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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日本传》:
明兴,高皇帝即位,方国珍(台州人)、张士诚(泰州人)相继诛服。诸豪亡命,往往纠岛人入寇山东滨海州县……汪直(徽州人)之踞海岛也(九州岛),与其党王滶、叶宗满、谢和、王清溪等,各挟倭寇为雄……
平秀吉(丰臣秀吉),萨摩州人之奴(九州岛中国商人聚集地,明治维新西乡隆盛发起地),雄健跷捷,有口辩。信长悦之(织田信长),令牧马,名曰木下人。后渐用事,为信长画策,夺并二十余州,遂为摄津镇守大将……寻废信长三子,僣称关白,尽有其众,时为万历十四年。于是益治兵,征服六十六州,又以威胁琉球、吕宋、暹罗、佛郎机诸国(欧洲国家),皆使奉贡。
麦金德《历史的地理枢纽》: “从五世纪到十六世纪的全部时期中,图兰语系的游牧民族——匈奴人、阿瓦尔人、保加利亚人、马扎儿人、哈扎尔人、帕济纳克人、库曼人、蒙古人、卡尔梅克人从人们所不了解的亚洲内地,穿过草原,通过乌拉尔山河里海之间的隘口,令人惊异地接踵而至。在阿提拉领导下,匈奴人在草原带最远的多瑙河流域的外围普斯塔斯中部站稳了脚跟,并由此向北、向西、向南出击欧洲的各定居民族。近代史的一大部分,可以看成是对这些袭击所直接或间接引起的变化的注释。 然而,亚洲人对欧洲影响的全部意义,我们在15世纪蒙古人入侵之前是没有认识的。” 拉铁摩尔《中国的亚洲内陆边疆》所总结的文化地理学上的基本“原理”(绿洲@岛屿),同样也适用于由欧亚大陆的东南部与韩、日列岛,台澎以及东南亚群岛所组成的东方“地中海”。自然也适用于欧亚大陆的“相对称”的西北部: “少数民族侵入中国的深浅,不完全取决于当时中国的衰弱和部落侵入者的强盛的程度……侵略者并不是纯粹的典型的少数民族,而是邻近亚洲内陆边疆的混合民族。匈奴在雄踞大草原时,并没有征服中国。辽不是突然出现在大草原,而是在长城外面逐渐兴起的。金也是在辽的边境逐渐兴起的。就连伟大的成吉思汗也不是兴起于蒙古草原的深处,他的家族曾在东北边境依附金朝,并且受金的册封。最后,努尔哈赤起先组 织并率领的也不是东北远处的通古斯族,而是邻近东北南部“汉边”的通古斯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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