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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扬子江仍在奔流
土耳其的软肋———库尔德问题、亚美尼亚问题、巴尔干问题与中国的使命
本打算封笔,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XJ问题让我感到十分震惊。
尤其是冻土分子的背后若隐若现的土耳其的泛突厥主义在此次事件中公然支持冻土。
土耳其自不量力,妄图想蚍蜉撼树,不但让人哑然失笑,而且让我们国人顿起愤恨之情。
本文将从历史与现实的交汇中,展现那个小亚细亚的夜郎国--土耳其的国际局势与我国对于土耳其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国的反制措施,聊以为国人参考。
此记
一、用欧洲人的鲜血浇灌出的郁金香——土耳其的前生今世
土耳其,其实与我国古代“突厥”是同一词,不过在近代翻译时当时的翻译者不晓得二者的关系而出现的错误。
今天的土耳其是一个十分怪异的国家,这个国家的主体文化来源于东方阿尔泰山下一群野蛮的游牧部落,主体血缘却来自欧洲、小亚细亚被突厥人同化的斯拉夫人、希腊人。
当西方人听到君士坦丁堡与伊斯坦布尔这两个名词时,内心深处交织的复杂情绪,是我们中国人无法理解的。
今天的土耳其的主体在亚洲,这块占土耳其98%的国土在古代被称为小亚细亚,亚洲名字的由来就是从远古时代地中海地区的人对安那托利亚半岛的称呼引申到整个亚洲大陆从而成为洲名的。
谁又能知道,这块古老的人类文明的交汇之地,对于西方人的意义是何等的沉重与悲凉呢?!
1453年5月29日,欧洲,君士坦丁堡。
城墙坍塌后,怪叫着冲入拜占庭最后的领地的突厥人开始了他们一贯的行径,君士坦丁堡被突厥人用弯月弯刀浸入血海中,男人老人孩子被屠杀,女人被集体强*
在来自匈牙利的匠师--乌尔班发明的乌尔班大炮与被收买的热那亚商人的共同帮助下,屹立了一千年之久的东罗马帝国(拜占庭帝国)终于覆灭了,西方的欧洲基督教世界的抵御东方野蛮部族的最顽强的堡垒---拜占庭帝国灭亡了,还嫌幼稚的西方文明从此不得不靠自己的力量来抵御东方那群野蛮部族。
侵占被视为西方古罗马文化最后的遗存的君士坦丁堡之后,原本局促于小亚细亚一隅的突厥人迅速扩张起来,在一百年的时间里,向东占领整个美素不达米亚平原,向南占领埃及、阿拉伯半岛沿海,向西侵占非洲地中海沿岸,向北占黑海沿岸、占巴尔干半岛、占匈牙利、占高加索地区,最后一直打到维也纳!
1683年9月12日,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国王约翰三世指挥西方基督教世界联军在维也纳城下大败奥斯曼帝国军队,西方基督教世界四次大危机之一度过了!
可以说,西方文明就是在与奥斯曼土耳其人的战争中不断发展壮大的,有人说西方文明是第一次科技革命的产物,我倒觉得,欧洲与土耳其人这数百年的血海深仇,双方为了杀死对方的有生力量所做的努力更是世界技术的重要推动力---一场战争对科技的推动力顶的上一百场科技革命。
我甚至认为,土耳其人实在是西方文明的助产士啊~
为了干掉奥斯曼帝国,各怀鬼胎的西方基督教各国不得不联合起来,对抗他们眼中的野蛮人,为此组织了九次十字军东征
到了18世纪,奥斯曼帝国开始衰落,我们中国人被满清殖民政权的愚民政策搞成一群眼光呆滞的东亚病夫,而奥斯曼帝国则是西亚病夫,仅仅因为西方列强均势的需要,才又苟延残喘了百来年。
双方的爱恨情仇,如果要对比,甚至可以用中国与日本的关系。
延伸到现代,就是西方国家民众对土耳其加入欧盟的极力排斥---当然也有对土耳其移民涌入的表观恐惧,但历史深处的仇恨如何能够化解?
