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中国在经历没有开火的战争吗?对大多数中国人来说这无异于奇谈怪论,但这样的怪论在印度却很有市场。为什么对达拉克的帐篷,在不同的人眼里结论如此不同? 如果我是印度军人,中国军人出现在迖拉克河谷,我会怎样想呢?首先我会想到阿克赛钦高地通往印地平原的通道中,几条河谷通道是最适合机械化兵团闪电开进的通道,我会想到几十个人到河谷来,有可能是来述熟悉河谷气象、地理信息的。于是我就会看一下身后有哪些有价值的军事目标,于是我发现原来生生不息的恒河平原就在身后,列城、新德里就在机械化兵团五天的攻击范围内。于是我一定会在咒骂前辈怎么把这么要命的命门露在敌人的面前的同时,立即调遣多于敌人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兵力护住自己的命门。毕竟活命要紧,其他都是小事。于是我就会与印度人干同样一件事,也就是目前帐篷对峙的滑稽场面。 如果我是印度政治家,我会在问候了尼赫鲁他老娘三遍以后马上意识到不能引起恐慌,毕竟中国人不会在眼前可以预见的时段搞事。但如果引起了恐慌,就是关系自己帽子的问题了。于是我就会告诉老百姓这不过是中印关系脸上的一颗粉刺,于是我会在适当的场合将这个方向的纠纷以一种不丢人的方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见我与辛格总理有了英雄所见略同的地方。 如果我是印度的军事战略家,我一定会心急火燎的策划尽快拔掉这个悬在国家脑门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我一定会采用欲而示之不欲的示形之法,让政治家门公开表达对此地不屑的态度。我会调动国家资源在中国的网络上大肆制造藏南有多么美丽,达旺有多么重要,我甚至可以因此制造藏民族对藏南的民族主义情绪。通过这种方式我一定可以提高自己手中的砝码的价值。 我会想到中国还有茅于轼这样的聪明人,小儿科的伎俩怎么可能瞒住他们呢?于是我就会亲自去见一见他,说一说卧榻之侧焉能别人安睡之类的真心话;聊一聊为了中印的长远友好,中国可能得付出一点代价之类的高论,最后我会很知趣地将所有高论落脚于在某某账户上的支取。当然这还得找到国际思想库交流的由头,毕竟一个吃里扒外的掮客是难以有什么影响力的,我们得为朋友做一点铺垫的工作。 我希望看到中国泛滥起指责毛泽东出卖藏南的义愤,希望看到中国时不时地冒出如果中国收不回藏南,就让西藏独立出去的怪论。最后由我们的中国朋友们顺理成章地推出用西部蛮荒高地兑换藏南的惊世神作。 当然,为了把戏做足,我会让藏南集中更多的印度精锐,我会在藏南引起更多的惊人眼球的事件,让中国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藏南,期望达拉克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会被中国人忽视,于是我们就可以在某种特定的时刻拿出兵不血刃夺占阿克赛钦的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手段。 但是世间的事不是哪一家人想得完的,作为中国人,应该有什么立场呢? 如果我是中国的边防军人,我一定会渴望到亚东走廊、达拉克河谷这样浸满了前辈鲜血的地方去看一看,我会像粟裕老总那样走一个地方记住一个地方。我一定不会满足于有一个来自卫星或其他什么方式得到的数字高程模型,我要实地查看一下近三十年雨季河谷河水涨到了什么位置。一定要实地亲眼看一看印度人在这里设立的大型雷达站,地堡群和直升机机场。亲身体验一下冬日的灰尘,夏日的暴雨。这样才能保证有朝一日,我们如洪水般出击的战车不成为别人表演的靶子。我会意识到,在此地西侧几百公里的地方,印度的直升机团队参加了与伊斯兰激进分子的激战,哪里的海拔高达7000余公尺,而我们的阿里也不过就那样高。如果我们不努力,我们就会丧失以逸待劳的优势,被敌人反客为主。 如果我是中国的政治家,我会回过头来充满忧虑地看到从新疆的喀什到狮泉河的一千多公里的边境竟然还是以当年建国时修建的一条新藏公路作为支撑,整个中国最薄弱的区域就在这里。这里是中国地理位置上真正的西南,如果我们丢失了新藏公路以南的所谓蛮荒高地,那么新藏公路以北东西长2000公里,南北宽1000公里的广大无人区将无法防守,祖国近6分之一的土地将永无宁日。这是两个巨人都丢不起的必争之地,这是我们共和国西部战略的天王山啊! 如果我是中国的军事战略家,我会在问候某人他姥姥三遍之后,面带微笑地对他说:茅老,您真是中印关系的有心人啊!请转告我们印度的朋友,中国绝不会吞下有损国家核心利益的苦果。我们不会主动侵略别国,但是我们一定要有将宵小之徒一刀毙命的手段。西部没有蛮荒高地,哪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浸入了我们的血肉,任何在这个方向上的军事冒险都会被我们粉碎。 我会在其后漫长的日子里,着手在兰州军区和成都军区的这个结合部成立一个联合指挥部。我会考虑是否沿雅鲁藏布江河谷向阿里,从喀什乡向狮泉河修建新藏铁路,用铁路将祖国的西南这一块交通最不便的区域包裹起来。 哦!我们西南美好的河山,我们魂牵梦绕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