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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zjjshy 于 2009-1-6 09:15 编辑
译言转帖(译者: Moon.Wong):
http://www.yeeyan.com/articles/view/11302/16030
简介:
谚语说过,最坚固的堡垒都是从内部被攻破的。
当今世界最强大的发达国家-美国没有被拉登同学的9.11和中国的崛起所击倒,而是被内部贪婪的华尔街所攻破。
世界第一大党CPC没有被日军扫荡,美国的封锁,苏联的威慑所击倒,但是他却面临最为强大的内部威胁,内在狂热的民族主义情绪,社会不均,高层的分裂等此类难题或许就是当今炸掉这个世界上坚固碉堡内在的那一堆火药桶。
中国:脆弱的超级大国:中国国内政治是如何使和平崛起化为泡影
谢淑丽,乔安妮·迈尔斯
介绍
评论
问答环节
作者简介
书本目录
介绍乔安妮·迈尔斯:早上好,我是乔安妮·迈尔斯,公共事务节目的总监(Director),我代表卡内基理事会感谢各位今天早上参加到我们节目中来。
今天,我们有幸邀请到谢淑丽作为的嘉宾。她将会讨论她的新书.《中国:脆弱的超级大国:中国国内政治是如何使和平崛起化为泡影》
两百年前,拿破仑就公开的告诫人们应“让中国继续沉睡吧,因为当她醒来的时候,她将会震撼世界。”现在已经找不到有关这一告诫来龙去脉的记载,而且这一引语自身可能就不准确,甚至是杜撰的。但是如果这些话的确被拿破仑说过,那么他的确有先见之明。因为,这个曾经沉睡的巨人释放的能量已经开始撼动世界,余波波及深远。
数以千年来,中国作为出类拔萃世界强国的地位毋庸置疑。就在西方世界处于黑暗世纪的时候,中国发明了造纸术,火药,以及印刷术。在亚历山大·弗菜明(Alexander Fleming)发现青霉素的两千年前,中国人就在使用黄豆霉菌用作抗菌素之用(译者:这里极有可能误译,如果的确如此,提醒我)。但是,后来,在16世纪,中国退了回去,拉起吊桥,背朝整个世界。然而,自20世纪70年代,当中国开始开放它的经济,他们那漫长的追赶进程开始加快速度。
今日,由于它快速增长的经济,以及技术和产业财富,许多经济学家和政治学者竭力赞扬中国,将其视作世界的下一个名副其实的超级大国。然,身处西方的许多人将中国不可思议的经济力量视作传统世界秩序的巨大威胁。
尽管,经济成功毋庸置疑地助推了这个全球巨人的成长,然而依照我们嘉宾的看法,真正的危险并不在于中国令世人惊叹的经济增长,真正的威胁更多的是来自因快速经济增长,社会不均,环境破坏,以及政府腐败而产生的国内威胁所带来内在脆弱性。
谢教授主张对于西方政府而言,理解中国领导层因无力维持控制以及把持他们权力所产生的焦虑感是至关重要的。毫不意外的是,正是这种不安全感使得党内官员常常利用公民强烈的民族主义情绪,而这种强烈的民族主义情绪表现为针对日本和台湾的激进行为。
相应地,我们的嘉宾写道,“如果我们误读了他们的动机并且处理不当,那将是灾难性的,因为,如果此类问题处理不当,它们可能使得中国和平崛起成为一个国际性超级大国可能性化为泡影。”
谢教授第一次去中国是在1971年,自那以后,谢教授成为一名中国政治舞台敏锐的观察者,随着她对在“国内困境和外部安全挑战”寻找平衡点这一中国难题(china Paradox)的解释阐明,她深刻的洞察力很快就会变得清晰可见。(译者:翻译如有谬误,告知我)从内部来看,或许中国并不像外表看起来的那样是一个令人畏惧的强权。
我们应该为中国感到担忧吗?在读过《中国:脆弱的超级大国》后,我必须承认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几乎毫无疑问是肯定的。然而,我们担心的理由跟我们从华盛顿那边打听到的是完全不同的。
让我们一起欢迎今天早上的嘉宾,我非常确定她他今天会告诉我们关于中国的内幕故事,她不会推辞的.我们非常感谢你,苏珊,能加入到我们今天早上这个节目中来.
