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苏联为鉴——探讨彻底击溃“南方系”的方法，消除部分四月网友对舆论战的错误认识

tianyabbs

在阅读这篇文章之前，可以先参考一下这个链接：
苏联末期的“南方系”
http://bbs.m4.cn/thread-3424674-1-1.html

然后，希望各位四月网友，尤其是对“南方系”喊打喊杀的“爱国者”们，认真考虑下面这七个问题，作者对这七个问题的思考将在二楼给出：

1、无论是1991年的苏联，还是二十四年前的那场风波，似乎都在重复一个事实：传统社会主义国家的公信力面对突然崛起的自由化媒介及舆论，都几乎不堪一击。这是为什么？

2、政府宣传和自由化媒体的宣传中，公众为什么倾向于相信及同情后者？

3、“宣传部”名字中有宣传二字，但宣传的本质是什么？

4、政府试图挽回舆论上的不利时，往往会采取对媒体的直接行政管制手段，这样做的效果如何？是有利于打击敌人，还是事实上在为敌人输送炮弹？

5、“南方系”怎么才算是被击溃？如果向许多四月网友建议的那样，以行政手段处理了《南方周末》的编辑记者们，甚至整个南方报业集团都被政府取缔或接管了，是不是可以认为南方系被击溃了？

6、为什么美国没有政府宣传部门，但私营的媒体却都自觉维护主流价值观；中国宣传官员数量庞大，甚至自由化媒体本身也是体制的一部分，但政府却实际上无力控制民间思想对政府舆论导向的偏离？

7、与“南方系”争夺民心的有效方法是什么？

需要说明的是，这个帖子的主要目的是希望澄清四月网部分“爱国者”及部分官员对“舆论战争”的错误认识，并不讨论政治价值取向，也不讨论“击溃南方系”这种行为本身的正确与否。

tianyabbs

1、无论是1991年的苏联，还是二十四年前的那场风波，似乎都在重复一个事实：传统社会主义国家的公信力面对突然崛起的自由化媒介及舆论，都几乎不堪一击。这是为什么？
（1）传统社会主义国家的宣传机构严重老化，其宣传语境在几十年中几乎一成不变。受众的耳朵都听出老茧来了，在这种情况下，受众下意识中往往倾向于忽略掉官方宣传中有价值、合理性的部分，而热衷于把官方宣传方式本身作为一个“陈词滥调、脱离群众”的符号来挖苦嘲讽。例如《新闻联播》。这种情况下，宣传越多，效果越差。
（2）相反，兴起于相对草根的自由化媒介由于没有什么刻板的宣传模式，轻装上阵，宣传手段灵活多样，而且善于利用群众中自发形成的各种流行表达方式来传递自己的观点，并且制造“民间声音”、“媒体良心”的“非官方化”形象来包装自己。这与官方那种老旧的宣传模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极易吸引受众尤其是年轻受众的兴趣，首先做到愿意倾听，然后再俘获受众的心理。
（3）政府媒体在几十年的宣传中，往往存在过分夸大、过分拔高、言不由衷的恶劣先例，这些宣传与受众的亲身感受明显不符，致使其公信力在与自由化媒体对决前就已经处于下风。受众的心理往往是：“对一个骗人成性的人说的话，还有必要听吗？”

2、政府宣传和自由化媒体的宣传中，公众为什么倾向于相信及同情后者？
这个问题其实与问题1可以合并，但单独列出来的目的是想突出下面的事实：受众对政府或官方媒体的宣传往往有天然的警惕性，因为公众倾向于认为，政府为了自己的利益，有动机隐瞒某些信息或者刻意突出某些信息；换句话说，政府占有且垄断信息源上的优势，并且政府有动机利用这种不对称的信息优势为自己谋利；政府公布的，都只是想让我们知道的。而“民间声音”则较为单纯，不存在（或较低概率存在）这种动机和意图，是较为可靠的。当然，你可以认为这种想法有问题，但它却是事实存在于相当数量的人群的潜意识中的。

