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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探索(长篇连载,媲美梦的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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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0-9 02: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梦,是人类世界里最困惑的谜题,没有之一。在讲解梦的起源之前,我们还是先来谈谈吵架……黑格尔描述了这一场景:

一位女顾客对一位卖鸡蛋的女贩说:“你卖的鸡蛋是臭的呀!”
女贩听罢立刻没完没了地回敬道:“什么?我的鸡蛋是臭的?你自己才臭呢!你怎么敢说我的鸡蛋?你?你爸爸吃了虱子,你妈妈跟法国人相好吧!你奶奶死在养老院了吧!瞧,你把整幅被单都当成自己的头巾啦!你的帽子和漂亮衣裳大概也是床单做的吧?除了军官的情人是不会是如你这样打扮来出风头的,规规矩矩的女人多半是在家里照料家务的,如你这样的女人,只配坐牢,你回家去补补你补袜子上的窟窿吧!”

事实上,每个和女人吵过架的男人都非常恐惧女人吵架的风格,男人吵架的方式更像是擂台拳击,而女人吵架的方式则是陆海空组合立体作战。一对夫妻,因某事发生争吵,女人往往提起几个月前男人做过的错事,事实上男人可能根本不记得那件事怎么回事了,更不用说辩解。

理性的辩论应该是就事论事,而女人的辩论往往把陈芝麻、烂谷子的历史旧账搬出来一起算,这对男人的记忆力是极大的考验,“过去那么久的事,我哪里还记得呦?”很多男人都会有这样的痛苦。

好吧,回归正题。男人的辩论是在理性头脑主宰下的辩论,而女人的辩论往往是情感主导下的全民参与。这就是她们为什么记忆力那么好的原因。她们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辩论提供证据、每一个细胞都在搜集你的历史罪证,每个细胞都从它们的日记本、微博或者八卦论坛上查找你过去的历史记录。

而男人的理性的大脑,如同《自然》、《科学》等重磅期刊上,并没有储存这些琐屑的历史小事,此时面对女人的‘有理有据’的全面批判一片茫然,毫无辩解之力。

  其实,梦与这种记忆存储方式有极大的关联,很多人清晨起床之后,都记不清做过的梦,即便记得,也只是一点碎片,绝大部分都忘记了,甚至会认为自己根本没有做梦。绝大部分人都会做梦,而且一夜四、五个梦很正常,猫狗也会这样。

  原因并不复杂,我没法探知你的梦的内容,但我可以观察你做梦时的行为,梦中露出笑容,说梦话,梦游,惊恐等等,此时你的大脑在睡眠状态,你的微笑、梦话、梦游、惊恐等行为已经被另一种意志接管了,我们通常称之为潜意识(或无意识)。

  其实这种潜意识,依旧是细胞们的意志,只不过睡眠时,身体的大部分都在休息,细胞们干了一天革命工作,也该歇歇啦,但依旧有些兴奋过度的活跃分子不肯休息,比如你玩了一个非常有趣并且奖励丰厚的游戏,你可能会在梦中继续玩。

  人体有非常复杂的奖励机制,每个细胞都在参与这种有奖运动(游戏)中得到奖励,那些过度兴奋的细胞将很难进入平静状态,即睡眠。而当身体进入睡眠之时,它们便接管了身体的控制,它们纷纷回放过往的记忆或未知的情景(这个非常复杂,后面再讲),比如眼睛在睡眠时也会回放以前看到的情景,这时便会进入快速动眼期(REM),以致于我们做的梦会是栩栩如生的。

  睡眠也是一种无政府状态,也是细胞们各自为政的状态,兴奋的细胞们纷纷争夺身体的控制权,依旧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乱局,所以我们的梦经常是光怪陆离,支离破碎甚至完全不合逻辑的。其实做梦和精神病的机理是一致的,只不过清晨醒来,理性大脑可以重新接管身体,而精神病人的理性回归则非常困难了。
  
  弗洛伊德把‘本我’定义为原始的自己,包含生存所需的基本欲望、冲动和生命力,本我按快乐原则行事,不理会社会道德,外在的行为规范,它唯一的要求是获得快乐,避免痛苦,本我的目标乃是追求个体的舒适、生存及繁衍,它是无意识的,不被个体所察觉。

  弗洛伊德提出‘本我’的概念是非常天才的,但他并不明白‘本我’是细胞们的意志,并且低估了细胞意志,他认为‘本我’是铁板一块,实际上这无法解释人格分裂,也无法解释人类的情感。

每个细胞都有自己的独立意志,细胞们的意志也经常是分歧甚至对立的,细胞们的自由意志的确经常被理性独裁的头脑所压制,但它们有自己掌管身体的方式,那就是情感,另外细胞们的意志并非完全停留于那种趋利避害的低级层次,‘奉献’也是细胞们的一种高贵意志,理性的头脑很难选择毁灭自己。