西方政治家乐的顺人情支持土耳其入盟,因为他们知道,老百姓根本不支持!
可怜的土耳其人就像是盯着面前那串香蕉的老海龟,图劳而无功的爬行在炽热的地中海白沙滩上。
对于今天的土耳其,在中东来说,算得上一个大国,面积80万平方公里,人口七千万人,但是环视土耳其周边一圈,不用让人倒吸一口冷气:土耳其的人缘可真不是一般的差啊~
周边国家一个个恨不得把土耳其生吞活剥。
在我们周围我们没有朋友,土耳其人自己说。
好的土耳其人就是死的土耳其人,希腊人说。
土耳其人是妄图灭绝我们而且到现在还不认错的屠夫民族!亚美尼亚人说。
土耳其人是一个卑鄙无耻的民族,居然说我们古老的库尔德人不存在!库尔德人说。
土耳其人曾经无耻的殖民我们,现在居然还想通过殖民者把我们祖先的国土分裂出去!塞浦路斯人说。
我们永远不会忘记我们曾被那么一个野蛮落后的屠夫民族统治,永不会忘记!塞尔维亚人、保加利亚人、克罗地亚人、斯洛文尼亚人、希腊人说。
…………
那么,土耳其今天既然口出狂言,叫嚣支持冻土败类,它的国际环境真的那么好吗?
二、君士坦丁堡——希腊人心中永恒的怀念
“君士坦丁堡,那个蔚蓝色的梦啊,我们永恒的心灵家园!”
被西方视为自己文明之根,向来走在世界奥林匹克运动会入场式最前面的希腊对君士坦丁堡的孜孜追求足以使人感受到那种海枯石烂的伟大爱情!
在经过近三百年屈辱的被殖民统治之后,在英法的全力协助下,甚至搭上了伟大的诗人——拜伦那个年轻的生命,1822年1月27日,希腊人饱含热泪,迎接自己的独立
接下来的所有的希腊国王无不是以光复君士坦丁堡,重建以希腊文化为核心的拜占庭帝国为己任。
通过之后的数次巴尔干战争,希腊不断将国土向北向西推进,但是在一战之后的那次希腊军队的胜利进军中,一代英主亚历山大一世突然去世,希腊军队被犹太人后裔、土耳其国父凯末尔率军大败,土耳其军队追踪希腊军队的后面,一路屠城,对当时与土耳其人混居的操希腊语的居民进行种族灭绝,最后英法等一战战胜国决定对希土战争进行干预,凯末尔被迫见好就收,在重签条约,保住君士坦丁堡周边以及扼守中东水源地的西南山岭--库尔德人地区之后,同意放弃对其他地区的领土要求,为了保住具有极高战略意义的黑海海峡,被迫把几乎所有的爱琴海岛屿割让给希腊。
然而,希腊人心中的君士坦丁堡之梦仍然痴狂。
希腊与土耳其之间除了一战后土军血腥种族清洗土占区的希腊人之外,还有教唆塞浦路斯的土耳其人闹独立,并悍然派军支持仅占16%塞浦路斯人口的土耳其族叛军,并建立了寒碜的仅仅得到土耳其一国支持的伪塞浦路斯土耳其共和国。
希腊是支持土耳其的库尔德人独立诉求最积极的两个国家之一,1999年库尔德工人党那位很不纯爷们的党魁奥贾兰被土耳其特工在希腊驻肯尼亚使馆活捉后,希腊外长被迫辞职。
但是,希腊看着君士坦丁堡时那对直放绿光的的眼睛是多么让人印象深刻!
而且希腊是东正教世界唯一可以与俄国比拼东正教领袖的国家。
而君士坦丁堡对于东正教的意义就相当于罗马对于天主教世界的意义,今天的东正教总牧首仍在君士坦丁堡。
我相信希腊人民,我相信君士坦丁堡!
中国与希腊同是文明古国,双方没有任何历史遗留问题,中希友谊必定地久天长!