3、“宣传部”名字中有宣传二字，但宣传的本质是什么？
坦白来说，这个名字起得很糟糕。做宣传（注意，不是做新闻）的本质，说白了，就是洗脑，就是要让别人接受自己的价值观。但同时，人们又不愿意被别人“洗脑”，都认为自己是有“独立思考”能力的，并为自己拥有这种能力而骄傲。公众倾向于认为，自己头脑中的价值观，是自己多年来洞察社会之后形成的，是自己独立思考的产物。没有人愿意接受这样一个结论（哪怕这个结论是事实）：我这么多年来坚持的，并且今后将一直坚持认为的价值观，实际上是被别人洗脑的产物。因此，公众潜意识中就拒绝“被宣传”！好了，你想给别人洗脑，同时还自己管自己这种行为叫“宣传”，就相当于一个人往自己脑门上写几个字“注意，我要对你洗脑了”，以这样的方式搞宣传，效果能好的话那才出鬼了。
宣传的目标是那些在某件事情上，暂时没有特定明显倾向的受众，即“沉默的大多数”。因此在做宣传的时候，处理好这部分人的感受是决定宣传成败的关键。但好多人往往都忽略了这一点，而热衷于去打击辩论对手。其实，在宣传过程中，辩论对手仅仅是一个工具，一个用来向“沉默的大多数”展示自己所推广的价值观优越性的工具。因为那些辩论对手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已经成型了，你的只言片语根本改变不了他的价值观！最愚蠢的方法，就是那些为了取得舆论上的表面胜利，以各种非理性言论攻击对方，甚至是采用行政手段不让对方说话的方法。此招一出，在那些无特定倾向的受众眼里，你所推广的价值观或其他观点立刻就失去了魅力。公众会倾向于认为，你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你的价值观在道理上确实比不过人家，所以才出盘外招。相反，被打击的一方反而可能获得公众的同情，进而倾向于认同其推广的价值理念（虽然该理念可能并不正确）。

4、政府试图挽回舆论上的不利时，往往会采取对媒体的直接行政管制手段，这样做的效果如何？是有利于打击敌人，还是事实上在为敌人输送炮弹？
从问题3来看，这个答案已经很简单了。政府在不认同媒体的时候，直接使用行政手段对媒体进行消声管制是最最差劲的臭棋。它会使原本中立，甚至原本是己方阵营边缘的人都倾向于同情对方，从而为敌人提供炮弹和口实。以这次事件为例，就算让南方周末的那个《中国梦，宪政梦》登出来又能怎么样？有多少人会看到这篇文章，又有多少人真正会表示认同？有多少人知道什么叫“宪政”？而省宣的做法，不但使得“宪政”成了一个热门词，这篇文章的阅读量增加了成百上千倍，更重要的是改变了“沉默的大多数”们的心理天平：“看来政府确实是理屈词穷，做贼心虚，确实是政府违反宪法了，因此只能通过修改文章的方式来封杀消息，要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呢？”
省宣这次的做法，事实上为南方周末的“宪政梦”做了一个大大的广告，并成功地把“阻碍新闻自由”和“拒不履行宪法”这两顶大帽子套在了自己脑袋上。而且，在公众的潜意识中，他们可懒得分什么宣传部、政府口，才懒得仔细分辨到底是哪个衙门做的这样的事情，而是一并都算在执政党身上。改稿子的那点收益，远远比不上失掉的口碑，得不偿失。南方系借此机会成功洗了相当多“沉默地大多数”的脑袋，当然了，这还要感谢省宣的积极配合。

5、“南方系”怎么才算是被击溃？如果向许多四月网友建议的那样，以行政手段处理了《南方周末》的编辑记者们，甚至整个南方报业集团都被政府取缔或接管了，是不是可以认为南方系被击溃了？
南方系的人员不是死的，政府就算真的不顾舆论，采取了行政手段甚至刑事手段，打击南方系。那么又如何了，他们的多数人员，还包括由于这次事件产生的新的媒体行业同情者，会散播到中国其他各个媒体中，尤其是网络媒体。其影响力不但不会缩小，反而会顶着这次事件产生的“被打压的媒体良心”的悲情光环，获得更大的关注度和影响力。
在现代社会，真正能够衡量一个媒体被打败的标准，是在这个社会中，公众自觉不认同该媒体所持有或推广的价值观。这样，即使这个媒体在组织上生存下来，但已经没有了影响力，或者为了保持影响力，不得不放弃推广原有价值观。这个时候，才能说“南方系”被彻底的打败了。反之，如果一个媒体在组织上被消灭了，但却被广大受众所认同（这种认同可能来自于各种原因，包括被打压而产生的同情或悲情），甚至随着时间的流逝所逐渐神化，这比该媒体在组织上仍然存在还糟糕，因为这意味着这个媒体永远没有机会“犯错误”了，它的正面形象将长久保持，成了一块招牌在人们心中，这才是真正的麻烦！

