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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家人:仍不懂三毛为何走 她表面风光心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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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29 17: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http://www.chinadaily.com.cn/hqg ... ontent_3010763.html


三毛弟弟陈杰向中国现代文学馆致赠三毛手稿。


中新网北京6月26日电 (记者 应妮)由中国现代文学馆、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主办的三毛纪念研讨会26日在京举行。三毛的弟弟陈杰与姐姐陈田心与众人分享了他们关于三毛的记忆,令人感动。


  小弟弟陈杰和众人分享了童年趣事,说自己小时候二姐三毛和大姐陈田心的玩具,“她们常常拿小皮球,在家里地板上往前面一丢,说毛毛去,我就像小狗一样跑过去了,拿了皮球,她们说回来,我就乖乖的回来把皮球拿给她们。她们玩累了说OK,毛毛你坐下来吧。”他还诙谐地在现场问大姐,55年之后你今天有没有把那个小皮球带来?姐弟情深由此可见一斑。

  陈杰还透露,三毛非常有语言天分,能说中文、英文、西班牙文、德文、四川话、南京话、宁波话、上海话还有闽南语就是台湾话;他记得三毛一旦进入写作状态就是废寝忘食,冰箱完全空了竟然连生的香肠也咬过两三口。

  他坦言,我们家里人,包括父母亲,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她在死亡那一天晚上还跟我母亲通过电话,讲的很好,为什么过了几个钟头以后人就走了呢?我们兄弟姐妹这么多年也不得解答。

  他引用了父亲对三毛过世的一段话,父亲说,“生命的结束是一种必然,早一点晚一点而已,至于结束的方式就不那么重要了。她的离开是我们人生的一部分,我们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三毛的一生高低起伏,遭遇大风大浪,表面是风光的,心里是苦的,幸亏有家人还有很多好朋友的关怀,不然可能我她更早就走了。三毛曾经把爱散发给许多的朋友,也得到很多的回报,我们让她好好的安息吧!”
  三毛的大姐陈田心回忆了三毛为什么不去上学,“在当年的体罚制度里,我也常被老师罚,觉得老师好像就有这样的权力;但三毛不一样,当她被罚感觉有屈辱之后,她就开始反抗”。

  她透露曾经有一个三毛德国的朋友,长大后做了外交官,数度来台湾,“很好的一个人,彬彬有礼,文学的修养都很好”。“我和母亲都跟她讲,妹妹这个可以了,这个男士不错你就答应吧;但三毛左思右想,有一天她跟我说,姐姐你想一想,若是我穿上一身黑色长礼服,足上蹬着三寸高跟鞋,头发挽起来,拿着一杯香槟酒,周旋在宾客之间,你觉得这是我吗?你觉得我可以过这样的日子吗?不、不、不,我不能答应这件事。”而在与荷西婚后,三毛的结婚礼物,当她穿着一袭洋装、穿着凉鞋走在沙漠的时候,荷西递给她的是一个骆驼头骨,而三毛欣喜若狂,因为这是她知道自己找对了丈夫,知道她需要什么。

  “三毛曾在一本书中说‘阳春白雪,青菜豆腐,我都尝一尝,当我尝过了我就走了’。这是她的选择,她是我的妹妹,谢谢大家这么爱她!”陈田心哽咽道。

  1990年为三毛拍摄了许多著名照片的肖全在发言里回忆了第一次与三毛见面的感受:“她的气息是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的,那样一个特殊的人,突然间把门打开以后,她的经历、苦闷、良心都可以从整个身体里面溢出来。”台湾著名作家张曼娟称三毛给了自己许多鼓励,是自己永远的姐姐。

  研讨会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三毛与我”,三毛的家人与肖全、张曼娟展出了大量珍贵照片和资料,分享了他们与三毛的交往。第二阶段“三毛与我们”,杨照、止庵与蒋方舟从三毛的作品出发,探讨了三毛的文字和生命风格对几代人的深远影响力。

