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最可爱的人：追寻被遗忘的志愿军战士

感谢CCAV

此文最初刊载于成都日报报业集团和成都广播电视台合并组建的成都传媒集团旗下，名为《看历史》的一本杂志的2010年的第4期，直接转载 我则是从《环球时报》的官网——环球网历史频道如下这个地址的页面上转载来的：
http://history.huanqiu.com/people/2010-04/779821_2.html

原标题：最后的志愿军精神病人
　　高唱“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走上朝鲜战场时，16岁的蒋振娟可能没有想到，仅仅1年半后，自己就成了精神病人：胡言乱语，乱解小便，反复把棉被掀起一个角又放下折平（就是说她奔赴朝鲜战场时还是一个未成年人，而一年半后她就成了一个随地小便的、18岁的女疯子。——楼主附言）。继而连续数日不眠不休，并且拒绝与任何人交谈。
　　3年后，她因精神分裂症久治不愈，转入浙江第五康复医院、也就是如今的湖州第三人民医院。
　　年仅19岁的蒋振娟，就此开始她漫长而混沌的余生。
　　2010年2月下旬，湖州第三人民医院老年精神病区里，满头白发的蒋振娟坐在床边的的靠背椅上，低头摆弄衣角，一丝口水从歪斜的嘴角慢慢滑下。间或抬起头来，眼神空洞发直，没有聚焦点，没有一丝情感波动。
　　从56年前入院起到现在，医生护士们一直叫她“小蒋”。 “问她多少岁？十七”，护士长俞静如说。75岁的“小蒋”，记忆永久停留在了发病前。
　　在蒋振娟的隔壁，另一位87岁的志愿军精神病人胡久昌，鼻孔插着氧气管，颈窝插着营养液管，已经卧床不起。
　　“战争应激反应”
　　朝鲜战争，陆续参战的300万中国军人中，有近20万人伤残。其中还有为数不多的精神病患者，有普通士兵，有战斗英雄，也有中高级军官。
　　特等战斗英雄赵桐风就是一位。在张家口沙岭子疗养院里，他一天到晚只重复一件事，声称设计“威力无比”的大炮。间或对着天空大吼，有如冲锋陷阵。
　　战后，这些病人由东北陆军医院陆续转到大后方休养治疗。华东军区、华东野战医院也接收了一批。其中417名志愿军精神病人，陆续转到了1955年在诸暨成立的精神病防治所，这就是湖州第三人民医院的前身。
　　这417名病人，除部分康复出院，或是转回原籍继续休养治疗外，最后剩下146人长期留院休养直至终老。
　　和当时国内其他医院的收治情况大体相似，他们入院时，大多年龄只有20多岁，最大的不超过35岁，有的甚至还不到20岁。
　　这些“最可爱的人”，就此早早开始了连过去与现在、生存与死亡都模糊不清的人生后半场。
　　50年来，他们陆续离世，到现在只剩下蒋振娟和胡久昌两人，也已处于生理机能整体衰退状态。
　　护理了老兵们30多年的俞静如说，在此之前，他们就已丧失记忆，丧失语言能力，丧失生活自理能力，不同类型的病症还伴随不同的怪异行为，“千奇百怪，匪夷所思”。
　　沉默型的如蒋振娟终日枯坐不语，狂躁型的如胡久昌动辄无故打人。偏执型的如已去世的谭才生，固定在每天凌晨2点起床一遍遍扫地、重复擦桌子。只有护士声称“不准凌晨两点起床，这是军令”时，他才会停止强迫性劳动。
　　不同类型的病人，也有相似的刺激反应。他们大多对电视里的战争场面反应强烈。每当枪炮声响起，有的老兵就会高唱解放军军歌、志愿军军歌，站起来向电视里的毛主席敬礼。
　　他们的病症，被美国著名精神病学家Rache称为“战争应激反应”。他说，军人可能会在战争结束后的数周、数月、数年间，都一直处于战场上才会有的特殊亢奋状态，最后会到达”崩溃点”,然后出现严重精神萎靡不振、反应迟缓，甚至记忆、语言功能退化、战争噩梦、终日独处脱离群体，以及其他轻重不等的抑郁症状。
　　这或许能解释，蒋振娟等人的病情，在走下战场之后才慢慢发作。
　　恐战自伤
　　与赵桐风等人的亢奋、狂躁截然相反，志愿军20军58师174团三连副班长马玉堂，却是因恐战而成了精神病人。
　　1951年，刚从第20军后勤部抽调到一线战斗部队，马玉堂就流露出了强烈的恐战情绪。某次高地阻击战时，敌军炮火猛烈倾泻，身为副班长的马玉堂竟躲到了防空洞里，直到被副排长强行拖出。
　　从那以后，马玉堂一直情绪低落。“我身体不行了，但现在还没有复员条件。”他时常和战友念叨。部队也注意到他回国训练时，“工作不起劲，拒绝参加政治学习”，进而拒绝进食、声称“班长要拿冲锋枪打死他”、“班长说我是特务”。
　　当人们开始觉得马玉堂“似有神经错乱”时，他已经在反复念叨“要死，自杀”之类的字眼。几天后，马玉堂支开看护他的两名战友，以“身体直立、两脚平行”的古怪姿势从楼上跳下。
　　送医院救治时，马玉堂咬紧牙关，显得很痛苦。但军医检查后认为并无大碍。因此，组织鉴定结果认为，马玉堂并非真的想死，而是“想通过自伤的方式尽快脱离现役”。
　　1955年5月，马玉堂终于退役，原因是得了精神分裂症、已经“不适合服役”。退役后，马玉堂转到湖州三院长期休养。
　　因“战争应激反应”产生的心理、精神异常，往往会被视为贪生怕死。士兵也可能因此受到严厉处罚，如关监狱，强迫加入“突击队”，送上军事法庭，甚至处决。
　　然而，至今仍有很多军事人员坚持认为那是违反军纪。因为“真正的违纪行为，与心理应激性违纪行为之间的界限不易确定”
　　军医院事后对马玉堂跳楼事件的分析报告也认为，马玉堂所在部队的基层领导及身边战友，都存在认识不当的失误。即不应该表露出强烈鄙视其“贪生怕死”的态度，“这个态度进一步刺激了马玉堂，导致其精神失常加重，最后选择跳楼”。
　   但当时部队的组织结论仍然强调马玉堂“贪生怕死、思想落后”。
       ……（中略）
　　浸透硝烟血色的青春残片
　　并不是每个志愿军精神病人都象马玉堂一样，保存下了较详细的病案记录。随着医护人员一代代更替，他们的生平事迹渐渐湮没无闻，甚至连籍贯、部队番号、年龄等基本信息也变得模糊。
　　我们所能做的，只是从档案里，从老医护人员口中，从他们故乡的亲友述说中，试着去完成一幅浸透硝烟血色的青春残片拼图。
　　湖州三院院办主任马琼芳说，三院早年多次搬迁，档案也有部分散失。如今病案室里“或许还有一些”。
　　医院病案室里，确实还保存着一个敞开着的旧纸板箱，装着100来份牛皮纸档案袋，有的纸袋上注明着“牺牲”或是“死亡”。还有10来本鲜红封面的军人退役证，无法归入任何一个档案袋。
　　每个档案袋里的材料多寡不一，大多只有一份军人登记表或是退役证明。仅有个别袋里存放有病历，或是审查材料、询问笔录。
　　随手打开一本军人退役证，发黄的相片和纸张粘在了一起。显然，已经很多年没有人翻动、注目过这些曾充满英武气息的青春面容。

