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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为何说“赤脚医生”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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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30 23:03 | 显示全部楼层
赤脚医生--善莫大焉,功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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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30 23:09 | 显示全部楼层
毛主席不是神,毛主席比神还神,是佛,是大菩萨转世,人民千秋万代永世敬仰毛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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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30 23:16 | 显示全部楼层
只代表自己说话 发表于 2012-3-30 15:53
服务于人民大众,是他老人家的根本出发点,无论是对文化、教育、医疗,还是对党、军队、官吏的 ...

是的,他的立脚点:广大的普通劳动大众。
这也是新中国可以建立起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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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30 23:17 来自 四月社区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fcukfcuk 发表于 2012-3-30 22:23 事实是,医生也要养家糊口。而随着医疗水平的进步,医疗本身的成本也越来越大。国家是可以实行赤脚医生的 ...

很高兴能和你这样交流,首先赤脚医生是一个时代的产物,有它兴衰的历史条件,事实上作为一个70后我还是接触一些赤脚医生的,而其中一个他的的儿子已经子承父业,加入了新农合的体系,对此我认为是一个进步。
我上面说过医患关系紧张的根本原因在于之前的医改和现行的的医疗体制,这一点你可能比我清楚,也更了解。自上个世纪以来,我们进行了多方面的体制改革,医疗、文化、教育的体制改革,国家实行的是经济搭台,医疗、文化、教育唱戏的模式,记得有年春晚牛群和冯巩说了一段相声,有由于牛群是出钱的一方,冯巩没办法,在台词里处处要加入驴子的
内容让人捧腹开怀,无独有偶的是赵丽蓉和巩汉林的包装一出戏也是大致一个结局:那就是谁出钱谁做主,就按谁说的做。所以现在的医疗体制也是受制于资本一方,被其扭曲了,经济手段以及资本不是万能的,西方的医疗成本要高于我国的,我国的医患关系受大环境的影响比之严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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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30 23:17 | 显示全部楼层
只代表自己说话 发表于 2012-3-30 17:37
他象佛一样,引领人们自觉、自悟,而后去践行,简言之就是信、受、奉、行。

     信: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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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30 23:47 | 显示全部楼层
达赖于2009年11月访日期间被媒体问到“您印象最深的领导人是谁?”达赖回答:“是毛泽东。1954年到1955年,我们之间培育起某种亲密的感情。毛主席把我当做儿子一样对待。我时常会从内心深处感叹他充满自信的领导力。同时,我还能感到他那种贤明的理想:他不仅已经获得一国革命的胜利,还要改变整个世界。”今天还有哪位中央领导能够从人格魅力上征服达赖吗?倘若一个集团里边,连一个让人家钦佩的成员都没有,那怎么叫人家不闹独立啊?

当时西藏人坚信毛主席是文殊菩萨转世,来解救他们的。

历史啦 www.lishila.com

西藏佛教分前弘法和后弘法时期,后弘法时期大概相当于五代十国,当时的莲花生大师说过,一千年后文殊菩萨将下凡拯救众生。大家算算吧,毛主席********农奴是1959年,而五代十国结束于959年,宋朝是960年建立的,就算有些时间的差错,一千年里也不是什么大错。因此藏人当毛主席是文殊的化身,也正因此,1979年以前,达赖在西藏没啥影响力,在1979年后,当某些好猫设计师们开始诋毁毛主席后,藏族人开始迷茫了,他们又想起达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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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31 00:02 | 显示全部楼层
毛主席为人民群众着想,并把这个好的想法积极地付诸实践,虽然有些事情在具体实施过程中可能出现偏差,但是毛主席是真正的从坚持群众路线出发,为人民着想。毛主席是党的领导干部学习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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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31 00:45 来自 四月社区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国未来之路前景光明但道路曲折漫长,大家都能齐心合力自然能克服种种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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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31 10:45 | 显示全部楼层
fcukfcuk 发表于 2012-3-30 22:26
赤脚医生的确好,不花什么投入,就可以宣称实行了全民医疗。朝鲜据说也在实行全民公费医疗,你愿意用你现在 ...

       赤脚医生是普及医疗卫生的一种形式,虽然受制于各种条件的限制,但达到了比效好的效果:
       1、普及了一定的医疗卫生常识。要知道在当时的中国,经济薄弱,缺乏医疗方面的人才,缺医少药是现实的难题,尤其是偏远的农村和山区。但通过是因地制宜,利用中医、中药、简单的西医医疗器械,普及一定的医学知识,使农村的小病急病得到救治,总比望洋兴叹处于绝望的境况,好的多,因为大病往往是从小病开始的;

       2、使国家的医疗水平总体有了提高。俗话说“一花独放不是春,万紫千红春满园”,人才的培训是长期的,是要后备军的,金字塔虽高,但没有下面的基础不行,城里的专家再多,水平在高,医德再好,也有鞭长莫及的时候,对于当时我国5亿农民的现状,更是杯水车薪,难以望梅止渴。你一个人身体再强壮,能代表别人也强壮吗?正是有了赤脚医生大军的形成,我国总体人的寿命从解放前的35岁增长到文革末期的68岁,广大农村的医疗水平有了长足的进步。

