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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转载 孔庆东和司马南的剑客人生

已有 655 次阅读2012-4-4 22:53 |个人分类:转载|系统分类:杂谈

 
燃烧的火焰
孔庆东:光明来自哪里?—答《时代周报》采访
作者:孔庆东

孔老师:
您好,首先向您致敬,在这艰难的时代仍旧战斗在与各种危害中华民族害虫的斗
争中。多保重身体,多为年轻人指点迷津。网络上有很多同志在看着您,支持您

本期本报要做孔庆东和司马南、杨帆三人的剑客人生,我负责联系您。司马南的
采访已经结束,杨帆的采访下午也去了。本报此报道的初衷是通过对您的人生的
履历的梳理,对您人生中经历的一些事情作些了解,通过这些事情来让读者理解
您为何对当今的事物是抱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看法。向读者呈现出一个鲜活的、真
实的孔庆东,而不是被妖魔化的、虚幻化的孔庆东。
谢谢您能在百忙之中接受采访。
    您的家庭背景是什么样的,父母家人在您幼时是如何培养您的品格,他们对
您如今的世界观有何影响?
答:我父母两系都是农民家庭出身,祖父是贫农,外祖父是地主。父亲抗日战争
期间参加八路军,后来是解放军的下级军官,中年以后是国营企业的基层干部。
母亲小时候是农民,后到哈尔滨在大集体工厂当工人,也担任过出纳和保管员一
类工作。所以说我的家庭背景涵盖了工农兵三大领域,但是以工人阶级为主色。
父母和祖辈给我的教育,基本上都是那些老生常谈,比如勤劳、诚实、仁义、礼
貌等等。我的父母都喜欢读书和文艺,这一点对我很有影响,使得我从小就爱学
习,博览群书,把我能从周围找到的书都读遍了。另外我的父亲很关心天下大事
,喜欢批评社会,特别是批评领导干部,这一点现在看来,我也继承了。
    您在中小学期间,有哪些人对您的思想形成有重大影响,他们都给了您什么
样的启迪。
答:那个时代的主流人物差不多都对我有影响,比如毛泽东啊、雷锋啊、王进喜
啊。需要特别提到的一个人是鲁迅。我中学的时候自己读鲁迅的作品,感觉很奇
特,感觉他有些思想比毛泽东要深刻,他对事物深入解剖的精神和能力,给我留
下了极大的印象。
    在您小时候,仍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内,文化大革命对您的人生起过什么样的
影响?
答:我生于1964年,文革期间,是我的学龄前和小学阶段。所以文革中的负面的
东西对我基本没有影响,我作为一个发达城市的工人家庭的子弟,受到的基本上
是文革的正面的东西。比如良好的人际关系,稳定的物质生活,公正的社会风气
,还有强大的爱国主义自信心。后来进入了知识分子的圈子,得知他们中的很多
人,对文革是全盘否定的,我很理解他们的心情。但是把自身的委屈扩大到全体
人民头上,是不符合历史事实,也不符合做人的道德的。文革中的那些坏事,应
该用理性的学术态度去研究,找到其产生的根源,才能避免以后再次发生。指鹿
为马、颠倒黑白,只能让今后重蹈覆辙。
    当您进入大学后,哪些老师或同学、朋友对您的思想形成有重大影响,在活
跃的80年代,这些老师、同学和朋友是否自身也参加了各种社会活动,从而也给
您带来了积极参与影响社会发展进程的人生态度。
答:是的。我要永远感谢我一生中遇到的所有老师,特别是北大的老师。按照顺
序说,我的本科班主任温儒敏先生、我的硕士导师钱理群先生、我的博士导师严
家炎先生。他们言传身教,教育我把学术研究与国计民生相结合,教育我实事求
是扎实严谨,教育我头可断血可流,为真理奋斗不回头。先做好本职工作,然后
以最大的努力回报社会回报人民,这是北大的精神魅力之一。其他一些北大出身
的学长也给了我类似的鼓励,比如现在担任领导职务的李克强、胡春华等同志。
    阿忆说您在上学时特注意排名一类的东西,曾为自己在班里排六七名而苦恼
。有这样的事情吗?
答:这是阿忆说的吗?误传吧。不会有这样的事情的,因为大学时没有什么排名
的。假如有排名,我也是永远第一的。举个例子,古代汉语考试,全班大多数同
学都是60多分、70多分。一位女同学、原来的河南高考状元80多分,我90多分。
我看不起只会埋头学习的书呆子,但是要比读书考试这件事,我还真是天下无敌
。我有一句自吹自擂的话:我跟第二名的距离,那不叫距离,那叫“天堑”。我
连体育考试都是满分,投篮十投十中,俯卧撑100个,引体向上做到30个,老师