评论
谢淑丽:非常感谢你那精彩绝伦的介绍,我很认同。这种感觉很棒。
对于我而言,我非常荣幸今天早上我能来到这儿,来到这一令人尊敬的机构。这是我第一次在卡内基理事会上作演说,我非常高兴看到台下有如此多的观众。因为我清楚,来到卡内基理事会的人都是些学识渊博之人。因此我也很期待在这个节目的第二部分的时候能和大家好好交流下。
我是一名研究中国问题的学者,在1971年的时候就访问过中国,后来在克林顿执政时,我有机会担当副助理国务卿(Deputy Assistant Secretaryof State),负责对华关系。当然,这对于我而言也是一个非常令人激动的可以参与到书写历史进程的机遇,而不是仅仅只是研究它。
当我于1997年在政府就职时,我脑子里全是关于中美之间爆发战争的现实可能性的焦虑。因为,前年,中美之间就在台湾问题上发生过针锋相对的交锋。虽然北京声称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但是实际上自1949年以来台湾一直处在自主治理的状态。
中国发起了大规模的军事演习,在台湾港口的外海域实验导弹。因为他们想要显示他们对于美国邀请台湾“总统”李登辉访问他的母校,康奈尔大学,并发表演说的愤怒。在中国人眼中,这意味着美国正在承认这一岛屿为一个主权国:我们将邀请他们的总统。美国派出了两个航母战斗群来到附近区域以展示我们的决心,中国退让了,中国使对抗降级。但是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危机升级有其内在的生命力。即使没有人想要战争发生,但战争也有可能爆发。
当我在政府里致力于改善并为中美关系打下良好的基础时,我注意到中国的决策者是如此地专注于他们自己的国内政治,他们的不安全感看上去是如此的严重。当然,那时是克林顿执政,我也非常清晰的记得,围绕中国问题我经历过太多美式风格的国内政治斗争,也是在这个时候,我记得,克林顿当局被指控收受中国的竞选捐款以及向中国出卖我们的卫星和核机密。
但是在中国,手中有多得多的事情处在危机关头——不仅仅只是赢得下任选举,而且也关乎共產黨统治的存亡。如果共產黨倒掉了,所有领导人以及他们家庭将失去一切。
你知道吗?当我当时正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告诉我的美国朋友和中国朋友我正在写一本书,当我告诉我的美国朋友我正在写一本关于国内政治和外交政策的书,名字是《中国:脆弱的超级大国》,人家说,”脆弱?你是什么意思?“,但是当我告诉我的中国朋友我正在写一本叫做《中国:脆弱的超级大国》时,每个人(我发誓是每个人)都反应激烈并说:”超级大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没有人质疑”脆弱“二字。
根据我在政府工作的那段痛苦难熬经历而言,这种国内的脆弱性尤其明显。1999年5月的一个晚上,我正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我接到来自国务院行动中心(Ops Center)的一个电话,在电话中告诉我贝尔格莱德的中国大使馆遭到了作为北约在南斯拉夫执行军事任务的美国轰炸机炸弹的袭击。
当然,我猜测这是由零散弹片而产生附带损害,但是我很快了解到其实是美国将大使馆错误的当成南斯拉夫军事目标,投下了三枚精确制导炸弹,炸死了三名记者,以及还有20多名人员伤亡。
