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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tern 于 2010-11-23 08:10 编辑
您老的这些转帖,又转过来啦?
我只想问您几句:在左宗堂平回乱,平新疆之前,满清对满,蒙,藏,维四个主要族群与汉人之间是不是隔离政策?]
第二,对于明末的汉人及南方诸族来说,满清算不算是侵略?
第三,满清为何剃发易服?
第四,满清为何强制当时蒙古人出家?而使蒙古人口急剧减少。
这些为何以明朝时,明朝政权没有做过?而他做了?
蒙元及满清是中国历史的一部分,但却是中国的一分痛史。
因为不光要受阶级的压迫,还要受种族的奴役。
丰城人 发表于 2010-11-22 23:00
"我只想问您几句:在左宗堂平回乱,平新疆之前,满清对满,蒙,藏,维四个主要族群与汉人之间是不是隔离政策?"
-分而治之是一种统治方式, 可以防止满,蒙,藏,维四个主要族群与汉人一起造反.
"第二,对于明末的汉人及南方诸族来说,满清算不算是侵略?"
-对于明初的满人及东北其他族来说,明朝算不算是侵略?李成梁手下的奴才造反算不算是侵略?秦良玉如果造反夺取政权算不算是侵略?
"第三,满清为何剃发易服?"
-秦始皇为何焚书坑儒?
"第四,满清为何强制当时蒙古人出家?而使蒙古人口急剧减少"
-满清为何不强制当时汉人出家, 而使汉族人口减少? 难道汉人的地位比蒙古人高?
为何在满清强制当时蒙古人出家情况下, 没有被俄罗斯人强制出家的土尔扈特人拼命往东跑?
满人算是明朝政府忠实的奴才.
越是忠实的奴才被逼起来造反之后越残忍.
狗被惹急了还得咬人呢.
你指望这些没有读过书的满人成为"打不还口, 骂不还手, 三大纪律, 八项注意"的圣人?
http://hi.baidu.com/lingz/blog/item/3f49938fe13c26fb503d9278.html
明朝对建州女真的七次屠杀
作者:Takhisis
当今对清朝不满者,大多在指责之际提及清兵入关后的“扬州十日”与“嘉定三屠”,用以煽起满汉两族之间的仇恨,为自己的论点增加几分貌似大义的名份。然则,在漫漫历史长河之中还埋藏着明朝中期失败的少数民族政策所造成的多个血腥的往日,在拭去岁月的厚重尘埃之后,那种从悠远处传来的违和的味道依旧显得分外刺鼻。 勿庸置疑的是,以汉民族为主体的明帝国对待少数民族有着近乎变态的敌视态度,无论是对曾经统治过中原地区并始终为其劲敌的蒙古族,还是一向不曾为过大害的西南少数民族,都无一例外地被列入攻击或防御的对象。 在北方,对待相对强大,难以战胜的蒙古族,明人在永乐时代之后从主动进攻转入被动防御;而在西南,面对贫弱的诸少数民族,明朝则采取了“改土归流”的强硬政策,以推行“王化”为名,进行强制同化的政策。这种破坏其他民族固有文化传统的行为势必激起反抗,对于敢于反抗者,明政府采取了无情镇压的政策,因而在西南地区引发了大小数百场战争,使得棘人等十几个有着近千年历史的古少数民族被人为毁灭了。 相对于北方和西南方的刀光剑影和血腥杀戮,明代中期之前的东北方却显得较为安宁。永乐七年(纪元1409年),明朝在东北设置了奴尔干都司,其治所在今黑龙江下游俄罗斯境内的哈巴罗夫斯克边区塔赫塔一代,并于永乐九年(纪元1411年)将库叶岛纳入都司辖区,认命当地的女真、达斡尔、鄂温克、鄂伦春等少数民族贵族为卫、所官员。