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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难辨:林彪专机最后五分钟的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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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14 17: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真假难辨:林彪专机最后五分钟的录音

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东亚图书馆的一个大会议厅里,讲台上有一个桌子。桌子后面坐著何仁义和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会议厅坐满了听众。其中有记者,学者,中国留学生,和海外华人。

何仁义:“9.13事件有三个重大的疑问。第一,林立衡在9月7号就知道了叶群和林立果有带林彪去香港躲避的计划。林立衡在9月7号就把这个计划告 诉了林彪的警卫刘吉纯和李文普,并要求他们阻止这个计划。所以当时的中央领导人在飞机出事的5天前就知道了叶群和林立果会采取激烈的行动。问题是当时的中 央领导人对此做了什麼应对计划?采取了什麼措施?”

何仁义:“第二,专机机长潘景寅在起飞前为什麼没有叫醒两位副驾驶,领航员,和通讯员这四个人?为什麼潘景寅要一个人飞?”何仁义:“第三,专机升 空之后往南飞了一阵子。然后专机转了一个非常大的弯才把方向转成往北飞。为什麼专机起飞之后不马上转弯?为什麼专机要转一个那麼大的弯?是不是因为潘景寅 不想让飞机上的其他人觉察到他在转弯?”

何仁义:“等会儿我会放飞机上谈话的录音。飞机上有机长潘景寅,三个机械师李平,邰起良,和张延奎。乘客有林彪,叶群,林立果,小舰队成员刘沛丰, 和林彪的司机杨振刚。刘沛丰把小舰队的电台带上了专机。录音的话筒在刘沛丰的衣服口袋里。在北京的黄永奎把电台里传过来的声音都录在录音带上了。由於在 12号晚已经服了安眠药,林彪在飞机上一直都在他自己的舱里睡觉。这段录音记录了飞机坠毁前最后5分钟的事情。由於年代久远,录音带里的录音已经消失了很 多了。幸运的是,经过专业处理,我们仍然能够听到当年的对话。大家请听吧。”

何仁义在桌子上的一个电脑上点了一下,当年的录音就从讲台上的两个音箱里播出来了。

256号林彪专机,夜晚

林立果:“几点了?”
刘沛丰:“两点27分。”
林立果:“我们到哪儿了?”
刘沛丰:“我去问问。”

刘沛丰走进驾驶舱。

刘沛丰:“老潘,我们到哪儿了?”
潘景寅:“我们在湖南。”
刘沛丰:“还要飞多久才能到广州?”
潘景寅:“再飞半个小时就可以到了。”

刘沛丰回到普通客舱。

刘沛丰:“老潘说在湖南。再过半个小时就到广州了。”

林立果起身进林彪的贵宾舱,向叶群汇报。

突然一声爆炸声,飞机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刘沛丰被摔倒在地。林立果从贵宾舱冲出来。

林立果:“怎麼回事?”

刘沛丰拉开左边窗口的挡板,没看到什麼。拉开右边窗口的挡板,看到右机翼上有火苗。

林立果和刘沛丰赶紧推开驾驶舱门。

林立果:“右机翼起火了,老潘!”
潘景寅:“是吗?会不会是敌人导弹打过来了?”
林立果:“你说什麼?什麼敌人?”

潘景寅没有回答。这时叶群,杨振刚,李平也跑过来了。潘景寅开始让飞机转弯。刘沛丰,林立果,叶群三个人走进了驾驶舱。

叶群:“怎麼回事?”
林立果:“老潘,你怎麼转弯了?为什麼要转弯?”

潘景寅还是没有回答。

叶群:“我们现在在哪里?”

潘景寅还是没有回答。

林立果:“你说话呀,老潘!”

这时飞机又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潘景寅拿起一个话筒带著哭腔喊话:“王主任!王主任!请回答!”

杨振刚在驾驶舱门口急了,大嗓门的吼起来:“机长,你在跟谁讲话?”

潘景寅还是不说话。

林立果突然说:“刚才的响声是定时炸弹爆炸。有人要谋害首长。”

这时飞机开始往下冲。

潘景寅:“糟糕!糟糕!”
刘沛丰拿出手枪顶著潘景寅:“到底是怎麼回事?”
潘景寅:“我们在蒙古。现在在往国内飞。”
刘沛丰:“蒙古?”
林立果:“蒙古?”
潘景寅:“起飞前,王主任给我打了电话。要我把专机飞进蒙古。然后等他命令。可是他已经不和我联络了。”
刘沛丰:“你为什麼不叫上两个副驾驶?”
潘景寅:“王主任说这是特殊任务,不需要他们参加。”
林立果:“我们进蒙古多久了?”
潘景寅:“我不知道。大概有10分钟了。”
叶群:“进了蒙古,我们就都成叛徒了。”
林立果:“我们死在这里,叛徒的帽子就永远地戴上了。”
潘景寅:“我真傻啊!叶主任,我对不起首长。”

这时飞机还在继续往下冲。

潘景寅对著话筒说:“机务舱,把三个引擎全关了。”
潘景寅:“速度还是减不下来。减速板已经失灵。说不定已经脱落了。襟翼控制也失灵了。”
林立果:“赶紧迫降。”
潘景寅:“已经失控了。有人对飞机做了手脚。”
杨振刚:“机长,我不能死。我还有老婆孩子啊!”

