【08年11期 美国 大西洋月刊】中国最大的敌人——中国
原文：http://www.theatlantic.com/doc/200811/chinese-progress翻译：http://www.yeeyan.com/articles/view/49483/17334
http://www.theatlantic.com/images/issues/200811/chinese-progress-wide.jpg
Their Own Worst Enemy
在中国待过两年之后，有一些事情我还是不清楚。比如中国的盗版DVD业务是不是真的如传说中的那样，是由军方经营的？如果是的话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这个领域难以控制。是出于什么文化的影响，中国的商业和政治领导人都必须染黑每一根白发？在一些五十多岁的当权者开会的时候，抬头看到的都是一片漆黑的海洋。为什么一些机构和政府部门要花大笔的钱制作英文的年度报告、宣传册和广告，但是却不去问问英国人这些英文中是不是有可笑的错误？（去年，在上海的一家博物馆举行了一次参观人数很多的图片展，图片的内容是三峡地区Three Gorges Dam。在博物馆门前有一些漂亮的旗帜，上面用六英尺的字母写着The Three Georges）为什么北京的出租车司机都没有地图——为什么在机场搭载带行李的旅客的时候，要把后备箱装的都是在自己的破烂。这样的怪事很多，不胜枚举。
但是现在我要说的是最重要的一件怪事：中国政府在把自己展现给世界的过程中，怎么能如此笨拙，做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呢？如同任何庞大而复杂的国家一样，中国是好事和坏事的结合体。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管理体系，和这样的“交流”体系，永远掩藏好事彰显坏事。
这样的例子每天都有，不过让我们首先来看看一个被公开报道的事件。在今年初，我听到一则很吸引我的消息，内容是政府有关北京奥运会的一项未公开的计划。在与一个负责筹备奥运的人的谈话中，我得知政府将进行一项明智的计划，以此来减弱奥运期间潜在的来自外国人的批评声音。中国政府列出一些外国记者和客人们可能会去上网的宾馆、网吧和其他一些场所。在这些地方，仅在这些地方，正常的“防火长城”在奥运期间被取消。正如我在一篇有关中国的文章中说过的那样，这个举措是为了让外国人在中国期间更开心——使他们更乐于回去告诉他们国家的朋友，根据他们在自己的电脑上所见到的情况，现实的中国比他们听说的中国更加开放。这样微妙的影响是军事家孙子的策略在现代的应用。
在研究过外国人的心理和兴趣之后，这样的计谋才被制定出来。它知道，外国人，尤其是记者，喜欢不受监管地四处乱逛，喜欢竭尽所能地去看不让他们看的东西，很看重那些不通过向导自己发现的东西。政府说此举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但是这样做确实能让那些有影响的客人“发现”中国的信息流动是多么的自由。作为交换，这对中国政府没有任何害处。如果一个客人、运动员、或是评论员浏览在中国浏览被禁的“zangdu”网站或是色情网站又能怎么样呢？他们在自己的国家也这样做，比这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奥运真正开始的时候，事情没有按计划进行。在记者们入住奥运酒店之后，他们就开始抱怨有些网站根本打不开。中国官员只会笨拙地回应说，这里是中国，要遵守中国规章制度：让这些傲慢的外国人遵守中国法律？他们有那么好吗？与之前那个没有公开的计划不同，这件事被报道出去了。
在与国际奥委会的官员——他们一直在为中国鼓吹奥运期间的信息自由——暗中协商之后，中国政府悄悄改变了立场。几天以后，在北京很多地方管制似乎解除了——在我居住的公寓，离奥运主会场很远，不使用Virtual Private Network (VPN)也可以浏览一些被封锁的网站，比如BlogSpot上的一些博客。最终封锁还是回来了，只有在特殊的奥运区域才没有封锁。这次中国政府的公关高招彻底失败。这时外国人回去可能对朋友说的就只能是：他们得到了第一手资料，中国的网络确实是被监控的，中国随便地破坏自己许下的有关奥运期间信息自由的诺言，而外国人的抱怨却能使中国政府屈服，按照外国人说过的做。
