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开始我对非洲的了解就只是贫穷,落后,愚昧等等负面的印象。而实际上根据地理知识来看以非洲的环境来发展文明不应该如此,非洲和欧亚版块相通,文化的交流上是没有隔绝的,就算非洲落后也不应该是现在这种原始部落的状态。到底是非洲人种问题,还是其他别的原因照成了这种现象,我起初也是找不到答案的。以现在的国际形势,阿拉伯国家的历史都是少之又少,跟不要说被人遗忘的大陆了。因为一个国家和文明的历史文化等等传播的范围,跟他的实力是息息相关的,目前就是中西两大文明介绍得最多,而这就对我们了解整个事实真相造成了很大的障碍。总之在汉语的范围内,我是找不到关于非洲历史的详细记载,一般就是介绍欧洲崛起时候顺带简单的介绍一下非洲的三角贸易这些东西。我们国家在这方面确实做得很不够,过于世俗化,实用化。只对先进的感兴趣,对西方的感兴趣,这是非常狭隘和愚蠢的。当然,连自己的文明都说成是封建残余弃之不顾的国家根本就不要指望去研究老非洲了。虽然我找不到有关非洲的历史,不过前段时间我找到一篇访谈,我在这里就截取其中的一篇来让大家了解非洲的历史。这篇访谈非常的重要,之所以截取这篇就是因为我发现在非洲发生的很多事在中国也同样在上演着。虽然其中的真实性还有待讨论,但是我觉得这至少可以开阔一下大家的视野。
这个访谈总共七篇,我不能全部转过来,因为那样就太多了。但是我也不能总结性的给大家介绍,因为其中的信息量过于庞大,而且过于耸人听闻,所以为了让大家更充分的理解我就把第四篇全部转了过来。转的这个是文字记录,如果有兴趣大家可以去百度一下看看
视频,总之我看过以后启发性还是非常大的。
博主注:这是一篇让人震撼的文章。虽然这篇文章算不上很爆料,我曾经看过很多比这个更爆料的东东,但这篇文章的特点在于是一个普通地球人所说的,而且很多细节的东西很扎实,与我以前读过的东西相印证的东西很多,但也有少部分不完全准确的地方。文中还对不同文化不同翻译的名词进行了一些会通,非常有参考价值,所以本博在文中很多地方都进行了点评。由于本文内容太过诡异超乎常人的认知,请胆小者事前自己决定是否阅读下去。
1999年大卫.艾克(David Icke)与科瑞多.穆特瓦(Credo Mutwa)的访谈
(翻译:一个中国人)
(访谈前期简介部分如下)
大卫.艾克:我想你已经总结得很清楚了,这类蜥蜴人似乎曾经在全球的范围内,进行各种前期准备活动,目的是为了欧洲(伦敦)光明帮的侵占扩张行为做铺垫,包括各种原始地域,比如非洲和美洲。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骗局已经注入了我们的教育体系,在象牙塔上的教育学家们,迫使我们的年轻人去接受非洲与美洲的殖民史,是两种毫不相干的“侵略”事件!但是,在这两段殖民过程中有一些重要的因素是相同的,并且导致了同一种结果。这就是我一直谈论的,为何世界阴谋论的起源远远早于白人开始殖民的时期。无论在非洲还是美洲都一样。还有一件事也可以证明,先生。祖鲁国王夏卡(Shaka)是首屈一指的斗士,也是无可比拟的提督总兵官。夏卡曾经欢迎白人进入他的帝国,他曾经允许传教士在祖鲁国境内自由运作,就在夏卡驾崩前夕,他还特别叮嘱他的同父异母兄弟“丁甘”(Dingane),一定要不遗余力地抵抗白人侵略,还必须保证传教士们在祖鲁人中能够自由地运作。事实上,在丁甘国王统治的时期,有两个牧师“宏斯塔德”(Hognestad)和欧文(Owen),曾获准在丁甘国王居住的村庄里建立两座教会的驻所。
但是还有,先生,让我说说这件事,这些传教士们一直忙着使我们族人转化为基督徒的事情。他们经常无视国家法规,而越界做些挑衅或暗中破坏的行为。换句话说,我们这里存在一种很奇怪的现象,一个伟大国王的权威,竟然允许被一些特殊的人蔑视,并且允许自由地在自己的国境内四处说教!为什么啊?没有任何一个非洲学者问过自己,为什么是这样?是我们的平民百姓愚蠢到去纵容一个外来的宗教进入自己的国家吗?