潘景寅尽量压制著心里的悲痛。但是眼泪还是不停的往下掉。

过了几秒钟,潘景寅对著全飞机广播:“飞机马上要著陆了。大家赶紧回座位坐好。扣上安全带。把鞋子脱掉。是死是活就看老天的了!”

潘景寅泣不成声地对著全飞机广播:“林副主席,小潘对不起您哪!”

音箱里传出一声巨响。然后就没声音了。听众里有许多人在哭泣。
发表于 2013-3-14 17:33 | 显示全部楼层
假的,演绎的跟真的一样。{:soso_e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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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14 17:48 | 显示全部楼层
“9·13事件”中的另一架飞机
李菁 《 人民文摘 》()

    1971年9月13日凌晨,林彪在山海关机场乘坐三叉戟256专机出逃。在途经蒙古的温都尔汗时坠落,机毁人亡。鲜为人知的是,当天,除三叉戟256外,还有一架直升机被劫持叛逃。

    林彪出逃时所乘三叉戟256专机副驾驶康庭梓,当时没有登上飞机,他讲述了这段鲜为人知的历史。

    9月13日凌晨的重要任务

    3685号直升机的一位亲历者陈士印,是我在航校时的同学。1964年7月,我们一起被分配到34师。陈士印后来被调到新成立的四团改飞直升机,1967年空军从法国引进了“云雀”直升机之后,他开始学习飞“云雀”,很快就担任飞行副大队长,当时不足30岁。

    1971年春,空军副参谋长胡萍找到分管直升机团的专机师副师长说,空军首长要求,在首长(林彪)身边培养一名直升机飞行员,这位准备学习直升机的人就是周宇驰。

    虽然周宇驰在空军的身份只是司令部党委办公室副主任,但是他与林立果的亲密关系众所周知,所以副师长亲自带周宇驰学习比较先进的“云雀”机。作为副大队长的陈士印也被指定担任训练飞行的指挥官,因此,他也认识并接触到周宇驰。

    9月13日凌晨1点多,正在熟睡的陈士印被周宇驰的电话叫醒。周宇驰让于新野(时任空军党委办公室秘书)用车把陈士印接到空军指挥学院的小楼里,周宇驰拿出一张16开大小的白纸让陈士印看,上面是用红铅笔写得歪歪斜斜的几个字:盼照立果、宇驰同志传达的命令办,落款是林彪九月八日。上面没有红头,下面没有红章。

    周宇驰说有重要任务,让陈士印开直升飞机去北戴河给林彪送文件。紧接着,周字驰与于新野、李伟信(时为7431部队政治处副处长)3人在空军指挥学院办公室匆匆忙忙装上一大堆东西后,拉着陈士印赶到沙河机场。因为很长时间没有飞直—5型直升机,陈士印觉得没有把握,又叫上另一名直升机飞行员陈修文。

    飞机又悄悄地飞回来了

    周宇驰拿着这张林彪手令,骗过了机械师打开直升机,也骗过汽车连连长给3685号飞机加了油。最后骗过调度长,通过场站调度室值班员给直升机放飞。

    凌晨3点15分,3685号直升机起飞。而那时候,周恩来总理已经通过在空军坐镇的李德生向全国发出了“禁空令”,这时张家口机场的歼击机已经起飞,决定对3685号直升机进行空中拦截。

    陈士印和陈修文当然不知道这一切。直—5的驾驶舱只能坐3个人,陈修文坐在左边正驾驶员的位置上,陈士印在右边驾驶,周宇驰坐在陈士印的后面。他关掉了通话开关,又熟练地关闭了航行灯和机舱所有灯光,说是任务绝密,要保持静默飞行。

    飞机起飞后,周宇驰让两位飞行员向张家口方向飞。飞行员质疑:不是到北戴河执行任务吗?周宇驰知道不可能再继续瞒下去,拿出一张北京——乌兰巴托——伊尔库茨克的航线图,命令两位飞行员飞往乌兰巴托。

    陈士印后来告诉我,他们当时对错综复杂的政治局面并不了解,在他们看来,周宇驰是打着红旗反红旗要叛逃,这是他们坚决不能接受的,所以他们一边飞一边想对策。

    其实,这架3685号飞机当时已经处在地面雷达的监视下,张家口一带机场8架歼击机已经起飞。

    据陈士印回忆,他和陈修文也隐约看到了在飞机周围闪过的小飞机的影子,他们告诉周宇驰,有飞机拦截。当周宇驰慌忙伸着脖子往外看的时候,飞行员趁这个间隙,眼疾手快,偷偷把飞机航向表往回拧了180度,并巧妙地操纵飞机向后转弯。就这样,直升机调转机头开始返航。