      3、培养一大批有知识、有文化、农村医疗人才。我国是一个幅员辽阔的国家,各地的气候、风土、人情都有很大的差别,赤脚医生在本区域内,有农村的生活阅历,了解基层的情况,在省、区、县专家的指导下,及时发现,及时治疗,很多疾病也能得到很好的治疗。而且从中涌现出了一批有名的学者、专家如:“蛇伤治疗专家”石全华,胸外科专家刘吉福,血液专家韩忠朝等,即便在今天,对一些偏远地区,能扎根的医生仍然是重要的,虽然他们不再叫赤脚医生。

       4、赤脚医生是卫生防疫的排头兵。人常说“风起于青萍之末”、“山雨未来风满楼”,任何事物都发生、发展的过程,及早发现是非常重要。就如同救火,最好是不着火,防患于未燃。人体有感觉器官能感知周边环境的变化,大量的赤脚医生分布在全国各地对疫情和疾病的防控起到了传感器的作用,正是由于他们的存在,治未病、治小病成了可能。

       5、赤脚医生是正规的医疗体制的一个有益补充,是互补关系。虽然正规的医疗单位有较好的物质条件和较高的人员素质,但受制于全国当时物质条件差、人手不足的制约,所以不能普及。赤脚医生总体水平较低是不争的事实,但犹如雪中送炭,温暖了人心,提高了我国在世界卫生组织中的地位,也正因如此受到了世界卫生组织的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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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31 10:50 | 显示全部楼层
赤脚医生
http://www.people.com.cn/GB/paper81/10994/997005.html

林荣芝
   
        赤脚医生,即是乡村里没有纳入国家编制的非正式医生。说得通俗些,村民叫那些光着脚丫下田种地的医生做赤脚医生。
        我国解放初至八十年代末期,乡村大多都有赤脚医生。那个时代,国家贫穷,医科专家奇缺,一时培养不出那么多有医学方面专业的医生,只有培训一批略懂医术的赤脚医生来应急所需。贫穷落后的年代,生病人也尤多,更需要赤脚医生的治玻因而,那个年代,在乡村里,赤脚医生就应运而生了。
        在乡村里,选拔赤脚医生,一般是从以下二条件来选的。一是从医学世家中挑选,二是从高中毕业生略懂医术病理中挑眩挑选出来后,集中到县卫生学校培训一年半载,结业后回到乡村算是赤脚医生了。
        乡村里的赤脚医生,因没受过系统的学习,医学,病理等知识是比较低的,大并重病治不了,复杂的病更不用说了。赤脚医生能解决的问题,通常是一些头痛身热,擦损外伤等小病而已。虽说是小病,但能治理能解决,也大大方便了村民群众。一是他们没空到大医院去看病,二是到大医院看病交通也十分不便,三是到大医院看病费用高。因而,村民群众十分敬重赤脚医生,都认为他们是村里的大知识分子,是救命恩人。
        其实,在乡村当赤脚医生很辛苦,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首先,赤脚医生没有固定的薪金,有的只是每月拿大队一些补贴,有的只是以生产队记工分代酬。
       这微薄的补贴和工分,根本上解决不了他们的生活,因而,他们白天还得赤着脚参加生产队劳动,夜晚还要挑灯自学医学知识。其次,由于贫穷落后,医疗设备十分简陋。除了一个药箱,几片普通的药片,一支针筒,几块纱布,别的就少得可怜。这么简陋的设备,对赤脚医生来说,有时也是“巧妇难做无米之炊”了。
        尽管难苦,但那时的赤脚医生,还是尽职尽责,满腔热情地为人民服务的。
        不管深夜还是风雨交加的日子,只要有病人叫到,他们就会赴诊,就会认真地为病人看病打针服药。自己治得了的,就一心一意尽力去治。自己治不了的,就建议送医院治,有时还亲自陪着送去。赤脚医生治病收费不高,只收回成本钱,因为赤脚医生都拿了生产队的补贴。有的赤脚医生如果碰上困难户和五保户,就得倒贴成本费了。
        乡村的赤脚医生,医术虽不高,但服务态度特别的好。他们常背着一个印有鸡蛋般大的红十字药箱,穿着白褂,挨家串户走访群众。尤其是流感时期或流脑时期,赤脚医生的责任更大更辛苦,他们不但走家串户发药,还得讲解预防知识,通常一天吃不上一顿饭,睡不上一次安稳觉。乡村里的小孩怕打针,赤脚医生便会千方百计哄小孩,或是给他们讲故事,或是为他们唱歌,有时甚至买上一颗糖送给小孩,待小孩的注意力分散时,一针落去,还未等孩子“哇”的一声哭叫,针又拔出来了。这般一来,村里的小孩见了赤脚医生,既爱又怕,大都会缩进母亲的身后,伸出头来,怔怔地盯着赤脚医生身上的红十字药箱——那里面,既有糖果,更有针筒。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赤脚医生的医术虽没有大医院里的医生高明,但有时大医院里的医生治不了的病,赤脚医生反而治得了。记得村里有位姑娘上山打柴,不小心扭伤了手。她的手扭的也很怪,一手向上一手向下,向上的放不下来,向下的伸不上去,到了县医院看,县医院建议到地区医院看。姑娘的父母手上没钱,心急如焚,来找村里的赤脚医生。赤脚医生正在吃饭,见来了病人,放下饭碗,对着病人上下看了几遍。赤脚医生问过病由后,说这病我能治。于是,赤脚医生叫病人的母亲将病人的裤带取走,换上稻草扎着,然后将病人关在一间虚掩的房屋里。大概一个钟头后,赤脚医生提着锣,领着病人的父母,一起来到虚掩的房屋门前。赤脚医生“”的一声将锣敲响,然后推开门,连声说好了好了。病人父母一看女儿,果然好了:双手自如活动了。原来,姑娘手扭伤了因为受不住疼痛无法扭转回来,治不了。赤脚医生这铜锣一响,吓得姑娘连忙伸手去提裤子,就不治而愈了。这叫做姑娘家顾得了羞顾不得痛治疗法。
        赤脚医生治病,在乡民的眼里,确是高。但有时,也失水准。记得我儿时,有个耳朵发肿发痛,母亲便拉我去看赤脚医生。赤脚医生用手摸摸,用电筒照照,说是中耳炎,便往我的耳朵灌药水,还说再洗两次就好了。岂料这药水一灌进去,我的耳朵更肿痛了。洗一次痛一次,直到我无法忍受时,赤脚医生不好意思说了:还是到县医院看五官科吧!母亲带我到五官科一看,医生笑哈哈地说,你这小家伙,怎么在耳窝里种豆芽啦!医生说完,用夹子把耳窝里的豆芽夹了出来,我的耳朵就舒服了。原来,我在豆垛里玩,一颗黄豆跑了进去,痒痒地,我便挖,加上赤脚医生灌了药水,豆芽就在里面长大了。这也难怪村里的赤脚医生,因为没有反光照明设备,他根本看不到我耳朵里长了豆芽。
        无论怎么说,在那个贫穷落后的年代,赤脚医生为人民群众作出了巨大贡献,功不可没。随着社会的进步,科技教育的发展,现在,乡村都建立了医院,医生都规范化了,赤脚医生,渐渐地被医科大学的毕业生取而代之了。这便是人类文明的又一进步。