  我们经常在梦中见到非常古怪并且从未见过的情景,梦并不仅仅是过往记忆的简单回放,似乎其中还包括了一些极富创造性的情景。

  谈起创造,人类经常认为这是人类的独有天赋,实际上很多动物都具有创造的能力,比如筑巢,如燕子、蚂蚁、蜜蜂等等,其中堪称奇迹的就是蜂巢。蜜蜂的大脑只有芝麻粒大小,但它们依旧能完成如此复杂的创造。虽然我们还不知道创造力是如何产生的,但我们已经知道,即便是蜜蜂如此微小的生物,一样具有创造能力,那么,创造对于人类来说,就更不是难事了。

  更为有趣的是,创造力往往在注意力涣散、白日梦或做梦的时候出现,我们熟知的阿基米德,在冥思苦想后仍然无法找到检验王冠真假的办法,但他在洗澡的时候,看到水往外溢,登时兴奋地跳了起来,大叫“尤里卡(找到了)”,他也因此发现了浮力定律。当然我们熟知的还有门捷列夫的元素周期表、凯库勒的苯环,都是在梦中得到的灵感。灵感是天才们又爱又恨的神秘客人,它来去无踪,积之于平日,得之于顷刻。

  请注意,灵感不期而至的时机,强力专注、心无旁骛之时反而更难获得灵感,而在理性头脑控制的薄弱期,如注意力涣散、梦境中反而灵感更易出现,此时正是细胞们自由发挥的时候。

  我们不得不认真考虑细胞的创造力,每一个细胞有自己的独立意志,独立记忆,但它们是否有自己独立的创造力?我很遗憾,我拿不出任何证据。但我们可以在人类社会中寻找答案。

  2010年12月,北京为缓解交通拥堵,向全社会公开征求意见,公告如下:“为集中智慧、集思广益、献计献策缓解交通拥堵,现决定从2010年12月13日至2010年12月19日,向社会各界广泛征求意见和建议,请各界人士踊跃参加。”

  人体会不会也有类似的《征求意见公告》呢? 我认为这是正常的,头脑并不能解决所有困惑,当它遇到严重困扰之时,也需要向全体细胞征求意见或解决办法,所谓集思广益,这对每个细胞而言,都是获得奖励的机会。

  前文讲过,人体每个细胞都由受精卵分裂而来,初始,它们都是全能,只不过随着分化,每个细胞各司其职,皮肤不需要像眼睛那样发展视觉,眼睛也不需要像大脑那样发展思考,正如木匠不必发展渔夫的特长,虽然人体各种细胞在逻辑推理能力上与大脑细胞相距甚远,但并不意味着它们没有思考创造的能力。

向社会征求意见,就要给全体细胞一个公共平台,此时,夜晚的梦,就是最好的公共平台,大家畅所欲言,言者无罪。此时的梦境,更像中国泛滥的民科,泥沙俱下,其思想荒谬离奇,支离破碎,但其中也不乏金玉良言。

常言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的,《征求意见公告》颁布之后,很多细胞都会参与到这种建设中来。如果大脑从这种集思广益的《征求意见》中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那就说明,这种《征求意见》的策略是成功的。

既然是成功的,就应该推广,惯例化。惯例的涵义就是,定期召开。而人体《征求意见》的时间段,就是“睡眠”。

很奇怪吧,我们从来都疑惑,人类为什么需要睡眠?而且需要睡眠那么久?人类大约有1/3的时间在睡眠中度过。对于短暂的生命来说,睡眠太浪费了。

请看:
婴儿阶段:每天睡16个小时。
1~4岁:每天睡12个小时,白天还可能睡3个小时。
5~12岁:10周岁前,每天睡12个小时;再大一些,8~10个小时就可以了。
13岁~30岁:8小时睡眠足够。
31岁到60岁:男性睡眠6.5小时,女性睡眠7.5小时。
61岁以上:睡眠更短,甚至5.5小时便够了。

人体的睡眠时间越来越短,为什么会这么有趣呢?其实这并不难理解,对一个新生社会而言,法律规章还不健全,发展过程中会出现很多矛盾问题急需解决,仅仅依靠大脑是不够的,所以面向社会征求意见非常必要,婴儿阶段便是如此,听取每个细胞的需求和抱怨,所以睡眠时间非常之长。而随着规章法律健全,社会矛盾问题减少,这种面向社会征求意见会逐渐减少,睡眠也逐渐减少。“令初下,群臣进谏,门庭若市。数月之后,时时而间进。期年之后,虽欲言,无可进者。”(《邹忌讽齐王纳谏》)        