强令我下来的。
    您在大学期间,会为什么事情苦恼,这些事情对您的世界观有何影响?
答:有快乐就有苦恼嘛。比如我大学期间开始谈恋爱,因为没有经验,被书本所
误,发现女生跟书里边写的都不一样。我好心好意给她纠正错别字,她却红颜一
怒,不跟我好了。这使我很伤心。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我的待人方式。我认识
到自己有“好为人师”的毛病,以后就注意克制自己,不是需要的地方,就不给
领导、老师、长辈,特别是女性提意见。但是一直克制得不好,还是经常受到误
解和打击,所以现在仍然有这个苦恼。
    北京大学是中国的最高学府,也是中国言论比较自由的地方,多种学说并存
,您是如何选择了当今的世界观?这期间有哪些事情对您的世界观形成有重大影
响?
答:人的世界观是逐渐形成的。我上大学期间,正是思想最活跃的八十年代,激
烈的交锋、智慧的碰撞,但最后又是友善的和平共处,这正是我所向往的“共产
主义社会”的文化空间。共产主义就是自由的最佳状态。大学期间我们经常“闹
学潮”,多次游行示威,而政府和领导每次都非常理解学生,耐心跟学生对话,
能解决的问题就给解决,不能解决的就诚恳说明。所以我觉得八十年代是一个很
理想的时代,之前过左、之后过右。我的世界观是一个非常庞大的体系,可能只
有理解八十年代,才能理解我的世界观吧。
    有人说您当年是个自由派中学老师,如何理解这个自由派的说法?
答:应该说,我生来就是个自由派,一直都是个自由派,我终生都是自由派,从
来就没有变化过。认为我变了的人,是自己没有主心骨,是自己出了问题。他们
把自由这个范畴,跟其他的范畴对立起来了。很多人要的只是“自由”这个好听
的词儿,而不是其精神实质。要自由,就要奋斗,朱自清说幸福要自己去找,革
命歌曲里说“幸福不会从天降”,流行歌曲里说“幸福不是毛毛雨”,自由不是
政府赐给你的,不是一人一票投出来的,而是我们通过斗争才能得到的。所以真
正的自由派,一定是个战士。而今天号称自由派的很多人,其实是走狗,是犬儒
,甚至是法西斯。他们把自己的一切言行命名为自由,而给别人扣上不自由的种
种帽子。这就好比秦桧控制了媒体之后,天天宣传岳飞是卖国贼一样,搞得岳飞
要对媒体解释:“其实我是个爱国主义者”了。
    您在课堂上给学生讲金庸,讲琼瑶,那您喜欢在学生面前,在课堂上阐述您
的政治观点吗,会在学生面前骂汉奸吗?您觉得如何关爱学生才是合适的?
答:文学本来就关联着政治,诚实的学者,不能遮蔽这一点。但是文学又不能简
单地等同于政治。我讲文学课的时候,不会专门讲政治问题,但是涉及到政治,
就要介绍清楚。比如周作人是汉奸,但他又是在文化上贡献很大的作家学者,这
就必须讲清楚,而不是简单地去谩骂或赞美。对于学生的关爱,要从他们的具体
处境出发,我们不可能一股脑把自己所有的知识和想法都告诉学生。我的基本态
度是学习孔子,不愤不启,不悱不发。同时还要学习鲁迅,告诉他们世界的阴暗
面,但是还要留下点光明的尾巴,因为要考虑学生的心理承受力。这就是对学生
的关爱吧。
    您的北大醉侠的绰号是如何得来的?您的言行在很多人眼里却是符合侠客的
风格,您是如何看待这个“侠”字,珍视吗?
答:八十年代的时候,校园里流行“大侠”之类的说法,我因为爱管闲事儿,又
是学生会主席,经常为人排忧解难,所以有人叫我大侠。一直到90年代,我读博
士的时候还是这样。但我不是雷锋那种正正经经的大侠,我不好意思给人一种正
人君子的形象,所以有时候采用嬉笑怒骂的姿态做点好事儿,仿佛喝醉了似的。
有一次大雨之后,中文系门前汪洋一片无法通行,我就跳上围墙,踩着墙头摇摇
晃晃走了过去。周围见者都说我是“醉侠”。后来贺雄飞先生出版我的《47楼
207》,他喜欢在宣传的时候给作者取外号,就把“北大醉侠”给宣传出去了。
我曾经说过,无论醉还是侠,在北大都轮不到我。但是我认为中国需要侠,世界
需要侠。我最近刚刚获得了首届中华武侠学术奖,我愿意为弘扬中国的侠文化继
续尽力就是了。
    您有一次在接受记者采访后,大骂了3句,您是如何看待中国的媒体和媒体
从业者的现状。您觉得中国的媒体应该承担起什么责任吗?要是应该承担,那承
担什么样的责任?
答:那不是一次“事实”,而是一场“事件”。某刊物连续两年暗中搜集我的“
黑材料”,私下采访我的师友熟人,用陷阱采访的方式专门问关于我的“恶行”
,比如问我的导师:“孔庆东跟您读书的时候,就喜欢胡说八道吗?”这种恶劣
的采访方式,不就是文革中的整人吗?第一年他们没有成功,因为大家说的都是
我的好话。第二年他们故伎重演,真是太无耻了。而且电话直接打给我,把我当
