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征”的史诗意味 帕斯卡尔:“人只不过是一根苇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用不着整个宇宙都拿起武器来才能毁灭;一口气、一滴水就足以致他死命了。” 毛泽东:“长征是宣言书,长征是宣传队,长征是播种机。……它散布了许多种子在十一个省内,发芽、长叶、开花、结果,将来是会有收获的。” 科耶夫《黑格尔导读》 世界历史,人与人之间和人与自然之间相互作用的历史,是作战的主人和劳动的奴隶之间相互作用的历史。主人只不过是历史的“催化剂”,历史通过奴隶或称为公民的前奴隶实现、完成和“显现”。 主人的人的行为归结为冒生命危险。不过,生命危险在任何地方和任何时间都是一样的。重要的是危险的事实,能致命的东西,或是一把石斧,或是一挺机关枪则是不重要的。同样,不是作为斗争的斗争,不是生命危险,而是劳动,决定了在某一天生产机关枪和不再生产石斧。主人的纯粹好战态度数世纪以来没有发生变化,能产生一种历史变化的不是这种态度。如果没有奴隶的劳动,“最初的”斗争将无限地重复:如果没有奴隶的劳动,一切都不可能发生改变;这种态度在主人身上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无任何东西在人身上,通过人和为了人发生变化;世界与本身保持同一,这样的世界是自然,而不是历史的、人类的世界。 存在的否定就是行动。如果认真地看待虚无主义者,就是自杀,就是完全停止行动——不再活下去。……因此,消除宗教意识形态的不足之处,从绝对主人和彼世那里解放出来,实现自由和作为独立的人的存在活在世界中,——只有接受死亡概念和无神论,这一切才是可能的。 爱因斯坦《原子战争还是和平》:“在对现代战争技术做推测时,人们必须考虑原子弹之外的种种可能性。但是,我怀疑是否还有比原子弹更危险的武器,比如说细菌武器。我还感到,人们不必考虑链式反应带来的危险会大到足以毁灭地球的一部或全部。我不考虑这种可能性,因为倘若说这样一种链式反应要通过人造的原子弹产生的话,那它早就存在于不断到达地球表面的宇宙射线的作用之中了。”爱因斯坦:为什么要社会主义?:如果我们问自己,社会结构和人的文化面貌应当怎样改变才能尽量使人类生活感到满意,那末,我们应当经常意识到,有些条件我们是无法改变的。如前面所提到的,人的生物学本性实际上是不会变化的。此外,最近几个世纪来技术和人口的发展所创造的一些条件,也已扎下根来。在定居人口比较密集的地区,要为他们继续生存生产必需的物品,极细的分工和高度集中的生产设备都是绝对必要的。个人或者相当小的集团完全自给自足的时代—回顾起来,它似乎多么地有田园风味呀—己一去不复返了。只要稍微夸张一点,不妨说:人类甚至在目前就已经组成了一个生产和消费的行星公社。 费孝通: “今天的人类将面临着一个选择。人是可以自我发展的动物,也是一种能自杀的动物。人类是选择自我发展,不断完善,还是选择自我毁灭,这需要全人类来作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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