湖州第三医院资料室里的志愿军老兵档案

　　这些老兵中，绝大多数是一线战斗人员。其中一位已去世的湖北籍老兵王明德，隶属12军34师102团。12军是上甘岭战役的志愿军预备队，34师106团则是在战役后期接替伤亡惨重的15军45师一部，固守了阵地28天。
　　上甘岭战役之惨烈，一直被公认为朝鲜战争之最。此役前后历时43天，“联合国军”炮兵和航空兵，对志愿军固守的两山头发射炮弹共190余万发，投炸弹5000余枚。总面积不足4平方公里的两高地顶部，竟被炸弹生生削去了1～2米。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已有学者指出，枪、炮、地雷等武器，即便没有直接造成杀伤，形成的震波、高分贝噪声、燃烧等因素也会对士兵的身心健康造成极大影响。他们把“战争应激反应”称为“炮弹休克”。
　　几乎所有的志愿军老兵都会在回忆中提及，朝鲜战争中美军炮火格外猛烈：敌人“像撒胡椒面一样扔炮弹。以前扔汽油弹也就一颗两颗，看准了来这么一下，那天的汽油弹扔得不断点。在营指挥所里看着那个山头就像一个大火炬。整整一天烧得如同火焰山。”
　　那个环境里，很多人当场就精神错乱了，“前方有，后方也不少。一个个目光呆滞。胡言乱语。动不动就在那里‘打炮了，打炮了！’或是‘卧倒卧倒’的乱叫。那样子，没有人见了不发怵。”……（后略）

