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chinablue 于 2013-3-26 17:08 编辑
奴隶-封建@资本—社会 在古代世界、中世纪和现代的殖民地偶尔采用的大规模协作,以直接的统治关系和从属关系为基础,大多数以奴隶制为基础。 奴隶制使殖民地具有了价值,殖民地造成了世界贸易,而世界贸易则是大机器工业的必不可少的条件。在买卖黑奴以前,殖民地给予旧大陆的产品很少,没有显著地改变世界的面貌。没有奴隶制,北美最进步的国家就会变成宗法式的国家。只要从世界地图上抹去北美,结果就会出现紊乱状态,就会出现贸易和现代文明的彻底衰落。但是,消灭奴隶制,那就等于从世界地图上把美国抹去。现代各民族善于仅仅在本国把奴隶制掩饰起来(欧洲骚乱@占领华尔街),而在"新大陆"(亚非拉化及内化)则公开地实行它。 难道十四世纪和十五世纪的分工,即在还没有殖民地、美洲对欧洲说来还不存在以及同东亚细亚来往只有通过君士坦丁堡的那个时代的分工,不是一定同已经存在有充分发展的殖民地的十七世纪时的分工有根本的不同吗?但是还不止于此。难道各族人民的整个内部组织、他们的一切国际关系不都是某种分工的表现吗? 15、16世纪,欧洲文明演进的转折点上、东西欧历史的发展方向却大不一样:在西欧从封建农奴制过渡到在资本主义;而在东欧,却出现了“农奴制再版”。 “对立统一”是否就是这样一个万应的原则,这一点可以从中国革命对文明世界很可能发生的影响中得到明显的例证。欧洲各国人民下一次的起义,他们下一阶段争取共和自由和争取比较廉洁的政体的斗争,在更大的程度上恐怕要取决于天朝帝国(欧洲的直接的对立面)目前所发生的事件,而不是取决于现时的其他任何政治原因,甚至不是取决于俄国的威胁及其后果——可能发生的全欧洲的战争。在1921年列宁把苏俄转向他的新经济政策以后……(认为)西方资本主义正在利用亚洲的落后国家,作为获得利润的源泉,以支持资本主义体系。如果没有帝国主义对亚洲的剥削,使西方工人仍能得到较高工资,资本主义就会垮得更快。亚洲的民族主义革命会夺去帝国主义列强的有利市场和原料供应,从而在西方资本主义最脆弱之处对其发动“侧攻”。 工人自己的合作工厂,是在旧形式内对旧形式打开的第一个缺口,虽然它在自己的实际组织中,当然到处都再生产出并且必然再生产出现存制度的一切缺点。但是,资本和劳动之间的对立在这种场内已经被扬弃,虽然起初只是在下述形式上被扬弃,即工人作为联合体是他们自己的资本家,也就是说,他们利用生产资料来使他们自己的劳动增殖。这种工厂表明,在物质生产力和与之相适应的社会生产形式的一定的发展阶段上,一种新的生产方式怎样会自然而然地从一种生产方式中发展并形成起来。没有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中产生的工厂制度,合作工厂就不可能发展起来;同样,没有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中产生的信用制度,合作工厂也不可能发展起来。信用制度是资本主义的私人企业逐渐转化为资本主义的股份公司的主要基础,同样,它又是按或大或小的国家模式逐渐扩大合作企业的手段。资本主义的股份企业,也和合作工厂一样,应当被看作是由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转化为联合的生产方式的过渡形式,只不过在前者那里,对立是消极地扬弃的,而后者那里,对立是积极地扬弃的。 (马列语录) 与西方的领主经济相比,中国的地主本人没有足够飞专横手段可以施诸佃农,这同法律依附关系的缺乏有关。马克思在谈到西方历史时说:“在封建时代,战争中和法庭裁判中的最高权力是地产的属性。”这种领主在领地内有“特恩权”,成了毫无限制的统治者。