根据《明通鉴》和《明实录》的记载,隶属于奴儿干都司治下的各族土官在各自辖区内虽有较为宽松的自治权限,但不能如汉唐时代那样自建王号,亦无“国”之概念,所以都司制度较之汉唐的羁縻制度更为严密,是有助于东北各民族融合的行之有效而又较为温和的明智措施,也有助于明朝从侧翼夹击当时尚争战不休的北元的军事策略。而日后建立清朝的主体民族满族也是在这一时期以建州女真之名首次登场于历史舞台之上。 建州女真脱胎于元代建立于松花江流域黑龙江省依兰县一代的女真三万户,大约在元明交替之际开始南迁,其中一支叫做胡里改部的女真人在酋长纳哈出的率领下迁至辉发河上游的凤州(今吉林与黑龙江交界处,旧称开元城的地方)。至其孙李满住时又继续南迁至浑河流域。另外,同样出自三万户之中的另外一支吾都里部则在酋长猛哥贴木儿的带领下展转抵达图们江下游,后又继续迁移到今朝鲜国北境。根据《朝鲜太宗实录》记载,他们曾经接受过李朝的建立者李成桂的管理,并以佣兵的身份参与过李成桂夺取高丽政权的战争。大约在永乐元年至九年之间,李成桂建立李朝后要求吾都里部完全归顺朝鲜,这个女真部落虽然仅有180户,但也不愿接受朝鲜的统治,于是再度迁移到浑江一带,投奔已经居住在那里的胡里改部。还有一种说法是,纳哈出接受了明朝的建州卫官之后,自告奋勇派人往招猛哥贴木儿。总之,猛哥贴木儿是在永乐四年接受了明朝的建州卫都指挥使一职的,迁往凤州的时间则系之于永乐九年。大约也是在这一年里,建州卫被明朝析为两部,猛哥贴木儿被改任为建州左卫都指挥使。这就是日后建州女真的雏行,我们也知道猛哥贴木儿就是清太祖努尔哈赤的直系祖先。 在凤州这一段时间内,由于受到明朝武力的保护,使得朝鲜不敢再对建州女真施加压力,建州两部的经济和民生也在和平的环境内得到了一定的发展。单建州左卫一部,至永乐二十一年时,人口已增加到1000余户,6250口(据《朝鲜世宗实录》载)。永乐二十年,为了表示对明朝的感激,猛哥贴木儿还率领部众参加了明成祖发起的对鞑靼部阿鲁台的远征,并在战争中建树了功勋,被明成祖召至北京加以接见。在这段时期内,明朝与建州的关系是友好的,猛哥贴木儿对明朝是恭顺的。这种关系一直保持到宣德年间,猛哥本人还数次亲自前往北京朝贡。 可惜,这样的好景不常。在明成祖死后,宣德十年(纪元1435年),明朝的对北方政策从进攻转入收缩防御,其代表性事件即撤销奴儿干都司。而在稍早的宣德八年(纪元1433年),猛哥贴木儿本人及其长子阿古死于与七姓兀狄哈人的战斗之中,其部众也因战败而从千户锐减至500户。建州女真之所以在这场战斗遭到失败,其主要原因在于明朝与朝鲜军队的介入,仅朝鲜军就杀害了500余名女真人,使得建州女真“流离四散,其余存者无几”(据《朝鲜世宗实录》载)。又据《满洲实录》记载,兀狄哈人“尽杀其(吾都里部)阖族子孙,内有一幼儿名樊察,脱身走至旷野,后兵追之,会有一神鹊栖儿头上。追兵谓人首无鹊栖之理,疑为苦木桩,遂回。于是,樊察得出,遂隐其身而终焉。满洲后世子孙俱以鹊为神,故不加害。”其实,又被称谓凡察的他并非一个神话人物,而是可以从朝鲜史料内得以求证其存在的真实历史人物。其实,他当时野并非一幼儿,而是猛哥贴木儿的异母弟弟。在躲过追兵之后,他找到了猛哥贴木儿的次子董山,叔侄二人收拾了溃散的部众。为了躲避兀狄哈人的侵攻,他们在正统五年(1440年)率300户南迁,在浑河上游支流苏子河畔与先期迁移至此的胡里改部重新汇合。发源于长白山麓的苏子河在汇入浑河处形成了一片平坦富饶的冲击平原,为建州部落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天然条件,使得遭到失败的吾都里部和另一支同样经过长途跋涉的胡里改部得以休养生息,繁衍发展。在这一时期内,由于董山与叔父凡察之间发生了矛盾,经明朝辽东经略的调解,将建州重析为三卫,即建州卫、左卫和右卫,董山执左卫印,凡察领右卫,李满住仍居建州卫。