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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孟子》思路短长—梁惠王章句上

已有 330 次阅读2012-1-31 20:18 |个人分类:经典解析|系统分类:文化| positive, summarize, practice, politics, period

《孟子》思路短长—梁惠王章句上

 

SummaryThe seven chapters ofThe menciumare too many sit back and ponteficate,while in this first,it embodyed the practice of politics by Mencium in that period. Being clever at notional inferencelogical summarize, positive and negtive dialectic,it is Menciums feature.

There are three main events in The first part of this chapter:submitting the plocy of humaneness and righteousness when he met the King Hui of Liang,by conducting the enterst or harmness from loving or abusing the people;making a metaphor which explaining a way through which ,it would maybe welcomed by the people,and come to kingcraft government;encouraging and persuading the King Xuan of Qi how to setting up a benevolent government for the people,so as to achieve dominat all over the world.

ACerun: yes">    The events of obove,it embodied Mencius agility and nicety of mind,but it also exposed his sophistry through disguise replacement of concept.Also there had some flaws because his was not a broad overall view.So the theory ofThe Menciudidnt convenient for practice,for derecting the work.

题解:《孟子》七篇,坐而论道之理论较多,唯此篇较为集中地体现了孟子的政治实践。长于概念推演、逻辑归纳、正反辩证是《孟子》说辩之特色。

上篇主题事件分三部分:见梁惠王,呈说“仁义”范畴的政治理念,正反推演爱民与虐民之利弊;见梁襄王,比喻以“仁爱”取民而王之道;见齐宣王,鼓励并却说其如何施仁政,从而实现其取天下之目标。

以上事件,体现了孟子思路的敏捷与细腻,论说过程中辩证思维技巧的高妙,但其思路难免转换概念之诡辩嫌疑,而且不够全面细致,与实事求是相去较远,所以实践性不强,不便于指导实际工作。

孟子見梁惠王,王曰:「叟!不遠千里而來,亦將有以利吾國乎?」孟子對曰:「王何必曰『利』?亦有『仁義』而已矣。王曰『何以利吾國?』大夫曰『何以利吾家?』士庶人曰『何以利吾身?』上下交征利,而國危矣。萬乘之國,弒其君者,必千乘之家;千乘之國,弒其君者,必百乘之家。萬取千焉,千取百焉,不為不多矣。茍為後義而先利,不奪不饜。未有『仁』而遺其親者也;未有『義』而後其君者也。王亦曰『仁義』而已矣,何必曰『利』?」

【探析】:梁惠王所问之“利”与孟子所批驳的“利”实质与非同一概念。前者偏重“对、、、好”之意思,后者为“利益”。孟子所言“仁义”其实也是为了“利于”梁国。孟子“王何必曰『利』?”一句不若答做“我将以仁义利于贵国。然需王不汲汲于财利。”

孟子为了突出自己的“仁义政治理念”,通过转换“利”的概念,进而演绎因“利”而导致破国亡家的假设,实现最终“仁义”至上的思想。但孟子言『仁』而何必曰『利』的思想不够全面科学,儒学自孟子起,主观唯心色彩大浓。仁中有利,利中有仁。如何可以割裂?

孟子見梁惠王,王立於沼上,顧鴻雁麋鹿,曰:「賢者亦樂此乎?」孟子對曰:「賢者而後樂此;不賢者,雖有此,不樂也。《詩》云:『經始靈臺,經之營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經始勿亟,庶民子來。王在靈囿;麀鹿攸伏。麀鹿濯濯,白鳥鶴鶴。王在靈沼,於牣魚躍。』文王以民力為臺為沼,而民歡樂之,謂其臺曰靈臺,謂其沼曰靈沼;樂其有麋鹿魚鱉。古之人與民偕樂,故能樂也。《湯誓》曰:『時日害喪?予及女皆亡。』民欲與之皆亡,雖有臺池鳥獸,豈能獨樂哉?」