先生,让我再给你讲两个可怕的悲剧事件。当比利时人殖民刚果的时候,利奥波德二世声明说,刚果是他的私人领地,而且,他指挥比利时军队折磨残杀了几百万的刚果黑人平民。仅仅对非洲的刚果来说,这个种族灭绝的行为,已经等同于纳粹对待犹太人了。但是,在如此野蛮的摧残下,已变成了自己国家奴隶的刚果人,还仍然尊重并追随着基督徒传教士,还坚持在他们那里寻找希望。在1907年的纳米比亚,德国人对一个被称作勇士的民族 -“哈如偌”(Herero)实施了种族灭绝政策。他们谋杀了许多哈若如族人,残杀了大量的纳米尼亚人。直到20世纪40年代,致使哈若如族的女人受到严重的精神创伤,而一直无法生育子女。尽管遭受着由(von Trotha)“万楚沙”将军发起的骇人听闻的种族灭绝行为,尽管面对着各种遭受残杀行为的现实,哈若如族人却仍然抱定基督教信仰不放。究竟为什么啊?
现在谈谈我们祖鲁人,丁甘(Dingane)国王处死了前布尔人领袖“皮耶特瑞缇夫”(Piet Retief),而整个过程是在神父宏斯塔德(Hognestad)和欧文(Owen)的注视下完成的,他们的传教驻所就建在丁甘国王所在村庄附近的山顶上。宏斯塔德和欧文被丁甘国王的这一举动威慑到了,于是决定逃离那个地方,而丁甘国王却对他最喜爱的传教士的离去,感到非常惋惜。
还有,另一个勇士级的祖鲁国王-塞奇瓦约(Cetshwayo),(在1879年)打赢了伊散德尔瓦纳的战役(Isandlwana),他从未迫害过任何传教士,先生。而且,他的儿子“丁祖鲁”(Dinuzulu),曾遭受过英国侵略者的残忍迫害,丁祖鲁有一个很重要的朋友,是一位基督教的主教,(据说主教的女儿已结婚了)。尽管丁祖鲁遭受过英国当权者们如此诸多的迫害,他却从来没有对他的白人基督徒朋友下过任何禁令,在他度过最黑暗的时期,基督徒们朋友们为丁祖鲁带来安慰,在他最落魄的时候,还依然孤注一掷地依赖那些朋友和他们的圣经。
大卫.艾克: 科瑞多,你是否认为英国人或光明帮以同样的方式,完成了对澳洲的侵略吗?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我发现了完全一至的历史情节,先生。和非洲一样,那些澳洲原住民在白人殖民者到来之前,早已被预先地软化了反抗的能力。有一种神秘的人物,经常以神的姿态出现,暗中削弱了原住民去抵抗戴着“十字架”殖民者的意志。
(博主:中国也是如此!想想鸦片战争期间那些来到中国的传教士吧!这股势力来侵蚀中国时,当时的皇帝是雍正,他做了一件非常让人敬佩的事,就是驱逐这些传教士,只留下极少数的人。这为中国的太平盛世延缓了一点时间。然后清廷开始走下坡路,其实都是这伙势力在幕后搞的鬼,什么民国、什么五四、什么民主,一脉相承的东西,脉络其实非常清晰,都是为推翻你设计出来的思想武器,目的是自己上台后奴役你)
大卫.艾克:还有一个值得关注的地方,有一位叫詹姆斯。库克(James Cook)的船长,声称自己发现了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这些声明事实上由一伙皇室成员掌控。而这些人是由一批自由石匠(Free Masonic共济会成员)组成,共济会旗下的科学研究部门就座落在伦敦。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让我再给你讲述另一个有趣的事例,有一个男人,已经让我傻傻地研究了至少40年了,这是一个对我们南非人犯下了种族灭绝滔天罪行的人!他又是一个深受历史学家们爱戴的好好先生,你可能不敢对他随便评论。如果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或许不会想到30多年前的我,被