    《大地》 (2003年 第二十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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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31 10:56 | 显示全部楼层
在乡村中贡献一生却被遗忘的赤脚医生
http://news.qq.com/a/20120302/000494.htm
2012年03月02日09:15南方新闻网何帆燕 陈宇 吴曦 宋文辉我要评论(139)

[导读]“赤脚医生”的称呼已成历史,但赤脚医生却随着政策的变更以及年老体衰,深陷生存困境。没出路,不敢散伙,只能终日空守,但上门求医的村民越来越少,政府解决养老问题的政策也迟迟未见。

没社保、没医保、执业空间越来越窄,养老问题没着落,杏坛97个赤脚医生奔波数年未获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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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宁卫生站医生陈伦初在药房取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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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村卫生站,医生苏瑞红在帮病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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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1点,麦村卫生站还有在等待就医的人。卫生站4个医生都是赤脚医生,他们24小时轮班工作,而有正式编制医生的卫生所则晚上不营业。

核心提示

“每次开完会,兄弟们都会很火大,社保、医保、养老一样都无。”2月23日,又是杏坛镇乡医卫业会每月一次会议的日子,会议结束后,副理事长陈伦初摇着头说。

他口中的兄弟,是一群乡村赤脚医生。他们曾是村民心目中的知识分子,救命恩人,如今却都成了上了年纪的“”闲人“,曾经门庭若市的卫生站,也已变成昏暗破旧的老房子。

杏坛镇卫业会是由赤脚医生组成的协会,每个月23日,都会组织各个卫生站的负责人开会,有时请老师讲课,充电。现在杏坛有30多个卫生站,10年前有100多家,基本上都没有参加合作医疗。镇内原有的108个赤脚医生,随着年纪增长部分人已经过世,现仍健在的有97个。

“赤脚医生”的称呼已成历史,但赤脚医生却随着政策的变更以及年老体衰,深陷生存困境。

顺德杏坛97名赤脚医生正面临这样的窘况:没出路,不敢散伙,只能终日空守,但上门求医的村民越来越少,政府解决养老问题的政策也迟迟未见。

寂寞的麦村卫生站

现在的麦村卫生站只剩4个医生,24小时轮班不休息,相对于医生的数量,由于没被纳入医保,来这里看病的病人已经少之又少。

2010年11月,杏坛麦村卫生站。泛黄的招牌,发霉的账单,和尘埃一起挂在墙上的卫生站营业执照,这些还不是卫生站里最为古老的物品。走进卫生站,一阵浓烈的混杂着各种药味的气息扑鼻而来,主诊的医生在问诊的时候,还偶尔扯上一两句家常。旁边的凳上摆着一个水烟筒,带孙子来看病的爷爷,还不忘抽上一两口。

药房里有4个柜子,以浅绿色为主色调,药品摆放得很整齐;另外两个有些凌乱,放着不少报纸,账单。那张盛放药柜子的灰黑色木桌,被摩擦得光滑油亮,见证着这里的悠长岁月。挂在墙上的那个时钟,是屋里最年轻的东西。