6、为什么美国没有政府宣传部门，但私营的媒体却都自觉维护主流价值观；中国宣传官员数量庞大，甚至自由化媒体本身也是体制的一部分，但政府却实际上无力控制民间思想对政府舆论导向的偏离？
这个问题，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中国目前尚处在旧价值体系被打碎，新价值体系尚未形成的过渡期。但问题是，未来将要形成的新价值体系是否就与政府所试图推广的价值体系保持一致呢？从目前看来，基本上是有相当偏差的。
四月的“爱国”网友们经常喋喋不休的一个话题就是：美国的媒体都是富豪阶层控制的，富豪阶层让它们说什么就说什么。但是却忽视了一个问题：即使事实真如“爱国”网友说的那样，那美国富豪阶层对媒体的控制也是松散化和隐蔽化的（相对而言），但为什么却比我们专门的宣传机构对媒体的控制还要有力和高效，还要爱国和拥护主流价值观？这是不是“体制问题”？我们的“宣传体制”是不是到了需要修改的时候了？是不是相对于美国已经落后了？为什么我们对媒体掌控这么紧，而且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政府掌控媒体，反而还吃力不讨好，效果上不如美国的“隐蔽掌控”，名声上不如美国的“言论自由”？

7、与“南方系”争夺民心的有效方法是什么？
前面说了这么多，但是写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有些困了，简单说几条吧。其实根据前面的内容也已经可以大致总结出来了。
（1）宣传机构一定要“去宣传化”，化有形为无形，不要总把“官方”和“宣传”这几个字眼顶到脑门上。要知道，宣传的受众是普通民众，而普通民众天然上更倾向于相信“民间声音”。
（2）不要以官方机构的身份插手媒体的具体运作事务，就算真的要插手，也要以没有痕迹的方式，如商业手段等等。
（3）放宽对媒体言论的容忍度，要知道“如批判无自由，则赞美无意义”。试想，如果A媒体天天赞美政府，那么在关键时刻支持政府的言论，对公众来说的公信度就不是太高；如果关键时刻反对政府，那么公众就会认为，连A这样的亲共媒体都不再说政府好话了，看来……。另一个例子，B媒体经常批评政府，但在关键时刻为政府辟了一个谣言，则公众则倾向于相信这次辟谣；即使B这次仍然批判政府，公众反而会下意识认为，B一贯都是这样的，这次嘛，反应正常……
（4）自己扶植一批“反对派”，来卡掉真正的“反对派”的位置。例如，在平时那些无关执政大局（不涉及政治局委员及以上的高官，不直接涉及到意识形态）的负面新闻上，应该放手让人民日报、新华社、环球时报，或者控制比较牢靠的媒体积极去报导，去追问，去做深度，要做的比南方系还深入还好看还痛心疾首还潸然泪下。为的是树立这些媒体的“客观中立”的形象，如果能由于这些媒体不断追问的力量，使几个不合格的省级高官丢掉乌纱帽就更好了。让公众逐渐产生这样的感觉，政府已经对媒体难以控制了，这些媒体现在基本上都是相对独立的，不受官方掌控，以培养这些媒体在公众中的“中立感”和“公信力”（其中后者是更主要的），而不是总让公众感觉这些媒体就是政府的传声筒，没有任何自己的思想。这样，当关键时刻时，这些媒体对政府的支持性报导，在舆论战中就会更有杀伤力。
（5）可以静等南方系自己犯错误，但自己别犯错误。南方系在08-12年在不停犯各种错误，有篇《起底南方系》很详细的总结了这些错误，这些错误本来已经把南方系之前十几年积累的公信度和人气消耗的差不多了，近年来声誉度不断下降，已经成功地在部分民众心中产生了对“民主”、“自由”说教的逆反心理，已经不断接近被“击溃”的边缘。直到这次广东省宣的出色表现及时挽救了南方系的形象。
（6）在宣传的时候，别把自己想表现的价值观太“直白”的塞到受众脑子里面（反面典型就是北京日报和人民日报的各种口号式文章），一定要通过各种方式（例如图片的色彩明暗，例如各种非直接的，看上去漫不经心的暗示。当然，实战时比这要复杂的多），“启发”、“诱导”受众，让受众感觉到，这是自己通过分析综合，自己“独立思考”出来的结论。千万千万不要让公众产生“被宣传”的感觉。这个方面，真的应该好好学习一下CNN。
（7）以上列举的都是宣传的技术细节，但对于政府来说，归根到底，还是要把国家治理好。对内让公众感觉到幸福和谐，对外让国民能够扬眉吐气。这才是与南方系争夺民心的决定性战场。如果技术细节都做到位，但是人民生活一塌糊涂，那么也阻止不了南方系高歌猛进；反之，如果这个国家的底层公民都能在现实生活中感受到这个国家对自己的尊重，亲身感受到作为这个国家一员给自己带来的荣耀，亲身感受到自身生活质量的提高。那么，就算是没有官办媒体，全国都是南方系，这个政权也仍能收获民众的信任和同情。一个简单的例子，就是2012年的重庆。