下面来看一个更令人痛心的例子：一个未婚的志愿军战士因被炮火烧得严重毁容变形、残疾而跳楼自杀
60年前的抗美援朝日记曝光
战地“整形大师”
修复容颜 唤回战士绝望的心
转自四川报纸《天府早报》10年10月26日的那一期，此文在《天府早报》的网络版（电子报）上的具体地址则是：http://morning.scol.com.cn/new/html/tfzb/20101026/tfzb417194.html
     “西南志愿援朝整形外科手术队”：中国人民志愿军的第一支整形手术队，手术队成员也是第一批为被战争毁容的志愿军战士整形的医生，“手术队”集体荣立战功。
      ……（中略）
      昨日，是抗美援朝战争胜利60周年纪念日，记者意外获得一本保存了近60年的“抗美援朝日记”。日记的主人是我国整形外科专家、四川大学华西口腔医院原院长、博导王翰章教授。这本泛黄的日记，记录了王翰章1951年参加 “西南志愿援朝整形外科手术队”抢救志愿军伤员的日日夜夜……
      ……（中略）
      整形大师·一生遗憾>>>
      4次手术 希望被玻璃撞破
     “西南志愿援朝整形外科手术队”病房开设的第二天，20岁的金汉奎就被转送到这里，他，成了王翰章老人一生的心痛。
      至今，王翰章老人仍然记得，金汉奎是个北方汉子，高大魁梧，他是被凝固汽油弹烧伤的。“他很清醒，还跟我说话，但耳朵、鼻子没有了，双手只剩下手掌，脚也只剩下脚掌（就是说手指和脚趾被烧没了——楼主附言），双眼上下眼睑外翻，眼球完全暴露，嘴巴挛缩成了鱼嘴一样，只能用管子吸食流质。”检查后，王翰章发现这个年轻的志愿军战士“只有肚皮上的肉还是好的”。
    王翰章用了3个星期时间来帮他抗感染。3周后，给他做第一次手术，放下他的眼睑，让他能够闭眼；隔一段时间后，又给他的嘴唇做整形，让他可以张嘴进食……将近半年时间里，金汉奎一共做了4次手术，每次手术植皮都是从他的腹部取皮。“受伤后，他一直没有看到自己的模样，每一次手术后他都多了一份希望……说伤好后就回去结婚。”没想到，一天，金汉奎无意中从卫生间的玻璃上看见了自己的模样，年轻的他一声绝望的嘶喊后，撞破窗玻璃从3楼跳下，闻讯赶到的护士只抓下了他的衣角……“他为什么就不能再坚持坚持啊？”说起那个年轻的战士，92岁的王翰章老人再度哽咽。