注射室内的洗手盘,电风扇,都与粉墙一样,斑斑点点。浅绿色的摆放药物的桌子,四条支柱已发黄。木凳靠背深深刻着“卫生”二字,“这些桌子、凳子都是以前公社、生产队给我们造的。”具体时间,这些乡村医生也记不得了。

现在的麦村卫生站只剩4个医生,3女一男,年龄也都大了。男的是负责人,年纪最轻,入行最晚。

过去的卫生站,由村委会负责提供卫生站的场地。现在,已经变成了个体承包制。“所有药品、器械、建设费、管理费由我们自己负责。以前都是免费看病的,现在要收群众的钱,群众不习惯了,我们收入也就少了。”赤脚医生们抱怨着。

近年来,政府规定只有医院基本门诊医疗能报销,卫生站由于条件所限,并未纳入合作医疗范畴。不能报销,来的人自然就少了。“不能吊针,不能出中药,不能接生,外伤要送到医院,慢慢来的人就少了。”59岁的赤脚医生苏瑞红说,村委会要她们交场地使用费,为了回本,即使没有病人,她们也会天天守着。

百余米外是麦村卫生所。卫生所被纳入杏坛医院基本门诊合作医疗机构,虽然开门时间很短,但那里有电脑,纳入了合作医疗,看病可以报销。2007年,顺德普及基本门诊合作医疗后,赤脚医生的境况更加凄凉。据称,2010年中的几个月,麦村的赤脚医生没有发出工资,有工资的几个月,每人也只发了几百块钱。

“坐得屁股都疼了,也挣不到几个钱。如果凑不够一年5000元的场地费,这一年又白干了。”这种窘状已经持续多年。但他们对自己的医术却又很自豪,“我们现在看一个重感冒,总共就15元左右。极少有看不好的,甚至有些在大医院怎么都看不好的,回到我们这里搞定了。”

在这种对比之下,对于一直没有明确的身份,没有加入社保,卫生站也不能加入合作门诊机构,这些赤脚医生觉得很不公平。

赤医中的蛇医圣手

相比之下,虽然同样被政策限制,同样是赤脚医生的蛇医陈伦初的情况则相对较好。

相比之下,虽然同样被政策限制,赤脚医生陈伦初的马宁卫生站情况则相对较好。

一座小铁板桥横跨小涌,卫生站就在桥的那头。入门处有个小天井,门楣上贴了张写着“祝君健康”的红纸,左侧墙上挂一块大黑板,板上是“卫生知识宣传栏”,小天井右侧是陈伦初的起居室,隔成了客厅和卧室。

至2012年,陈伦初已入行44年,他医治蛇伤很有一手,颇有名气。广州等外地都有慕名而来的患者,陈伦初一个月的接诊量在10到20人左右,多以毒蛇咬伤和伤寒大热症的患者为主,患者中顺德本地人和外地人各半,一年下来,超过200人。

会诊室有30平方米,隔成诊疗室、大厅、中西药房三个部分。大厅靠近诊疗室一角摆放了一套木箱音响,晚上马东的村民会来跳舞。

一张桌子被摆在入门的右侧。桌子上放置了看诊时常用的器物:一个算盘,一份门诊日志,一个放有血压计的白色长铁盒。桌旁墙上,挂有一份《杏坛镇乡村医生门诊医疗常用药品目录》,另有一个听诊器,由于使用年月已久,橡胶已经发黄,铁已锈损。

马宁卫生站所在物业属于马宁村委会,是个鱼苗场旧址。7年前,村委会给他做卫生站之用,陈伦初花了8万多元重新修葺,“村委会不收我的租金,但将来要是不再营业了,就得无条件把物业交还给村委会。”

这是陈伦初的第五个“窦口”,在粤语中,“窦口”有谋生地盘的意思。在大厅的墙上有个玻璃橱窗,里面放置了不少证书和牌匾,来头最大的一块,是1993年获得了国家卫生部、中国农村卫生协会评为“全国优秀乡村医生”。

与大多数默默无名的赤医相比,陈伦初是幸运的。40年来,他坚持免费为贫困群众治病送医送药,还带头募集了近200万元善款,用于马宁村基础设施的建设。他在1993年获评全国优秀乡村医生。在1996年更被评为顺德市第一届文明市民,其后也当选顺德好人。

2011年11月18日,陈伦初很忙,凌晨2点接诊了一位被毒蛇咬伤的重患,治疗到早上5点多,才躺到床上算眯个眼,电话又响起来了———一个龙江人被蛇咬伤,正被送过来。

下午接近4点时,有个姓苏的小伙子开着摩托车来到。他住在附近的南华村,听了朋友介绍专程过来。他前几天有些感冒发烧,退烧后咳嗽不止。陈伦初给他号脉,看舌苔,细问情况,开药,并叮嘱要复诊,如果加剧,得到大医院去。小伙子是第一次来,对陈伦初有好印象,“病人都希望被重视,陈医生做到了。”

陈伦初说,忙碌只是偶然,大多时候,他会喝茶看报过一天。如果没有接到接诊电话,他一般早上8点钟才从家里过来,中午还回家吃趟午饭,傍晚6点半回家,看完珠江台的《今日关注》才又出来。