傻瓜了。我其实并没有在电话上骂那个记者,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平时哪里骂
过人?那个记者后来也证实了。我是放下电话后,在微博上虚构了这样一个情节
,其实就是一篇第一人称的“微小说”,目的就是看看媒体和社会如何反应。结
果不出所料,中国媒体的毫无理性暴露无遗。没有人去核实真相,对方组织了百
十家媒体和大量水军日夜围攻。但是有趣的是,广大群众却热烈拥护我,他们希
望我真的那样骂过记者。我走到各地,无论草民、富豪还是官员,都说记者该骂
。我觉得这个事实值得媒体真正反思。为什么我本来没骂,人民群众却希望我真
的骂了,并热烈拥护?中国现在还有几家真的“为民请命”的媒体?媒体要生存
、要赚钱、甚至要一定程度上讨好权贵,我都能够理解,但是底线在哪里?能不
能造谣污蔑?能不能助纣为虐、落井下石?更重要的是,一个国家的媒体能不能
丧失民族国家立场?20年以前,记者是一个光荣的称呼,是正义的化身。今天的
记者是什么形象?每一位新闻工作者,认真地想一想吧。
    您认为当今中国社会的主要问题有哪些,应该如何解决?
答:不公平,不正义,不诚信,不理性。这些是其他种种具体的社会问题的根源
。解决的方式有好的和坏的两种,好的就是党和政府带头,从自身做起,改变这
种不合理的规则和风气。如果做不到,我们的社会就会一天天烂下去,最后发生
社会动乱,用坏的方式强行解决了。那是我们谁都不希望看到的。
    您对重庆模式如何看待?网上有人说您从重庆拿了100万的科研经费,还说
您自己也承认拿了,说司马南和您都从重庆拿了,您觉得这些话说的都是什么用
意?
答:谣言总是存在的,特别是在考验人品和人性的特殊时期。拿别人钱的人,内
心总希望别人跟他一样。正如当年美狗们污蔑鲁迅“拿卢布”一样,这种谣言一
点都不新鲜。这些谣言的目的不仅仅是给我抹黑,其更险恶的用心是挑拨中央与
重庆人民的矛盾。有些人恨不得重庆发生动乱才好。其实重庆政府没有说过“重
庆模式”这个词儿。这个词儿好像是杨帆和张宏良等学者提出的。重庆的一些改
革探索,基本上是在胡锦涛主席的“科学发展观”范围内进行的。我早就说过,
那本来就是一个共产党的政府该做的,没什么可表扬的。之所以得到人民群众的
赞扬,是因为其他的地区连这个都做不到。共产党的政府,不唱红打黑,难道要
唱黑打红吗?不搞共同富裕,难道要搞两极分化吗?不深入群众解决疾苦,难道
高高在上当老爷吗?如果重庆的领导人犯了什么错误,那就公布其错误,让人民
批判,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嘛,党史上毛泽东邓小平都犯过错误,功是功过是过嘛
。但是造谣诬陷,动不动说人拿钱啦、抄袭啦、当间谍啦,或者生活作风有问题
啦,这不就是W总理讲的“文革余孽”吗?
    您如何看待今天的网络言论,尤其是微博上的言论和各种主张。有一些公共
知识分子说当今的网络大字报充斥,是文革复辟,您是如何看待这些观点的?
答:微博也好,大字报也好,都具有大众民主的功能,同时也具有大众议政的非
理性特征。所以一要给其充分的言论自由空间,二要制订相应的管理法规。具体
来说,思想应该自由,观点应该自由,文风应该自由,但是不能捏造事实,不能
歪曲事理,不能有人格污蔑和歧视。要允许人民说错话,说错了改正就是。
    有人把您和司马南并列为左派带路党,您觉得什么样的人是带路党,网络上
的所谓带路党对中国会起什么样的作用?
答:带路党的意思应该是“敌国入侵后,自愿给敌军带路,去捕杀本国政府领导
人和爱国人士的人”。其实也就是老百姓说的汉奸。当前左派右派都有带路党,
他们表面上不同,实质上都对中国共产党和中华文明绝望了,希望借助外敌来推
翻现政权。号称带路党的人,可能有一部分不过是情绪发泄。但真正的带路党,
是中国人民最凶恶的敌人,左派右派应该共同警惕和批判之。至于我和司马南,
你看像带路党吗?其实如果对当前的思想阵营有全面了解的话,这两个人可能连
“左派”都不是。把一个说点公道话的人就叫做左派,可见这个社会已经不公道
、不理性到什么地步了。
    您对年轻人有什么期望?您对中国有什么期望?
答:这个问题不要回答得那么严肃吧,我期望年轻人,多读孔老师的书,然后超
越孔老师,做一个独立的、理性的、丰富的、快乐的人。对中国的期望,同上。
    有句话说,你若光明,则中国光明,您赞同这句话吗?
答:赞同。光明不来自外部,而是来自我们自己的灵魂。正如贝多芬聋了,也能
听见最雄壮的交响乐一样。风雨如磐的时刻,曙光,已经熹微在东方了。
 