新闻媒体弄得意志消沉的原因是什么。因为那时我公然向这个叫“乔治。格雷爵士”(Sir George Grey)的人的背景提出了质疑:他到底是谁?他曾经扮演过什么角色?他曾是一位共济会成员吗?(freemason)他曾是一位光明帮成员吗?(illuminati)个编制了大部分英国殖民非洲期间法规的创始人,到底是怎样做到这些的?“财权转移法”由乔治。格雷爵士拟定,“身份证法”由乔治。格雷爵士在19世纪50年代拟定,乔治。格雷爵士还成了为我们的国王们推波助澜的人物。但是,我首先给你讲一些细节,他从伦敦被派来镇压发生在新西兰毛利人的反军事叛乱,那时的英国军队已经被击溃。毛利人是很顽强的,他们的反抗象燎原的烈火,遍及了整个新西兰。但是,自从乔治。格雷来到新西兰后,先生,开始组织镇压叛乱,并且以非常非常少的伤亡损失平息了叛乱。
在这期间,乔治。格雷到底做了什么呢?我从来没找到过有任何一本书,记载过乔治格雷在平息毛利人叛乱期间使用的策略。因为,还是同一个乔治。格雷,被从新西兰调配到南非,为了镇压科萨族人(Xhosa)的大规模叛乱,他公开地使用奸计使科萨人自我摧毁,他蓄意对科萨人进行无情地挑拨,导致科萨人屠杀自己的牲口!烧毁自己的庄稼!这成了我们国家最悲哀的血腥历史之一!而且,仅仅一夜之间,乔治。格雷将科萨人居住的东开普省,变成了一个布满尸骨和饥饿的垂死国度。因为,自从他用奸计操控科萨人,并引起内部混乱,挑拨科萨人屠杀了自己的牲口,烧毁了自己的庄家,他实际上已经将科萨人牢牢控制了,因为,“饥饿”已经使经历了诸多战役的科萨人,无法再象以往一样奋战了。
(博主:挑拨离间,人类的真正敌人只是这些幕后的蜥蜴人,但他们是隐形的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找到他们。但我们可以通过人类的作为反思到他们的计划。现在中国左派右派之间离互相残杀已经不远了,大概这又是他们的挑拨离间的杰作吧!亲者痛而仇者快,自相残杀的都是自己人!只是有些人一开始被蒙蔽了,我们真正的敌人只是蜥蜴人及其代理人,还有那些内心已经变成蜥蜴人的衣冠禽兽,其他的都是我们团结的对象!)
乔治。格雷曾是一位出类拔萃的心理学专家。乔治。格雷是一个阴险狡诈的人,他了解当地的原住民,也懂得如何研究他们的信仰,目的是使他们自我摧毁。让我告诉你格雷都做了什么吧!
有一天,就在开普省(Cape)叛乱局势非常紧张之际,当时的殖民者们正面临着另一股科萨人在边界的进攻威胁。有一次,一位叫“农阿悟斯”(发音)的桑古玛(道士),也是一位国王的占卜人,正与一群科萨人妇女在田间干农活,突然听到树丛中传来一个声音在召唤她,因为农阿悟斯是一个具有灵性的人,也是一位灵魂治疗师,她感应到了这个声音,于是带着自己的妹妹“农带图”(发音)去调查究竟,然后发现声音来自一个很深的凹地,当她们靠近凹地时,在草丛里浮现出三个奇异的形体轮廓,是三个身穿黑色兽皮长袍的高个子家伙,他们戴着高耸的兜帽,已经伸出了凹地。他们的面部涂满了白色,似乎是有意针对这两个受惊吓的科萨女子。这三个人身材不是一般的高,他们可以辨别出农阿悟斯是一位灵魂治疗师,并告诫她,让她必须回去告诉科萨人,开始屠杀自己的牲口,毁坏自己的庄家。
(博主:西方现代的通灵,很多都是假的骗人的,以善的名义在里面掺毒药来害人。有真先知有假先知,假的有时比真的还真。西方的脑控武器也早就开发出来了,通过制作宗教幻觉来让人放弃反抗。所以那些相信感应的人上当受骗是很容易的。曾经在哪个网站上看过这方面的报道)
艾克先生,我想给你看这本书,是我撰写的,而且很多年前就出版了,这本书使我成为在南非的白人当权机构中,最痛恨的黑人之一!在这本书中,我还写了关于那个乔治。格雷爵士的其它事情,在书里面,我就一些特殊事件,对这个人提出了很多质疑,因为南非的财权转移法和种族歧视法都是乔治。格雷制定的,后来出现的财权转移法,并不是由布尔人制定的,而是这个人在很多年前就拟定了。