收入如何?陈伦初的说法比较含糊。他说,好的时候有2000元。他解释,这与卫生站不能打点滴有关。卫生所、卫生站,一字之差,却有天壤之别。卫生所,代表医生是由镇医院派下来的;卫生站,则是乡医,也就是赤脚医生。

陈伦初的执业许可证还没到期,但他表示自己不会再去考,“我跟卫生局说过,你要我去考试,我绝对不去。”说这话时,陈伦初有一种自傲,他说,一个刚从医学院出来的学生,他参加考试肯定过,但实际行医,就肯定考不过我。

根正苗红当赤医

入行稍晚,走专业化路线,这是其他赤医觉得陈伦初目优于他们的原因。不过,对于赤脚医生来说,昔日的辉煌才是最难以忘记的。

上世纪60年代开始,为应对缺医少药的现状,在国家的号召下,赤脚医生(即乡村医生)应运而生。那些有一定文化水平且根正苗红的青年被挑选出来,到县一级的卫生学校接受短期培训,结业后即成为赤脚医生,但没固定薪金,许多人要赤着脚,荷锄扶犁耕地种田,“赤脚医生”名称由此而来。

1968年,当时年仅15岁的苏瑞红因家中兄弟姐妹多,家庭困难,个人政治表现好,属于“根正苗红”的代表,被推荐参加赤脚医生的培训。

“必须经过贫下中农代表、学生代表、领导三结合组推荐选拔,才能被选上。”苏瑞红说,在杏坛医院培训半年后,她进入麦村赤脚医生站工作。1975年,她又通过考试到了佛山卫校参加复训。回到村里后,她才正式成为了一名赤脚医生。

“当时学校曾让我进去做老师,考虑到赤脚医生为全乡的人民服务,要顾全大局,我还是选择了当赤医。”苏瑞红回忆说。

大约7公里外,杏坛马宁卫生站。现年65岁的陈伦初的入行经历与大多同乡类似:中学毕业,有一定的文化知识,头脑也灵活。

学医之前,陈伦初在马宁村委会当出纳,马东一带多种植甘蔗,“甘蔗地里多蛇虫鼠蚁,每年都很有很多人被毒蛇咬伤,1972年,大队决定送我去学医,好救治那些被咬的人,我就入了行。”

在那个年代,卫生医疗防疫工作共设有三级医疗网(村,镇医院,县医院),赤脚医生处于最低一级,主要负责村里的防疫工作。

赤脚医生中,女医生普遍比男医生入行早,年纪大,苏瑞红说,到了现在,女赤医的身体状况普遍较男赤医差。“除了接生、看病,打防疫针等,我们还要宣传计划生育,全面普查寄生虫等等。我们无法治疗的,才往上一级送。”说起那段经历,除了光荣,苏瑞红只说一个苦字。

麦村赤脚医生站最多的时候11个人,其中有3个人(女医生)负责接生。“忙起来的时候一个星期没法上床睡,只要群众有需要,我们都要出诊。记得25岁的时候,我背着1岁的儿子去帮别人接生,当时大风大雨我们母子都被打湿,一日一夜接生了5个。”苏瑞红说,遇到难产之类,她们还要负责把病人送去杏坛医院,甚至广州。

除此之外,由于当时整个大环境都缺资少药,她们还要亲自上附近的马陵山采药,山上还会有蛇。对于蛇,陈伦初很有一套。在其他赤医(尤其是女赤医)看来,陈伦初有专治毒蛇咬伤这一门手艺,才使得他不那么容易被淘汰,也是他经济相对较好的原因之一。

陈伦初这样形容赤脚医生:做你唔死,发达无份。除了极少数真的发达了之外,其余的大部分收入都很一般,最低的,月收入只有几百元。但是他承认,当救治了一些危重病人时,看着他们高高兴兴回家,满足感会很强烈。

陈伦初三女一子,其中有一个女儿学医,在医学院校毕业,现在在大良的同江医院工作。“对我这些手艺她不感兴趣,年轻人怎会跟你死守?”

据统计,到1977年底,全国有85%的生产大队实行了合作医疗,赤脚医生数量一度达到150多万名。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赤脚医生的贡献广受认可。上年纪的村民大多十分敬重赤脚医生,甚至有人视她们为救命恩人。

惊觉被时代抛弃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医学技术的发展,赤脚医生的身份、作用也在发生变化。而变化的曲线,一直在下行。

“后来要我们经常考试,一年考几次,什么乡村医生证、接生证,要交各种费用。”苏瑞红说,然而,即使一次次地通过了考试,还是无法避免被政策淘汰的命运。

“大概从85、86年开始,卫生局规定有些业务不让我们赤脚医生做了,例如接生。”根据2004年1月1日起实行的《乡村医生从业管理条例》,乡村医生经过相应的注册及培训考试后,以正式的名义执照开业。但是对于老一辈赤脚医生来说,这样的现代化培训基本上是很难通过的。