    凌晨4点50分左右,飞机到达官厅水库上空。北京城内的灯光依稀可见,周宇驰顿时意识到被骗了,他方寸大乱,先是掏出手枪要跟两个飞行员拼命,又让他们冲击钓鱼台国宾馆,飞行员回答说:钓鱼台附近就是高炮,还没飞到就会被打下来。于是,他们一边继续和周宇驰周旋,一边降低高度,准备在他们很熟悉的西郊机场降落,但在周宇驰的疯狂阻止下,这些措施都没有实现。

    当时我们专机师的师长一夜没睡,正在西郊机场布置处理三叉戟的事,一看直升机回来了,又赶紧布置地面处理直升机的事。一切都布置好了,结果直升机没落地,又拉起来,飞走了。到了沙河,还是没有降落下来。

    直升机里的枪声

    当直升机飞到怀柔上空时,天已经亮了。怀柔是我们经常在训练中光顾的地方,大家对地形很熟悉,陈士印说他在沙峪一带看到河滩上的一片开阔地,便慢慢下降高度。此时已经飞了3小时,周宇驰也知道,剩余油量已经不可能飞出国境线,所以没有再阻止落地动作。

    当高度下降到80米左右时,陈修文突然猛地向右转身,想夺周宇驰的枪,结果,周宇驰顺手一枪近距离射中了他的左胸。正在操纵飞机降落的陈士印回忆,他听到枪声,看见陈修文中弹,他顾不上保持飞机平衡,本能地抬起左手向后挡去,大喊:为什么要动枪?飞机一时处于完全失控的状态,最终,陈士印还是凭借他的技术稳住了直升机。

    飞机落地后,坐在后客机的于新野和李伟信顺着梯子上来了。他们看见陈修文倒在座位上,知道发生了冲突,于新野立即将枪口对准陈士印,准备射击。

    陈士印后来告诉我,他从眼睛余光里发现有人上来,赶紧向右前方趴下去。此刻,周字驰的两只手正使劲抓着他的肩膀,陈士印倒下的瞬间,枪响了,于新野的子弹射过来,打穿了周字驰的手腕。周宇驰大叫:打着我了!陈士印说,他趁乱推开右舱门,跑了出来。

    陈士印那天穿着一件皮夹克,里面套着一件布工作服,他后来发现,子弹贴着皮肉,把里外两件衣服打了4个洞。地面的民兵闻讯赶来,看到陈士印满脸是血,以为他受了重伤,背起他就跑。陈士印急着说:不要背我,飞机上还有一个,等民兵们到飞机上找到陈修文,他早已不行了。

    到了一个村里的生产大队部,陈士印打电话找到正在西郊机场的胡萍,胡萍让他待在原地别动。陈士印在大队部等了几小时,接近中午,武警部队用汽车把他接走。

    陈士印跑后,于新野和李伟信架着受伤的周宇驰从飞机上爬下来,跑到一处玉米地里,他们相约自杀。3人都掏出手枪,周宇驰、于新野倒下了,而李伟信冲天打了一枪,活了下来。后来直接参加制订《571工程纪要》的林彪反革命集团案犯李伟信在法庭作证时,供出了林立果在林彪授意下制订《571工程纪要》一事。李伟信后来在上海从事建筑业,据说生意做得还不错。

    陈士印被带回北京后,被拘留审查长达11年之久,最终转业到沈阳老家。陈士印多年不愿意对外谈这段往事。我以老同学、老战友的身份找到他,终于说服他开启了尘封多年的回忆。这架返航的3685号直升机,至今还保存在沙河的航空俱乐部里。

    摘自《法治人生》2010年第13期

http://paper.people.com.cn/rmwz/html/2010-09/01/content_788205.htm?di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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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14 18:26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周宇驰人生的最后结局  http://cpc.people.com.cn/GB/69112/70190/70192/70271/4767259.html
作者:[新法家] 来源:[] 浏览:[5266]   2007-07-12
本文作者系原林彪专机组成员、“9·13事件”中留在山海关机场的5位机组成员之一

    周宇驰,乐亭县姜各庄镇柳林村人。原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第四军军长、空军司令部办公室副主任,林彪死党。通过本文,可以了解周宇驰的人生最后结局。
  众所周知,在“9·13事件”中,林彪是乘坐从北京调往山海关机场的专机,于13日凌晨零点32分强行起飞,1点55分飞越中蒙边境,2点30分左右在蒙古温都尔汗附近坠毁的。紧接着在当晚3点15分又从北京沙河机场起飞一架3685号国产直一5型直升飞机,这架飞机上的两个飞行员在与劫机犯的英勇斗争中将飞机迫降,保存了大量证据。3685号飞机是在什么情况下被劫持的?飞行员在空中同林彪死党周宇驰进行斗争的情况如何?最后又是在什么情况下将飞机迫降的?30年过去了,“9·13事件”中有关直升飞机的情况,却知者甚少。
  
