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化的有机构成:资本专制的民主革命 戴维·布鲁克斯:西方民主制该如何回应挑战苏联解体后,民主迎来了自满的时代。在失去了能与其分庭抗礼的对手后,全世界的民主政府都开始腐坏。在美国,政治中心华盛顿已暴露出分化、停滞、失效等重重危机;仍相信政府能做正确决策的美国人,只有可怜的26%。在欧洲,民选官员与选民的隔阂越来越深:他们既未妥善处理欧元危机,又使大规模失业问题雪上加霜。 劳伦斯·萨默斯:富人的优势不仅在于钱多随着托马斯·皮克提(Thomas Piketty)那本《21世纪资本论》(Capital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的风靡,不平等成为有关经济政策的公众辩论的核心问题。皮克提以及大部分辩论关注的焦点在于,流向顶层1%、0.1%以及0.01%人群的收入和财富份额激增。 这确实是个重要课题。无论有关具体数字的争论结果如何,几乎可以肯定,流向顶层1%人群的个人收入比例在过去一代人的时间里提高了10个百分点,流向底层90%人群的收入比例则出现了类似幅度的下降。收入增速比顶层1%更快的人群只有两个,就是顶层0.1%和顶层0.01%。 马克斯@韦伯《资本主义与农业社会——欧洲与美国的比较》: 假如美国人没有这片辽阔的土地,假如四周有强邻环峙,美国人也就不得不像我们一样披甲枕戈、抽屉里放着随时上阵作战的路条。但另一方面,今天困扰我们的问题,只要再过几代的光阴,也会困扰美国。美国如何处理这些问题,对于这片大陆未来的文化面貌有着关键的影响。……因为,在全世界,空旷之地正在减少。 沃勒斯坦:资本主义可能很快要崩溃在我们今天来看,1968年不是一时的疯狂,实际上它一直存在着。例如,在1989年,抗议者们也憎恨现代世界体系的权势人物。世界上最近发生的社会运动(包括阿拉伯之春、占领运动以及巴西、保加利亚、智利、希腊、西班牙的暴动)一直保持着这种不满情绪。在沃勒斯坦看来,这些运动是一个体系处于自我毁灭边缘的可预料的结果。 资本主义世界经济体系已经超越了它的前辈,它通过扩张覆盖了全球。在沃勒斯坦看来,在平等的名义下维持着极度的不平等方面,它也是独一无二的。然而,如同所有的历史体系,现代世界体系将不可避免地画上句号。500年来,扩张一直是它的生命线:在社会动荡时期,适度的让步可以通过向外扩张得到补偿。今天,资本主义已经耗尽了扩张的空间。社会运动的压力不可能在不威胁利润最大化基本原则的情况下得到缓解。正如沃勒斯坦所指出的,当利润下降时,工厂已经失去了“逃跑”的选择权。 马克思《致安年柯夫》: 奴隶制使殖民地具有了价值,殖民地造成了世界贸易,而世界贸易则是大机器工业的必不可少的条件。在买卖黑奴以前,殖民地给予旧大陆的产品很少,没有显著地改变世界的面貌。没有奴隶制,北美最进步的国家就会变成宗法式的国家。只要从世界地图上抹去北美,结果就会出现紊乱状态,就会出现贸易和现代文明的彻底衰落。 难道十四世纪和十五世纪的分工,即在还没有殖民地、美洲对欧洲说来还不存在以及同东亚细亚来往只有通过君士坦丁堡的那个时代的分工,不是一定同已经存在有充分发展的殖民地的十七世纪时的分工有根本的不同吗?但是还不止于此。难道各族人民的整个内部组织、他们的一切国际关系不都是某种分工的表现吗? 顾准《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 列宁的《帝国主义论》的结尾——结论部分,不知道罗马史是不易读懂的。为此,插入一段这方面的叙述,也许是必要的。
罗马是一个直接民主的城邦国家,它的统帅由执政官兼,执政官是民选的。公元前500年左右,经过多次作战,人家打它的危险没有了,由是开始了连续四五百年的征服。先征服意大利全境,然后和迦太基苦战,灭亡了迦太基,把西班牙、法国、不列颠、多瑙河以南的中欧和巴尔干、小亚西亚、北非、埃及、叙利亚、伊拉克先后都征服了。征服中造成了大量的奴隶主。不过,原来的罗马公民,仍是有选举权的公民。这些公民不可能全部成为地主和奴隶主,而在共和国的中期和末期,罗马也曾有过轰轰烈烈的民主运动,为这些贫苦的公民“礼所应得的权利”。开始,争取的目标在于合理分配土地,不过当奴隶愈来愈多,而被征服的土地(都分别建成了行省)的廉价的粮食涌到罗马的意大利的时候,粮食农业变得存在不了,自耕农也变得存在不了了。分配给贫苦公民的土地转售给大地主,而地主庄园也日益用于生产橄榄油、果品和畜牧业(奴隶种植只能干这个;西罗马灭亡,意大利又要粮食自给的时候,奴隶的后代逐渐变成有自己的经济,生产粮食的自耕农或佃耕的依附农了)。但是“民主运动”没有停止,不过,目标逐渐转向由国家给“公民”廉价粮食,最后是免费发给粮食,还加上节日观剧津贴之类的现金补助。