对于政策的变化,赤医们说自己能够理解,然而在调整自己心态的同时,赤脚医生也隐隐开始感觉一丝不安,而这一丝不安,很快变成残酷的现实———他们已经被时代抛弃。

当“民办教师”待遇问题获得解决时,被抛弃的感受变得更强烈。和赤脚医生一样,“民办教师”也是一定时期农村的一个特殊群体,而“民办教师”待遇问题得到解决,让赤医们想到了自己的身份问题、养老问题。

她们认为,根据国务院国发「1981」24号文件《国务院批准卫生部关于合理解决赤脚医生补助问题的问题》对赤脚医生的界定,可以确认他们跟民办教师一样,是应该获得同样对待的。文件中说,“他们(赤脚医生)同民办教师一样,是农村中的知识分子,技术人员,脑力劳动者”。文件还建议建议:凡经考核合格,相当于中专水平的赤脚医生,发给“乡村医生证书”,原则上给予相当于民办教师水平的待遇,并明确赤脚医生补助费的来源,其中一部分是由地方财政解决的。

据此,以苏瑞红等人为代表的近百名杏坛的赤脚医生,开始找各级政府部门反映情况。

我们没有养老金

“我们没有养老金。”这句话不停地在这些女赤医口中重复着,在这方面的抱怨,她们远多于男赤医。关于要争取的权益,赤医有两点要求:解决身份问题,至少能被视为职工待遇;纳入社保。

一直以来,对赤脚医生顺德未有明确的政策,只有部分镇街用各自不同的方式,对辖区内的赤脚医生进行安排。而苏瑞红等人所在的杏坛镇同样一直没有动静。

她们自称是“被遗忘”的群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作为大家的代表去争取权益,苏瑞红也记不清了,只记得跑遍了几乎所有市、区的相关部门,搜集了一大堆全国各地关于解决赤脚医生问题的报道和政策。几年来,她用尽了几乎所有空闲时间,四处奔波、给当官的写信。

与其他赤脚医生一样,她也是没有文化,同样要照顾家庭,但她热心敢言。“我有一儿一女,都不宽裕;我老公68岁了,身体差,丈夫也没有养老金,我们家也未够资格申请低保。”我们当年,工作量又大,工资又低,一年365日,没有一天是假期。没有过一次妇女节,没有过一次劳动节,没有过一天春节,全部节日都要工作。“苏瑞红眼带泪水说,”只是希望政府和社会不要忘记我们。“

2009年底,《佛山市农村居民参加企业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实施意见(试行)》出台,并在2010年1月1日开始执行。按这个政策,年满16周岁至退休年龄(男年满60周岁,女年满50周岁,不含当月)之间的本市户籍农村居民(在校学生除外)可以以灵活就业人员身份参加大社保。“参保人按月缴费到退休年龄时,缴费年限不足15年的,可申请‘延后缴费’。”

“这个政策,只对男的有利。”杏坛高赞的乡医潘肖明对“退休年龄”不满,她1975年进入赤脚医生行列,政策出台时快满49岁。虽然当时她依然有补缴资格,但她没补缴,她认为成为乡村医生是自己响应国家号召,自己辛苦为公一辈子,“这养老保险还要我们自己买,这让我觉得不被尊重。”而当时已经过了50周岁的苏瑞红没资格补缴,只能看着这个政策叹息。

陈伦初是杏坛镇乡医卫业会副理事长,苏瑞红等人认为他维权“不够给力”。在她们看来,这或许是由于陈已补缴社保、还挂着头衔所致。

其实,对于现状,陈伦初同样有抱怨,只是他认为,让医院“收编”不现实。

“我没有走上访这条路,但我一直在争取。我们向杏坛镇和顺德区的卫生局申诉过,但得到的答复就只有‘研究’、‘研究’。”陈伦初介绍说,2007年,广东省实行“一村一站一万元”补贴政策,全省有1.5万多个卫生站得到省财政补贴,但这个补贴未落到顺德区内。

“我们这类人已经被社会淘汰了,民办教师都上晒岸了,而我们打拼几十年,连最基本的医保都没有。”陈伦初抱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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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31 11:06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的赤脚医生
http://epaper.dahe.cn/hnrbncb/htm2006/t20061222_779094.htm
赤脚医生是中国卫生史上的一个特殊产物,即乡村中没有纳入国家编制的非正式医生。他们掌握有一些卫生知识,可以治疗常见病。没固定薪金,许多人要赤着脚,荷锄扶犁耕地种田,赤脚医生名称由此而来。
  区成洪这辈子都生活在海寿岛上。这是西江江心的一个小岛,归广东省佛山市南海区九江镇管辖,不到3平方公里,户籍人口2800多人,和外界的交通全靠轮渡。今年63岁的他是岛上仅有的3名乡村医生之一,从1968年开始,一干就是38年。
  当年我们都叫做赤脚医生,不但给人看病,农忙时还要干活……”提起当年,他陷入了沉思。其实,现在我一边养鱼一边给人看病,还是赤脚医生他笑笑说。
  1968年三四月间,当时的南海县,区成洪所在的海寿大队分到指标,要落实三个赤脚医生。当时他25岁,是岛上少有的中学生,参加工作已经九年。在接下来的两年多时间里,区成洪先后在九江医院和南海县卫校培训学习。1971年,区成洪回到了海寿岛,正式开始了边生产边给人治病的生涯。他的工资由大队发,刚开始28元一个月,后来到了30元。那时50公斤米才14元2角,一般村民赚工分一个月也不到20元,我的工资是很高的。
  1987年,经过培训,区成洪拿到了乡村医生资格证上岗证。他与人合伙承包了医疗站,每年交1800元给大队,经营全部由自己来做。渐渐地,再也没有人叫他赤脚医生了。

