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是十分挑剔的“美食家”吗?非也。
《論語·鄉黨第十》:齊必變食,居必遷坐。食不厭精,膾不厭細。食饐而餲,魚餒而肉敗,不食。色惡不食,臭惡不食。失飪不食,不時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醬不食。肉雖多,不使勝食氣。唯酒無量,不及亂。沽酒市脯不食。不撤薑食,不多食。祭於公,不宿肉。祭肉不出三日;出三日,不食之矣。食不語,寢不言。雖疏食菜羹瓜祭,必齊如也。一般都以此认为孔子是十分挑剔的“美食家”,并没有注意到这些都指的是斋戒、祭祀时对食物、供品的要求,因为虔诚敬畏,所以不厌其精。值得注意的是:孔子少年家境穷困,中年奔波困顿,老年致力于整理典籍,一生奉仁德而崇俭约,“疏食飲水,樂在其中。”何以对“饮食”如此挑剔奢侈?除了对于“礼制之最”的“祭天地祀先祖”之牺牲供献有如此严苛要求,方为合理之外,还能有其他可能吗?
古本中,7(布以后)—11节本为一章,专讲斋戒祭祀。何晏注邢昺疏《论语注疏》正义曰:此一节论齐祭饮食居处之事也。“食”在这里当读为 sì ,作“拿東西給人吃。特指使鬼神享受祭獻的供品。”
后人(宋或宋以前)拆为几节,有何用意?该不会是为自己不能守“俭”而欲“奢”清除障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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