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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西藏分离势力采取的种种活动
如果说整场西藏流亡运动是一张严密的蛛网,那么流亡者们在这将近半个世纪内采取的种种活动就是编织成这张大网的一根根经纬线。我们面对的西藏流亡者并非一群简单的分离分子,要知道在逃离中国之前,他们曾经在自己独特信仰的支撑下统治整个西藏数百年,他们带走的除了那些微不足道的有形资产外,真正让我们感到头疼、棘手的却是那些无形的感召能力与活动能量,只要他们依然报有重新执政的信念,只要他们仍然在全球藏传佛教的传承发扬中占有独特的地位,只要他们依然对内地僧俗势力保持着有效的影响力,那么他们就会凭借曾经的执政经验以及今时的国际影响力继续做出一个个令中央政府烦恼的举动来。中央政府面对的是一个政权,是一种宗教,更是人类对权势、财富以及统治地位的本能渴望。细数西藏流亡政权近半个世纪以来所作的种种活动,事实上不外乎政治影响活动、传播宗教文化以及国内势力渗透等三大主题。正是在这三大主题的指引之下,旷日持久的西藏流亡运动才没有变成一种机械、抽象、刻板的概念与口号,而是鲜活、生动以及富有感召力的存在于国际社会以及大国博弈的政治舞台之中,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引来中央政府惊诧的目光与愤怒的吼叫,才会一次又一次地逼得中央政府采取种种手段进行制裁或者招抚,才会对中央政府的各项政策造成实质性的牵引与影响。如果我们不能早日解决西藏流亡运动的病根,那么这些令人烦恼的活动在可预见的将来必将一直持续下去,在某个历史时机的暗合下,西藏流亡运动这块癣疥之患也难保不会恶化为心腹大患,并对中华民族的统一稳定以及复兴大业造成极为不利的影响。
(一)遍及世界的高层交往以及院外活动,争取各国的官方支持
经过将近半个世纪的学习、适应,西藏流亡政权早已经把青藏高原昔日闭塞、保守、落后的形象洗刷得一干二净。通过与西方政府的交往以及长时间受西方社会的文化淫浸,西藏流亡分子早已洞悉西方大国的利益思维,并且熟知国际政治的游戏规则。他们会说流利的英语,精通西方的法律体系与代议制度,他们会在西方媒体的镁光灯前毫无晕眩地慷慨陈词,并借助藏传佛教强大的感召力成功在原属于基督教的西方民众中开启传道之路。西藏流亡分子通过对西方民众的心理捉摸以及对西方文化生活的学习适应,早已熟练掌握了在西方社会打开局面的种种运作方法。
对各国政府以及高层进行的接触活动无疑是最直接有效并能带来丰厚回报的政治活动,自从西藏分离势力流亡海外之后,以dl为首的西藏流亡政权就一直没有间断过与西方各国政府的接触与游说,从1959年流亡国外到1994年为止,dl访问过的国家已经达到47个之多。dl每到一个国家,便与所在国的国家元首、政府首脑、议会高层以及强势民间组织展开广泛的政治交往,主要目的就在于强调西藏的独立地位、中央政府统治西藏的非法性以及宣扬他的**道路。dl喇嘛六十岁生日之时,四百多名世界政要和名流参加了庆祝会,他的国际影响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在dl喇嘛的带动下,西藏流亡政权在国际舞台上的活动空间也开始不断扩张。1990年西藏院外活动集团在挪威、加拿大和意大利策动建立了议院委员会;28个国家的代表在印度召开“西藏之友大会”;稍晚一些时候,34个国家的代表又在伦敦召开“西藏国际协商大会”,谋求将世界各地支持西藏流亡者的议员联合起来,冰岛首相出席了那次会议。1991年,dl喇嘛成功地推动了“国际西藏年”的活动,仅10月一个月,西藏流亡者组织“西藏之家”就在全球36个国家举行了60次活动。目前流亡藏人在纽约、苏黎世和新德里设置了与联合国打交道的办事处,另外在伦敦、东京、布达佩斯、日内瓦、加德满都等地派驻了代表。
经过dl喇嘛以及西藏流亡政权多年以来的高层交往以及援外活动,西藏流亡运动已经在国际社会中成功地取得了一系列“丰硕”的政治成果,各国议会乃至联合国都开始对西藏流亡运动报以同情的态度或者摆出支持的姿态。联合国的人权委员会通过了谴责中国在西藏“侵犯基本人权和自由”的决议,那是1965年以来联合国机构第一次通过有关西藏的决议。欧洲议会5次通过有关西藏问题的决议,对北京中央政府进行谴责;俄罗斯下议院1995年11月通过决议,敦促政府承认西藏是一个独立的国家;美国(五九年至九五共十项有关西藏的决议和六项涉及西藏问题的决议)、德国(八七年、九六年)、瑞士(一九九一年)、澳大利亚(九零年至九六年共通过八项决议)、意大利(一九九三年)、加拿大(一九九五年)以及立陶宛(一九九五年)等国议会都通过了支持同情西藏流亡运动的决议,对中央政府的国际形象乃至统治权威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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