大卫.艾克:乔治。格雷(George。Grey)是一名光明帮成员,一位搞黑人分裂主义份子,正应了你对他在这些国家中所作所为的结论。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当我开始在书中对乔治。格雷爵士发表质疑时,遭到了来自几乎所有南非大学教授的野蛮抨击。
大卫.艾克:那些都是知识娼妓份子,对吧?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我在书中称他们是“站在象牙塔顶的骗子”
(博主:现在的中国,还有多少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就是那些还良心未泯的,也多半被洗脑洗得失去质疑能力了)。我在书中调查中显示,1857年科萨人并没有集体性自杀事件,他们是被谋杀的,是被乔治。格雷暗中操纵和挑拨造成的。
大卫.艾克:有一个很有趣的情形,科瑞多,也是在我的调查中发现的,就象你提到的使人们屠杀自己牲口等挑拨事件,都一次又一次地反映了同一类情节,在一个个宗教的繁衍过程中,无论是关于穆罕默德,还是約瑟。斯密的摩门教,这些创始人都被描述过与神或天使呼应的迷幻形象,然后,他们就可以说已经得到了(上天的)指示去完成一些特殊历史任务。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最有趣的是,这些有趣的“天使们”却突然在某段时期消失不见了。你不会再听到有哪个天使来预言,将来会有什么新的宗教诞生,没有了!他们跑到哪里去了呢?(其实)他们只是巧妙地选择时机罢了。
好,现在让我再把话题转回到“乔治。格雷”,先生。他在暗地操纵科萨人自我灭亡,却让一个可怜的女人“农阿悟斯”成了替罪羊。因为,无论白人还是阿拉伯殖民者,在每一庄对非洲犯下邪恶无比的罪行之后,总是由一个“黑人”做替罪羊,承担所有罪责。农阿悟斯就是一个例子。根据南非的“官方”历史书的记载,认为农阿悟斯曾经做了一个梦,这个梦驱使她去说服人们屠杀牲口、毁坏庄家,正因为这个梦,最终导致数千人死亡。而且,后面还有写了另一段谎言,去迎合前面的虚假记载。书中说,农阿悟斯(Nongqawuse)自儿时起就有了这个“梦想”(预言画面)。但是,那是骗人的,先生。就在这个惨剧发生后,有人为农阿悟斯拍了照,照片显示了一位身穿披肩的成熟女人,因为在披肩上的念珠图案已经很清楚地表明了,她是一位受过很多仪式洗礼后的桑古玛(道士),而且,表明她根本不是一位(14岁)少女,而是一个25岁的处女。而且农阿悟斯根本没有过这类的“梦境”,她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这个操纵过程,她也看到过那些装扮成“神”的人,那些是伪装成“超灵异人物”的家伙,况且,她当时并不是一个人在场啊!而且,还有,先生,科萨人从来不会在乎一个幼稚的(14岁)孩子道出这样严肃的话题,因为,对于所有非洲人的观念来说,牲口和庄家并不是属于私人的财产,而是由他们祖先的灵魂传下来的。而现在,农阿悟斯却成了一个替罪羊。导致在很长一段时期内,我们非洲人都在痛恨被传农阿悟斯所道出的“梦境”,
自从我将这些疑问提出来后,自从我被新闻报业的编辑们弄得心碎后,农阿悟斯的故事突然发生了变化,而且在非洲的历史书籍中彻底地省略了,我可以给你看一些历史书中描述的这段故事情节,根本不合理。