cccasd

路过看看。。。。

superloong

还是直接用行政手段好，不用顾虑太多。因为惯性就认为你会这样干，你这样干了，别人也不会觉得奇怪。
其实最简单的方法最有效，也就是行政手段，直接了当，支持的人始终会支持，反对的人不论你怎么干都会反对。想得到那个名声，最后可能什么也得不到。过于追求名声，反而成为一个累赘。束手束脚，最后不但没名声，反而得到乱局。想在对立意识集团里获得好感和支持，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任务，不论怎么干都不可能。
邓公就是好榜样，毫不拖泥带水。然后中国稳定发展了20年。tg 首先要搞清楚自己到底依靠哪些人，有些文人团体注定一辈子都不可能支持tg,不论你怎么干都不可能。

superloong

要么细化监管和法律，比如所有记者的报导方向进行细化，记者证划分很多细分，只有某些专业证的记者才能报道某些专业领域的新闻，比如专业毕业的人才能考专业的记者方向。还有就是社论，只有某些证的记者而且某些有资格的传媒才能发某些方面社论，而且资格和执照随时可以撤消。还有地域，一个传媒只准报道某几个省的，每增加一个省，都得进行审批。还有就是记者的信誉度进行一种信用库，一旦不诚信点超过多少，就永久吊销资格，不得从事传媒行业。

BFl_2012

这些问题值得深刻反思!体制内甚至某些高层有没有比南方系还右倾的吗?多年丢掉马列毛的立场大话空话官话套话甚至愚民骗民的党刊报摘新闻社论电视有多少?形式主义官僚主义脱离群众为何产生?那些体制内的宣传思想领域的官员媒体人理性信念还牢固吗?猫不抓耗子甚至与耗子偏偏起舞者众吗?多年失信于民的根源是什么?亡羊补牢现在还来得及吗?

清水一沟

BFl_2012 发表于 2013-1-9 23:02
这些问题值得深刻反思!体制内甚至某些高层有没有比南方系还右倾的吗?多年丢掉马列毛的立场大话空话官话套话 ...

已经来不及了，多数人已经放弃希望了，前些年多人还有幻想，现在基本上都是站在相反的立场上了，如果没有大的动作，大家看吧！

清水一沟

虽然有些人不大愿意看到，其实支持南方系的还是占了绝大多数

天上的狮子

superloong 发表于 2013-1-9 22:47
还是直接用行政手段好，不用顾虑太多。因为惯性就认为你会这样干，你这样干了，别人也不会觉得奇怪。
其实 ...

{:soso__4914747811690946402_2:}
嗯

清水一沟

喊喊口号没啥用，这帮贪官污吏已经把政权要葬送了，体制不改，命必休已！

Eggding

如果非得说出个根源的话，个人认为还是社会信任的问题
1、天朝的社会财富分配处于极不公平阶段，底层民众生存压力巨大
2、由政治腐败衍生的一系列强拆、强征事件导致下层社会对TG产生不信任
3、教育、医疗、司法的腐败则导致社会中坚的中产阶级不满
此时南周作为体制内的异类，就像在强拆中得不到合理补偿的钉子户，一时间成为了反抗社会不公的标杆，自然就得到了广泛的支持

风中来

superloong 发表于 2013-1-9 23:02
要么细化监管和法律，比如所有记者的报导方向进行细化，记者证划分很多细分，只有某些专业证的记者才能报道 ...