  不多会儿,有人来请出诊。区成洪背起用了20多年的药箱,来到病人家中。给病人打了一支镇痛剂后,他一句话没说就走了出来。前段时间他来找过我,说是肠胃病,我看了一下让他去大医院检查,结果已经是癌症晚期了……”
  区成洪在路边的餐馆刚吃了几口饭,听说又有人来看病了,便匆忙赶回诊所。来了好几位病人,原本空荡的诊所一下有些拥挤了。区成洪不紧不慢地把脉、问诊、配药,然后收钱,每人基本三四元。岛上的平均收入很低。区成洪说:如果去镇上医院看,一个感冒得几十上百元。我尽量少收钱,一般不超过5元。

  前一段日子,镇医院建议超过60岁的村医退休,并一次支付给3000元,结果没一个人选择退休。区成洪表示:不是不想退。退了以后没了经济来源,怎么生活?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全国有100多万赤脚医生,这些人现在大部分都在60岁左右,相当一部分现在仍是乡村医生。区成洪说,当地的乡村医生里面,甚至还有干到70岁的。他们正面临着同一个艰难的选择:如果退休,就没有了任何经济来源。

  为了退休后的考虑,区成洪从2002年开始与人合伙搞起了网箱养鱼。他白天照看自己的网箱,晚上回诊所值班。区成洪开始憧憬:我有3个网箱,如果一切顺利,2010年我就退休。 (摘自《南方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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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31 11:14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推荐,使他成了“赤脚医生”

http://www.chuzhou.cn/news/2009-09/07/content_35072.htm

      “与共和国同龄可以说是一种缘,它让我见证了我们这个国家几十年的变迁,看到了国家、社会和个人小家庭的日新月异变化。”刘开芝告诉记者。
  记者观察到,中等身材,一身白大褂,刘开芝的形象与他那医务工作者的职业非常吻合。花甲之年的他看上去和中年人没什么区别,对60年间不少事件和时间的记忆仍十分清晰,诉说起自己这60年所经历的故事,他仿佛就在回忆昨天的趣事。
  结缘相伴一生是医疗
  刘开芝说起自己从医的经历,这在今天看来实在有些让人难以想象。1968年4月,来安县三城乡刘开芝老家生产大队上开了个医务室,回乡参加劳动的他就这样被推荐着成了一名医务工作者。“边学边干呗,在那个年代,被推荐是对你的信任啊。”刘开芝说,“当时幸好还有个乡村医生能教点知识,否则对医药是一点不了解,但1970年3月这名医生自杀后,我就独自撑起了这个乡村医务室的‘大梁’,一直到当年10月才派了个小伙子跟我后面学习。”
  “1969年下半年全国推广合作医疗后,我很快成了名副其实的‘赤脚医生’。”在刘开芝的叙说中,记者感觉得到他对那些岁月有着很深的记忆。“医疗事业是真正把人看做第一要素的,而我也热爱这个事业,没有胶鞋穿就赤脚走,热天累中暑了更是不值得一说。”
  “1971年5月我被推荐到来安县医院进修一年,这一年学习对我接待病人的诊断治疗上可以说有了很大提升。”在刘开芝看来,他们那一代人中,不少人都是怀着一种激情不断摸索学习,并最终在各自的行业中掌握一定知识功底。“像我自己,对一些地方常见病、多发病上,几十年从医经历让我有着自己的一套治疗手段。我们也是在不断摸索学习的,1974年的时候我就自己找私人关系到南京儿童医院进修了三个月,1986年我从报纸上看到北京有乡村医生进修的刊授班,我随即就报名了,毕竟治病需要丰富的知识和经验,这是马虎不得的事。”刘开芝的这种以病人为重的想法也在他的从医经历中得到体现,1973年5月,一次他送一名患脑膜炎孩童到滁城治疗,返回时清流河已因大水接近漫堤了,想到医务室里尚有几名求医的孩童,情急之下他仰仗着自己水性很好,却没想到刚一入水就被激流给冲了出去,一冲2里多远后才爬上堤岸。
  儿孙满堂看我老来乐
  “1968年结婚的时候,家里就一间土坯房,墙上打个洞再用土坯顶下就成了窗户,不要说简单的家具,板凳都没有。”如今说起这事,刘开芝老两口都感慨不已。“现在几个儿子家,有开诊所的有开音像店的,都能自食其力了,各个小家也都不错,都托了党和政府的好政策。”
  “如今农民种田免税还有了农业补贴,国家对农民的关心程度越来越大。”刘开芝告诉记者,“看如今自己的三个孙子和一个孙女的生活环境,再想想几个儿子小家庭都还过得不错,我觉得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事也就是这些了,这对比60年前,简直就是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我们国家一系列好政策的有力体现,而国家的强大富强不仅带动了国家地位在世界上的提高,也让咱普通老百姓切身体会到了社会环境上的巨变和家庭生活的幸福美满。
人生备忘录
  ●1963年进入乌衣中学
  ●1968年回乡劳动被推荐进入大队医务室
  ●1968年底在一间土坯房中成婚
  ●1970年大儿子出世
  ●1971年被推荐到来安县医院进修一年
  ●1973年被评为来安县卫生系统先进个人
  ●1974年托关系到南京儿童医院进修了三个月
  ●1983年在农民进镇潮中,举家迁往乌衣镇
  ●1986年通过报纸得知北京有家刊授的乡村医生进修学院,三年后从其中西医结合刊授专业班毕业
  ●1987年将大儿子送到滁州卫校学习,后传承了自己的乡村医生衣钵
  幸福感言
   回乡后:推荐进了大队医务室,结下了一生与医疗卫生不解的缘,也见证了农村合作医疗的起伏。
    新世纪:已是花甲岁月,见证了我们国家日新月异的变化,也看到了自己小家庭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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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31 11:16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什么。我小叔小时候得中耳炎,被村里赤脚医生给治聋了。经济不发达时的无奈之举变成了某些人的英明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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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31 11:18 | 显示全部楼层
renhuadiaoling 发表于 2012-3-30 19:45
呵呵,医学没有速成,需要时间。不用说赤脚医生学那点东西,就是本科生也就是个皮毛。医死人在 ...