这样的调解措施固然有建州内部斗争的原因,但也不能不看到这是明朝为防止女真强大而采取的分而治之的策略。这件事情发生在正统七年(纪元1442年)。 在建州三卫的首领之中,董山是一位文武全才,骁勇善战的英雄人物。由于他的治理,至成化三年(纪元1467年),建州左卫的实力已居于三卫之冠,引起了明朝的猜忌,遂于当年趁其来边市贡马之机将其拘禁起来并加以杀害。同年9月,明军联络朝鲜部队在24日向建州左卫发动突然袭击,包围了女真的营地。经过历时一个月的大规模搜捕和围剿,杀死女真人千余名,并将其多年积畜劫掠一空。在这场劫难之中,毗邻的建州卫也未能幸免,李满住及其长子古纳哈亦遭杀害。 这是建州女真第三次遭到明朝与朝鲜联军的屠戮,前两次发生在宣德八年(纪元1433年)与正统二年(纪元1467年)。其后,明朝与朝鲜又于成化十四年(纪元1478年)和十五年(纪元1479年)连续两次围剿建州女真,对该地区进行了毁灭性的破坏,当时,两军约定“可屠者屠之……尽灭乃矣”(出处同前)的方针,完全是意图对建州女真采取种族灭绝的政策。明朝之所以会采取这样的暴力政策,除了建州女真因自身生产力不能适应人口增长而对明与朝鲜边境进行劫掠为其一部分原因之外,更深层次的原因则正如开篇所述的那样,对弱小民族一以贯之的高压政策,还有就是明朝边臣们急欲立功而不惜用女真平民的鲜血来染自家紫袍的罪恶心态。众所周知,边臣必须通过军功才能获得升迁,在眼见西南同僚们通过对少数民族的征服而步步高升后,东北的明朝边将也自然不甘寂寞,而密迩辽东的建州三卫就因此首当其冲地成为了他们的屠杀目标。从因成化三年之役而加封武靖伯的明将赵辅在《平夷赋自序》之中得意洋洋地夸耀武功为“强壮尽戮,老稚尽俘”(《明实录·宪宗实录》),可见其以杀人为功、为乐的残忍面目。 以上这针对建州女真的五次屠戮,前后长达四十五年时间,对这个民族的破坏之严重达到了令人发止的程度。从嘉靖三十一年(纪元1552年)明朝官员在谈论东北边事的时候说,建州女真“至今五、六十年未反侧”(《明世宗实录》)一语中可见,经过这五次屠杀后,建州女真的实力直到明朝后期的嘉、隆年间后才得以逐渐恢复起来。从朝鲜史料给出的建州女真人口数字来看,三卫合计起来也不过万余人而已,其壮丁最多不过两、三千人而已,即使对明边有所骚扰,其规模也是微不足道的,完全可以通过政治上的策略加以调和,文化上的交流加以融合,而明朝政府恰恰没有采取这样的上策,而是自恃强大,不惜大动干戈,加以不分青红皂白的“犁庭扫穴”,其暴虐不仁可见一斑。虽然五次屠杀从死亡人数而言和“扬州十日”和“嘉定三屠”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但考虑到建州女真自身人口基数的渺小,则可说其性质完全达到了种族灭绝行为的程度,是更加严重的战争罪恶。 当然,本文的宗旨并非宣扬民族报复,更不赞成为了早已淡忘的陈年旧恨而制造新的民族仇恨。而是希望读者们可以看到,残忍的杀戮是人类潜藏于心底的共性,是必须通过理智和人文主义精神加以遏止的邪恶心魔,同时衷心祈祷在未来的时代之中,通过人类的共同努力,避免这种自相残杀的悲剧再度上演。
参考资料:
1.《明通鉴·成祖纪》
2.《明实录·成祖实录》
3.《朝鲜太宗实录》
4.【日】和田清著《东亚史研究》
5.《朝鲜世宗实录》
6.《满洲实录》
7.《明实录·宪宗实录》
8.《朝鲜世祖实录》
9.《全辽志》,辽海丛书版
10.《明世宗实录》
附Takhisis女士对其他污言秽语者的回复.对于我们了解历史的真相有重要的意义.