我的直觉是我们必须立即深深道歉,从总统到下面都要道歉,因为我知道如果不明白无误的表明我是多么的感到对不起,中国人就绝不会原谅这点的。就如他们绝不会使日本人忘记他们并没有就在二战占领中国期间所犯下的暴行做出让人满意的道歉一样。
因此我们马上让克林顿总统给中方打电话,但是江澤民主席没有接电话。奥尔布赖特国务卿当晚就前往中国大使馆道歉。克林顿总统在电视上道歉。我们让他在中国大使馆的吊唁名册上签下名字。我们设法立即派出特使前往中国道歉。他们不接受特使。我们想在飞机运送受害者遗体到达机场时,派我们的大使前往那儿等候。中国人说,“别来。”最后几天过后,江澤民拿起话筒接了克林顿的电话,因此克林顿又再次道歉了。在我算来,我想他已经在最初几天内道歉了四次。而且我们也为受害者和使馆房屋损失给予了补偿金。
但是,我们这些努力都是徒劳。很快,游行抗议示威就席卷中国城市的大街小巷。并且他们袭击美国的大使馆和我们的在北京以及其他地方的领事馆。共產黨在这场意外事件后马上在人民日报以及其他媒体上宣称这是一次卑劣的故意轰炸,并不是一场意外。
共產黨为愤慨的学生安排了巴士前往美国大使馆和领事馆游行示威。警察允许学生向我们的大使馆扔砖头和燃烧弹,但是警察并没允许他们进入大使馆内。
因此,假使你站在江澤民的角度上想一想,这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实际上这也是我的这本书设法做的,实现换位思考的跨越,以便我们以中国领导人的思维方式来思考。
这次意外发生的时间尤其不适时宜。它发生在1999年5月的早些时候。就在一个月前不到的时候,江澤民早上醒来,透过窗户发现宗教团体法輪功的支持者包围了終南海,这可是领导生活和工作的地方。这些支持者要求政府承认法輪功为合法组织。没有任何先兆,这个组织就使用手机互联网,设法在江澤民家的正大门口组织起了这次游行抗议。
并不令人意外,这极大的惊动了中共高层,尤其是江澤民,也包括其他领导人。实际上,几个内部人士告诉我在贝尔格莱德大使馆遭炸弹袭击当夜,江澤民深夜没睡,一直在写备忘录,不是关于这次误炸事件,而是关于如何处置法輪功。这似乎在他心里,这些威胁混淆在一起了。
然后,5月误炸事件还不到一个月的时候,中国领导人非常清楚,马上就要到1999年的6月4日了。我确信在座的各位已经想到那是什么日子了,天安門游行示威10周年。顺便提一句,在军队暴力镇压他们之前,这一支持民主的游行示威不仅仅正如我们在CNN上看到的那样发生在北京,它也在中国其他130多个城市中爆发。因此江澤民以及中国领导人十分担心在10周年的时候,历史会再重复一次。
当贝尔格莱德误炸事件发生时,他们相信学生们会因中国政府自身如此软弱以至于在某种意义上允许美国人攻击大使馆这一事件而被激怒。因此他们担忧会去天安門或是終南海游行示威。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们派巴士将学生送到美国大使馆。他们希望使学生们的愤怒之火撒向美国人,而自己跑得远远的。换句话来说,他们冒险与美国发生冲突,以保护他们自身免于来自国内的反对。
基于1999年那场痛苦经历以及我在政府就职时所发生的一系列其他类似事件,我开始看到了部分中国领导人身上政治不安全感的形式。尽管对我们而言,自1978年引入市场改革以来,中国在恢复它自身经济,军事以及政治势力方面所取得的巨大成功使得他们从外部看起来像是一个巨人,但是,在他们自己的骨子里,我相信他们像是担惊受怕的小孩子拼命试图使自己待在因经济巨变而被搅浑了的社会的顶层。这种不安全感驱使着他们做出所有政策选择,包括国际政策也包括国内政策。
现在问题是,如果这个国家已经如此成功,为什么中国的领导人身上还有如此严重的不安全感呢?