林彪一张写得歪歪斜斜的手令  成了周宇驰等人手中的“王牌”
  当林彪等人在北戴河决定北逃的时候,没有忘记通知在北京的周宇驰。此刻,周字驰等人正在北京空军学院的小楼里。
  小楼前停着一辆卡车,他们正紧张地跑进跑出,把准备13日一早,带往广州的东西装上汽车,运到西郊机场。11点多钟,当他们得知阴谋败露的消息后,立即改变计划,一部分人转移到空军二高专(他们设在那里的一个黑据点),最后在小楼里只剩下“小舰队”主要成员周宇驰、于新野、李伟信3人。周宇驰认为南飞广州不行,肯定没有可利用的飞机了,唯一的办法只能坐直升飞机逃跑。周宇驰急促地对于新野说:“你立即到西郊机场把陈士印找来,我现在去不得,我现在给他打电话,叫他在门口马路上等你。”
  我与陈士印都是1964年7月份从同一个航校毕业被分配到同一个部队的飞行员。陈士印在直一2飞机上完成全面技术训练之后,根据需要调往新成立的直升飞机团(四团)改飞直升飞机。1967年5月学习云雀直升机驾驶技术,由于在完成专机任务中表现突出,在晋升中队长之后不久,就担任了飞行副大队长的职务,当时不足30岁。无论是技术上和管理能力上,都是同学中的佼佼者。
  “有你的电话!”当晚1点半左右,西郊机场军人招待所的人员将熟睡中的陈士印叫醒。
  “直一5飞机最多能飞多远?650公里行吗?”话筒里传来周宇驰的声音。
  “带上副油箱加满油最多飞700公里。”陈士印回答。
  “有重要任务,你先在那里等着,我派车接你。”陈士印很快被于新野用车接到空军学院小楼。周宇驰先让陈看了林彪亲笔写的手令:盼照立果、宇驰同志传达的命令办 林彪 九月八日
  那是一张16开大小白纸,上面没有红头,下面没有红章。那20个用红铅笔写的字,歪歪斜斜的,就是林彪所写。
  “文化大革命”中林彪跟在毛主席后边到处题词,这样的笔迹人们并不陌生。林立果带着这个手令,于9月8日坐飞机回北京的时候,一进西郊机场候机室的门,就让胡萍看过。
  周宇驰对陈土印说:“这是林副主席的命令。吴法宪搞政变,我们被困了,毛主席下落不明。现在形势很紧张,我们要赶快到林副主席那里去汇报情况,你送我们一下。”
  “我很长时间没有飞直一5飞机了,怕没有把握啊。”陈回答。
  周宇驰看陈有为难情绪,言语犹豫,就拉下脸来,晃着林彪的手令说:“这是林副主席的命令,你不能怕担风险。”
  陈土印知道周宇驰是个有来头的人,何况还有林彪的手令,便说:“我再找一个技术好的飞行员这样更保险。”此刻陈士印想到如此重要的行动应该向自己的上司汇报,说:“这事要不要给胡副参谋长说一声?”按规定对间断驾驶时间较长的飞机需要飞行时应经过上级领导批准。
  “现在他被困住了,没有办法同他联系。我们马上走,到沙河机场后,不要对别人讲,抓紧时间找到飞行员就走。”
  此刻,陈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航行资料都在西郊机场的飞机上,对周说:“我没有带图囊,怎么办?”
  “没关系,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9月13日凌晨1点40分,周宇驰、于新野、李伟信3人将准备叛逃的东西装上汽车后,拉着陈士印冲出空军学院的大门,向沙河机场急驰而去。
  1971年4月份,空军司令部副参谋长、专机师党委书记胡萍对专机师分管直升飞机团的副师长下达任务说,空军首长要求,在首长(林彪)身边要培养一名直升飞机的飞行员,这个任务就交你安排。这位准备学习驾驶直升飞机的人就是周宇驰。虽然周宇驰在空军的身份是司令部党委办公室副主任,但是凭他同林立果的关系,也是经常在林彪办公室走动的人员,这一点在专机师的飞行员中已有些传闻。在这种形势下,副师长责无旁贷地成了周宇驰的带飞教员,并指定副大队长陈士印担任训练飞行的指挥员。比较先进的云雀飞机被周宇驰选为训练驾驶的机型。
  1971年9月11日(星期六)午后,专机师副政委、三叉戟256号机长潘景寅向我所在的256机组的其他人下达准备执行林彪的专机任务,我是机组第二副驾驶员。
  同一天,陈士印从沙河机场奉命驾驶云雀飞机飞到北京西郊机场待命。9月13日凌晨零点5分,机长潘景寅接到一个电话后,只将睡在一个房间三位机械师叫起床到机场准备飞机,没有惊动机组其他人员。22分林彪座车突然从夜幕中出现,停在停机坪256号飞机旁边,在一片紧张与慌乱中,不顾山海关机场调度人员的阻拦,于32分强行起飞了……   
  两个小时后,周宇驰驾驶的汽车开进沙河机场后,先把汽车上的东西及于新野、李伟信二人拉到停机坪飞机旁边,然后由周宇驰开车进入部队营房,陈士印下车首先去敲团长家的门,后半夜的人们都在熟睡之中,因为任务紧急,加上周宇驰在一旁催着快走,没有叫醒团长,陈士印抓紧时间上楼去找陈修文。
  陈士印摸黑走进宿舍,把陈修文叫醒。
  两位飞行员上车后,周让陈修文看了林彪的手令、然后说:“有紧急任务,要绝对保密。”
  周宇驰拿着手中唯一的一张王牌——林彪的手令,用同样的方法欺骗了3685号的机械师,要机械师带上飞机的钥匙来到机场同陈修文一起检查了飞机,揭开了飞机停放过夜时的蒙布。2点40分,又用同样的方法让汽车连连长给3685号飞机加了油。凌晨3点,欺骗调度长通过场站调度室值班员给直升机放飞,越过了一道又一道关卡。
  当团值班参谋接到机场警卫员有飞机要准备起飞的电话时,时钟指在凌晨3点上。值班参谋将情况很快报告团长,团长立即通过电话问调度室与警卫连。警卫连长骑上自行车向机场跑去……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3点15分,3685号直升机起飞了。3点40分,团政委告诉团长,他在2点30分左右接到了禁航的命令,这就是师长时念堂通过师作战参谋向下传达的“禁航令”。这个命令是于林彪座机飞越中蒙边境线之后由周总理通过在空军坐镇的李德生将军向全国发出的。
   