A首先对三楼的不雅措词表示遗憾
然后提请三楼注意仔细读一下我的文章后再发表意见。
我在文章之中明确给予了当时建州左卫的人口数字如下:
1.单建州左卫一部,至永乐二十一年时,人口已增加到1000余户,6250口(据《朝鲜世宗实录》载)。
2.宣德八年(纪元1433年),猛哥贴木儿本人及其长子阿古死于与七姓兀狄哈人的战斗之中,其部众也因战败而从千户锐减至500户。
3.董山与凡察在正统五年(纪元1440年)率300户南迁至浑河上游支流苏子河畔。
在对比以上数字后,可知明军在宣德八年至成化十五年的四十五年间,屠杀的几千建州女真人。从人口比例而言,在建州左卫自身人口总量还不到1万人的情况下,死亡几千人,已经足以称之为种族灭绝行径了。
对当时人口上亿的中原地区来说,扬州和嘉定的死亡人口又能站多大比例呢?更加值得注意的是,扬州和嘉定屠杀的执行者却是以前明降将及其部下所为。
任何屠杀行为都应该受到谴责,但不能只说一面的理,更应该看到这种残忍的行为是人类内心潜在的黑暗一面,只有正确面对才能加以遏止,而非文过饰非,甚至故作不知。至于中华民国的文明,不知“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算不算呢?又是否以花园口和千里黄泛区为样板呢?
B.在世界范围内,对满族历史和文化的研究已经形成了满学。
或许您对中、日、美等各国学者的600余部满学研究专著一无所知吧。
我一向不太喜欢说别人无知,但我实在找不到另外一个对您的形容词了,也只能这样了。
顺便问一下,您继三楼的不雅措词后,又是怎样通过网络来鉴定别人的民族呢?
我还真没见过您这样凡事都凭的相当然的人。
连起码的辩论风度都不讲,给汉族“增光”了吗?
C.发明陵迟和缠足的,似乎不是“残忍自私”的满族哦
D.那么请问您,在15世纪的时代,欧洲人与美洲印第安人相比,谁在文明上领先呢?
又请问,明朝在45年间杀了一半以上的建州女真,将虏获的妇女小孩卖为奴隶,这是不是杀戮和奴役呢?
E.中国人购买昆仑奴的行为又算是什么呢?
但愿您知道昆仑奴。
顺便请您不要对明朝五次屠杀建州女真一事避而不谈。
再顺便说一下,明朝诱捕董山,和绑票撕票也没什么区别。
F.您还是没看我的文章啊。
明朝第一次对建州女真的屠杀早在宣德八年(纪元1433年)就开始了,女真在成化年间进入战争状态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莫非只许明朝去屠杀人家,人家连反抗都是大逆不道了?
不过,既然双方在成化年间已经进入了战争状态,董山又为何会被明朝诱捕呢?
谁会傻到主动把自己送到敌人手里的地步?
那么这只有一个解释:女真对明的反抗是被迫的,董山希望与明和平,这才冒险接受了明朝的邀请。
谁知,明朝背信弃义,将他杀死,然后趁机对建州进行屠杀。
所以,请不要割裂历史来进行引证。
G.种族灭绝行为和种族是两个概念哦。
一个是动词,一个是名词,您别混淆。
我的文章里引证史料证明明朝对建州女真的五次种族灭绝性屠杀都是联合朝鲜军做出的,您怎么还闹出“女真可能私通朝鲜”的笑话来呢?
至于蒙古,会认为一个远在长白山下的几千人的小部落能够帮助自己攻击明朝吗?
瓦剌的也先太师可不会有您这样的想法,否则他也抓不住明英宗。
H.几千人的建州女真居然可以成为上亿人口的潜在敌人?
这种事后诸葛亮的论断只能在网络小说里出现。
I.如果不受明朝统辖,又何来建州三卫的编制?
几千人的部落在一亿人口的明朝眼中都算大武装集团了?
莫非建州女真人没有老幼妇孺了?
J.嗯,再追溯到宣德八年明军联合朝鲜军屠杀建州女真,脉络就更加清晰了。是不?