在外国人看来，这样的失误不值得注意也不值得惊讶，中国政府在西方媒体中的形象总是负面的。在他们看来，这都不算是个失误——只是试图逃避责任，镇压一切的行为被抓到了而已。而我却对这样低水平的错误感到不解：他们认为一万名外国记者谁都注意不到吗？他们觉得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吗？
中国政府这样做的原因很复杂，但是在筹备奥运的过程中他们所做的另一件事更加毁灭自己的形象，这件事把他们严格的统制暴露无疑：在奥运期间，开放三个区域，给“被允许的抗议者”，但是随后却拒绝所有要求举行游行的请求，还逮捕了几个要求游行的人。即使中国在很多方面已经十分开放，公开的游行活动实际上还是一个禁忌，因为当局担心这会导致有组织的政治上的反对活动。但是一开始为什么你还要向国外的批评声音保证要开放这些区域？这是个好主意吗？
没有奥运的压力，这样自伤的行为也是经常发生。只要每次中国官员或是国家控制的新华社发布一些英文消息，称达赖喇嘛“披着佛教外衣的恶狼”，“人面兽心”，其结果就只是为他和他的“分裂集团”赢得国际范围的同情。今年在北京民族文化宫举行了一次图片展，展示了在中国治理给藏族人民带来的福祉，一张照片是一个藏民对着打开的冰箱门微笑，冰箱里装满了啤酒；还有一张照片是一些工厂，其中还包括在拉萨的一个水泥厂。这些基本的物质进步是现代中国引以为豪的因素。但是这个展览却暴露了中国政府在处理由“达赖分裂集团”提出的宗教信仰自由问题时的幼稚与不成熟。似乎中国政府雇用了《洋葱》（美国一个恶搞小报——译者注）作为其形象顾问。
为了我们的讨论让我们先假设政治和经济领导人都怀疑、反感访问他们的记者。但是这并没有妨碍他们理解与媒体搞好关系的重要性。到过临近的韩国、台湾和日本的人都知道他们的政府机构有多么擅长使用“魅力攻势”，使得有影响力的外国人觉得受宠若惊，以为自己是他们中的一员。中国官员在接待来访的外宾的时候有时也能成功地使用“魅力攻势”。但是对待外国记者的时候，中国的发言人却不这样做，可是毕竟是记者们的报道影响着中国在国外的形象。也许，我的说法失之偏颇，我申请中国的记者牵制被拒绝，理由是“不确定”我准备在中国寻找什么。但是中国的新闻政策与切尼的新闻政策很接近，反映了同一种观点——没有必要让外国媒体调查中国。但是我愿相信这些只是因缺乏技巧而犯的错误，而不是有意的操控。
这是中国方面的失职。我为什么会觉得不解呢？有两个事实是我来中国之前没想到的：比之官员们和发言人们给我展示的中国，真实的中国更好；同一个中国官员，在中国看上去更有吸引力。
在外国看来，中国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错的，这的确是个问题。也许真正地问题不是号称那样，大规模地强迫切取器官，或是相似的野蛮行径，而真正的问题是极度的贫富分化？是任意逮捕并超期羁押找麻烦的人？是危险的工作环境？是工厂在健康安全问题上做手脚？还是以“我”为中心的唯物主义和道德的缺失？我遇到的人都被上述问题困扰过，有的还不止被一个问题困扰。
但是现实中的中国也不光只有缺点。大多数人的生活都比二十年前好很多，大多数人还是对未来二十年的生活充满信心。今年夏天Pew Global Attitudes Project的调查表明，86％的中国人满意中国整体的前进方向——满意率在被调查的国家中是最高的，这不是被迫的，或是不加考虑的意见。这个结果与我在中国的一些省，自治区和城市里看到的情况相符。这是我在外国所看不到的。
美国人相信一个国家的问题并不是这个国家的全部。当我在日本的时候，我总得一次又一次地安慰将要去美国的旅客，告诉他们不是在每个街角每天都有枪击事件，不是每个过路的人都会出于偏见痛打他们。外国人在美国学习或旅行的时候，都会正确地看待这些问题，主要看的都是美国的长处和力量。尽管现在的中国和美国有很多不同，但是在外人看来情况是相似的：尽管有很多问题，中国还是一个开放的强大的国家。