三、亚美尼亚人的血恨
在一战前,亚美尼亚人居住区主要分为两大块,一个是俄占亚美尼亚区称东亚美尼亚,也就是今天的亚美尼亚国土,另一个大致在今天的土耳其东北部,挡住了土耳其人聚居区与东部的其他突厥语民族如阿塞拜疆人等的联系。
1914年一战开始,土耳其加入同盟国阵营。
当时掌权的土耳其青年党首脑决定趁机打通与中亚的突厥语民族如阿塞拜疆、土库曼、乌兹别克等民族的通道,以防止在跟同属基督教的俄国作战时亚美尼亚人倒戈为借口,要一劳永逸的解决“亚美尼亚问题”开始了对亚美尼亚人的血腥大屠杀。
在这次大屠杀中,西亚美尼亚地区的亚美尼亚人基本被屠戮殆尽,当时仅仅250万人的亚美尼亚人居然有150万被屠杀!超过三分之二的亚美尼亚人被屠戮殆尽!
写到这里,我不禁为亚美尼亚这个苦难的民族感到心酸!
请看一下如下的记录吧~~
“1915年初,奥斯曼土耳其政府开始逐步清除国家军队里的亚美尼亚人,发配他们去当筑路工或苦力,直到劳累而死,甚至被枪杀。一些亚美尼亚人还被迫在临死前自掘坟墓。
1915年4月24日傍晚,政府开始实施下一步计划:杀害居住在伊斯坦布尔的亚美尼亚政治、文化精英。因为这些人很可能是反种族灭绝运动的组织者。650多名亚美尼亚知识分子和显要人物被逮捕,然后被处决。接着军队中的亚美尼亚裔军人被甄别、隔离、处决。与此同时,当时的独裁政府对土耳其东部诸省进行了扫荡。截至1915年5月,这一地区亚美尼亚男性人口已经被消灭殆尽。
1915年5月底,土耳其中央下令将全部亚美尼亚族裔“押运”到叙利亚和美索不达米亚的沙漠地带。流亡者中那些有姿色的妇女或低龄儿童被掠为奴隶,其余的在历经劫掠、奸淫、屠戮之后,抵达叙利亚时已不足原先数目的20%。而在那里等待他们的依然是无止境的饥饿、疾病和劳碌。两个月后,同样的命运也落在土耳其西部省份的亚美尼亚人头上,他们的遭遇与东部的亚美尼亚人一模一样:精英人物先被斩杀,残余人口又被强掳。而且,在押运过程中,闷罐车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被大规模使用。沙漠中,土耳其政府沿幼发拉底河建立了25个集中营,70万人被不断地从一个集中营转运到另一个集中营。直到1916年4月,这些集中营最终被一个个“清扫”干净,最后的幸存者也被斩草除根。
……
可悲的是,不久,土耳其又掀起了新一轮的民族主义运动,策划者卡玛尔?阿塔特克在1920年到1923年间组织了一系列军事行动,结果,幸存下来的亚美尼亚人又有一大批惨遭杀害。截止到1923年,又有数十万亚美尼亚人被杀戮。
1923年,土耳其共和国成立,新政府拒绝承认这段不幸的历史。许多年来,世界似乎已经遗忘了这场惨绝人寰的种族屠杀。在为自己的疯狂行为辩护时,独裁者阿道夫?希特勒曾说过:“现在还有谁会谈起亚美尼亚人的灭绝?”