(国内法与国际法)中国封建社会的土地可以买卖和转手,又没有形成严格的等级制,地主的经济身份无法永久固定在个人身上,因而行政权、审判权、军事权也就不能交给某个地主永久掌握。……通常情况下,地主无法在行政上、法律上亲自直接强制佃农,所以超经济强制和人身依附关系自然就显得比较缓和。 社会危机与生态危机 中国封建城市的起伏兴衰,既与商品经济的繁荣和萧条有关,也与阶级斗争的激化同缓和有关。城乡对立则随着经济、政治形势的发展而相应地发生变化。由于我国农业经济和商品经济的发展都具有周期性特点,城市经济和城乡关系也随波逐浪,迂回曲折地蹒跚前进。 城乡对立的尖锐化,从经济上主要表现在城市对农村剥削的加强上面。危机阶段,城市中集中了大量消费人口和非农业人口,须要农村提供农产品和各种消费资料,提供手工业原料,而这时农村却正陷于生产萎缩的困境之中,农业一蹶不振。为了解决城市供应问题,统治者就会对农村横征暴敛,城居的地主就会对佃户敲骨吸髓,城市商人和高利贷者更会乘机大肆盘剥农村,于是,城乡关系就日趋紧张了。 在政治上,城乡对立关系的尖锐化主要表现在城市对农村统治的加强上面。危机阶段,阶级矛盾异常剧烈,而封建社会的阶级斗争主要是由农村的农民发动和进行的。为了对劳动人民加强镇压,维护封建政权,郡县城市中的官吏和军队就必然要加强统治农村。而大量官僚、地主集中在城市中居住,又使农民阶级同地主阶级的矛盾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为农村对城市的斗争。因此,在政治上城乡对立关系的激化,实质上就是阶级斗争的激化。 ——胡如雷《中国封建社会形态研究》 “人造系统带来的大量二氧化碳、氮、磷、硫以及其他废弃物危害到自然生态系统的其他部分(空间不断缩小)发挥服务功能。可悲的是在我们这个垃圾遍地的工业化社会,面对物理以及化学反映的交相侵袭,自然生态系统是唯一能让我们免于被埋葬、被闷杀、被焚化的载体。” ——《最后的能源危机: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 有机土壤是可持续的矿藏 游修龄说:“生物在自然界的长期演化过程中,建立起相互制约的食物链联系,形成了分级利用自然资源的高效率的系统。现代把这种自然生态中高经济效能的结构原理应用于农业生产,称之为生态工程。生态工程中最基本的一种就是无知能量的分级使用。” 《进步简史》: 罗马帝国和玛雅文明,这两个自内部崩溃最有名的案例,为我们说明了文明经常表现出“金字塔式”的需求结构,如销售报表般,只有向上成长1才是繁荣。这两个文明从不断扩张的周边地区搜集财富,集中至核心区域。当它们达到全盛期时,它们对生态的索求也到达巅峰,这正是文明最不稳定的时期。要向上成长的唯一办法,便是持续从大自然与人性中榨取出新的借贷方式。一旦大自然开始以土壤冲蚀、作物歉收、饥荒、疾病等方式没收人类的抵押品,社会契约就会瓦解。 自20世纪初起,全球人口数已增加了四倍,而以经济来粗估人类加诸自然的负载量,则增长了49倍。我们已面临必须对此适度控制,并防范现在和潜在危机的局面,这完全仰仗我们人类。万一我们失败了。假使我们炸掉了生物圈或使之退化,大自然只会耸耸肩,并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让人猿操作实验室一段时期虽然有趣,却是个坏主意。 人类所导致的灭绝事件已经太多,以至于我们对星球的统治将来恐怕也要成为类似小行星撞击地球的化石记录。但目前为止,和击败恐龙的那颗小行星比起来,我们目前仍是颗小陨石。倘若生物持续灭绝,或假使我们释放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释放了超级大国长久以来握有的庞大军备,那么接下来的这层化石,真的会为地球生命史写下一页空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