 
本主题由 值班编辑2 于 2012-3-30 11:59 审核通过
 

本帖最后由 地动三河铁臂摇 于 2012-3-30 13:27 编辑
读书人心忧天下——与南方系《时代周报》记者的对话
(2012-03-29 22:16:09)转载▼标签: 杂谈 
读书人心忧天下——《时代周报》记者梁为对话司马南

1.《时代周报》:那您能否概括一下您的政治主张?
 
司马南:我没有《宪法》、《党章》之外Du特的政治主张。作为公民,我把《宪
法》作为最高原则;作为党员,我的政治主张,《党章》里面讲得每一条都很清
楚。现在,有人公然违宪,更有人抛弃党的宗旨,背叛人民作威作福。我为此痛
心,为此不平而鸣之。
 
2.《时代周报》:您以前是一名“反伪斗士”,后来却涉足政治,成为"左派思
想阵地的领军人物",您的思想经历了怎样一个过程?
 
司马南:“反伪打假”是20年前新闻记者生涯衍生出来的副业。当时与大行其道
的严新、张宏堡、李Hong志、胡万林等神功Da师作斗争,很艰难,很残酷,很费
时,后来,江湖故事引起包括《南方周末》在内的媒体关注,“反伪斗士”是他
们贴到我脑门上的符号。我只是一个读书人,心忧天下的读书人。
 
198--9年后,因为思想极度苦闷,我一头扎进政治哲学,从古希腊到中国先秦,
从法国卢梭到中国的黄宗羲,揪住“民主”这个当代政治问题的牛鼻子,20多年
里,我做了大量的阅读与思考。
 
2008年,《南方周末》关于普世价值评论的政治倾向令我震惊。那时,我刚刚学
会打字。梳理南方系的脉络,发现他们的评论将可疑的普世价值作为最高标准来
统摄改革开放,诡称中共要看齐普世价值,把抗震救灾说成是“践行普世价值”
,“中共在兑现关于普世价值的承诺”。于是,我连夜致信《南方周末》,声言
“没有普世价值,中国照样抗震救灾”,声言“国人当有文化自信”。接下来,
我一口气写了几十篇分析普世价值,探讨学术问题,实际上发起政治批判的文章
,对南方系的“反体制行为”进行公开批评,引发您已知的系列社会反响。
 
    那以后,针对民主问题、人民代表大会制度问题、一党执政问题、解放军政
治本色问题等一系列中国根本政治制度中最重要的问题,我开始有计划地撰文,
去年出版专著《民主胡同40条》,副题“中国民主政治一般原理的随机思考”。
 