它是集权国家，的确，如果你逾越了政府认为是不可以逾越的界限——从媒体管制到广义上的“国家安全”——那你就危险了。（我有一次在天安门广场附近的长安街系鞋带，不自觉地把脚放在了新华门主旗杆的基座上，新华门在国务院所在地门外，三个警卫冲向我，把我推走，结束了我的不敬的行为，这是我由于违反了禁令所遇到的麻烦。）但是中国有很多矛盾和冲突，对中国的概括都是既真又假的，它确实与斯大林式的统制路线是不一样的。
还有一个有关奥运的例子：在开幕式上，为了展现中国各少数民族和谐共处，所以安排了56个孩子，每个孩子都穿着一个少数民族的民族服装，包括藏族，蒙古族和维吾尔族。但是这些孩子都是占中国人口大多数的汉族人，而不是像政府之前一再保证的那样，是少数民族人。这使人想起了去年西方发生的一些事：Al Jolson扮演黑人，和瑞典演员Warner Oland在一个30年代的电影里扮演陈查理。这样的事情到现在还是被西方一些敏感的人士所批评。
另一件我觉得迷惑的事是中国政府的选择性不作为。在中国国内，对待国内的事务，领导人们不像在处理国外事务那样无动于衷。中国国家层面的民主已经到来，或者还有到来。没人知道。但是所有报道都告诉我们，无论是国家级别的政府，还是由民众直选的乡村政府，在很多方面都比原来更负责任了。因为农民的经济都比较困难，所以长久以来一直存在的农业税被取消了。因为农民工在大城市是处于社会底层的受剥削者，所以户口制度逐渐被放松，这样他们在享受医疗保障和送子女上学的时候，就不必回到位于农村的他们户口的所在地了。但是需要的时候，中国政府还是会求助镇压的手段，但是这通常不是第一反应。
中国政府一直鼓吹自己能够及早发现问题，在社会矛盾激化之前缓解矛盾。但是在今年早些时候，在面对他们自己的卡特里那飓风的时候，他们明白了事情不是这样的。在中部和南部罕见的冰雪灾害使公路和铁路瘫痪。使数以百万计的等待回家过年的旅客滞留；中央政府似乎惊吓过度而动弹不得，对灾害的回应十分缓慢。在面对下一次三个月之后的另一场灾难，政府的表现发生了变化。当四川地震发生之后，温家宝总理在当天下午就赶到了灾区。
所以我还是不解：为什么像美国这样的社会，会给在这生活过的人留下深刻的负面印象，会在吸引他们的同时，让他们同样感受到恐惧？虽然中国领导人部分是靠听取人民的意见巩固统制，但是他们为什么要对外部世界那么无动于衷？我不想假装我有结论。但是下面有几个可能的解释，解释了为什么这种情况既与被误解的中国有关，也与中国人有关。
最主要的问题是他们的“无知”，虽然这样说不礼貌，但是实在是没有什么更礼貌的说法。美国人很狭隘，可是大多数中国人和他们的领导人更加狭隘。近年来有很多外国人都说，美国政客可能不太擅长用在世界范围内都有效的方法去理解外国人的意见和表达自己的看法，但是政客们都明白美国是个既有百年历史，又不断发展的试验场，在这里讨论的政治体制问题和人类价值问题，这样美国的问题就容易解决了。
９１１事件之后，美国人开始探究“他们为什么仇恨我们？”无论美国人是否明白了他们在伊斯兰世界的问题，但是这意味着为了了解别人对自己国家的看法，美国人付出了很多的努力，但是在中国我却很少听说有人这样做。今年春天，从法国到美国，北京奥运火炬的传递就一直伴随着有关西藏问题的嘲笑与抗议，面对这种情况，各阶层的中国人不仅感到受伤，而且感到十分震惊。在大多数中国人看来，对于（忘恩负义的）西藏，中国一直都是一个慷慨的兄长。显然，没有人预料到他们会收到这样的回馈。Pew的调查也告诉我们中国人对自己的国家感觉良好，而且他们以为其他国家的人也都是这样想的。联想到中国在历史上的一些遭遇——在一些时候是不受欢迎的，受欺凌的，这样的想法尤其令人感伤。不幸的是，这样的想法也是不对的。在被调查到的很多国家，中国的受欢迎程度很低，而且还呈下降趋势。由基辛格顾问公司的Joshua Cooper Ramo所撰写的报告表明，大多数中国人都认为自己的国家“值得信赖”，而大多数外国人都认为中国完全不值得信赖。