种族大屠杀之后,幸存下来的几万名亚美尼亚人来到世界各地定居,他们的后代今天依然生活得很好。
1948年12月9日,联合国大会经过多年努力通过了《防止及惩治灭绝种族罪公约》(以下简称《防灭公约》)。公约第一条明确规定:“缔约国确认灭绝种族行为,不论发生于平时或战时,均系国际法上的一种罪行,承允防止并惩治之。”国际法院在对《灭防公约》做出的保留咨询意见中指出:“本概念所引起的第一个后果是公约所强调的原则,即使没有条约的义务,也被文明国家认为对各国具有约束力。” ”
因为当时的俄国保住了俄占亚美尼亚的亚美尼亚人的安全,并积极接纳了大批逃难的西亚美尼亚人,因此今天的亚美尼亚成为最亲俄的国家之一。
1922年,双手沾满亚美尼亚人累累鲜血的大屠杀的元凶塔拉特?帕夏在柏林被大屠杀幸存者所罗门?特利里扬满怀仇恨的处决。
因为亚美尼亚大屠杀事件,一位亚美尼亚学者满怀悲愤开始研究“种族屠杀”,他的理论后来成为纽伦堡大审判里纳粹的屠杀罪行的证据(这里说一句,其实纳粹对犹太人是否是种族屠杀很值得商榷,现有资料没有任何希特勒下达灭绝犹太人的命令资料,倒是有希特勒打算把马达加斯加划为欧洲犹太人的集中地的资料,当然不是种族屠杀并不是说那不是屠杀)
至今土耳其当局依然死鸭子嘴硬,叫嚣从未有过亚美尼亚大屠杀,而且还倒打一耙,宣称是亚美尼亚人也屠杀了土耳其人!
而且任何国家敢于宣称承认亚美尼亚大屠杀,土耳其人的反应可谓是勃然大怒,法国承认有亚美尼亚大屠杀并树了块纪念碑结果土耳其人踢爆法国大使馆,美国要承认了,土耳其召回大使~~
脸皮真的是不是一般的厚啊~~
从这里,我更深刻的感觉到,跟流氓无赖讲道理根本就是NC,对付他们的最好办法就是比他们更无赖!
因为此事,至今亚美尼亚仍未与土耳其建交。
每年4月24日,世界各地的亚美尼亚社区都会举行各种纪念活动。
西亚美尼亚消失了,三分之二的亚美尼亚人同时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就好像他们从未存在。
可是,亚美尼亚人会忘记吗?
会忘记他们祖先居住的、并为之付出了一个族群三分之二的生命代价的富庶的西亚美尼亚了吗?
亚美尼亚作为曾经在百年前拥抱海洋的民族,在今天却不得不成为一个内陆国,他们甘心吗?
西亚美尼亚哟,我们民族心灵淌血的伤口~~
你让我如何不去想,我那惨死在刀下的父兄!
……
四、库尔德斯坦——我依旧为你哭泣
库尔德人是中东地区一个古老的民族,也是中东五大民族(阿拉伯、波斯、犹太、库尔德、突厥)中唯一没有自己独立民族的国家。
被视为阿拉伯民族最伟大的英雄的阿拉丁其实是库尔德人。
库尔德人实在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民族,在一战结束前,库尔德人与土耳其人关系密切,在一战过程中库尔德人甚至参与了对亚美尼亚人的种族大屠杀。
本来库尔德首领已经跟协约国谈好条件,在战争中,库尔德人发动起义在后方呼应协约国,在战后协约国倒也还真的计划让库尔德建国,所画的库尔德斯坦基本是在今天的土耳其西南部的高山地区,那里是缺水的中东包括幼发拉底河、底格里斯河等河流的发源地,居高临下,战略位置极为重要。结果人算不如天算,当年被西班牙去伊斯兰化后赶到土耳其去的二鬼子——犹太人的后裔凯末尔(为了掩饰凯末尔的犹太人身份,土耳其还专门颁布《侮辱国父惩办法》,心虚的可以,这么看来,凯末尔大刀阔斧的铲除土耳其文化,并把原来的阿拉伯字母改成拉丁字母未尝不与他自身很清楚自己不是土耳其人后裔,因此对其文化没啥感情有关,当然彻底西化从现在看来,应该是走对了)率军大败协约故部队,结果因为战后协约国一样也是一片疮痍,无心继续作战,于是在土耳其表示愿意承认英法两国对中东的伊拉克、叙利亚、巴勒斯坦地区的协约国密约的瓜分为代价,协约国表示对库尔德人的独立诉求以及希腊人的君士坦丁堡诉求都不再予支持后,双方私了(看来国家也都是各顾各啊,还是自己最靠得住)
被涮了的库尔德人愤而起义,结果被土军血腥镇压,可一点不念当初库尔德人协助屠戮亚美尼亚人的苦劳,还真不客气。
可怜的库尔德地区从此被土耳其、伊朗、叙利亚三国瓜分。
土耳其无赖也算无赖到家了,竟然根本就不承认堂堂中东第四大民族库尔德人为一个独立民族!!
