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瓦那的建筑很美,城市绿化得也很好。街道上,公园里,满是悠哉乐哉的市民,在哈瓦那的大街小巷,你都听到南美洲西班牙人奔放动感的音乐,感受到古巴人的友好,热情,豪迈,快乐,纯朴,幸福。
(公园里麻将大战的古巴市民,我们在旁边看半天,看不懂) 还有人在打麻将。见我好奇地为他们拍照,都是欢呼叫好,然后是一阵咕哝。贝尔说,“他们说,你是中国人,是好朋友。” 我告诉他们我是来自纽约的中国人,他们说,“管你是哪来的中国人,都是朋友”。大家竖起大拇指大叫。(见前面博文:古巴人眼里中国人有钱又可爱很牛B)
看了半天他们怎么打的麻将,搞不懂,看来这个玩意是没有按国家惯例的。
就像大家在前面两篇博文中看到的,这里很多豪华老爷车,就是美国五,六十年代的那种,贝尔羞涩地告诉我们,他们家也有车,但是很旧,因为他是宾馆员工,所以不能与客人有往来,他们的车和人,就像地下党一样,等我们从宾馆出来,到了转角处,才和我们接头,到我们前面带路。
尽管有思想准备他的车很旧,但是真正见到那车,还是大吃了一惊。
那是怎样一辆车啊。铁锈斑驳,八面“漏风”,就像放在美国汽车垃圾站的报废汽车一样。你别看那辆破车,还颇有来头呢,绝对是古董级。原来贝尔的爸爸妈妈都是大学教授,他爸爸在20多年前教授按资历才买到的。那时有一辆车,在古巴可是超级的富翁了。
即使真的是一辆“老爷车” 贝尔幽默地说,尽管车子不好,但是开车的人很好。这倒一点不假。我们开着破车,一路欢歌笑语。正得意呢,一不小心车门开了,却怎么也关不上了,只好边拉着车门开玩笑。
破车成了我们的交通工具。贝尔下班后,就成了我们的专用司机。
(在贝尔做客,中间那位是贝尔的妈妈,右一半边脸的是贝尔,右二是贝尔爸爸)
一开始就说要去贝尔家做客,但是说说容易,做起来却不容易。我们住的公寓在二楼,帅哥家在5楼。他父母都是大学校教授。他妈妈在大学教西班牙语。他还有一个妹妹。
终于按约定地时间到了帅哥家。毕竟是高级知识分子家庭,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还挺隆重的。进得大门,他那位慈祥的妈妈满面笑容地给我们送上鲜花,嘴上说着 Welcome!
贝尔家的住房,格局和我们组来的房子一样,三小室一小厅,有很多书,虽然显得比较拥挤,但很有书香门地的味道。我想,要是在中国,这个级别的教授家,一定住得非常宽敞舒适了。
主人招待我们吃的东西很特别,黑豆加很多的咖喱,每个人盘子里放一大块猪肉,这算是非常丰盛的了。不知道是饿还是怎么的,我一不小心,吃了三大盘饭和黑豆。教授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心里可能在嘀咕,“儿子啊,高娓娓可真能吃,要是找上这样的儿媳妇可麻烦了,我们家的米可是用供应的米票买来的呕。”
热情的老太太问我结婚没有,有没有男朋友。朋友们在一旁鬼笑。因我们这群人只有我和贝尔年龄接近。
最好玩的是,我们这群人中,就我讲英语。在贝尔家中,只有他讲英语。于是我们俩都成为了翻译。在长条餐桌两边,就像在电视上看到的两国官员友好访问时架式一样,有主角,有翻译,让我着实过了一把大“翻译”瘾,从那以后,我就有胆量在一些比较专业的场合冒充翻译了。
贝尔妈妈不愧是当教授的,是很称职的老师。从开始吃饭的那刻起,就教我们说西班牙话。但是,我们装着好学的样儿,其实心不在学语,吃饱喝足了,就想溜。最后,在贝尔妈妈的耐心调教下,终于学会了三个西班牙单词:Hola-你好,Gracias—谢谢,Adios—再见。至于施瓦辛格在某部科幻电影里说“阿斯塔啦维斯塔”,老妈妈没有教我们。
总算没有白吃人家一顿丰盛的晚餐。后来见到西班牙人,Hola,这三个单字就派上用场了,就像在纽约,在中国老外们见到中国人就说“你好”的效果一样,立马让对方眉开眼笑。这也算是我到古巴的一个小收获吧。
(中国人是好样的,不管是在市场买菜还是在街上打麻将,都知道中国和古巴是阶级兄弟) 去一趟超市,对当地人来讲,就像是过年一样。我们老想冒充当地人,用当地钱买东西,毕竟是1美元兑24呀,但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想占便宜的阴谋没有得逞。这些菜摊点的工作人员,他们那么热情,全是国营企业。 (每个市民买菜,都要把票拿出来) 在古巴,当地人生活买肉,买米,买菜,都要用政府发的票券,不知道这是从苏联还是中国学来的,买房买车也要政府计划。有病就看医生,想读书就上学,全部免费,尽管他们的收入很少,家里也没有电视机,没有车,生活并不富裕,但他们看起来很开心,很阳光。。。正如有人说:社会主义兄弟啊!生活不是特别富裕,还实行计划经济,但是幸福指数很高啊!肯定不会为房子、医疗、教育,这些问题烦恼。。。。
(古巴首都哈瓦那市场的工作人员很热情,别小看人家,可是国家单位的员工) 这里因为是热带地区,很多的蔬菜水果都有,市场很都东西,我一直就喜欢逛菜市场,所以很兴奋,买东西在这里如果想便宜就是要用票的那种,不然是是必须用外国人的那种古巴币,比当地贵10几倍,这些贵出来的钱全是国家的,这里的人还真是很单纯。 贝尔告诉我,他有次去看牙,医院没有那种设备,但医生说他家里有,如果私下给他10美元,就可以去他家看。我笑着问他,让我看看哪颗是花了你大半个月薪水换上的牙?贝尔一脸憨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猜不出哪颗牙齿是“富贵牙”,他一脸的得意。我们当时就想,这应该是资本主义的尾巴或者是社会主义的蛀虫?
后来,混熟了,贝尔也带我们去一些私人悄悄开的地下餐馆去吃饭。从外观看,不像餐馆,内部装潢洋溢着南美情调,消费比别的地方要便宜一些。
看来,朋友们说在古巴还是有人在挖“社会主义的墙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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