Sidney Rittenberg告诉我，“深层问题是几乎没有中国人真正地明白外国人的看法是怎样形成的，外部世界会带来怎样的影响，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影响。” Rittenberg可以做这样的判断。他在１９４５年随美军来到中国，在这里待了３５年，其中有１６年是在监狱度过的，原因是被怀疑背叛毛泽东。“现在，外国对中国的看法很重要，但是很少有人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关押那些申请游行的人和坚决主张与“爪牙”对话的人，对中国本身来说，是自我伤害的行为。
在中国共产党夺取政权和４０年代与蒋介石进行内战的过程中，毛的同伴都知道如何使得外部世界倾向他们，因为他们必须这样做。毛的一个重要的目标是“捆鲸”：阻止美国直接干预蒋介石一方。未来的总理和外长周恩来尤其擅长与外国人打交道。“他总是提前设计好十分清晰的作战计划和政治策略。”记者Jack Anderson在他自己的回忆录中如是说，那时他在中国是一个初出茅庐的记者，“这样他的话很容易被相信，记者们就会倾向于相信他的保证，即中国共产党人不是真正的共产党，只是土地所有权的改革者。
可是，大多数中国官方的声音起到的都是相反的效果。他们说天空是蓝的，这不是什么弥天大谎，但是也很容易被拆穿，虽然没有人去为此抗议，但是这却不可避免地使人不再相信他们所说的一些很像真相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却正是中国政府西方很希望外国人了解的：中国正在进步，压迫越来越少，中国的实际情况是开放程度越来越高，而远非官方行为和言论所表现出的那样。看到过外面的世界的中国人都十分清楚这一点，他们都有政府发言人所没有的技巧——比如他们知道外国忧虑的根源，他们不会只说一些特殊的说辞（“这是中国……“），他们有自己的话语。普通的中国人每天都在他们工作的公司，学校和非政府组织中展示他们的技巧。但是却是接近权力中心的官员，越是难以得知关于这个世界，他们还不知道什么。
即使中国的高级领导人一直在努力提高自己在世界的知名度，增长自己的国际经验，但是中国大部分是日常事务却是由市长、地方长官、和警察决定的。“这就像是以前南卡罗来纳的县治安官，他会说，‘不管他们在华盛顿说什么，在这里是我说了算。’”在中国长大的Sidney Rittenberg说。所以我们可以这样假设奥运期间那个丢人的“许可抗议”：习近平，胡锦涛的副主席，也是他的继任者，是全权负责奥运筹备工作的官员，在与ＩＯＣ的官员商谈之后，他看到了如果中国允许一些人游行的话会有一些好处。但是，是地方警察来操作这件事，他们可不想让一群找麻烦的人凑到一起。一样的冲突也导致了另一个令人难堪的事件——是否在奥运期间开放网络，这个理由也可以解释很多别的失误，这些失误使得中国暴露在聚光灯下，但很遗憾，给出的不是政府希望给出的新闻。
负责培训官员的党校总是根据时代的需要开设课程，但是官员的升迁取决的是对当的忠诚，执行党的思想路线，和预见性。美国人只体会过一次这样做的好处，那一次美国派遣了一批基本遵从政府路线的人在巴格达的绿区使馆任职，这为美国得到了很好的结果，也使得工作更有效率。
在公众面前，中国笨拙的表现所带来的后果是显而易见的——尽管我们能看到领导人们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对于外国人来说，中心问题是：中国不可避免地要对世界产生越来越多的影响，也许今后会产生决定性的影响，但是对于外部世界对自己的看法，中国人还所知甚少，少得令人吃惊。所以这会带来很多潜在的失误与争端，通常一个如巨人般的新兴大国四处跺着脚四处游荡，一定会使路人心惊胆寒。以前人们也见过这样的情况。这就是以前别的国家害怕美国的原因，这种恐惧从一百年前开始，周期性反复出现，最近一次是在０３年３月（伊拉克战争）。也许美国可以帮助中国，指导他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 本帖最后由 langxianping 于 2008-11-7 21:32 编辑 ] 一个不了解中国的人自以为是的梦呓. 号称在中国呆过两年.......