K.说建州私通朝鲜的是您,说朝鲜军队屠杀建州的也是您,这真是妙不可言啊。
L.再往前追溯,怕您更难堪
董山父亲的猛哥贴木儿还帮助明成祖攻打过蒙古
不看文章的您,总是要在辩论之中吃亏的。
M.您选择性失明掉了明朝在宣德八年一边暗中支持七姓兀狄哈人对曾经帮助他们攻打蒙古立下战功的建州右卫,一面纠集朝鲜军趁机抄建州右卫后路的丑陋行径。
似乎我们也经常在中国史料内(尤其是两汉)将朝鲜大半国土纳入中国的言论,似乎也不能说中国关于朝鲜的史料都不可信。否则明史专家吴晗又何必专门去编著一本《朝鲜史料内的明朝历史》。因个别谬误而欲图阴废全史的行为,正是汉族封建时代的阴暗心理。想不到这种早已被丢进历史垃圾堆的糟粕又被您当成宝贝给捡回来了。
N.请问是宣德八年在前,还是天顺二年在前?
纪元1433年和纪元1458年这两个年份,您应该不会不知道谁在前,谁在后吧?
既然明朝能在1433年发动对建州右卫的屠杀,则董山为自己的部落另觅靠山以图自保又有何不妥呢?
当年摆脱朝鲜控制,主动回归于中国大家庭怀抱的建州女真却在二十几年后又被迫去臣服朝鲜,究竟是谁之过?这是不言自明的答案了。
O.嗯,请问您列举的三件事都在哪一年,有一件是早于宣德八年明朝第一次联合朝鲜对建州女真发动屠杀的吗?
或许您的意思是,面对明朝的毁灭性屠杀,建州女真应该老老实实的束手待毙,如果想法找外援来谋求最基本的生存权,就是对明朝的不忠咯?
又或许在您的思维之中,“野蛮人”都没有生存权,必须主动把头颅伸过去,让大明朝的“文明老爷们”幽雅的试验他们的刀锋是否锐利,剑法是否精纯咯?然后传达给我们这样一个概念:好的建州人就是死的建州人?
P.为何您始终对宣德八年,明朝率先对建州女真发动屠杀的事件进行选择性失明呢?
您干脆说:明朝屠杀建州女真人是正义的,建州女真要是设法自保就是对大明的不忠不义?
您还真不愧是“明朝传统”的忠实继承人。
Q.所以明朝真的应该感谢清朝灭了它,这才保住了“是当时世界最强大的国家”的名声而让您现在拿来当个事说。
不过话说回来,从明朝还要进口葡萄牙人的大炮,又在利玛窦带来的欧洲科学面前瞠目结舌这两件事情来看,说它“是当时世界最强大的国家”也未免有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嫌疑了。
明朝时代欧洲列国还没有进入资本主义时代,这是中学生都知道的历史常识。
或者您认为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社会取代封建社会的理论是在胡说八道么?
R.让二十多年不上朝的万历皇帝和九千岁们来领导1840年之后的中国,恐怕就不仅仅是屈辱的问题了。
S.看来“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这句话,您也是不知道的。
至于绝嗣问题,反而证明清末的皇帝都还算在国难之际殚精竭虑,忧国忧民,且不好色。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在国家内忧外患之际,清帝家中却多子多孙,您大约又要说人家是贪恋女色,不问民生的昏君吧?
T.反击和攻击是两个概念,请不要混淆。
宣德八年之前,建州右卫无害于明,明为何要主动攻击?