首先,正如我刚刚讨论的,1989年的时候共產黨政权从根本上就被全国范围爆发的学生抗议示威以及与此同时党内领导层在如何处置这些学生而发生的分裂所撼动。如果军队拒绝执行和并不服从邓小平的命令,那么中国政权将成为历史,就如同已经化为历史的苏联一样。因此从千钧一发的1989年到现在,并且伴随着柏林墙的倒掉以及与此同时发生的东欧和苏联共产主义的垮台,他们一直被恐惧所缠身,他们害怕自身的时日已经屈指可数了。
中国领导人也知道他们缺乏毛泽东和邓小平这类偶像级人物的威信。这两个领导是创建人民共和共国的长征一代领导人。而像目前主席胡錦濤或是他的前任江澤民之流差不多是相当无趣的技术官僚(technocrats),组织人(organization men),没有太多的个人魅力,即便他们非常非常想要使自己变得更有魅力。
他们也意识到25年多来的经济改革和对外开放已经将中国社会完全颠倒了,这也给共产主义者的统治带来潜在的政治挑战。
我们所有人都清楚的很——我们每天都会从报纸上读到——中国的经济已经连续25年,以每年10%以上的增长率增长。正如乔安妮说的,中国在它再次成为世界上第一大经济体的道路上走的很好。这个国家过去两千多年的时间里就一直是世界上第一大经济体,直到19世纪后期,它才被美国所超过。
人们的收入每年以8%的速度急剧增长。实际上人均收入以这样的比率连续增长20多年,这是人类历上前所未有的,然而中国仍然是一个贫穷国家。他的人均收入每年只有1500美金。相比之下,美国的人均收入大约有40000美金。
经济改革已经真正显著的改变了整个社会。这个政党不在能对整个人口保持追踪,控制也要少很多。有超过1亿的农民已经从农村迁徙到城市。劳动力大军中有四分之三的人在非国营部门工作。在这些部门政治监管是最弱的。而在2005年有三千万的人出国旅行过。
人们比过去所有人都不得不读人民日报看中央电视台7点钟的新闻联播的那个时候也已经拥有更多可以获得信息。首先,1.32亿的人可以上网获得信息。这包括其中在校正在接受教育的大学生中90%的人。并且——现在人们不会像对互联网来样对这些宣传信息留意——大众媒体的商业化是十分重要的。中国各个城市中以及互联网新闻站点上那些晚间小报和新闻报纸,他们在为争夺观众而展开竞争。因此,即便他们仍然受到审查,但是他们一直在试图压缩审查的界限。因此,政党领导人再也无法使群众不知晓来自中国内部或者外部的新闻。
当然,不均也是中国部分领导人心里的主要政治焦虑的原因。穷人和富人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我们担心今日在美国我们自身的财富差距已经是这一百年当中差距最大时候。但是中国更糟,根据基尼系数,这也是国际上通行衡量不均的方法,零意味着绝对平均,美国的基尼系数是4.1,而根据不同的估计,中国的基尼系数在4.6~4.9之间。中国的领导人一直在演说新闻报纸上的文章中流露出这种十分的担心,这种两极分化,(这是他们对不均的说法),能导致大规模的社会骚乱。
不均可能在政治上爆发出来的一个原因就是中国人相信那些真正富有,铺张消费的富人并不是通过他们自身的创造力和勤奋工作获得的,相反他们是通过腐败以及和官员裙带关系获得的。而与此同时中国仍然有数以百万计的人生活的贫困之中。
当今,胡錦濤主席和溫家寶总理正在试图通过向公众展示他们是非常关系穷人来打消可能的骚乱。他们正在追求的是一种你可以将其称作富有同情心的共产主义。他们的口号是“和谐社会”。
我整个夏天都呆在中国,真正有趣的是几乎每个晚上我都能在电视上看到溫家寶总理,最少的时候也是每周一两次。在农村每当他用胳膊拥抱一些遭受人为或是自然灾害的农民时,他都会含着泪水,有点像是中国的比尔·克林顿。他给人的影响非常深刻。
尽管他们致力于追求“富有同情心的共产主义”,但是失业工人和不满农民的示威抗议活动每天都在发生。并且一直处在增加趋势。中国严重的环境问题,诸如有毒化学物质被倒进河中也会引发示威抗议活动。你知道的,他们真正必须担心的是同一时间数量众多的群众被同一个问题所影响而产生的抗议示威活动。这些有害化学物的倾倒,就如其它一些卫生健康灾难,能带来如此的效果。
但是游行示威并不是领导层唯一担心的事情。如果党内的精英保持团结,他们就能镇压任何抗议和反对之声,公安局的人可以毫不费力的就可以将它们放倒,这个政权会得以保存下来。