飞行员一听“乌兰巴托”4个字大吃一惊

此刻,正在专机师指挥所的师长时念堂立即快步登上位于楼上的调度室,用直通话机命令沙河机场向空中发射信号弹,命令飞机着陆。
  正在西郊机场候机室指挥中心为三叉戟256号飞机强行起飞一事急得团团转的空军司令吴法宪,听到沙河机场又起飞—架飞机的时候,更加气急败坏,骂声连天,一边骂一边向电话间走去,他用电话命令空军作战室,让张家口机场的歼击机立刻起飞,对沙河起飞的直升飞机进行空中拦截。
  3点40分,李德生告诉北京空军负责人:“总理指示,你们要把这架飞机拦截回来。”紧接着,在西郊机场指挥中心的杨德中也同样向北京空军传达了总理的指令。
  3685号飞机是向北起飞的。起飞前于新野、周宇驰都想坐在前驾驶舱,但由于驾驶舱只有3个人的位置,于新野、李伟信坐在客舱,叛逃携带的东西也放在客舱。
  陈修文坐在左边正驾驶员的位置上,机长陈士印在右边驾驶。当飞行员按正常要求打开电台同调度室联络时,周宇驰制止说:要保密,不要联络。
  “航向320度!”周宇驰命令陈修文。陈修文只知道是紧急任务,并不具体明白飞向哪里。紧急任务中先起飞后通知航线的现象在专机师是时有发生的。陈士印一听,觉得不对,不是说去山海关吗?应该向东飞才对,怎么飞向西北?“320度,不对吧!”陈士印首先提出质疑,110度才是沙河机场飞北戴河的航线中第一个转弯点的航向。
  “对的!”周宇驰冷冷地、口气非常肯定地回答。陈士印虽然没有回头看到周的面部表情,听声音一定是非常严肃的。
  陈修文看到周宇驰与陈士印在所飞航向问题上发生争执,就有些急躁地说:“我到底听你们俩谁的?”
  周宇驰无法再继续隐瞒下去,这个向西北飞的航向已经引起飞行员的怀疑。
  “去乌兰巴托。”虽然头顶上有发动机声音的干扰,陈士印与陈修文还是很真切地听到“乌兰巴托”这几个最关键的字。陈士印和陈修文一听“乌兰巴托”四个字,立刻使他们大吃一惊。当时,中苏关系仍然紧张,飞行员严把空中防线的教育使飞行员对类似空中叛逃的问题有着高度的警觉性与敏感性,不但所有空勤人员的航行资料包里不准携带境外的任何资料,更没有境外的地图,平时飞行中如果在国境线附近遇到雷雨天气,宁可向国内方向绕飞50公里,也不能向境外方向偏出1公里。所以,在那个年代里,由于飞行员有着坚定不移的防范意识,很少听说有飞机被劫持到国外的。当陈士印和陈修文断定周宇驰是在劫机外逃时,立刻从思想上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一边飞行,一边考虑着应付的措施。为了继续摸清周的底细,陈士印说:“我没有航行资料。”
  “我有。”周字驰说着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张200万分之一的地图,陈士印为了看清地图的情况,举起左手有意从周的手里夺过地图,放在两个飞行员之间,陈士印与陈修文都清楚地看到一条明显的红线出现在地图上,这条红线的一头是北京,另一端是苏联的伊尔库茨克,中间经过乌兰巴托。直一5飞机最远只能飞出350公里,可是北京到伊尔库茨克就有1700多公里,可见劫机者也太胆大妄为了。周宇驰知道林立果从山海关起飞叛逃后,头脑极度膨胀到不能自拔的程度。煞费苦心学习的云雀飞机驾驶技术,在如此关键的时刻也没能派上用场,只好挟持飞行员外逃。
  在陈修文操纵飞机按照320度的航向继续爬高的过程中,他和陈士印面对如此严重的局面,都不得不冷静地思考应对的措施。根据周宇驰手中的地图,说明周已经提前做了叛逃的准备,同时也估计到在周的身上一定携带着武器,怎么办?硬拼吗!不行,周宇驰就在身后,而且飞机正在飞行之中,任何大动作都可能造成飞机失去平衡甚至坠落。飞机刚起飞不久,要抓紧时间与周宇驰周旋。“3685!3685!淮海呼叫!请回答!”这是沙河机场在得知不准任何飞机起飞的命令后,在不停地呼叫。
    当飞机起飞时,周宇驰以保密为借口,禁止飞行员与地面联系,等地面开始呼叫时,飞机已经远离机场,超短波电台已经听不到地面的信号了。