你适合去朝鲜！！

风中来

Eggding 发表于 2013-1-9 23:25
如果非得说出个根源的话，个人认为还是社会信任的问题
1、天朝的社会财富分配处于极不公平阶段，底层民众生 ...

说的好．很多人从不考虑南方系为什么影响这么大，为什么有那么多读者，为什么人民日报，新华社的东西老百姓不爱看．总以为以行政手段关了南方系就解决问题了，这真是愚蠢．
忽然想起司马南说过的一句极蠢的话，他说政府应该花钱把新浪搜弧网易等五大门户网站都买过来就好了．当时可雷死我了．就算政府真能买过来，新浪就成了新华网一样的下场了．网民们自去寻找新的门户网站．这就和南方报的道理是一样的！

tianyabbs

superloong 发表于 2013-1-9 22:47
还是直接用行政手段好，不用顾虑太多。因为惯性就认为你会这样干，你这样干了，别人也不会觉得奇怪。
其实 ...

你想到太简单了，没错，“支持的人始终会支持，反对的人不论你怎么干都会反对”。但铁杆支持的人和铁杆反对的人始终在总人群中都是少数的。真正起到决定性作用的是那些处于观望状态，没有明显倾向的“沉默的大多数”。你想想，你要真是采取野蛮的行政手段，这些中立者的观感会如何？更有可能会倒向哪一方？
邓公当年的不得已行为，是到了存亡之际，权衡利弊之后才用的无奈招数，而且已经遗留了很大的后遗症（当时就得罪了很多中立者，这些人中的很多人在后来漫长的经济增长中才原谅邓，其中仍有不少人至今不认同邓的做法）。对待现在的一份没有太大影响的普通报纸，就如此自损八百，值得吗？

tianyabbs

Eggding 发表于 2013-1-9 23:25
如果非得说出个根源的话，个人认为还是社会信任的问题
1、天朝的社会财富分配处于极不公平阶段，底层民众生 ...

非常经典

superloong

tianyabbs 发表于 2013-1-10 00:52
你想到太简单了，没错，“支持的人始终会支持，反对的人不论你怎么干都会反对”。但铁杆支持的人和铁杆反 ...

沉默的人始终会沉默，邓留下的不是后遗症，而是福利。正是因为有了邓的先例，闹事者才会知道tg底线时会动真格的，要不是邓，这次南方系大楼外面的人可能会铺天盖地的多。如果邓前面有个人干过类似的事，89也不会发生。只有有先例，才不会让对方产生误判而铤而走险，从而很多事根本不会发生。邓有担当，就是个伟人，现在的人吃着前人的遗产，如果连点骂声都承担不了，啥也不要想了，迟早完蛋。遗产被败光的一天就会完。

superloong

tianyabbs 发表于 2013-1-10 00:52
你想到太简单了，没错，“支持的人始终会支持，反对的人不论你怎么干都会反对”。但铁杆支持的人和铁杆反 ...

中国这20年发展，靠的根本不是这坨人，靠的是罗阳，是广大农民工，是各行各业的实干者，这坨人从来都是中国的负资产。你看南系大楼外的人有几个是真正的劳动者。一个个油头粉面，在那里摆造型，各种秀装神弄鬼。

superloong

就是因为邓那一次，让中国稳定了20多年，为什么每次jy召唤聚集和闹事时人不多？就是因为很多人不会再误判，不再以为tg不敢动手，大多人怕凑热闹时被误伤。他们知道了底线，知道环保等小事时可以去闹闹，知道政府对这类小事不会来狠的，但意识形态和大事时，他们不敢，所以总是聚不起人。

superloong

风中来 发表于 2013-1-9 23:36
说的好．很多人从不考虑南方系为什么影响这么大，为什么有那么多读者，为什么人民日报，新华社的东西老百 ...

互联网发展就这几年，定型后，几大门户基本就不会变了。你说那些是典型的忽悠段子。骗些傻瓜还行。真以为随便弄个个人主页，弄一大堆段子就马上有人气了？没钱的支持啥也别想。你说那几个同样是#请文明用语#网，政府有人支持。

superloong

很多政权都这样，平时打压左派挣名声搞中庸，在真正危机时，却又得靠左派保住自己的政权，指望不了墙头草观望者。就像叙利亚和利比亚一样，平时再怎么搞，最终还是得打，出问题时，真正意志坚定和有战斗力的都是两边的极端派，平时的理性者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