无知,无知。赤脚医生主要是医治一些普通常见病而已,只是智商正常训练个1年正常人都可以成为赤脚医生,另外不要告诉我医院没医死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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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31 11:23 | 显示全部楼层
对卫生工作的指示(即六·二六指示)
  (一九六五年六月二十六日)
  告诉卫生部,卫生部的工作只给全国人口的15%工作,而且这15%中主要还是老爷。广大农民得不到医疗。一无医生,二无药。卫生部不是人民的卫生部,改成城市卫生部或城市老爷卫生部好了。
  医学教育要改革,根本用不着读那么多书。华陀读的是几年制?明朝李时珍读的是几年制,医学教育用不着收什么高中生、初中生,高小毕业生学三年就够了。主要在实践中学习提高,这样的医生放到农村去,就算本事不大,总比骗人的医生与巫医的要好,而且农村也养得起。书读得越多越蠢。现在那套检查治疗方法根本不符合农村,培养医生的方法,也是为了城市,可是中国有五亿多农民。
  脱离群众,工作把大量人力、物力放在研究高、深、难的疾病上,所谓尖端,对于一些常见病,多发病,普通存在的病,怎样预防,怎样改进治疗,不管或放的力量很少。尖端的问题不是不要,只是应该放少量的人力、物力,大量的人力、物力应该放在群众最需要解决的问题上去。
  还有一件怪事,医生检查一定要戴口罩,不管什么病都戴,是怕自己有病传给别人?我看主要是怕别人传染自己。要分别对待嘛!什么都戴,这肯定造成医生与病人间的隔阂。
  城市里的医院应该留下一些毕业一、二年本事不大的医生,其余的都到农村去。四清到××年就扫尾基本结束了。可是四清结束,农村的医疗、卫生工作是还没有结束的!把医疗卫生的重点放到农村去嘛!
  (根据毛泽东的这些意见,卫生部党委在1965年8月11日呈送给毛泽东并中央《关于把卫生工作重点转向农村的报告》。其中统计:1964年,在卫生技术人员分布上,高级卫生技术人员69%在城市,31%在农村(县及县以下,下同),其中县以下占10%。中级卫生技术人员城市占57%,农村占43%,其中县以下占27%。全年卫生事业费9.3亿元,其中用于公费医疗2.8亿元,占30%;用于农村2.5亿元,占27%,其中用于县以下占16%。也就是说830万享受公费医疗人员的经费,比用于5亿农民的还多。《报告》说,今后要做到经常保持三分之一的城市医药卫生技术人员和行政人员到农村,大力加强农村卫生工作。1965年9月1日,《人民日报》在头版头条发表了题为《切实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社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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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31 11:24 | 显示全部楼层
无耻之耻 发表于 2012-3-31 11:16
好什么。我小叔小时候得中耳炎,被村里赤脚医生给治聋了。经济不发达时的无奈之举变成了某些人的英明事迹。 ...


以自己一个人的眼光和感受会有偏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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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31 11:24 | 显示全部楼层
只代表自己说话 发表于 2012-3-31 11:06
最后的“赤脚医生” http://epaper.dahe.cn/hnrbncb/htm2006/t20061222_779094.htm赤脚医生是中国卫生史上 ...

腿毛修做好死在岗位上可以方便别人又有钱赚美名还可以传4方有什么不好的,镇级卫生院不过就是怕他们抢生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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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31 11:25 | 显示全部楼层
老毛做的最对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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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31 11:32 | 显示全部楼层
只代表自己说话 发表于 2012-3-31 11:24
以自己一个人的眼光和感受会有偏差的,

是吗?
当倒霉事轮到你自己头上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尤其是这事不是先天的。
你的言论可以用来维稳——医院治死人都是个别现象,家属不要闹。
现在好歹还能赔点钱,农村当时找谁要钱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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