  本来按周宇驰的要求飞2600米的高度,陈修文这时脑子比较清醒,他与陈士印紧密配合,已经操纵飞机直接爬高到3600米。爬到这个高度,主要是便于地面发现,配合飞机上的斗争,防止周宇驰从地表参照物上发现问题,为下一步调整方向创造条件。当时,驾驶舱里的3个人,谁也没有讲话,出现了短时间的对峙局面。
  被专机师两架逃跑飞机弄得焦头烂额的吴法宪,气急败坏地命令张家口一带的歼击机紧急起飞,对3685号飞机进行空中拦截,并同时命令地面防空部队对直升飞机采取果断的行动。
  多年后,在一篇题为《林彪出逃时一个不为人知的内幕》的文章中报道,13日凌晨3点30分,张家口地区某炮师作战值班参谋突然接到军区空军首长命令:“雷达开机,部队进入一等战备。”
  4点55分,炮师某团报告:雷达发现目标,请示炮弹是否装填?
  “装填!严密跟踪敌机!”副师长命令。
  “副师长!不是演习吗?”团长提出疑问。
  “什么演习!这是打仗!”副师长对着话筒大声训斥。
  “你们作战空域无我机,空军司令员吴法宪命令打掉它!”
  “是!”
  面对空域中的3685直升飞机,炮团所属几个营的阵地一片混乱。火炮不能连动,操作员无法协调配合。4点59分,雷达部队向指挥所报告:“目标”进入炮团火力范围,指挥所的标图版上出现了最佳射击时机,副师长果断下达命令:“可以射击!”
  但阵地上火炮故障,指挥仪无法正确指挥火炮跟踪“目标”,没有一门火炮发射出哪怕是一发炮弹。5点03分,“目标”飞离作战空域,脱离火力范围。
  应该说这是一次失败的战斗,但这一次失败的战斗却客观上符合了周总理的命令。也才使我们掌握了林彪死党大量的反革命罪证。但这次失败的战斗使那两位直接指挥战斗的指挥员离开了指挥岗位。
  3685号飞机时刻处在地面雷达的监视下,张家口一带机场的歼击机已经起飞,两位飞行员也隐约看到了在飞机周围闪过小飞机的影子,地面已经采取行动了。此刻,他们并不感到自己是孤军奋战。两位飞行员在与周的争执中用手按下无线电发射按钮说出“油量不够,要下去加油!”的话来,这句话被张家口机场调度室清楚地听到了。
  “飞行前方发现小飞机拦截!”飞行员有意将周宇驰的视线引开。
  “飞机在哪里?”周把注意力放在外边,当周宇驰向外观察的时刻,陈修文将指示飞机飞行航向罗盘上的着陆标志向相反的方向旋转180度,从原来指向320度的位置一下子调到140度的方向。
  罗盘上可以人工调整的标志是一个直径与罗盘一样的呈长条形状的设置,标志的一端成箭头形,空中长距离飞行时,习惯将箭头对准要飞的航向。飞机在转弯改变航向时,实际上是罗盘外壳在动,看上去却好像是带有刻度的仪表盘在动似的,所以,从罗盘外壳的正上方所读出的航向刻度,就是飞机当时的飞行航向。当飞机加入落地航线,准备降落的时候,定在跑道航向的标志,就可以明确地看出飞机的航向与跑道方向的关系位置。
  这时,陈修文接过驾驶杆向回掉头转弯。陈士印趁机用右手握驾驶杆,左手放在身体下方,四指并拢成半握型,手心对正陈修文一面,活动手腕,做向后转弯状。当陈修文心领神会操纵飞机向左后方转弯的过程中,陈士印担心周宇馳会很快发现罗盘上做的手脚,故意将身子向左倾斜,有意干扰周观察罗盘的视线。因为直升飞机只有一套仪表,位于仪表板的中央。
    转弯中,飞行员为了不让周字驰发现飞机转弯的动作,采用了侧滑(蹬舵)与倾斜(压操纵杆)相结合的操纵方法,这样,虽然转弯半径较大,但转弯坡度较小,不容易感觉出来。但是,周宇驰毕竟在云雀飞机上飞行了一段时间,具有一定的空中经验,当他根据飞机的姿态与地面灯光的相对运动的特点,判断出飞机在转弯的时候,恶狠狠地说:“飞机怎么转弯了?”
  “外面飞机拦截,需要作机动飞行。”飞行员同敌人展开周旋。
  凌晨4点16分,3685飞机返航了。
  4点50分,到达官厅水库上空。
  当飞机以3300米的高度经过八达岭上空的时候,远方北京市的灯光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