直接把库尔德人划拉入自己土耳其族里的高山人群里~~
脸皮厚至如此,让人叹为观止,对这种无赖到家的流氓,傻子才跟他们讲道理!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库尔德人开始掀起了波涛汹涌的民族解放运动,库尔德人千余年异族统治下麻木的民族自由心理刹那间勃发,可是土耳其从不手软,从不管西方媒体开始时的聒噪,结果西方的CNN、BBS等见自己叫唤了俩声没人理,结果叫唤的也就松了岔,高潮不上去了。
比起某D对于其他的指责从不理会,貌似底气十足,不管底下民众如何愤愤,结果一提到民族问题就软了脚,生怕西方叫唤,也不看看我们汉人还能忍多久?!
秦桧的下场,江西共青城那位我看够得上!
啊呸!
想想上世纪八十年代末那帮大学生真够NC的,悼念这么的东西!
不就是一NC到家,经常脑子短路,说话不经大脑的混球吗?
还TM民族的良心,呸!
看看人家土耳其经常越界进入伊拉克打击库尔德工人党武装,而且公然派特工把搞分裂的“国家与民族的罪人”——奥贾兰从希腊驻肯尼亚大使馆揪出来,然后在国内公审,也没见哪个西方国家敢动手!
你们到底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出卖本民族的利益的汉奸MINZU政策难道就真的不能纠正?!
书归正传,苦难的库尔德人经常在土军借口清剿库尔德工人党的口号下被肆意屠杀,一想起这个,我那被压抑的民族自由人权之心在胸腔激荡,啊,我们那可怜的库尔德兄弟,你们受苦了!
你们为了民族独立多么的压抑自己啊,你们是和平抗议的斗士!你们是没有人权的可怜的被压迫的少数民族!
我们是否是该向兄弟般的库尔德人施以兄弟般的关怀呢?
以人权的名义啊!
血贡————南斯拉夫的呜咽
写下这个题目时,心情不由变得沉重,我无法抑制我心中的伤悲,我的耳畔似乎还回荡着那个风中飘来的清晰的南斯拉夫母亲悲伤的哭泣: ‘伊利亚,我的儿子,不要忘记你的母亲!’”
所谓血贡,亦即“德夫沙尔美”,是指奥斯曼土耳其统/治当/局为了补充自身军力的不足,以及更加有效的镇/压东南欧地区被殖/民民族的反抗,所实行的一项极为残酷的血/腥制/度。
通俗的说,就是强制性的在东南欧的基督教地区如保加利亚、塞尔维亚、希腊、克罗地亚等征用年龄在6、7岁的年轻男孩,将他们送到君士坦丁堡,强制性的实施割礼,并加入伊/斯兰教,待其长大后编入土耳其军队,将其彻底同化为土耳其人,之后再利用他们血/腥屠/杀、镇/压自己的父母兄弟。
因为包括这种血/腥制/度在内的血/腥殖/民手段,直到今天,在东南欧的保加利亚、塞尔维亚、希腊、克罗地亚等地区,魔鬼的单词就是“土耳其人”。
下面节录一段波黑穆/斯/林作家,这个对土耳其的殖民统治大为赞赏的若贝尔奖获得者的描述吧!
