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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三俗”是近期国内文化领域的大话题,所谓的“三俗”,即庸俗、低俗和媚俗。从各大城市公安出动“扫黄打非”,再到胡总书记主持中央
政治局第二十二次集体学习时发表的重要讲话,“反三俗”的调子变得异常的响亮。
如果不是因为郭德纲与德云社停演内查事件,许多人可能还只是简单的把“反三俗”停留在政治层面,而忽略了反三俗,其实是此次文化运动的主题。
为什么会有三俗?乃是社会变革后,文化信仰的缺失,拜金、享乐和虚无主义等现象,成了社会主流。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小沈阳、凤姐之流会一夜走红,色情、暴力、炒作等内容大有市场了。
当然,反三俗,简单粗暴地大喝一声“闭嘴”并不能
解决了事,但是,如果连一声大喝都没有,“礼义廉耻”等中华传统美德,还能传承多久?国人又将有什么样的鲜明性格,立在各国之林?
悬崖勒马、亡羊补牢,并不晚已。反三俗应该引起国人关注,同时,在关注中能引起一丝自我的思考。
以下内容为三俗在近年演变的
历史过程,也许这个过程能窥豹一斑喜欢郭德纲的部分原因了。
1979年改革开放之初,国门洞开,经过十年浩劫动荡的国人,立即被纷涌而至的外界,缭乱了双眼。港台通俗歌曲、霹雳舞、喇叭裤、留长发等,打破了国人单一的审美
观点,而电视传媒的普及,推波了以建立市民为社会基础的大众文化。
那个时候的大众文化,依然单纯,最为代表性的是1983年,春晚作为一台官方主办的,以全国人民为接受对象的年度文化盛宴,令人津津乐道。春晚的主旋律,是当时绝大多数人所认可的。
虽然那个时候,社会已出现三俗,如吹牛抬身价、暴发户花钱装门面等现象,但那还只是社会的一小部分声嚣,并且为大多数人所批评,特别是马季先生的《宇宙牌香烟》、《百吹图》等相声,
经典名句“我们吹牛的人就不要脸了”是这一时期大众对“反三俗”的鲜明代表。
随后1989年,
经济的发展,让一小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声音吹向号角,个体户、万元户的出现、进口大片、走私光碟的流行,二奶、发廓按摩、酒吧三陪开始在地底下酝酿滋生,并且把触角伸向了社会。如果说这一时期,大众文化开始模糊和迷茫,那么最应该被批判的有两类人。
第一类人是演艺名星,他们以追求经济利益最大化,四处“走穴”,从而偷税、漏税等不良现象,为公众树立了庸俗的形象;第二类人是部分
政府官员,他们为了自己的私利,从而贪污受贿、任人唯亲等腐败不公现象,烘托了社会低俗的气氛。
如果大家还记得“八九风波”,应该也记得“愤青”这一词开始成为当时
大陆部分年青人的标签。虽然最终风波被平息,但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思潮却在发酵。
发酵的结果,正如一位领导人所说的,当前文化的主要矛盾是人民精神文化需求与生产力落后的矛盾。而生产力的落后,包括法律的不健全。
到了90年代,
网络盛行,可以说网络是法律的死角,这些经酝酿、发酵的自由化思潮一下子有了出口,因为不受约束,拜金、享乐和虚无主义立即泛滥。最典型性的应该是“木子美博客”,这位以身体写作的小女子,后来造就了一批身体写手,如棉棉、卫卫、芙蓉姐姐。
这一时期,国内经济高速发展,大众已没有时间静下心来了,“速食文化”进入人民的
生活空间。为了透吸一口紧张、快速、多变的生活气息,周星驰的无厘头搞笑和赵本山的乡土诙谐,给大众视野带来了一些轻松与娱乐。
为了这些轻松与娱乐,也为了争夺市场份额,商业力量与资本力量开始兴风作浪,三俗文化慢慢地被搬上了台面,从而形成了社会大众与传媒的互相供求。
经十来二十年的发展,那些针砭时弊的所谓高雅文化作品已让大众难懂,三俗文化成了社会主流,那句“很黄很暴力”不仅仅体现在了网络或某个角落,在现实生活中也处处可见,只是大众已不爱说、不想说、不敢说了。
当一个社会的文化
活动充斥着三俗内容时,这个社会无疑是病态的。“宁愿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在自行车后座笑”、“偷拍不挨打,此事古难全”……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三俗文化已在改变和冲击着
中国传统的美德。
到了2005年,郭德纲扯着“传统相声”的虎皮,在京城媒体的系列报道中,被喜欢相声艺术的大众所知晓,并令其迅速成名。可惜这位郭氏“幽默”,只是挂着传统相声的羊头,而卖着“只要能把人逗乐就算完成任务”的狗肉,忽悠着大众。甚至还拿马戏团的狗熊和猴子来证明自己的观点,让大众来支持着他。
针砭时弊与寓教于乐这两大特点是相声发展的最高层次,是相声发展的方向甚至可以说是相声的生命。但郭德纲为了逗乐、为了迎合某些人的喜欢,弃相声于精髓,甚至说出“汪洋的老婆跟人睡了”的笑话。
不过,这也难怪郭德纲,因为有些人喜欢,即使相声界向其提出“反三俗”的
抗议,他也能信手拈来,恶搞一翻,因为郭德纲相信市场,相信这二十几年的“新文化”洗礼,有些人已成了三俗的土壤,他一定能够成活。
只是他没想到,三俗也有被叫停的时候,德云社门下的暴力引来烧身,郭德纲成了反三俗其中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