于新野的一枪改变了事情的结局

  初秋的黎明,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能见度特别好。北京市的灯光突然使周宇驰从叛逃的得意中猛醒过来,把头上的耳机摘下来摔在一边,大呼上当,并绝望地狂叫:“你们骗了我!……今天我不活了,你们也别想活,……你们要落地,我打死你们……”陈士印意识到,周宇驰已经把手枪拿了出来,究竟是什么型号的手枪,陈士印一直没有看到。   
  无论到沙河或西郊机场落地,3600米的高度离开山区显然是太高了,此时,飞机以每秒7到8米的下降率下降高度,这个下降率是平时很少使用的,飞行员要争取时间尽快落地。
  气急败坏的周宇驰已经意识到失去叛逃的机会,也同时意识到飞机落地之后自己的命运如何,他认为反正都是一死,不如死得“轰轰烈烈”,面对人民的铁壁铜墙,准备撞个鱼死网破。就命令飞行员向位于北京西郊钓鱼台的国宾馆冲去。陈士印和陈修文说,那里属于空中禁区,根本无法接近,否则,会被地面高射武器击落。
  在沙河机场,飞行员再次降低高度准备迫降,而且,企图将发动机的功率与旋翼脱开,但在周宇驰歇斯底里的疯狂阻止下,这些措施都没有实现。周宇驰最怕降落在机场,他比谁都清楚,装备齐全的机场,早设下了缉捕他们的天罗地网,落地之后的下场是明摆在那里的。
  根据周宇驰想冲钓鱼台的疯狂念头,飞行员都明白如果在机场落地会迫使周走向极端,很可能造成他产生与飞机同归于尽、机毁人亡的想法。既然已经把飞机飞回来了,在取得决定性胜利的关键时刻,就要想方设法保存飞机,保存罪证(事后得知飞机上有数亿美元的外汇),要回去向部队,向祖国人民有个交代。于是,陈士印与陈修文在无声的交流中操纵飞机向怀柔县境内飞去。
  怀柔县处于山区与平原的交界地带,是直升飞机的飞行员们在训练飞行中经常光顾的地方,也是直升机为执行林彪《一号通令》紧急疏散的场所,什么地方可以落地,什么地方在落地中应注意什么问题,飞行员们了如指掌,这一带迫降从飞行技术上比较有把握。其次,飞行员考虑到这个地方属于革命老区,人民群众觉悟高,再者,为了在迫降后及时得到群众的支援,把迫降场地选在了靠近村庄的地方。
也许周宇驰看到地面是人烟稀少的山区和庄稼地,落地之后还有逃跑的余地,不会马上被抓住。再说,从3点15分起飞到此时,已经飞行了3个小时,周宇驰也知道飞机的剩余油量已经不可能飞出国境线,飞机野外降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没有再次阻止飞行员的落地动作。
陈士印操纵飞机向怀柔沙 飞去,作为一个技术精湛的老飞行员,选中了河滩上的一片开阔地,免去平时降落过程中建立小航线及其他一切必要的技术判断,果断操纵飞机朝着迫降场地迅速下降高度。
150米、130米、100米……
当高度下降到80米左右,陈士印发现左座的陈修文右转身体,面向周宇驰就要动手,此刻,只听一声枪响,穷凶极恶的敌人扣动了扳机,在那样近的距离内,罪恶的子弹穿透陈修文的左胸,我们的英雄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上身向左歪斜在座位上,被子弹击穿的皮夹克上留下一个洞口,正面看去没有多少血迹,这一枪打在了致命之处。陈修文用自己的英雄行为实现了一个共产党员的誓言,在飞行员严把空中防线的阵地上,付出了只有34岁的宝贵生命。
  陈修文最后离开宿舍的时候,没有忘记让自己的战友把被子叠好。这使我想起山海关3位机械师走后,有两床被子是胡乱叠着的,有一床被子没有叠,用手一摸,余温尚在。坠机现场留下的9具尸体中,3位战友与林彪距离最近,成菱形躺在被大火燃烧过的焦土上。遗憾的是,他们在三叉戟飞机上所遭遇的具体情况没有人能够做证了。后来,陈修文烈士被军委授于“忠诚战士”的光荣称号。林彪座机上死难的机组中的4位战友,1981年,根据邓小平的一句话,被定性为“正常死亡”,不是烈士,也不能算叛徒。
正在操作飞机降落的陈士印,突然听到身后响起枪声,并看到自己的战友中弹倒下,陈士印顾不得保持飞机的平衡,本能地抬起左手向身后挡了过去,企图制止周宇驰的疯狂行为,并同时大喊:“为什么要动枪?”本来离地不高的飞机,由于陈士印的左手已经离开油门与变矩操纵杆,右手也离开了驾驶杆,飞机短时间处于完全失控的状态。   
飞机落地前本来驾驶杆上应该保持一种向前的力量,陈士印松手后飞机突然出现仰头的可怕趋势,陈士印立即意识到飞机就要进入飞行员们平时最为担心的“尾冲”之中。紧急之中陈士印按照解除“尾冲”的办法,试探性地向正前方推了两次驾驶杆都没有将飞机的状态稳住,于是,他改变前两次的办法,将油门变矩操纵杆索性松开,当他第三次重复前面的操纵动作,先向正前方推杆,然后上提变矩加油门的时候,发现飞机的状态有所改变,开始缓解了飞机的下降速度。
    即使采取了以上紧急措施,飞机还是在极不正常的落地姿态中,以尾部和右机轮先接地,勉强维持住直升飞机的平衡,没有发生最容易向右的侧翻致使旋翼打地的危险后果。否则,飞机一旦坠地着火,叛逃者携带的大量罪证材料将毁于一旦,这正是周恩来总理下达的命令中要求避免的结果。
    坐在后客舱的于新野、李伟信两人听到前驾驶舱的一声枪响后,意识到叛逃行为一定遇到了阻力,立即拔枪准备进行支援,只是飞机的前后舱不通,无法到驾驶舱去。等飞机刚刚接地,还没有完全停稳的时候,两人迫不及待地冲出客舱。
    于新野就一手持枪,一手扶着平时飞行员登机时的把手,往上攀登,隔着驾驶舱的玻璃看到歪斜在座位上的陈修文时,立即意识到“不好!”随即举起手枪,将枪口紧贴窗口玻璃向陈士印瞄准射击。刚刚操纵飞机落地的陈士印,紧急中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职业责任,迅速关闭了飞机发动机及放火开关。几乎同时他听到一声枪响,立刻感到脸上有一种热糊糊的东西。陈士印顾不上许多,在他倒下的同时,就势打开了右边驾驶舱门。此刻,只听周宇驰大喊:“为什么乱开枪?打着我了!
    “我不是打你,是打那个飞行员。”于新野说。原来,于新野的那一枪正打在周宇驰的左手腕上。子弹穿过周的手腕后,打进了陈士印皮夹克中,将里面穿的夏季布工作服也打穿了,子弹贴着皮肉,将里外两件衣服击穿4个洞。周宇驰被击穿的左手腕上的血,飞溅到陈土印的脸上。周宇驰在气急败坏之中用右手紧紧握着受伤的左手腕,一边埋怨于新野—边从右边跳下飞机,并急于告诉于新野两人为什么又飞了回来。