“11月的一天,一长列满载的马帮来到了河左岸,停下来准备过夜。这是土耳其帝国的一个长官带领他的武装卫队,在波斯尼亚东部的农村征集到一定数目的基督教徒儿童以后,回到扎里格勒去,这些被征集的基督教徒儿童是所谓“血/贡”。
上一次征收“血/贡”,距今已经六年了。所以这一次挑选比较顺利,而且有选择的余地,不费什么周折就征集到了足够数量的健康、聪明、五官端正的十至十五岁男孩。不过,仍有许多父母把孩子藏在树林里,叫他们装傻子、装跛脚,给他们穿破烂的衣服,把他们弄得蓬头垢面,有此父母甚至把亲生的孩子弄成 /残废,比如割去他们手上的一个指头,生怕土耳其长官看中。
人们用一长列波斯尼亚产的身量小的马匹组成的马队把选中的孩子送走。每一匹马驮着两只编筐,一边一只,象装运水果一样,每只筐里装一个小孩、一个小包袱和一块圆糕饼,这是他们的父母给他们的最后一点温暖。筐子摇摇晃晃,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这些用武力带走的孩子,为了透透气探出脑袋,露出红润的、惊恐不安的面庞。他们当中,有些沉着地由马背上面向远处眺望,想看看那远远落在后面的故乡,有些边吃边哭,有些则把头倚在马鞍上打瞌睡。
马队后面,相隔一定的距离,跟着一大帮人。他们是孩子们的父母或其他亲属,他们三三两两,上气不接下气地尾随在后面。因为这些一去不复返的儿童,到异乡以后,就要给他们行/割礼,皈依/伊斯/兰教。他们将会忘记自己的宗教信仰、自己的故乡和家族,终身在奥斯曼帝国的禁卫军服役,或许在更重要的机构任职。跟在马队后面的人多半是妇女,是被带走的孩子的母亲、祖母或姐妹。她们走近时,土耳其长官的卫队便用皮鞭把她们赶走,一面狂叫着纵马向她们直闯过来。她们于是四向奔跑,躲藏到道旁树林里,但过不多久,她们又在马队后面聚拢起来,极力想用那热泪盈眶的两眼,再看一看露在筐子外面被夺走的亲生骨肉的面孔。
她们痛不欲生,象送殡一样嚎啕痛哭。她们袒露着胸脯,披散着头发,深一脚浅一脚,不顾一切地跟在后面奔跑。有的母亲几乎神经失常,象临盆时腹痛欲裂一样,呻吟不绝,高声喊叫。由于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们追赶着,撞在皮鞭底下。她们每挨一下皮鞭,都总要不加思索地问道:“你们要把他带到哪里去?”有些母亲还口口声声地呼唤着自己的儿子,想用最简短的话语,再叮嘱他们几句,叫他们路上保重。
“拉岱,我的儿子,不要忘了你的母亲!”
“伊利亚!伊利亚!伊利亚!”另一个妇女拼命用眼睛寻找那亲爱的,熟悉的面孔,不停地这样叫着,好象要把这基督教的名字深深印入孩子的脑海中,因为几天以后这名字就永远不再归他所有了。
但是路途漫长,坑坑洼洼,她们的体力是有限的,而且土耳其人又是那样凶悍无情。她们渐渐地停了下来。由于途中的劳累,皮鞭的抽打,一个个不得不放弃这种无谓的努力。即使最坚强的妇女到了维舍格列渡口,也不得不打消继续前进的念头,因为人们不容许她们登上渡船,又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过河。现在她们可以坐在河岸上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因为谁也不会再来驱逐她们了。她们木然地呆在这里,忘了饥渴和寒冷,想再看一看渐渐消失在对岸都布龙方向的马队,再一次在脑海中浮现一下渐渐从眼前消失的亲爱的孩子的身影。”
被土耳其人强制强制同化的这些斯拉夫人、希腊人、亚美尼亚人基本都会在未来的岁月里将自己的出身彻底遗忘,当他们长大后,将被编入主要对自己的故乡——巴尔干地区进行屠杀、镇压的主力军“雅内萨里”(“近卫军”),当用自己父母兄弟的血喂饱自己的嗜血弯月弯刀时,甚至比自己的土耳其主子还要凶残,他们已经不记得,或者不愿记得那仇恨的怒视他们的视线里会有自己的父母亲人,“变节者往往比对手更加凶残,因为他们要证明自己的忠诚。”
因为突厥人游牧民族的本性,本来逃到小亚细亚的乌古斯别种的突厥人就不多,结果每一个登上王位的突厥苏丹都会把自己的兄弟姐妹以及他们的亲信全部处决,到了今天,可怜的自认为突厥人的代表的土耳其人其实已经被彻底换血,绝大多数土耳其人其实是被同化的小亚细亚、以及血贡上来的东南欧的斯拉夫人、希腊人的后裔!