公民们的权利不止于此。共和国末期,即恺撒和恺撒以前的短时期内,执政官候选人是统帅。统帅,按照罗马法,有权把战争中的虏获据为私有财产。既然候选人是豪富,而“民主原则”还存在,于是竞争的候选人大规模的“贿选”买选民——不是抬轿子式的贿选,硬是凡有选举权的公民都有好处可得——这是一种群众性的贿买。 到这一步,“民主”不得不寿终正寝。共和国完了,继起的皇帝不要选民投票了,公民也成了驯顺的臣民。
不过,“无产阶级”这个词倒确实是共和罗马传下来的:Proletariat是个拉丁字,意指无财产的公民。
(最后,在阶级斗争接近决战的时期,统治阶级内部的、整个旧社会内部的瓦解过程,就达到非常强烈、非常尖锐的程度,甚至使得统治阶级中的一小部分人脱离统治阶级而归附于革命的阶级,即掌握着未来的阶级。所以,正像过去贵族中有一部分人转到资产阶级方面一样—— 《共产党宣言》) 自抗援朝以来、随着第一次朝鲜核爆与“金大中-卢武铉新政”已经造成一次驻日韩军的关岛大撤退(亚洲殖民军)。朝鲜对《停战协议》的解除,首先是核爆所宣示的美国在太平洋以军工“强迫交易”为基础的狩猎经济的破产,暴利?暴力,朝鲜的导弹将催化由卢武铉之死所暗示的国内路线斗争的攻守异位,李明博所代表的买办势力(50%政府)所宣示的“7-4-7”纲领已在美圆金融泡沫下已成负值,(数十万韩国人含泪送别卢武铉,卢武铉葬礼 李明博献花遭议员指责,前总统金大中再次呼吁民族统一(与独立))。第二次的美帝殖民势力大撤退将会实现毛、周时期 “西太平洋人的西太平洋” 的亚洲独立宣言?随着“人民币互换协议”的推行,一个美@欧(非)亚三足鼎立的格局,将促使亚非拉世界性大开发的全面启动…… 斯蒂格利茨《让全球化可持续》:
当前的世界似乎正在陷入一场浩大的实验,看看当人们向大气层排放越来越多的二氧化碳和其他有害气体后,究竟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如果我们拥有上千个地球,那么我们用其中一个来进行这样的实验还算合理,一旦情况不妙,我们也可以移居到另一个星球上去。然而我们没有这样的选择,不存在可供我们移居的另一个星球,我们只能守望着地球。 如果我们不解决全球环境问题,那么经济全球化发挥其作用也是好恶意义的。大气层和海洋都是全球性的资源,全球化以及所谓的经济进步都只是增强了我们用更残酷的方式开发这些资源的能力,而且开发的速度更快,远远超过了我们资源管理能力的提高的速度。
贾里德戴蒙德在《大崩溃》中最为彻底地表达了这种观点,在描述了不胜枚举的各类文明因忽视环境而不得不面对毁灭之后,他继续写道:
“人类社会目前正行进在不可持续的发展道理上……由于我们沿着这条不可持续之路前行之快,世界环境问题必要在现在的孩子和青壮年一代的生命周期内得到解决。唯一的问题在于,解决问题的方式究竟是我们自己选择的方式(作者还提到以像中国的计划生育那样的魄力来解决环境问题),或是被动的方式如战争、疾疫及社会崩溃等?尽管所有这些残酷现象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是社会顽疾,然而随着环境退化、人口增长以及随之而来的贫困和政治动荡,这些灾祸出现的频率更高了。” 康德《永久和评论》: 这种权利是属于人人都有的,即由于共同占有地球表面的权利而可以参加社会,地球表面作为一个球面是不可能无限地驱散他们的,而是终于必须使他们彼此互相容忍;而且本来就没有任何人比别人有更多的权利可以在地球上的一块地方生存。 赫斯讲到“生命乃是生产性的生命活动的交换”: 人们的交往乃是人类活动的场,在此每个个人可以实现自己的生命和能力,使之参与活动。他们的活动越旺盛其生产力就越能提高,而交往若受到限制,他们的生产力也将受到限制。他们的生命的媒介物,即个人诸能力如果没有得到交换,每个个体将无以生存。人类的交往并非他们的本质的偶然派生物,交往就是人类的现实性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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