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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题:火炬传递的最大效应:“四月青年”诞生
作者:文 扬
作者已授权发于AC
北京奥运火炬境外传递从四月的第一天开始,到四月的最后一天结束,一个超出所有人预料之外的事情就在这个美丽的花季月份里发生了。
如果没有北京奥运,没有西藏事件,没有奥运火炬全球传递,没有西方媒体和政客的联合表演,如果没有所有这些事情在短短几十天内集中交汇在一起,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海外中国留学生这个群体突然崛起成为一支强大的、团结一致的、充满希望的新生力量呢?
这并不是北京奥运火炬境外传递的初衷,火炬传递的名字叫做“和谐之旅”,人们只关注这个奥运会传统仪式的顺利完成。但是,就像是冥冥之中另有安排一样,一个月里,这只火炬不经意间办成了一件大事情。历史在二零零八年四月的风云际会让海外中国留学生这个群体一举完成了一次自我塑造,“四月青年”作为一个全新的角色宣告诞生。
不久,北京奥运火炬和奥运会都将陆续结束,西藏事件将会平息,西方媒体和政客的注意力也将随之转移,但“四月青年”却不会就此消失,它刚刚在海外各地同时站立起来。历史慷慨地给了它一个巨大的机会:它诞生于北京奥运前夕的危机之中,它将亲历中国的顽强崛起,将在中国崛起的阵痛中完成自己的历练和准备,并在一代人也许更短的时间里,从前辈手中接过这个宏大的事业,成为引领民族洪流的最新潮头。
四月初在欧洲和北美,四月中在拉美和非洲,四月末在大洋洲和亚洲,火炬所到之处,人们见证了这个新角色在各地的大型集会中隆重诞生。人们看到,这不是任何一个政府、任何一个组织、任何一群精英人物能够创造出来的事情,这完全是一次集体惊醒,集体的自我意识构建,集体的社会角色再造。
他们原本是支离破碎的一盘散沙,每个人从不同的家庭背景中走出来,带着不同的留学目的,做着不同的未来打算,以不同的方式和不同的身份散落在不同地区的不同社会角落当中;他们从来不是社会主流,从来没有被当作一支单独的社会力量,他们通常只在教育产业的统计核算中被视为所在国教育产品的集体消费者,只在交纳学费的会计月份被集体列入所在国国民经济账本中的贷方一栏。
但现在,他们为自己开创了一个全新角色,他们从无生命的经济数字中走了出来,从虚拟世界的自我放逐中走了出来,从个人主义的小天地里走了出来,积极活跃地进入了社会广场,同时大步登上了政治舞台。
尤其引入注目的是,“四月青年”从一开始就显出自己鲜明的特色,散射出一种势不可挡。
首先,区别于他们的历代前辈,“四月青年”并不完全是政治化的,他们只是被正义感所呼唤而挺身站起。但是,得益于对于西方民主自由的重新认识,使他们直接踏入了政治的核心领域,至少他们不会像很多上代人那样迷失在西方那些作为霸权手段的伪学说丛林当中浑噩一生。从这一点上讲,他们从一开始就已经在政治上早熟了。形象地说,这个角色在世界政治舞台上的第一句话是:行了,别再来这一套!
其次,“四月青年”是与北京奥运一起诞生的,奥运的精神、奥运的文化、奥运的青春、激情和梦想为这个角色赋予了丰厚的内涵,“四月青年”用自己的诞生捍卫了北京奥运,北京奥运的光彩从此也将属于他们、伴随他们,无论他们今后进入哪个领域,他们都像奥运一样,既是普世的,也是民族的。
再者,“四月青年”诞生的时代没有救亡图存的急迫,也没有乌托邦式的妄想,所以他们不是极端主义和激进主义者。他们有着青年人自然的愤怒和激动,但他们不是什么“愤青”,他们从容地要求公正,执着地坚持正义,克制地展开竞争,他们有着比前辈们更好的知识准备和更成熟的理性。
最后,“四月青年”是在世界网络化、扁平化之后出现的一代,全球化电子网络为他们表现自己、张扬自己、塑造自己提供了最为自由的一个天地。凭借网络的魔力,他们必定会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发育和成长,毕竟,网络每时每刻都可以成为广场。
海外留学生“四月青年”的诞生和作为一个社会角色的崛起是北京奥运火炬境外传递最大的一个效应,其意义无可比拟。
感谢所有促成了这个新角色诞生的各种正反刺激因素,与这个新生事物相比,其他一切都已显得无足轻重。感谢世界各大城市的街头和广场,中国“四月青年”的诞生地,最新历史符号的标记点。还要感谢所有见证、协助、护佑了“四月青年”诞生的华社各界和世界各族人民,正是全球社会的宽容和理解,托起了中国“四月青年”的问世。
继续向前走,历史会像记住“五四青年”一样记住二零零八年的“四月青年”。
无论何时何地,“我参加了零八年四月的集会运动”,这句话就是全球所有“四月青年”的共同名片。
司马平邦: 为“四月青年”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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