其实想想,精神分裂的土耳其人如此认贼作父,还真的让人感到悲哀。
今天的东南欧诸国矛盾也是多多,不过唯一的共识就是:魔鬼/土耳其人是我们永恒的敌人!
面对黑海海峡,许多国家心里却又涌现出一种无奈与愤怒:你们不该出现在这里,滚回你们应该出现的地方吧!
对于灾难深重的斯拉夫民族来说,南斯拉夫民族更是深重中的深重,为了历史上的灾难,为了今天人权与自由事业,我们中国人是否也该声援下兄弟般的南斯拉夫民族?
远处飘来的那个刚刚失去儿子的母亲悲伤的缀泣:“拉岱,我的儿子,不要忘了你的母亲!”那是东南欧民族心头上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
轻轻一碰,就鲜血潾潾,复仇的火焰,在他们的眼中熊熊燃烧……
再次回首这段惨绝人寰,让人不忍蹙读的描述吧~让我们更深的感受东南欧民众心中历史的创伤……
人们用一长列波斯尼亚产的身量小的马匹组成的马队把选中的孩子送走。每一匹马驮着两只编筐,一边一只,象装运水果一样,每只筐里装一个小孩、一个小包袱和一块圆糕饼,这是他们的父母给他们的最后一点温暖。筐子摇摇晃晃,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这些用武力带走的孩子,为了透透气探出脑袋,露出红润的、惊恐不安的面庞。他们当中,有些沉着地由马背上面向远处眺望,想看看那远远落在后面的故乡,有些边吃边哭,有些则把头倚在马鞍上打瞌睡。
马队后面,相隔一定的距离,跟着一大帮人。他们是孩子们的父母或其他亲属,他们三三两两,上气不接下气地尾随在后面。
……
跟在马队后面的人多半是妇女,是被带走的孩子的母亲、祖母或姐妹。她们走近时,土耳其长官的卫队便用皮鞭把她们赶走,一面狂叫着纵马向她们直闯过来。她们于是四向奔跑,躲藏到道旁树林里,但过不多久,她们又在马队后面聚拢起来,极力想用那热泪盈眶的两眼,再看一看露在筐子外面被夺走的亲生骨肉的面孔。
她们痛不欲生,象送殡一样嚎啕痛哭。她们袒露着胸脯,披散着头发,深一脚浅一脚,不顾一切地跟在后面奔跑。有的母亲几乎神经失常,象临盆时腹痛欲裂一样,呻吟不绝,高声喊叫。由于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们追赶着,撞在皮鞭底下。她们每挨一下皮鞭,都总要不加思索地问道:“你们要把他带到哪里去?”有些母亲还口口声声地呼唤着自己的儿子,想用最简短的话语,再叮嘱他们几句,叫他们路上保重。
“拉岱,我的儿子,不要忘了你的母亲!”
“伊利亚!伊利亚!伊利亚!”另一个妇女拼命用眼睛寻找那亲爱的,熟悉的面孔,不停地这样叫着,好象要把这基督教的名字深深印入孩子的脑海中,因为几天以后这名字就永远不再归他所有了。
但是路途漫长,坑坑洼洼,她们的体力是有限的,而且土耳其人又是那样凶悍无情。她们渐渐地停了下来。由于途中的劳累,皮鞭的抽打,一个个不得不放弃这种无谓的努力。即使最坚强的妇女到了维舍格列渡口,也不得不打消继续前进的念头,因为人们不容许她们登上渡船,又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过河。现在她们可以坐在河岸上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因为谁也不会再来驱逐她们了。她们木然地呆在这里,忘了饥渴和寒冷,想再看一看渐渐消失在对岸都布龙方向的马队,再一次在脑海中浮现一下渐渐从眼前消失的亲爱的孩子的身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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