“反伪斗士”讨论政治问题,角色好像不对路,其实一脉相承。神功Da师谋财害
命,反体制“政治神棍”祸国殃民,他们的本质都是骗子,大小不同领域不同罢
了。有趣的是,逃亡海外之后,在某国的庇护下,当年的神功Da师已经与藏Du、
疆Du、台Du势力彻底合流,自甘堕落为中国人民的敌人。
 
3.《时代周报》:在您的一些观点中,您认为世界在现在历史阶段并不客观地存
在着,或说尚未形成一个叫"普世价值"的东西,无论是东方,或者是西方,都没
有一种价值主张能"普世",您的意思是?
 
司马南:普世价值,假使存在,“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德金律为什么不是?
“仁义礼智信”为什么不是?所以,普世价值定义权,比普世价值本身更重要。
别忘了,你们南方系热衷的普世价值,恰恰不是中国人定义的。“价值”是经济
学术语,强调有用性,一个东西对于不同的主体同样有用,这个瞬间很美妙是吗
?那么请问,狼与羊的普世价值是什么?
 
4.《时代周报》:您曾说过"中国应该争取普世价值的定义权、解释权",为什么
 
司马南:美国人主导的世界秩序,是按照其国利益最大化原则建构的。争取普世
价值的定义权,无非是争取意识形态话语权,意在规避、减少西方铁砂掌“软实
力”对中国的伤害。
 
5.《时代周报》:您怎样理解"毛左"的含义?您是一位"毛左"主义者吗?
 
司马南:“毛左”一词是买办文人首先使用的,意在贬损那些主张继承毛ZD精神
遗产,捍卫13亿人根本利益,实现社会公平正义的人士。他们把所谓“毛左”,
定义为“极左”、保守,甚至“辫帅”张勋及其满清遗老遗少,污蔑他们要在中
国搞第二次文革。
 
一次集会上,针对来自买办文人的污蔑,我即兴讲过一段话:
 
“毛左”不是极左,毛左也不是列宁所批判的“左派幼稚病”的患者。“毛左”
是爱国主义灵魂统摄的民族主义者。“毛左”是有担当的知识分子魂灵相通的价
值观念共同体。“毛左”是弱势群体(工人、农民及其他GCD的娘家人)祈祷理
想中国的信念守望者。“毛左”是坚信霸权主义没有资格作我们榜样的民族文化
自信者。“毛左”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继承者。“毛左”是那些鱼肉百姓
的大佬、精英天然的掘墓者。“毛左”是当代臣服帝国主义自觉精神矮化堕为“
带路党”的势不两立者。“毛左”是毛主Xi等老一辈革命家崇高精神与丰功伟绩
最深切的缅怀者和永远的追随者……
 
    我想您能理解,上述辩说,显然属于集会上的激昂之词,不属于严谨的学术
表达,但是,大意不错。如果按照这个自定义,我可以算作一个“毛左”。
 
不过,一个概念如果要经过这么复杂的定义之后才能被使用,且使用起来须解释
一番既拗口又复杂,说明其“社会适应性”有问题。所以,我不主张使用这个人
家硬塞给我们的概念。
 
我的意思您听清楚了么?“毛左”这个词儿是“公知”们强加给政治对手的,我
不愿意接招儿,不愿意承认我是“他们定义的毛左”。要说我是“毛左’也可以
,定义得由我们自己来;用不用这这个概念,也要由我们自己来决定。
 
中国社会如此之复杂,用幼儿园大班好人坏人的“二分法”来格式化思想界现状
,您不觉得失之于肤浅、简单、片面吗?难道除了左右没有其他?前后上下呢?
中道、中正、中立呢?我这个人啊,右眼看我左,左眼看我右,我左右都不逢源
 
告诉您,司马南是“国家利益派”。
 
什么是“国家利益派”呢?一言蔽之,主张“13亿人利益最大化”的那一派。
 
 
6.《时代周报》:当年您还是一位反伪斗士时,《南方周末》曾发表过关于您的
文章,而您也在上面发表过文章,为什么后来您开始批判《南方周末》?
 