  陈杰向中国现代文学馆捐赠了部分三毛手稿。现场有不少三毛的粉丝表达了他们对三毛的思念之情。

  三毛作品集的出版方称,三毛全集销量一直很好,她的文字不会过时,这么多年来已影响了许多读者,今年是三毛逝世20周年,出版社将三毛全集重新设计、推出纪念新版,并举办了此次纪念研讨会,就是希望能让喜爱三毛的朋友有机会共同追忆三毛,也能让更多新的读者来阅读三毛、感受三毛的独特魅力。
发表于 2011-6-29 17:24 | 显示全部楼层
三毛生命里的勇敢与无惧
http://finance.sina.com.cn/roll/20110628/011210055306.shtml

  在大陆迄今规模最大的三毛纪念研讨会上,姐姐陈田心感慨万千:“才只有4岁的时候,她荡秋千就荡得很高。在她以后的生命里,那种勇敢和无惧从来都存在。”

  6月26日下午,一场题为“永远的三毛”的纪念研讨会在中国现代文学馆举行,这是大陆迄今规模最大的三毛纪念研讨会——时隔三毛去世已有20年光景。三毛的姐姐陈田心,弟弟陈杰,三毛生前好友、摄影家肖全,台湾作家杨照来到北京,用口述的记忆将三毛传奇的一生拉近。

  “写作”和“流浪”的生活

  “我跟妹妹差了3岁,那时候我们在重庆的家里有一个花园,里面有秋千。妹妹那时不过4岁,她荡秋千的时候,会荡得很高,我在旁边一直叫:再高你会掉下来!但是她都不怕。现在,我想,如果4岁的小孩可以荡那么高的秋千,其实在她以后的生命里,那种勇敢和无惧是从来都存在的。”姐姐陈田心很感慨。

  到了台湾之后,面对严厉的教育体制,三毛最后选择辍学。姐姐说:“有一次,她的数学没做好,老师就用粉笔画了一个圈叫她站在里面,然后又用墨水给她画了两个眼睛。墨汁没有干,滴在她脸上的时候,她的眼泪就流下来了。”回家后,三毛就跟母亲说不愿再去上学。“三毛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很小就懂得尊重的存在,当她觉得有屈辱的时候,便选择反抗。我也常常被体罚,却从未想过反抗。”

  三毛辍学的事,家里也只是尽量以一种安静的态度来对待。直到有一天,放学后的陈田心见妹妹骑着辆歪歪斜斜的三轮单车,穿着紫色蓬蓬裙呼啸过来,才知道三毛是不会再去学校了。

  但书总是要读的,快十岁的时候,三毛开始看《基督山伯爵》、《咆哮山庄》、《简爱》,十二三岁开始看《红楼梦》,她非常喜欢《红楼梦》,“我们可以看到这个生命渐渐在改变。”陈田心说。

  1967年,父母给三毛打开一扇门,让她到西班牙留学。这之后,“流浪”便成为三毛一生的写照。与“旅行”不一样,她是再也不要回来的,要走入异乡生活的深处,成为一名真正的在场者。“写作”和“流浪”成为她生活的内容。

  三毛把在50多个国家和地区游走的生活,写入书中,着眼点不是猎奇性的观光文字,而是在不同的制度、文化下卑微的小人物的生活,其文字间的挣扎和无奈,甚至再难分清什么是他人的,什么是她自己的。

  在姐姐眼里,“三毛大约从小就要做不一样的人”;作家杨照则说:“三毛始终最在意的事,就是像不像她自己。”

  结婚时,荷西送三毛的结婚礼物也是“最像三毛的”——一个骆驼的头骨。“当她穿着一袭的洋装、凉鞋走在沙漠里的时候,荷西递给她的是一个骆驼头骨,她欣喜若狂,她找对了丈夫——因为知道她要什么。”姐姐说。