被炸弹毁容的美国士兵泰勒·西格尔

[转贴]《环球时报》报社竟然也说朝鲜官方在朝鲜推行封建迷信那一套东西！
请看《环球时报》的官网“环球网”“国际新闻”频道上刊登的这篇新闻：
朝媒称金正日逝世后朝鲜发生熊悲伤哭叫等神奇自然现象
转自环球网如下这个地址的页面：
http://world.huanqiu.com/roll/2012-01/2367820.html
环球网如下这个地址的页面则有此网站的自我简介：
http://www.huanqiu.com/siteinfo/about.html
　　环球网记者张哲报道，朝中社1月16日报道说，朝鲜国防委员长金正日去年12月17日逝世后，朝鲜境内发生了一系列“神奇的自然现象”，如黄海北道出现彩虹，熊群停止冬眠跑出来哭叫等。（楼主点评：朝中社应该就是指“朝鲜中央通讯社”，《人民日报》的官网“人民网”今天就以《朝中社称日本企图再次侵略朝鲜》为标题发布了一篇新闻，此新闻的正文的第一句话“人民网平壤1月18日电　（记者 周之然）朝鲜中央通讯社18日发表评论称，日本为了实现其军事大国化和再次侵略朝鲜的野心，正在疯狂地进行各种阴谋活动”就点明了其标题中的“朝中社”即“朝鲜中央通讯社”！此新闻在人民网国际频道上的具体地址是：http://world.people.com.cn/GB/57507/16915634.html）
　　报道称，朝鲜发布“民族大国丧”噩耗的第二天下午，在黄海北道平山郡青鹤工人区上空出现了七色玲珑的彩虹。而这一天既没有下雨，也没有雪花飘落。出现在山岗上的两道彩虹，两头分别和两个峡谷相连，仿佛连接了两个峡谷。
　　12月23日15时20分左右，在平壤的建党纪念塔上空也出现了彩虹。尤其令人惊叹的是，彩虹一头挂在广场的南天边，另一头连在了纪念塔广场上设立的吊唁场所。
　　报道还称，金正日逝世的消息传开后，朝鲜慈江道慈城郡的革命事迹宣传地展开悼念活动。当地人们发现有一只鸟一动不动地站在树枝上，原来早已冻僵。报道强调说，那只鸟冻僵的地方距离金正日此前视察该地时与讲解员合影的地方只有几米远。
　　报道表示，12月23日正午，大兴青年英雄矿山矿工们瞻仰金正日画像并表示哀悼后，在返回的路上，突然发现一只母熊和两只小熊走出山林在道路上悲伤地哭叫。人们都知道熊在冬天里是洞穴或空心枯树里冬眠，可这三只熊却在大白天出现在金正日经常来往过的道路上长时间嚎叫，不能不说是神奇。
　　目睹这一景况的人们都深有感触地说，“看来兽类也为天降伟人的逝世感到悲伤”。


补充内容 (2013-8-4 13:10):
送志愿军给斯大林、金日成当炮灰的人很残忍!帮发动内战的独裁者金日成保卫社稷是蠢事!

弥勒佛2012

他们是精神病人，但他们是英雄；楼主也是精神病人，但楼主是狗熊！
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大男人的正义

弥勒佛2012 发表于 2013-8-3 23:31
他们是精神病人，但他们是英雄；楼主也是精神病人，但楼主是狗熊！
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

我佛明慧，我佛慈悲。
阿弥陀佛。

宏扬

一个貌似正常的人跟一个病人对比，显露出什么了呢？

副将

他们是精神病人，但他们是英雄；楼主也是精神病人，但楼主是狗熊！
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
说得好！
总之，楼主就是个触生！！

天上的狮子

弥勒佛2012 发表于 2013-8-3 23:31
他们是精神病人，但他们是英雄；楼主也是精神病人，但楼主是狗熊！
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

为什么这么说楼主呢

天上的狮子

副将 发表于 2013-8-4 00:16
他们是精神病人，但他们是英雄；楼主也是精神病人，但楼主是狗熊！
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 ...

为什么这样说楼主呢

laotouzi

中国青年报已经沦为资改派的报纸

弥勒佛2012

天上的狮子 发表于 2013-8-4 00:18
为什么这么说楼主呢

凡是为祖国做出过贡献的人，楼主都要糟蹋一番。故有此说。

天上的狮子

弥勒佛2012 发表于 2013-8-4 00:24
凡是为祖国做出过贡献的人，楼主都要糟蹋一番。故有此说。

暂且不能这样说吧。先说关于战争综合症的事。楼主贴出的内容是客观的。如果因此而这样说楼主，我到觉得你可能还没有真正接受志愿军战士这一方还可以有这样的状况，所以迁怒于楼主了。这从另一个层面说明了你内心深处还是不愿意接受作为正义一方的人也会有这种状况。
在我看这篇报道时，我倒还特意关注有没有以前我们所谓带私货的用词，但，确实没有。文中标注为略去的内容是否有私货言辞，偶就不得而知了。
因此，以此就对楼主有这等说法，我觉得不妥。

狄道人

弥勒佛2012 发表于 2013-8-3 23:31
他们是精神病人，但他们是英雄；楼主也是精神病人，但楼主是狗熊！
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