宣德八年之役,明朝联合朝鲜军合攻建州右卫,仅朝鲜军一支,即“擒斩500人”,使得建州女真“流离四散,其余存者无几”(《朝鲜成宗实录》卷110;《朝鲜世宗实录》卷60)。这样试图将一个部落从地面上抹去的行为,有何正义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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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朝的政策看建州的兴起
明朝最后被清所灭,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在民族政策上的失败,最终使管理最薄弱的一环逐渐壮大。现在许多人只提清朝入关时进行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但是明朝对少数民族的屠杀却比这些要血腥的多,并且更加没有道理。
在整个明朝,一直将少数民族做为自己的假想敌,其中不仅包括过去曾经统治过中国的蒙古族,更包括那些从来没有对中原地区进行过任何威胁的西南诸多民族。
永乐皇帝几次对蒙古的征伐最终都以失败告终之后,明朝对蒙古族开始了开始转向了防御政策,而在西南,则对那些人口较少并且力量较弱的诸多少数民族采取了以推行“王化”为名的“改土归流”,对少数民族进行强制性同化。由于明朝的这种强硬政策打破了他们多年以来安静的生活,再加上朝庭官吏的欺压,更是看到那些弱小民族在投降之后全部消灭的惨状,因而,这西南地区在明朝中后期发动了大大小小近千次的战争,明朝在这些大大小小的战役之中,损失了大量的人员与财物,而在万历二十六年的播州叛乱,更是将明朝当时最精锐的部队损失过半,这也为后来明朝的萨尔浒战败打下了伏笔。
而在东北,明朝却也对建州女真进行过四次屠杀,但是那时候建州女真不但没有反叛的迹象,更是一直在为明朝政府出工出力。这四次屠杀完全就是一种明朝政府对少数民族的清洗。
明永乐九年,明朝在东北设置了奴尔干都司,认命当地的少数民族的贵族们为卫所的指挥。明朝利用这些人对为牵制蒙古的军事力量。努尔哈赤的祖人猛哥贴木儿在永乐四年接受了建州卫都指挥使一职的,永乐九年,建州卫被明朝分为两部,猛哥贴木儿被改任为建州左卫都指挥使,这个是后来建州女真的雏形,由于猛哥贴木儿是由于不满被朝鲜的镇压而来到明朝,因而尽力完成明朝派给的任务,永乐二十年,猛哥贴木儿率领部众参加了明成祖发起的对鞑靼部阿鲁台的远征,由于表现出色,在北京受到了永乐帝的接见。在宣德之前,猛哥贴木儿本人还数次亲自前往北京朝贡。
但是这种明朝与建州的关系并没有持续太久,永乐死后,明朝对蒙古的政策转向了以防御为主,因而对这些旧有的力量开始逐渐产生了怀疑,并且一直在暗中进行消灭,在宣德八年,建州女真在与兀狄哈人(就是后来的野人女真)战斗之中,由于受到了明朝与夹击,而猛哥贴木儿与其长子也死于这场战斗之中,最后猛哥贴木儿的弟弟樊察与儿子董山由于神鹊帮助躲过了兵祸,最后叔侄二人在战后查点部众之时,发现整个部众人口从六千人减到了不到三千人,为了躲避兀狄哈人,他们带着部众南迁最后在正统五年于浑河上游苏子河畔与早已从朝鲜迁移至此的李满住部的三千人汇合。这地方就是现在的抚顺新宾一带,由于该地区土地肥沃,并且有天然的屏障,因而在这段时期,建州女真重新得到了恢复,建州三卫人口达到了一万人。
正统七年,明朝为防止女真强大,从建州左卫中析出建州右卫,形成建州三卫。董山执左卫印,樊察领右卫,李满住仍居建州卫。由于董山能力最强,在几年之后,建州的左卫的力量成为三卫之首,由于明朝害怕左卫力量过大,因而在至成化三年将董山谋杀,并于同年九月明军会同朝鲜军队向建州左卫开始发动过攻,并且明朝联军还借机发动了对建州卫的突袭,建州卫都指挥史李满柱父子也死于这场兵祸,在明军的大肆屠杀之下,建州三卫死亡近两千人,由于新宾一带山多林密,并且明军当时已经抢夺了大量的钱财,明军无心再对女真残部进行收捕,因而在十月份末期,明军便离开了建州。
为了安抚当地的女真的残部,明朝又在成化五年重新任命李满柱的孙子完者秃袭职为都指挥佥事,但是由于建州多年的建设被完全破坏,加之女真人的人口增加,女真人中有一些人聚众对明朝与朝鲜进行抢劫,而明朝的军户制度使一些士兵为了得到敌军人头,摆脱成为被人差使的身份,而军官更想通过人头得到晋升,因而当地的明军官兵根本不愿意与女真人进行和谈。这又使女真与明朝的矛盾进行激化,最终,明朝政府又在成化十四年与正统二年,两次围剿女真,这两次女真人倒是学精了,他们开始学会了运用游击战来对抗明朝,而建州卫从此开始,便在暗中发展势力,到了李成梁的时候,努尔哈赤在父亲与祖父被明军误杀的情况下任保持着恭顺的态度,甚至还要亲自去朝鲜与日本军队作战。明朝从此开始对建州放松了警惕,但是最后这种政策带来了什么,历史已经告诉了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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