司马南:《南方周末》非我私敌也。
 
是的,1992,它慷慨地连载我的作品,此前对我的行动也多有报道。
 
但是,2008,当它高擎西方普世价值来敲打中国根本政治制度,公然进行“反体
制宣传”的时候,我依旧发起对它的批判,这一切谨出于公益、公义。
 
投桃报李的庸俗人际关系理论,不容易释通我与南周过去的合作,及其后来拔刀
相向的政治行为。
 
当然,我们的分歧不仅在普世价值的问题上,包括西藏问题、水电问题、也包括
极端案件的定性与分析都存在严重的分歧。比如对那位连续杀害多位警察的残忍
的犯罪分子杨Jia,南周头版刊发长篇煽情通讯,认定杨佳是个“恪守规矩的大
侠”,悲剧根由在“国家政治体制”。这哪里是见解深刻,分明是倒戈易帜。请
问,捣毁了中国国家根本制度,这类问题就能解决吗?美国没有校园杀手,法国
没有变态杀人狂吗?
 
这些年来,以南周为代表的南方系媒体似乎只对诋毁“中国根本政治制度”这么
一个话题有兴趣,什么事都往这上扯。既如此,司马氏旗帜鲜明反其道而行之,
有什么不可以理解呢?
 
7.《时代周报》:您多次说过"自由、平等"等是人生而有之的权利,您和这个国
家的另一些人或说一些媒体,可能更多是在"民主"的概念,或"民主的实践形式"
上的观点的不同,能否这样理解?
 
    司马南:请别给我戴高帽。这句话是西方政治家喜欢标榜的。如果听众不明
究竟,它的确很Wen情很动人。但是很遗憾,它所陈述的不是事实。您姑且信我
一句话:在人们所占有的财富与社会资源不平等的条件下,根本不会有所谓“人
的平等”。况乎每个人天生的禀赋、智力也不一样。社会主义者寄希望于通过社
会改造来实现公平正义,但是现在有人听见“分蛋糕”就打冷颤,平等如何实现
呢?
 
     至于民主,不管是什么样好听的民主理念,最终都不免要落到现实的土地
上来。就像由爱情而导入婚姻一样,民主理念必定要化作“某国具体的政治制度
”。而这个制度必与本民族的文化、历史、生产力水平、社会发展阶段、现实任
务等因素相联系。抽象的、Du立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民主制度从来就没有过也不
会有。人们对于民主问题的任何浪漫想象,必将服从于现实的规定性。那种离开
文化土壤、不考虑历史、不考虑发展阶段、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被强制实行的“
民主制度”,最完美的实践,注目伊拉克、利比亚就够了。
 
8.《时代周报》:在孔庆东教授"骂《南方人物周刊》记者"事件中,您表达了对
孔庆东教授的支持,为什么?
 
    司马南:我不赞成骂人,毕竟不雅。但是,我更不赞成只从“孔庆东违反小
学生文明礼貌守则”这样一个角度上去批评他,不能说孔庆东骂了“他妈的”,
错误就都是他的。这个问题的实质是,孔和尚藉此对南方系反体制的的政治倾向
表达极度蔑视,骂人话凸现道德义愤。所以,“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
德,是以无德”。
 
9.《时代周报》:网上有舆论将您与胡锡进主编、孔庆东教授、吴法天教授、司
马平邦先生等人称为"左派联盟核心",您怎么看这点?
 
    司马南:哪儿有这么一个组织?这几个人我倒认识。但须声明:没有这么一
个组织,小圈子都算不上,千万别把我弄到什么组织里面去。我自誉“Du立学者
”,不承认我是“学者”没关系,不解除我的“Du立”就好。除老婆以外,我没
有直接上级,也不领导任何人。
 
 
10.《时代周报》:您是一位Du立的公众知识分子,不任职或挂靠在任何机构或
单位,您好像也不做生意,请问您主要的收入来源是什么?
 
司马南:您不知道吧,我是商学院的毕业生,也曾下海试水。按我的消费水平,
今天衣食无忧。
 
平日说话、著书、写字,仍有零星收入,我知足且感恩。
 
谢谢有那么多的人惦记着我的收入,感谢有人在网上给我的收入项目做了那么多
有创意的编排。网上“某书记为司马南孩子提供留学经费”、“司马南一条信息
*块钱”等恶意流言不值一驳。
 
11.《时代周报》:对您的很多言论,有人支持,也有人反对,无论这种支持或
者反对都非常激烈,并且是针锋相对、水火不容的,您怎么看这种现象?
 