  荷西后来溺水身亡,三毛在文章里写,第二天去荷西的坟上,泥土还没有干,她用手挖泥土的情景,她的血从指甲里流出来。姐姐说:“我自己觉得,这段生生世世的爱情奠定了她将来离开世界的方法。”

  回到台湾后,曾有一位对三毛心仪已久的德国外交官多次前往家中向三毛求爱。但三毛是这么跟姐姐说的:“你想一想,若是我穿上一身黑色长礼服,足上蹬着三寸高跟鞋,拿着一杯香槟酒,周旋在宾客之间,你觉得这是我吗?你觉得我可以过这样的日子吗?”三毛到底还是要过一种“像自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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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29 17:24 | 显示全部楼层
对这个世界“多看了一眼”

  1991年1月4日,三毛以自杀的方式了结了一段传奇的人生。直到今天,三毛之死仍像是其传奇的人生的另一种存在方式,引人猜想。

  “为什么要走上这条不归路?我们家里人,包括父母亲真的不知道。之前她还跟母亲通过电话,讲得很好,为什么过了几个钟头以后人就走了呢?我们兄弟姐妹想了那么多年,不得解答。”三毛弟弟陈杰的讲述,迟疑、缓慢,有种生死两隔的哀伤。

  陈杰说:“父亲曾说,生命的结束是一种必然,早一点晚一点而已,至于结束的方式就不那么重要了。她的离开是我们人生的一部分,我们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三毛的一生高低起伏,遭遇大风大浪,表面是风光的,心里是苦的,三毛曾经把爱给许多的朋友,也得到很多的回报,我们让她好好安息吧!”

  三毛生前的挚友肖全则说:“我觉得她飞走了,她其实是从灵魂上渴求着一种自由。”

  肖全与三毛结缘,是1990年9月21日的事。那天一个朋友告诉肖全:三毛来成都了。肖全便径直找到三毛的酒店,敲开房门。“她的气息——我觉得是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的。那样一个特殊的人,突然间把门打开以后,她的经历、苦闷、良心都可以从整个身体里面溢出。其实我那个时候对三毛并不是很了解,但是我透过她当时在茶馆里面的情景,还是感觉到了她的疲惫。”

  台湾作家杨照却试图从社会的角度来解析三毛之死。回到台湾之后的三毛在不同场合不断强调——她写的是散文,她只会写真实的事,她的文章里没有虚构。杨照说:“三毛对其作品是不是虚构如此念兹在兹,应该是反映了她心中最深刻的恐慌。她害怕承认:在自己的身体里,在自己的生活中,其实是有‘不三毛’ 的部分的。反复诉说‘三毛是真的’,不见得是为了说服什么人,毋宁最想说服自己,让自己真正和那被刻写出来的三毛合而为一。”

  “我曾片面而残酷地认为,三毛是为了那些追随她的人而死,甚或是一种虚荣。但今天,我想自己错了,她是有一种责任感的,比我想象的高贵。”杨照的反省不独是指向自我的,同时也指向一个时代,他以为——“三毛的死,与我们有关。”——因为,三毛未有畅销书作家通常的心理,把自己和读者分得很清楚,她总是认真地读每一个读者的来信,设法分担他们的烦恼,“到后来,读者的信都是他父亲一封一封看过之后,再分出一些父亲认为三毛可以看的,然后再回复。”

  在剧作家、评论人史航看来,三毛内心所承受的苦,是因为“她对这个世界‘多看了一眼’”。史航记得,三毛在《万水千山走遍》中写:经过一个城市地摊,一个忧郁的男孩子在那儿摆摊,她想照顾这个男孩的生意,但是她的包实在放不下了,所以她走开了。她后来又去了这个城市,把包收拾了一下,终于腾出了一点地方,去找那个男孩子买了一把铜壶,她觉得高兴了。但走了一段之后,三毛回头看了一下那个男孩子,发现他还是那么忧郁。

  史航说:“三毛看到什么都会将心比心,总有让她放心不下的地方,每次的回头多看一眼最后毁掉她自己。但是,她不出声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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