我觉得作者自己除了有点反客为主以外，更多的是偏见而不是批判... 同意LS，连中国人自己都不敢说了解中国 谁关心你们外国什么看法。Q29)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以前就是太关心外国的看法，
才让我们这么不自信！ 说实话,,,,在一开始就已经定义了中国是错误的位置.然后硬套上自己的观点来把中国的情况硬扳过去。
西方媒体服务于他们的政府，从一开始就是把中国当成敌人来对待，以按当初对苏联的那一套宣传攻击的方式对待中国。
美国确实指导了中国，但完全是从反面的方式，我们的政府没有天天宣传对他国的敌意，对他民族的仇视，我们的军队没有在全世界到处杀人。我们的国民本性也没美国人那么霸道自私，为了石油用起来更便宜而发起战争，然后自己人死了又开始哭天喊地，好像全世界人都对不起他们。
另外不要以为全世界的人都**。真正最仇视中国的就是欧美等白人基督教国家。他们把一切不服从他们，不任他们掠夺的国家都视为敌人。发展中国家对中国人有不好印象大半原因是欧美的媒体做一些有选择性立场的宣传，再加上确实有一部分中国人在海人的不良行为。
另外不要把年初的雪灾和美国的卡特里娜经。美国的那个地区年年都有台风，大规模的风灾历史上可以去数。
中国南方的人相当一部分本地几十年都没下过雪，我问过上海人，他告诉我他父母这辈子都没看到过几次雪。广东省那边有多少人在本地看到过下雪。
[ 本帖最后由 redliquid 于 2008-11-7 21:53 编辑 ] 大西洋月刊
1857年11月，第一期《大西洋月刊》出版，称自己为“一本有关文学、政治、科学与艺术的杂志”。它在创刊宣言中这样写道：“在政治领域，《大西洋》将坚持无党派、无偏见原则，但不管如何，人们都将确信它是美国理想的代言人。它会坦率地同任何人物与党派杰出，但其观点会超越狭隘地党派与个人偏见。这种态度将是真理与持久繁荣根本。它拒绝将自己置于任何派系中，但它将永远会与拥戴自由、国家进步、荣誉这种信念的人在一起。”这一年，铁路还没有贯穿美国，但人们知道即将就会到来；达尔文的《物种起源》两年之后才会发表；而那个叫林肯的总统4年之后才上台；但有一点确凿无疑，越来越多的人移民至美国，寻求自由与尊严还有财富。
今天的《大西洋月刊》已经成为美国最受尊敬的杂志。它的发行量达到了47万份，每期有120万人在阅读。是“美国国家杂志奖”无法错漏的名字。而伴随着《大西洋月刊》的成长，美国文化与美国理想不但已经觉醒、甚至要成为一种霸权。150年前，爱默森仅仅希望美国人能够摆脱欧洲文化的压抑，而今天，是法国人在义愤填膺地抵制美国文化。我们可以宣称好莱坞电影低级，我们却必须承认林肯艺术中心代表了世界最高级的文化。从海明威、菲茨杰拉德出现起，美国文学就已经不再是荒漠。爱默森与今天的美国人应该同样相信，《大西洋月刊》在其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今天的世界比起150年前已经庞杂得多，《大西洋月刊》所需要关注的问题呈爆炸性的增长。但是，有一点它似乎一直在努力坚持——对于任何事物采取一种超然、充满智力性、幽默的、有艺术感的态度。
[ 本帖最后由 langxianping 于 2008-11-7 21:52 编辑 ] 偏见者写出的偏见文章..
出租车的后备箱里的东西,是车主的自主安排,难道要国家去下令规定出租车后后备箱里不可以有东西????我想这只能是行业行为,即使行业规定了,出租车主们会否执行也很难说,因为有很大一部分是个体经营者.也许他为了自己的方便喜欢在后备箱中放些自己的私人物品，你不喜欢可以换车，所有的车都是的话麻烦你步行。
中国政府是否笨拙可能有些方面是的,比如在应付一些没事找事,鸡蛋挑骨头的记者时,用词总是太过仁慈.也许在另一方面他们一样笨拙,那是因为中国在走一条世界上没人走过的路,邓小平说那是摸着石头过河,所以略显笨拙也有可能,美国不也在上次经济危机时犯过大错吗??