大卫.艾克:科瑞多,你列举的这种事例,是否不止一次地出现欧洲侵略非洲的过程中呢?这是他们惯用的手法吗?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我可以告诉你太多他们干过的这类事了。有一些在南非爆发的,黑人与白人之间的血腥战争,这些战争实际上是由所谓的祖先们的灵魂“策划”的,比如一位国王突然预感到了一次军事行动。
好,让我给你讲讲其中一个事例吧,而事实上已经不止一百个了。而且,这是一段每个莱索托学过历史的学生都了解的真实故事。曾经有一位伟大的国王,名字叫“木锁密”(发音),他是一位集祭司和王权于一身的国王,同时也是一位医师。木锁密国王年纪很大了,而且在抵御侵略者的战斗中受过很多伤。有一天,木锁密呆在屋子里时,突然有人敲房门,在他的允许下,门开了,走进一个很可怕的家伙,他长着如死人般苍白的脸,他头上戴着兜帽,双肩呈现出不很自然的白色。身上披着用幼年黑貂的皮做的长袍。这家伙蹲坐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对木锁密说:你要拿着一只继承王位标志的耳环,步行走一段很长的路,寻找一位叫“帝坡苟”(发音)的年轻人,并把耳环交付给他。但是,被那家伙吓坏的木锁密惊讶道:你在说什么?大师!你要我-木锁密,出去找一个孩子,然后让他做我的王位继承人?那家伙回答道:是的,我们作为你的祖先,命令你这样做。木锁密此刻象被雷击了一样,想要试图与他争论,
因为他还有自己亲生的儿子可以继承王位。而现在却要出去找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让他成为巴苏陀人的国王。就在木锁密与他争论的时候,那家伙突然站起身,从手中向火堆方向抛出了一些黑色粉末,
顿时出现了白色的闪光,周围布满了浓烟,当木锁密可以睁开眼睛时,那家伙已离开了屋子。
第二天,木锁密在会议上跟大臣们讨论了一番,大家都建议木锁密去照做,他们说:你是国王,虽然你一直是无可厚非、猛如雄狮的木锁密国王,但是,你还能用什么方法去反抗“神”呢?后来,他的手下们为木锁密准备了一头被驯服的公牛,在两个最英勇的斗士陪伴下,骑上了牛背,出去寻找这个陌生的男孩。最后,他们发现这个男孩在一座很高的山上,但是,他却是一个“盗贼”,他以偷窃富人的牲口为生,是一个典型的黑人“罗宾汉”。木锁密接受了这个男孩(帝坡苟),并把那只耳环戴在他的右耳,对他说:我奉先灵的旨意,任命你“帝坡苟”为未来巴苏陀人(Basotho)的国王。我被告知说,你将使这个民族繁荣,我被告知说,你将使这个民族不受外扰…木锁密离开了帝坡苟,又过了一阵子,他病逝了。
后来,这位以偷牲口为生的年轻盗贼 -“帝坡苟”,成为了巴苏陀人的国王 - (读音)“牧帅帅”一世(Moshoeshoe I)。只要一出现“神”的指示,就会发生类似的事件。后来,木帅帅已经彻底不用“帝坡苟”的名字了,“帝坡苟”的意思是“失望”。而“牧帅帅”的意思是“巴巴”(祖鲁发音)是“刮胡刀”的意思。后来,牧帅帅自己也开始做先知了,并开始服从这些预言的教导,要他建立一个比巴苏陀族的领地更庞大的国土。他收留了所有开普省的战争逃亡份子,接收了所有夏卡国王(读音"沙甘")在纳塔莉亚(Natalia)战争期间的难民。最后,缔造了一个新的巴苏陀国,也就是今天的莱索托领土所在地。
但是,等一下,对这位牧帅帅国王还有更多的故事,他曾经遭遇过布尔人(南非白人)军队的攻击,而此时,他又得知了另一个“预言”,意思是,如果想使自己的人民获救,就必须使他和他的人民,生活在维多利亚女皇势力的保护下。而且,后来他就是这样做的。当我还是一个小学生时,现在的莱索托国,在那时叫做“巴苏陀领土保护区”,这样一位摧毁国家主权的统治者 - “牧帅帅”,在大众的嘲笑声中,享受着人民给予的皇权。牧帅帅根本没必要对大英帝国俯首称臣,但是他确实按照所谓的预言建议去做了,
大卫.艾克:天啊,这是什么勾当啊?