在1989年的天安門危机中,他们也学到一些十分重要的经验。那就是,他们真正需要担心的只有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要避免全国范围的骚乱;第二就是保持领导层的团结,因为如果领导层分裂了,然后人们就会觉得站出来很安全并且参与到反对运动中来。第三就是维护共產黨统治的最后底线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因此那你必须要使军队保持忠诚。在天安門事件爆发的时候,130多个城市爆发骚乱,军队分裂,并且世界上其他共产主义政权垮台的时候这个政权却幸存下来,这只是因为军队听从邓小平的命令并且镇压游行示威。
时至今日,我认为领导层分裂的风险仍然存在,尤其是是在领导集团的交接时期。顺便说一句,现在中国正在主席换届选举进行当中,这跟我们一样。胡錦濤主席会被要求继续另一个五年的任期,但是今秋召开的党代会上他们会选出一个继任者。因此现在,党内出现了许多积极进取的领导人,他们相互竞争,试图成为中国下一代领导人。在此类时期的时候,中共的内部肯定存在领导层分裂的风险。
那么,军队又怎么样了?胡錦濤主席知道他们必须要使军队保持忠诚。实际上,我想,胡錦濤想要确保军队对他个人保持忠诚。这也是自1989年的天安門事件到现在,军队一直保持两位数的年度预算的增长的一个重要原因。
部分领导人的另一个主要的顾虑之处就是中国人的民族主义。随着中国的崛起以及影响力的恢复,并且在20世纪90年代,江澤民为了使自身以及共党获得更多的大众支持而鼓动起来的民族主义情绪,中国人的民族主义在过去数十年来一直在加强。
他们心里面装的全是历史的东西。这就是他们如何看待历史的。前两个王朝统治——清朝灭亡于1911年而中华民国在1949年的内战中被共产主义者打败——这两个政权都毁于城市和农村团体发起的民族主义运动。这两个团体因不满国内的原因,以强有力的民族主义力量合力起来。这两个政权之所以垮台是因为人们认为他们他软弱聊而无法面对外部的压力。因此这样的历史教训深深印在了中国领导人的脑海中。他们想确保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次放生在他们身上。因此,他们觉得他们有必要避开中国人的民族主义情绪。
民族主义者在三个国际热点问题上最为极端,中国领导人对于这的应对方式相对于其他的对外政策很很大的不同。这三个热点问题就是:日本,台湾,美国(对于美国的极端情绪要稍微低一点)
日本仍是主要的焦点。调查显示年轻人比经历过日本人占领的老一辈更为反日,问题都跟历史相关,像日本的首相参拜供奉有14名被判战犯的靖国神社,这激起的情绪在互联网上表达出来。而这些情绪有时也蔓延到大街上。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但是在2005年8月的时候,在中国25个城市时爆发了大规模的游行示威,主要是由年轻人发起的,针对的目标就是日本人。
因此中国共产主义者领袖对于自身生存下来的恐惧成为他们他们做一切事情的动机,无论是对内政策还是对外政策。我的书中就描述了中国内在的脆弱性是如何塑造他在是世界舞台上的举止。
我非常确信中国领导人真的想要和平崛起,他们希望他们的国家能和平的崛起。他们非常努力也非常有效的说服世界他们是带有和平目的的负责任的强国。
但是我的问题是:他们在面对不断高涨的大规模抗议,不断增强的民族主义情绪,以及关于日本,台湾和美国正在发生的所有新闻都能被公众接触到的这样一个事实,他们仍然能维持住局面吗?
我们必须在我们自己制定对华政策时清楚中国的脆弱性。关于中国美国人说和做的一切事情都通过中国人的对外政策反映出来, 通过时刻在我们我脑子里提醒自己我们的言行都会在中国内部产生回响,美国人可以帮助中国的领导人举止就像他们所宣称的那样是一个负责任的大国,而不会因国内的窘境做出过激的行为。
我的书中也得为中国和美国政策制定者得出一些建议,这些建议是关于如何避免中国脆弱的内在处境最终挑起两国之间的冲突。下面,我们之间就能谈一些你们希望谈论的关于中国任何一方面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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