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业危机”背后的变态全球化 (人是怎样的哺乳动物呢?胸脯日益成为曝光、整形和赏玩的饰品,而成年人不断加入到跟孩子们竞购(牛)奶娘的队伍中,于是三聚氰胺、激素乃至一切乳白色的液体几乎都成了可吮吸对象……) 大凡受过中等程度教育的人都知道,草—牛——人之间有一个能量金字塔的生态结构,在中国目前的人口规模与土地条件下,达到西方人均奶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管“西”奶如何国标也不能对世界人口形成充足供应,这是由生态有机构成来决定的。而在工业化进程中,有种草工程吗?恐怕引人关注的草坪只有足球场和高尔夫球场而已,然而这种奢侈品是不会用来产奶的,就像钢筋混泥土森林里的装点的绿色,不过是盆景,而绝无农用价值。 虽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但是水泥地可是斩草除根的(人造沙漠),对畜牧业的不合理需求导致沙漠化不断加深,沙漠化又加速了草原的消亡及气候灾难。长此以往,不但牛奶不可得,恐怕将来欲尝“百草”也不可得了。洋奴们咒骂“农业文明”(然后歌颂西方的“生物技术”),好像“海洋文明”是可以牛奶+牛肉的,但那些难道是从海里长出来的吗?东西方文明的差异说到底是游牧(渔猎)民族与农业民族的差异,是温带经济与亚热带经济的差异,是物种比例与人口构成比例的差异。 扭曲的全球化既然鼓吹要以虚弱的温带食物链来满足亚热带人口的庞大需求,“人造肉”、“人造奶”的出现就不足为奇了。这又让人想起蒙古人“牧马江南”的历史,因为草原生态危机,蒙古人曾设想把中原大地全部改为牧场,于是就有了对南人的种族清洗,然而温带经济是有它的自然阈限的,只不过造成人-地最优配置的农业文明的浩劫。 人们常常谈到《清明上河图》里只出现牛车的事情,当草原民族垄断北方的时候,马就成了稀缺的战备资源,而牛则是百姓重要的生产工具,只有猪才是日常生活的润滑剂。虽然机械化替代了当牛做马的动物,但是人口的增长远远超出了自然生态的金字塔结构。首先是“番”薯、“洋”芋使中国人口突破了亿级大关,然后是化肥和杂交水稻使人口突破了十亿的数量级。依靠畜牧产品生存的主要西方国家的状况又如何呢,更长寿了吗?人口增长更快了? 殊不知“前三十年”那样的被西方隔离的时期,恰恰是中国人口和寿命双翻番的时期,现在情况又如何呢?基础设施建设时铺天盖地了,但地质-气候灾害增加了!GDP是猛增了,但是绿色GDP呢,环境成本呢,西方的高消费、低污染从哪里来?如果全部地球大陆成为一个大草坪能养多少国标牛、羊,产多少奶、肉,能满足现在的人口需求吗?何况那样的温带星球该是怎样的扁平世界啊,荒凉的绿球,单调的白色饮料,带血的肉?人? “人造系统带来的大量二氧化碳、氮、磷、硫以及其他废弃物危害到自然生态系统的其他部分(空间不断缩小)发挥服务功能。可悲的是在我们这个垃圾遍地的工业化社会,面对物理以及化学反映的交相侵袭,自然生态系统是唯一能让我们免于被埋葬、被闷杀、被焚化的载体。”《最后的能源危机: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