科瑞多.穆特瓦:但是,还有更多的啊,艾克先生。先生,我认为这类人(牧帅帅)被秘密操纵了,被一种令他们恐惧的神秘信仰控制了。当一个国家的统治者突然感到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这个时候,对他进行幕后操控,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了,先生。
举个例子,在侵占南非过程中显示出,英国推行了双刃策略。他们在纳塔莉亚(Natalia)实施过他们在莱索托(Lesotho)实施过他们在斯威士兰(Swaziland)和博茨瓦纳(Botswana)都实施过,想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吗?他们幕后操纵布尔人(Afrikaner),祖籍欧洲的南非人,去跟本土黑人发生战争,然后,他们再派送特使去会见那些内战期间的非洲黑人国王,告诉他们,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将国家交给英国人保护。
大卫.艾克:(problem-reaction-slution),制造问题 - 积累反馈 - 抛出方案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现在,让我问你,先生。在那个时期,一个黑人国王如何得知英国人是外来侵略军中的主要成员?非洲人仅仅知道他们当前面对的敌人是布尔人,黑人们只看到过布尔人乘座的四轮牛车,他们只看到过那些布尔人的军事掩体。但是,现在却发生了这样一幕情景,一个黑人国王不知从哪借来的动力航海船只,还有很多长枪,正是英国人使用的那种。就在那之后,这些国王被建议将自己的国家交给英国人保护,这是一种英国针对非洲而推行的,不同形式的深层操控策略,他们经常不废一枪一炮,就能获得物资丰富的巨大领土。他们还有军火走私贩子,曾偷偷运送了大量的军用(碉堡)掩体,甚至还把斯奈德 (Snider)步枪贩卖给黑人的部落。在莱索托的布尔人与本土黑人之间的斗争起因,同时也是牧帅帅想使莱索托变成英国保护区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他害怕遭受愤怒的布尔人对他反复地辱骂,因为,一些本土黑人经常攻击布尔人,而且还偷走一些布尔人农场的牲口。
大卫.艾克:我们能谈一谈像“戴维。利文斯敦”(David Livingstone)这类的人物吗?他代表的或类似的现象应该是非洲内部发展史中不可缺少的章节,因为,科瑞多,毫无疑问,在这些接连不断地侵略行为中,我们似乎一直在寻找一声完好无损的“呐喊”,所以,那些被称为所谓的“英雄人物”,一定在这些过程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科瑞多.穆特瓦:没错!事实上,我现在就可以跟你说说,利文斯敦曾寄宿在一位被称为“魔菲特神父”(Robert Moffat)的家中,魔菲特一直做着使“哈马”国王(Khama)意志彻底损毁的勾当,曾经就是这个人,向非洲引进了报纸和书籍。作为传教士的他,曾与妻子在博茨瓦纳独自生活,还一度将自己的孩子们留在北开普省的库如曼(Kuruman)。正是魔菲特神父收留了利文斯敦。
由于博茨瓦纳国王将他奉为神一样的人物,使得他可以在博茨瓦纳领土上为所欲为,他曾越权将一片巨大的领土占为己有,他可以在选中的土地上自由地耕种。而且,他还曾到过一个野牛成群的领土上(划地盘),这也就是“库如曼”(Kuruman)名字的由来,未占领前的名字叫做“吾度瓦内”,意思是“野牛的聚集地”。魔菲特还喜欢招揽很多远道而来的探险家和猎手,诸如坎贝尔牧师(Campbell)一类的人,这些人来到非洲各地进行探险调查,其中有些人在后来发行的书中,撰写了关于流经地域的民俗传统,但是,我认为这些人并不是想象中的“探险家”那么简单。
大卫.艾克:所以,在利用基督教的方面,那些在欧洲殖民者到来之前的奇怪生物,提前将基督教的符号标志介绍给非洲人做好了被殖民的准备。那么,在基督教被非洲接纳后,又是如何进一步影响非洲的呢?