梦,是一种惯例,是人脑听取人体(社会)意见的大论坛,身体的每处病变报告,细胞对《征求意见公告》的献策,都会在梦中纷纭而出。

身体的病变,反映在梦中,这是非常重要的,但可能被淹没在嘈杂的民众声音当中,于是便以噩梦的形势引起头脑重视。偶尔一两次噩梦可能是误报,但频繁的噩梦可能意味着身体的病变是确实的,当然噩梦也可能是对外部危机环境的警告,这要具体分析。

梦本身就是个奇迹,更何况这个奇迹中更能诞生奇迹的创造。


   
弗洛伊德曾言:“梦是一个人与自己内心的真实对话,是自己向自己学习的过程,是另外一次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人生。在隐秘的梦境所看见、所感觉到的一切,呼吸、眼泪、痛苦以及欢乐,都并不是没有意义的。”

这是极其天才的论断,但现在应该修订一下,“梦是我们倾听细胞声音的论坛,它们会倾诉自己的苦恼,会发泄自己的不满,也会为整个人体所遇到的困扰献计献策,这种嘈杂、混乱、荒谬、隐秘并非毫无意义,只不过我们还没理解它们的苦恼和抱怨,或者还没找到问题的解决之道。”

梦经常与爱情联系在一起,所以我们还是回头谈谈‘一见钟情’,我们并不能解释其中的原因,“我为什么爱你?”这实在是让人困惑的问题。我们或许应该开列一张清单,详细谈谈我们对配偶的标准,例如身高、体重、脸型、身材、才能、品德、礼节、财富、性能力,如果细化会更加令人恐怖,诚实、宽容、忍耐、勇敢、幽默、豁达、浪漫、有情趣、孝顺……

这是理性头脑的选择,但爱情是全民参与的狂欢,它们可没这么多规矩,要让所有细胞(至少一大部分细胞)都对这个男人产生兴趣和好感,并不是一件易事,事实是,哄女人开心可能要费尽心思。那么在30秒内产生的‘一见钟情’又是什么原因呢?

其实,原因可能很简单,每个细胞都有一张恋爱地图,它们在按图索骥。这张恋爱地图从何而来?这是个复杂的问题,我们还是从‘恐惧’说起。

亿万年来,生命经历了无数危险时刻,侥幸从危险中逃脱的生命不断强化自己的‘恐惧’情感,细胞们人手一本《恐惧词典》,一旦发现危险,立刻群体警觉、惊恐,让它们能更快逃离危险境地。

同样,亿万年的生存,让生命不但懂得恐惧,更懂得爱,它们不但有《恐惧词典》,还有《恋爱地图》,当《恐惧词典》上所描绘的‘危险情景’发生时,细胞们立刻恐惧起来,当《恋爱地图》上所描绘的‘有益情景’发生时,细胞们便尽力追求。

这种《恋爱地图》便是亿万年来对‘有益场景’的忠实记述,“恩,这种相貌的男人对我有益,这种气味的男人非常安全,这种声音的男人让我感到快乐……”这是一本薄薄的天书,是神农尝百草之后留下的医术教训,男人与那些草药区别不大,有的对我有害,有的对我有益,前辈的经验告诉我,这种男人(这种草药)对我有好处。

就这样,你看到了他,完全符合你手中的《恋爱地图》的描绘,所有的细胞都兴奋起来,“人海中终于见你。”当然男人也有这种历史经验,“这个妹妹哪里见过的。”

《恋爱地图》这个问题可以继续延展,‘美’与‘丑’也是哲学史上的顶级难题,从柏拉图开始,理智想给‘美’做出一个定义,但这是相当徒劳的,这个问题与“我为什么爱他?”一样难以回答。

其实,判断‘美’也是一种情感,如同每个细胞手中都有《恋爱地图》、《恐惧词典》,它们的手中也同样有《美的图谱》,心目中的爱人与审美观都是亿万年来生命的沉淀,这是古老的经验与智慧,与那本草药集子的用处异曲同工。

你认为美的,我未必同意;我所倾慕的,你也未必喜欢。青菜萝卜,你我如此不同,这才是生命的可贵所在。如果幸运的话,你我有共同的审美观,有共同倾慕的爱人,那可能意味着一种遥远的亲缘。比如,东方人、西方人的审美观大相径庭。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绝大多数人并未受过美学的熏陶,但人们还是可以轻易辨别美丑。正如芙蓉姐姐的自我陶醉被人百般嘲讽,便是因为她颠覆了人们心中的‘美’的直觉,这与把尿壶命名为‘泉’并当作传世名作没有本质区别。

美是生命的沉淀,《美的图谱》是与生俱来的,它是亿万年来生命的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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