【探析】:非独不言“仁义”的“利可导致破国亡家,不言“仁义”的“乐”依然可导致身死国灭。“仁义”子民之乐,才算真乐。此段属反面推导。

梁惠王曰:「寡人之於國也,盡心焉耳矣。河內兇,則移其民於河東,移其粟於河內;河東兇,亦然。察鄰國之政,無如寡人之用心者。鄰國之民不加少,寡人之民不加多,何也?」孟子對曰:「王好戰,請以戰喻:填然鼓之,兵刃既接,棄甲曳兵而走,或百步而後止,或五十步而後止。以五十步笑百步,則何如?」曰:「不可,直不百步耳,是亦走也。」曰:「王如知此,則無望民之多於鄰國也。不違農時,穀不可勝食也;數罟不入洿池,魚鱉不可勝食也。斧斤以時入山林,材木不可勝用也。穀與魚鱉不可勝食,材木不可勝用,是使民養生喪死無憾也。養生喪死無憾,王道之始也。五畝之宅,樹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雞豚狗彘之畜,無失其時,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畝之田,勿奪其時,數口之家可以無饑矣!謹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義,頒白者不負戴於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饑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檢;涂有餓莩而不知發。人死,則曰:『非我也,歲也。』是何異於剌人而殺之,曰『非我也,兵也。』王無罪歲,斯天下之民至焉。」

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孟子對曰:「殺人以梃與刃,有以異乎?」曰:「無以異也。」「以刃與政,有以異乎?」曰:「無以異也。」曰:「庖有肥肉,廄有肥馬,民有饑色,野有餓莩,此率獸而食人也。獸相食,且人惡之;為民父母,行政不免於率獸而食人,惡在其為民父母也?仲尼曰:『始作俑者,其無後乎!』為其象人而用之也。如之何其使斯民饑而死也?」

梁惠王曰:「晉國,天下莫強焉,叟之所知也。及寡人之身,東敗於齊,長子死焉;西喪地於秦七百里;南辱於楚。寡人恥之,愿比死者壹灑之。如之何則可?」孟子對曰:「地方百里,而可以王。王如施仁政於民,省刑罰,薄稅斂,深耕易耨;壯者以暇日修其孝悌忠信,入以事其父兄,出以事其長上,可使制梃以撻秦楚之堅甲利兵矣。彼奪其民時,使不得耕耨,以養其父母;父母凍餓,兄弟妻子離散。彼陷溺其民,王往而征之,夫誰與王敵?故曰『仁者無敵』。王請勿疑。」

【探析】:此三段承接上文的“仁义”,进一步指出如何施行“仁义”,首先孟子强调行仁义需要善养民,带领百姓勤于治生计,学文化,统治者需省刑罚,薄税敛。即可王天下。只字不提战争卫国等等内容,《论语》子曰:“不教而战谓之虐。”当时天下急需一个征伐天下的“仁义之师”,埋头于生产与“礼仪道德”对当时救世意义不大。因为“师”自由一套技法与理论,《孙子》“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孟子可谓不察此道。

孟子見梁襄王。出,語人曰:「望之不似人君,就之而不見所畏焉。卒然問曰:『天下惡乎定?』吾對曰:『定于一。』『孰能一之?』對曰:『不嗜殺人者能一之。』『孰能與之?』對曰:『天下莫不與也。王知夫苗乎?七、八月之間旱,則苗槁矣。天油然作雲,沛然下雨,則苗槁然興之矣。其如是,孰能御之?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不嗜殺人者也;如有不嗜殺人者,則天下之民皆引領而望之矣。誠如是也,民歸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誰能御之?』」

【探析】:孟子对梁襄王的定性可谓有根有据,入木三分“不像人君,嗜好杀人。”然门子所说的“如有不嗜殺人者,則天下之民皆引領而望之矣。誠如是也,民歸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誰能御之?』”太过主观与笼统潦草、理想化。“春秋无义战”,当时社会生产力低下,周室衰微,从天子以致庶民,莫不有争斗心,只凭国君不嗜好杀人,天下之民就会跟从,应该不符合当时各国各地社会实情。当时天下急需一个强有力的政权,先形成一个统一的整体,是“平当时天下”的前提。孟子识人颇具智慧,但囿于主观仁义,对社会发展进步及动荡不安太过于疏忽。

齊宣王問曰:「齊桓、晉文之事,可得聞乎?」孟子對曰:「仲尼之徒無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後世無傳焉,臣未之聞也。無以,則王乎?」曰:「德何如,則可以王矣?」曰:「保民而王,莫之能御也。」曰:「若寡人者,可以保民乎哉?」曰:「可。」曰:「何由知吾可也?」曰:「臣聞之胡龁曰:『王坐於堂上,有牽牛而過堂下者。王見之曰:『牛何之?』對曰:『將以釁鐘。』王曰:『舍之!吾不忍其觳觫,若無罪而就死地。』對曰:『然則廢釁鐘與?』曰:『何可廢也?以羊易之。』不識有諸?」曰:「有之。」曰:「是心足以王矣。百姓皆以王為愛也;臣固知王之不忍也。」王曰:「然。誠有百姓者,齊國雖褊小,吾何愛一牛?即不忍其觳觫,若無罪而就死地,故以羊易之也。」曰:「王無異於百姓之以王為愛也。以小易大,彼惡知之?王若隱其無罪而就死地,則牛羊何擇焉?」王笑曰:「是誠何心哉?我非愛其財而易之以羊也。宜乎百姓之謂我愛也。」曰:「無傷也,是乃仁術也。見牛未見羊也。君子之於禽獸也,見其生,不忍見其死;聞其聲,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遠庖廚』也。」