    司马南:我在网上任何一篇言论,哪怕是发一张照片、一幅字,都会引来吐
口水和恶意谩骂,亲友普遍不上我微博,他们看了生气、害怕。几个月前在哈佛
大学商学院开讲座,一个留学生在微博里写了见到司马南的感受,引来突然爆棚
的辱骂,吓得这个学生赶紧把博文删了。
 
某公辛苦地起早贪黑骂我,但他并没有认真看过我的东西。如果有人认真读完了
《民主胡同》56万字,再来批判,即便观点相左,我也会心存一份敬意。而一些
人根本不知道我讲的是什么,只勤于翻白眼吐脏字,对这些人道主义关怀的对象
,“可怜的病人”,我愿意表示同情和理解。
 
12.《时代周报》:在方舟子先生与韩寒的论战中,您曾说"方是为了打击韩背后
的公知",您为什么这么说?
 
司马南:您是否注意到,方出马后,除了替韩寒代笔的、背后可能存在的、那个
性心理活动丰富的“中年男”以外,那些把韩打扮成“意见领袖”,“教导”他
用尖酸刻bo语言对中国政治制度进行讽刺调侃,以期在海内外引来更大起哄声浪
的自作聪明的公知们,也随着韩大作家褪色不少?
 
《时代》排名第二的“世界百要”、“当代鲁迅”、“水平远在钱钟书之上”的
“天才作家”,现在第一不敢著文,第二不得不为自己的“智商正常”作辩……
最大的“神话”变成最大的“笑话”,您不觉得很讽刺、很解构、很后现代、很
行为艺术吗?方舟子并非天兵天将,他不过是一个讲出真话的小孩子。
 
孩子般的透明纯真,如何不让世人感动?
 
公知们的卑鄙龌龊,如何不让世人厌恶?
 
感动与厌恶之中,我高兴地看到国人在觉醒。
 
13.《时代周报》:您对中国语境下的"公知"怎么看?
 
司马南:所谓“公知”盖分三类:
 
一类是被洗脑的时候大脑进水,反过来又给国人洗脑的不知疲倦者;
 
一类是余秋雨先生笔下的“买办文人”,应被誉为“另类商业天才”;
 
一类因家庭原因忌恨中共,连及“仇恨祖国”,悉超强记忆表演者。
 
三类“公知”换上“意见领袖”作业服,在中国搅了30年混水。前些年他们内外
呼应,集团作业,扳倒动作熟练,颇有还乡团快感:譬如大跃进,他们已经到了
“想说饿死了多少人”,“便饿死了多少人”的境界;譬如对开国领袖毛ZD的谩
骂,他们已经到了“想怎么骂就怎么骂”的境界。
 
最近,事情正在起变化,公知们欢呼之余,预感到好日子快到头了。您没发现,
秋天的知了最闹人的时候,离入冬不远了。
 
14.《时代周报》:您怎么看最近"乌有之乡"等左方阵营的网站“停运”的事情
?这反映了我国怎样的政治态势?
 
司马南:乌有之乡声言“技术维护,莫非您知道更多谜底?
 
几天来,外媒蜂拥登门造访我这个北京胡同大爷,从提问来分析,有人很乐意看
到所谓“左派被噤声对当局不满”。“免职”带来的“内右外媒”狂欢尚未结束
,他们急于扩大战果。
 
您所谓的背景可能是这样的:一座城市,两个人物,仅过五年,实现GDP增速全
国第三,外资利用全国第一;国资规模全国第四,“内陆唯一保税港”,“国家
五个中心城市之一”,打造了继浦东新区、滨海新区之后的“中国第三区”;市
民安全感最强;省会房价最低……这个被《瞭望》誉为“中国发展CQ突破”的地
方出了点事儿,实行问责制,一号长官被免职了。于是,那群人喜形于色,以谣
言为武器,在网上疯狂兴风作浪,他们误以为“红打黑”要改“黑打红”了。
 
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不进行必要的互联网管制。怎样让人畅所欲言,同时又有效
地维护秩序,这是一个很难的国际化课题。
 
有外国记者拿我微博几天不能正常发帖说事儿:你看某某网站虽然被噤声多年,
你司马被噤声人家还为你鸣不平呢。我的回答很直接:千万别把我跟他们扯到一
起。我在宪法框架之内的言论自由,对党襟怀坦白实事求是,完全不同于他们推
翻GCD,闹“颜色革命”的所谓言论自由,两股道上跑的车,走的不是一条路。
 