哈哈哈！

铁血战警

楼主眼里，任何对抗美国爷爷的行为都是不当的、错误的、糊涂的、愚昧的、哪怕这种对抗源于民族生存发展的必须，送给楼主一个称谓---美奴。

天上的狮子

弥勒佛2012 发表于 2013-8-4 00:24
凡是为祖国做出过贡献的人，楼主都要糟蹋一番。故有此说。

关于志愿军这篇内容，说楼主糟蹋志愿军偶觉得不成立。其实，偶对这篇内容所说情况有所了解。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现在贴出，是好事，让偶们学会正确认识这种情况。对这些志愿军不应该有歧视心理，这种心理确实存在过。如果放在20、30年前，他们仍然会被很多人误解。因为，当时即使是普通精神病都被当做一种耻辱看待的。这样，对这些志愿军战士是不公正的。他们虽然有的人没有杀敌立功却也因为战争付出了代价。应该说，他们也是为了当时没有参战的其他中国人和现在的中国人付出的。如果没有美国的霸权侵略行径，他们不会有这些付出。
与此相似，还有临阵投降的、被俘的志愿军战士。
偶倒觉得，这是一个让偶们人性认识公正对待这些志愿军战士的机会。之所以这种情况以前不公开，就是因为那时候偶们中国人群体整体上还缺乏这种自信和人文关怀，把这些情况错误地看做了己放的耻辱。

leobien

战争导的震撼导致心理疾病是必然的。
楼主不知道看过现代启示录和野战排没有。
不知道的话，兰博总看过把。

leobien

战争导的震撼导致心理疾病是必然的。
楼主不知道看过现代启示录和野战排没有。
不知道的话，兰博总看过把。

天上的狮子

如果没有楼主，偶想即使楼上口头说得好听的人们，也是不会想到光明正大贴出关于这些志愿军战士的遭遇的。毕竟偏左的人会觉得终究是有损正义者总体形象的，这就是歧视的心理基础了。所以，从这点来说为什么要咒骂楼主贴出这内容呢？难道，这些志愿军战士让你出丑了，让你见不得人了？

铁血战警

任何一场战争，必然有流血牺牲，这无疑是战争的代价，但只要战争的性质是正义的，那么所付出的代价则是值得的。
战争正义性的标尺：付出的代价远远小于不肯付出代价所产生的灾难性后果。
朝鲜战争对于中国的重大作用和意义，只要稍懂一点历史的人没有不清楚的，最起码的一点：阻止了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军事集团战略东移近50年，为中国的和平发展创造了近50年的机遇期。
做为中国人，否定朝鲜战争，若不是汉奸、敌特、卖国贼，那就只能是不知好歹的猪狗不如的东西。

天上的狮子

铁血战警 发表于 2013-8-4 00:57
任何一场战争，必然有流血牺牲，这无疑是战争的代价，但只要战争的性质是正义的，那么所付出的代价则是值得 ...

弥勒佛2012

天上的狮子 发表于 2013-8-4 00:38
关于志愿军这篇内容，说楼主糟蹋志愿军偶觉得不成立。其实，偶对这篇内容所说情况有所了解。那是多年以前 ...

亏你还是个老四月，楼主对待抗美援朝以及志愿军的态度是尽人皆知的。他的这篇内容似乎没有夹带私货，但和下面贴出的有关朝鲜的内容放在一起，楼主的态度又是极鲜明的。
别说什么看做耻辱，我说的是“但他们都是英雄”！
和稀泥也不带你这样的！

天上的狮子

弥勒佛2012 发表于 2013-8-4 01:08
亏你还是个老四月，楼主对待抗美援朝以及志愿军的态度是尽人皆知的。他的这篇内容似乎没有夹带私货，但和 ...

不对。所以说，你是有所偏执的。一定要说朝鲜好，志愿军抗美援朝才是正义的？
你这样的思路，正是薄犯了错误该受处理却不肯认识的那种原因。偶说僵化、教条、呆板、形式，等等也就是基于这些。
神迹那篇，不用去说了，按你现在的经历下来，也应该明白怎么回事。
朝韩两边喷来喷去各有对错，反正是人家自己的事。
这两件事，再怎么解释也不能否定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意义。
相反，偶倒是觉得你们一直被别人通过反向暗示灌输了错误认识，认为我们帮他打过仗的，他就必然是正确的永远正确的，他随便怎么样我们都要说他是正确的否则我们当初替他打仗是不正确的。
真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