科瑞多.穆特瓦:我想告诉你,当我还是个孩子时所知道的事情,那些传教士引进的基督教,对我们表现得像独裁独裁者一样,他们虐待和羞辱我们非洲人,而且,以耶稣救世主的名义,从我们的手中盗窃了大量的土地资源。
(博主:鸦片战争后的中国,给洋人割地赔款,虽然敌人的手段不完全相同但结果却相同。全世界都如此)我想给你讲讲这些历史性的事件,先生,如果你去纳塔尔省, 在德班市(Durban)附近有一个叫“马利昂希尔”(Mariannhill)的地方,你会在那里找到南非最古老、规模最大的教会学校之一。马利昂希尔地区曾经吞并了大片的非洲领土,这片领土是被一位叫(读音)“齐姆莱特”的传教士从祖鲁人那“盗窃”来的。(更正为“弗朗西斯。凡娜”- Francis Pfanner)即使现在,那些马利昂希尔当地的黑人都会告诉你,“齐姆莱特”(读音)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一个传教士,还是一个骗子、一个冷酷的拓荒者。他曾经不仅仅是一个修道士,据说,这个“齐姆莱特”(读音)不是信奉上帝或圣母的,而在信奉“撒旦”。
大卫.艾克:那些确实是光明帮曾经惯用的手段,基本上一定也发生过其它的事件,致使原始的知识,比如你像你一样的人保管的知识宝藏,被以各种方式破坏或贩卖,所以,基本上导致真实的历史丢失殆尽。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让我告诉你传教士们都做了什么吧。他们曾经用布道的策略向我们传播所谓的《福音》,与此同时,还一度操纵我们放弃自己拥有的最神圣的古文物。先生,1997年,我在伦敦看到在接近码头一个不起眼的街道边上,有一所外部保护森严并由大英博物馆管辖的库房,(Museum in Docklands)那时,我(和另一个人)被允许进入参观。在库房里面,我看到了在一个又一个的小仓房隔间中,布满了无价的非洲手工艺制品。有的是用象牙做的,有的是青铜制品,有用各种本土木材制成的,还有用铁和黄金打造的。我还看到了已故非洲国王的手链和脚链的饰物,是用黄铜和青铜制成的,这些手脚饰物上,都明显地留有硬从死人身上剥落的痕迹,我被告知,所有这些文物,都是由西奥菲勒斯。士普斯顿(Theophilus Shepstone),以及伦敦宣教组织共同收集并发送此地保管,而且不允许非洲人去参观。我很幸运,因为我是在一位白人女士的陪同下进入参观的,而且,我怀疑她的父亲曾是位共济会成员。
现在,让我再告诉你这些传教士还做了什么吧!他们在非洲的宣教站里建立了医院,魔菲特神父就曾组建过一所。当一个病得要死的非洲人被送到医院时,里面的传教士曾经这样告诉他,如果想进入医院,就必须接受基督教的洗礼,而且,还有另一个条件,如果进入后想接受医院的治疗,他就必须无偿地交出所有自己祖先留下的手工艺品。
大卫.艾克:噢,我的天啊!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曾经有一天,我的祖父“吉古”(发音)出了次意外,那时候,他刚买了一架四轮牛车,但是还没搞清楚怎样驾驶,结果有一天,牛车在一个峭壁处翻车了,他也因此受了重伤。接着,我的祖父被送到了一所祖鲁南部的传教士医院,其实,这个传教士了解我的祖父,知道他在家中拥有大量的金属文物,所以,作为接受治疗骨折的条件,我的祖父必须无条件地将所有的金属财产上交给这个传教士,还声称那些放在家里的东西,附着了太多的邪恶灵魂。那位传教士(李神父)是这样说的:你必须让我持有那些文物,那样我才能把它们带到英国的一块圣地上,而且在那里才能把它们销毁。
我的祖父忍着剧痛颤抖地站起身来,走出了这所传教士医院。他在回去的路上终于坚持不住而倒下了,后来被认识他的人们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村子里。当时正好有一位布尔人医生,他骑着牛车路过村子,但他不是传教士,村里的人请求他给我的祖父治疗骨折,然后,那个医生将我祖父带上了牛车走了很远,来到了他的农场。他实际上是一位草药医生,名字叫“哈捏斯。伊尔伦”(发音)。他无偿地为我的祖父治病,也未曾提过任何条件。最后,我的祖父被医治好了,他怀着感恩的心情回到了村子里,并且让他的儿子们带着三头肥牛来到那位布尔人医生家作为报答。
(博主:中国的文物不是也一样被抢到英法美等国了吗?!而真正能治好病人的中医,也被现代的以赚钱为目的的西医所取代了,而对中医的破坏则是从源头开始的,也就是从中医学院开始的,以西医理念指导中医,结果培养出来的都是中医的掘墓人)
一次又一次的,我们非洲人的传统文化遗产被掠走,我们被掠走大量意义重大的器物,我们被掠走了无可替代的手工艺品。一些数百年历史的文物被那些传教士带走,尤其是伦敦的宣教组织,如果你去那座码头边上的博物馆(库房)看一看,一定会发现令你震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