王說,曰:「《詩》云:『他人有心,予忖度之』,夫子之謂也。夫我乃行之,反而求之,不得吾心;夫子言之,於我心有戚戚焉。此心之所以合於王者,何也?」曰:「有復於王者曰:『吾力足以舉百鈞』,而不足以舉一羽;『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見輿薪。則王許之乎?」曰:「否。」「今恩足以及禽獸,而功不至於百姓者,獨何與?然則一羽之不舉,為不用力焉;輿薪之不見,為不用明焉;百姓之不見保,為不用恩焉。故王之不王,不為也。非不能也。」曰:「不為者與不能者之形何以異?」曰:「挾太山以超北海,語人曰:『我不能』,是誠不能也。為長者折枝,語人曰:『我不能』,是不為也,非不能也。故王之不王,非挾太山以超北海之類也;王之不王,是折枝之類也。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運於掌。《詩》云:『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言舉斯心加諸彼而已。故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無以保妻子。古之人所以大過人者無他焉,善推其所為而已矣。今恩足以及禽獸,而功不至於百姓者,獨何與?權,然後知輕重;度,然後知長短。物皆然,心為甚。王請度之。

「抑王興甲兵,危士臣,構怨於諸侯,然後快於心與?」王曰:「否。吾何快於是?將以求吾所大欲也。」曰:「王之所大欲,可得聞與?」王笑而不言。曰:「為肥甘不足於口與?輕暖不足於體與?抑為采色不足視於目與?聲音不足聽於耳與?便嬖不足使令於前與?王之諸臣皆足以供之,而王豈為是哉?」曰:「否,吾不為是也。」曰:「然則王之所大欲可知已。欲辟土地,朝秦、楚,蒞中國而撫四夷也。以若所為,求若所欲,猶緣木而求魚也。」王曰:「若是其甚與?」曰:「殆有甚焉。緣木求魚,雖不得魚,無後災;以若所為,求若所欲,盡心力而為之,後必有災。」曰:「可得聞與?」曰:「鄒人與楚人戰,則王以為孰勝?」曰:「楚人勝。」曰:「然則小固不可以敵大,寡固不可以敵眾,弱固不可以敵強。海內之地,方千里者九,齊集有其一;以一服八,何以異於鄒敵楚哉?蓋亦反其本矣。

「今王發政施仁,使天下仕者皆欲立於王之朝,耕者皆欲耕於王之野,商賈皆欲藏於王之市,行旅皆欲出於王之涂,天下之欲疾其君者,皆欲赴愬於王。其若是,孰能御之?」王曰:「吾惛,不能進於是矣。愿夫子輔吾志,明以教我。我雖不敏,請嘗試之。」曰:「無恒產而有恒心者,惟士為能。若民則無恒產,因無恒心。茍無恒心,放辟邪侈,無不為已。及陷於罪,然後從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人在位,罔民而可為也?是故明君制民之產,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樂歲終身飽,兇年免於死亡;然後驅而之善,故民之從之也輕。今也制民之產,仰不足以事父母,俯不足以畜妻子;樂歲終身苦,兇年不免於死亡;此惟救死而恐不贍,奚暇治禮義哉?王欲行之,則盍反其本矣。五畝之宅,樹以之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雞豚狗彘之畜,無失其時,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畝之田,勿奪其時,八口之家可以無饑矣。謹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義,頒白者不負戴於道路矣。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饑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探析】:齐宣王,志大才疏还野心勃勃,想征伐诸侯,一匡天下。孟子善加利用,通过鼓励,劝诫,正反两面证明,希望将宣王引导入“仁政王道。”然而齐宣王更注重实践,更注重时代特点,虽然有心施仁政,但战争给他的压力更大,使得孟子对他所讲的“仁政理念”感觉形同幻影。孟子的从政失败,根源在于他知识的不均衡,偏于仁义,对当时剧烈变化的社会走向不但没有合理的预见,一味局限在文王武王时期的仁义,未能跟上当时社会本质上的发展,学说不被采纳,个人不被中用当属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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