15.《时代周报》:WenJ宝总理讲过,出了王LiJ事件,现任CQ市领导“必须反思
”,您的微博里好像对CQ的反思总有另外的解读。有人说您不与中yang保持一致
 
司马南:没有啊,一定是有人误解了我的意思。
 
我的看法很明确:1、反思是应该的必要的。2、“定向反思”则是深奥的难懂的
。3、反思并不必然免职。4、免职未必是最好的反思。 5、“反思扩大化”不利
于和谐社会建设。6、反思变成“人人过关,个个表态,肃清流毒”,那样搞疑
似总理批评过的文革做派。7、反思王LiJ事件,不影响CQ模式在老百姓那里的好
口碑。
 
与中yang保持一致,这是一个党员起码的觉悟。但是这件事情不能庸俗化,不能
无原则化。我的理解是,与党中yang保持一致,系指《宪法》、《党章》原则之
下的政令统一,而非与某干部的某次即兴回答记者提问保持一致。
 
16.《时代周报》:最近您好像接待了一些外国记者,谈些什么呢?
 
司马南:不瞒您说,他们关心的问题,与贵报所关心的问题,其实很相像——都
讲政治。
 
来采访的外媒无一例外追问我对某人指控某地“文革重来”的看法,我的回答斩
钉截铁:第一,个人看法,不代表中yang;第二,关于文革原因,中yang20年前
有经典文件专门阐述之;第三,某地乃为DXP“两手抓”全面改革的典范,深受
百姓拥护;第四,勿忘不因人废事之古训,全盘否定恐难服众。
 
我的意思很明确:文革的发生,与当时特定的历史条件历史因素密切相关,文革
发生的具体原因在《中国GCD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中讲的很明确。动辄指
控别人文革的人,至少没有很好学习这部党的历史上重要的经典文件。
 
17.《时代周报》:你对CQ事件有什么预测?
 
司马南:具体是什么问题,现在还不清楚。中yang的调查结论出来之前,人们各
展武功,无非“大胆猜测,信口雌黄”而已。
 
我的朋友CQ人袁钟博士发给我一条短信,不知道是不是CQ“唱读讲传”的段子:
因为峡江,他久经风浪; 因为巴山,他筋骨坚强; 因为云雾,他充满幻想; 因为
酷暑,他热情奔放; 因为抗战,他血染沙场; 因为红岩,他宁死不降;因为文革
,他激情燃烧; 因为下乡,他好汉四方; 因为直辖,他Du领风骚; 因为改革,他
多难兴邦。
 
18.《时代周报》:最后一个问题比较八卦:先生,您是一位反美斗士,可你为
什么把小孩送去美国念书呢?
 
司马南:呵呵,八卦问题最后问,其实可能最想问。
 
这顶“反美斗士”高帽我刚被戴上不到两月。如果对美国霸权政策提出批评就是
您说的“反美斗士”,我对中国的问题进行批评更多,是不是“反华斗士”?我
痛斥党内的腐败现象,是否同时又兼任“反d斗士”?
 
我从不公开谈论家庭成员的具体情况。因为历史上得罪过的江湖上恶人太多,本
人几次遭遇暗算,至今腰伤未愈;家人多年来始终生活在这种阴影下。为此,我
愧对所有的亲人……
 
今天的政敌比之江湖恶棍还要无耻,竟然试图通过危害家人来宣泄仇恨。基于此
,几个孩子、男孩还是女孩、在哪里读书工作等等问题,我概不回应。
 
我突然发现,您的这个提问似乎不是在问我,由HuJT奥巴马来回答可能更合适一
些:中国每年有十几万学生到美国留学;奥巴马向胡承诺,将有10万美国学生来
中国留学。这两个数字,您知道涉及到中美多少家庭?贵报以为这里有什么不正
常的地方吗?
——————————————————
 
【原注】:此稿采访完成于2012年3月26日,系电话采访,据录音整理.已经司马
南先生过目——记者】
 
【再注】:四个月之前,该报记者多次约我采访,有鉴于南方系媒体的政治立场
Du特,我要求其承诺“发表前要我过目”,“不改动我的文字”。《时代周报》
艰难地答应了我的要求。但是,今天报纸见报我才得知,这篇稿件我改动过的稿
件,他们根本没有采用。——司马南】

鲜花

臭鸡蛋

发表评论 评论 (1 个评论)

回复 chinawdl 2012-4-4 23:07
我认为和矛狗狗们相比孔庆东和司马南这两剑客是真公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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