他们正在为自己的下场发愁,所以不再顾及眼前身上与脸部都是鲜血的陈士印。
    沙峪附近的村民,发现—大早就有直升飞机到此降落,抱着好奇的心理前往观看。发现飞行员身带血迹跳下飞机之后,以为他受伤了,赶忙上前抢救。陈士印望着周围青纱帐,问周围的村民:“你们谁是民兵?”
  “我是!”一位民兵副营长站了出来。
  “刚才跑进庄稼地的3个人是坏蛋,他们要逃跑,抓住他们!飞机上还有一个被他们打伤的飞行员,赶快抢救。现在你们谁带我到大队部有电话的地方,我要打电话。”陈士印一口气说完了当时必须尽快去做的几件重要事情。
    农村干部赶快把陈修文送往公社卫生所抢救,但已经不行了。
    周宇驰等3人没有跑多远。周宇驰、于新野自杀,李伟信活了下来。民兵们基本上是把看上去伤得不轻的陈士印背到大队部的。陈—边擦去脸上的血迹,一边说明要打电话的事情。生产大队立即停止有线广播,把电话线让给陈士印,首先找到正在西郊机场的空军副参谋长胡萍,报告了两件事:“周宇驰劫持飞机叛逃,陈修文被打死了。飞机迫降在沙峪公社,请立即派人处理。”
    陈士印在大队部等了几个小时,接近中午的时候,武警部队用汽车把他接走了。30年过去了,作为幸存者,我们也接受了长期的审查和人生的思索,同时也随着历史潮流的浮沉,我们又经历了命运的选择,如今,恢复了正常的生活……我与自己的同学、战友陈土印作为“9.13事件”中还活着的飞行员,每谈起这件往事,真是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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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14 18:2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重启网格 于 2013-3-14 18:49 编辑

看周宇驰人生的最后结局  

http://cpc.people.com.cn/GB/69112/70190/70192/70271/4767259.html



谁顶着一个遗臭万年的祖宗过日子时间长了也受不了,不是还有给秦桧,汪精卫叫冤的么,呵呵。
那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正常,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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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14 19:38 | 显示全部楼层
录音应该去俄罗斯找,不可能在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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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15 08:36 | 显示全部楼层
林副主席,小潘对不起您哪{:soso_e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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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15 08:38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像是录像啊,还有人物走动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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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有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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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15 15:09 | 显示全部楼层

叶群:“进了蒙古,我们就都成叛徒了。”
林立果:“我们死在这里,叛徒的帽子就永远地戴上了。”
潘景寅:“我真傻啊!叶主任,我对不起首长。”

都成铁案啦,会能翻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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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15 15:26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是抛砖引玉?还是一知半解?呵呵,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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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15 15:52 | 显示全部楼层
琼瑶剧一样的录音剧本,看那语气.....还“我真傻...”
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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