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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千年明月 于 2010-7-2 20:40 编辑
[转载]瑞士有欧洲最多的流亡藏人[1]
原文链接:http://view.ccthere.com/article/1544508
作者:金错刀
1959年,西藏分离势力流亡印度时,流亡藏民团体中出现了数百名孤儿或与父母离散的藏族幼童。1960年的某一天,瑞士商人查尔斯.伊奇曼(Charles Aeschimann)在出差印度途中偶然地收养了一个藏族幼童,并萌生了收养更多藏童的想法。此后不久,达赖的弟弟诺尔布作为达赖代表与伊奇曼进行谈判,双方就瑞士家庭收养藏族幼童一事达成初步协议。1961年,首批16名藏童抵达瑞士,到1964年为止,共计158名藏族幼童落户瑞士。根据协议,这些当时只有3到7岁的藏童将被培养成医生、工程师、建筑师、老师等,等到西藏“自由独立”后,他们将构成“国家中坚力量”。自此开启了流亡藏人融入西方社会的开端。同时,1963年3月,在一些亲藏团体的游说下,瑞士联邦政府又决定接受流亡印度的1000名藏族难民,并将他们主要安置在瑞士东部的德语区。
经过多年的发展,目前在瑞流亡藏民已超过3000人,成为欧洲最大的藏民团体,瑞士已经成为西藏分裂运动一处最为主要的海外基地,西藏分裂运动在瑞士已经建立起异乎寻常的政治影响力,达赖喇嘛每隔几年就会到瑞士进行访问。以2006年达赖喇嘛最近的一次访瑞之行为例,他的整个访瑞之旅都得到了瑞士政界的广泛关注与重视。就在达赖刚刚抵达苏黎世不久,达赖就会见了为他的访问出了大气力的瑞士联邦议会西藏小组的15名成员。8月4日,达赖见到了瑞士联邦委员兼内政、文化部长库什潘,并与他进行了40多分钟的会谈。会谈内容除了宗教与文化外,还涉及所谓的宗教自由问题和西藏地位问题。瑞士媒体报道说,达赖会见库什潘显然是他瑞士之行的重头戏,双方会晤是瑞士联邦议会绿党议员霍伦斯坦女士一手促成,她对于两人会晤的提议得到了瑞士联邦议会西藏小组的全力支持。该小组还对瑞士联邦政府进行了必要的游说和施压,最终促成这一非正式场合的正式会晤。达赖在瑞士期间不但到处会见瑞士各级政治领导人,而且还出席了在苏黎世举办的为他个人举办的两场展览。由此可见通过移民外国、营建一个个像瑞士这样的海外根据地,着实对西藏分离运动发挥着重要的国际支持作用。
但是在大量移民海外同时,也对达兰萨拉的西藏流亡社群的稳定性造成了显而易见的影响。就如同国内一浪又一浪的出国热潮一般,其实現在对深处国际社会的西藏流亡社会威胁最大的也是“移民运动”,或者说是“移民西方国家”的热潮。1990年代初期,西藏流亡政府通过合法途径让一千户藏人移民美国,当这些人从美国拿着美元回来探亲,或他们为留在达兰萨拉的家人盖起漂亮的楼房以后,到西方去淘金的热潮就一直是流亡社会挥之不去的阴影。事实上一般的流亡藏人并不像狂热的分离分子那样热衷于“独立建国”、“还乡复辟”等宏伟的“政治抱负”,他们更关心自身生活的幸福程度,一旦移民到西方社会,那么很快就会被西方文明的熔炉所童话,相隔几代以后,移民西方国家的流亡藏人同样会与西藏分离运动乃至西藏文化渐行渐远。
还以1960年代移民到瑞士的那批西藏幼童为例,为了保证西藏幼童不被通化变色,西藏流亡政权与瑞士的收养人之间达成了以下五点协议:一、这些藏童必须尽可能得到最好的教育;二、在学业未竟之前,这些藏童不能被召回印度或其他地方;三、这些藏童在瑞士期间必须尽可能地与其他藏民接触,以避免他们忘记自己的宗教和文化,收养家庭的父母保证经常告知他们西藏的情况,督促他们将来为西藏服务;四、收养家庭的父母保证鼓励这些藏童长大后返回印度或西藏,如果他们不想返回,也不能采取强迫措施;五、收养家庭应全额或部分资助这些藏童将来返回印度或西藏的旅费。此外,作为收养家庭的代表,伊奇曼先生承诺定期向达赖递交一份有关藏童状况的报告。可见西藏流亡社会对于移民运动可能产生的离心倾向是早有预见的。
但是事与愿违,被收养的幼童还是很快就淡忘了自身的西藏印记,158名藏童中在1968年就已有70%忘记了藏文和藏语,只有10%的人勉强还能听懂和讲藏语。40多年过去了,这些被瑞士家庭收养的藏童如今都已过不惑之年,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经融入当地社会。有些藏童长大后与瑞士人通婚,各方面已经彻底瑞士化,甚至连他们的配偶也感觉不出他们的藏族特性。被收养的一位藏族兄弟和一位藏族妹妹小时候就对藏语课程不感兴趣,学了没多久就彻底放弃了。瑞士红十字会当年负责协调收养藏童事宜的琼斯(Sigrid Joss)女士证实,许多被收养的藏童压根就不想追溯他们的根源,他们想得到的就是成为真正的瑞士人。一位在瑞士建筑师家庭长大的藏民则表示:“虽然我也参加这里的藏族节庆活动,但我在语言上已无法与他们沟通,思想上也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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