就算中国封锁了一些网站,那也是因为提前认识到了国外的流氓媒体的无耻.为了国内的年轻人不要误入歧途.必竟年轻人的对病毒的抵抗力弱些.我原来也曾抱怨过一些网站上不去,可是现在对于这一点,我只想说中国政府太过明智,为了中国人民的身体健康,对于那些看了就让人想呕吐的网站提前进行了封闭,很有必要.
最后再说一下,我实在没有奈心通读这篇文章,因为这文章通篇都散发着腐臭.
再告诉一下这个文章的作者,没有一个国家的法律、规章、习俗是全球通用的，不要总高高在上的告诉中国人应该如何，你们在很多方面未必比中国人做的好，比如中国人就比你们有人性的多。我们会善待每个善待我们的国家和人。当你来到别人的国家请先学会尊重这个国家的人民、法律、习俗，再来批评别人。一个不懂得尊重别人的人，同样不会得到我们的尊重。 我现在对外国人的看法已经完全变了，特别是对欧洲的白种人，他们的媒体给他们的洗脑是不可改变的，而且他们骨子里就是把中国看成一个共产主义敌人，把中国人当成殖民时的下等人。这一点除非没有了白人至上主义才会改变。
中国人对国际的认识和对外国人的认识今年也发生大的改变，以前的温和忍让都已经到头了，对那些一开始就抱着种族主义的人，就不要给他们好脸。
同意楼上的。到其它的国家竟然对于不遵守当地的国家法律视为理所应当的事。这本身不就是大问题吗。别拿欧美国家的法律当中国的圣经。要是这样的话我们的海关没收美国人身上的U盘和笔记本电脑也是正当的吗？老美不大叫侵犯人权才怪，可他们的国家就能对别国人这样做，要不要我们中国向美国学习一下。
[ 本帖最后由 redliquid 于 2008-11-7 22:01 编辑 ] 看到一半就想说，他们**都是因为有你这种记者存在~~~
真是自以为是
而且不知所云
思路到一半就已经开始在表面浮动
难道只有学过马列主义的人才会发现一样事情的实质么？ 这个老外操心的事还真不少。
可笑的是把脚放到旗杆上，没被打算便宜了他。 也许美国可以帮助中国，指导他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是啊美国是可以教如何屠杀土著印第安人，如何造成次贷危机，如何为了不还国债而强迫债权国升值而美元大幅贬值 都是作者自己的臆測罷了。
一時說中國政府沒比人民開放，最後又說中國政府及人民都沒有美國開放（還說狹隘的可憐，汗），到頭來就是美國優異論。
況且為什麼要重視外國人對中國的看法，要多於我們自己的中國的看法？本末倒置。
[ 本帖最后由 HongKongCCY 于 2008-11-7 22:24 编辑 ] 从第一句开始就知道这个老外挺无知的，第二句加以证明。
中国人不要学这些老外，要加强学习和对不同文化的了解。 切，继续忽悠，与戈培尔有一拼 仔细看了这篇文章，说的还可以，你不可能对一个与自己信仰截然相反的国家抱过多的好感，所以有些言语很让人不爽，不过基本上还是中肯的。 除了西方那几个老资本主义以外，好低频第三世界对中国不错嘛/Q44) 作者典型的一个仇视中国的偏见者，一到中国就是用有色眼光看待身边发生的很多事情，这不是鸡蛋里挑骨头是什么
虽然我国的确存在很多问题，这是对外开放中不可避免的，我们已经尽最大的努力来改变自己，适应时代的变革！
你说我们被共产党洗脑了，难道你们就没有被西方媒体对我国的肆意宣传洗脑么，从一开始作者你就已经奠定中国不好的基调了！
中国人真要是了解了“西方媒体眼中扁得一文不值的中国“，真要是明白了无知的你们对中国人的看法，中国还能是中国么，
绝对不是，那是苏联，china早晚要成为china union。所以走自己的路！！！
[ 本帖最后由 chaisy 于 2008-11-7 23:27 编辑 ] 坦率地讲，这个老外是有那么点想向着中国的意思
如果是一心要诋毁中国的老外
肯定写不出这样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