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的法律是良心”,这是雨果文学的一个最重要的思想主题,这也是西方世俗文化能够有效法治的精神信仰前提。 雨果被罗曼罗兰誉为“在文学界和艺术界的所有伟人中,他是惟一活在法兰西人民心中的伟人。”这个评价,等于认为雨果的精神诉求是代表了西方文化的根本发展方向。 因为有了良心的精神信仰,西方的人权法治文化才星空灿烂,才众星拱月,去创造良心意义上帝崇拜的宗教。失去良心信仰,法律如同人失去地心引力,飘飘然的没有灵魂,不知所从,于是法律颓废为弱肉强食、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利益分赃。这样文化的法律,是政治权力者的囊中之物。 “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西方文化,人具有了两种属性,即上帝和凯撒,于是凯撒的法律不能一手遮天,上帝在绝对精神的意义,监督着它,统治着它,这反倒成全了凯撒(世俗权力)的法律,凯撒的法律必须接受绝对精神光辉的照耀,这就是两千年前的罗马法律,为什么在现代西方法律文化中,还处处能见到它公平正义的身影。 中国在建设法治文化,如若要事半功倍,要紧的是建设文化的良心精神的信仰,如若没有良心的绝对精神信仰,法律再华丽,也是没有绝对精神根基的如同是置于沙滩上沉重的物质躯壳。 良心是什么?是宗教!因此雨果把自己浪漫主义宣传良心的《悲惨世界》小说,称之为宗教的书。 宗教是什么?是良心!这是笔者对雨果上述思想的一个对应性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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