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主按:越南2005年出台《反腐败法》并于2007年进行修订。这部法律的亮点之一是财产申报制度,根据规定,越南国会代表与政府官员公布收入、房地产、海外 资产、账户以及其他个人财物,如车辆、价值超过3100美元的证券等。而且,规定除适用于越南国会代表与候补代表、高级警官与军官外,国家、省、市、县级 政府、国有企业所有副处级以上的干部也在审查范围之内。同时,这部法律还包含保护腐败举报人的内容。2011年,政府又通过一部“揭发法”,进一步加强对举报人的保护。
我名叫林东升,广西南宁人,因为长期和越南做生意,精通越语,又取了个越南人名字“阮汉仁”,因为娶了越南女人,孩子们也姓阮了。我的生意就是向越南出售中国二手设备,同时从越南进口各类生产原料到中国,说句难听的,这就是给越南人当“汉奸”,给中国人当“越奸”,给长官当奴才,给工人当老板。要吃苦耐劳,要精明能干,还得有能力当个“真男人”。什么是“真男人”?呵呵,那要看你生活在哪个国家,更要看女人是如何给你做定义的。这些都是在越南混的基本条件,你没看明白就别继续看了。
过去美国大兵在越南呆过的都说“越南是美女之国”,这的确是名不虚传,越南真正出美女的地方是西贡地区,就是如今的胡志明市,那里的本地人自宋代开始就和中国江浙人难民混血,比越南北方人白,比中国人苗条,经商脑子灵活,当然,贪婪也是一流的。最特别的是,越南文化是儒家、印度教和母系社会元素三者合一而成,名义上男人当家,实际上却是女人价值观作祟,男人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定感,需要女人来安抚教化。在越南有这样一个笑话:“马克思听苏联、中国和越南的政绩汇报,苏联说我的原子弹最大,马克思摇摇头;中国说我的GDP最高,马克思摇摇头;越南人说我的女人最美,马克思点点头”。这么说吧,在越南当一个领导人,也就是当一个妈妈桑的角色,你得懂得如何给个路人马分配“美女”,这“美女”只是标签,标签下面是权力、财富、关系等等具体东西。如果你不能具备妈妈桑那种关爱心态,你就当不了越南人的家。
如果你在国际贸易场面上混久了,你会发现俄罗斯、中国和越南各自的贪腐模式特点,比如,俄罗斯式贪腐是寡头政治的延续,普京是红道大哥,你是黑道大哥,红与黑之间如何博弈要按权力排序,你懂得如何处理红与黑的利益关系就有出路,否则会被彻底消灭。中国吗,我还是不说为妙。至于越南就有所不同了,红与黑之间并没有明确划分,从上至下都是黑红结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是越南自古政教合一的文化体现,更简单说,就是“都是一母所生,手心手背都是兄弟”,政教不分,政商不分,军政不分,官民不分。。。。总之就是混混沌沌的社会,每个人都和其他人保持着某种和谐关系,哪怕是贪腐也得以和谐为重。
越南式贪腐可以说是渗透到生活中每个细节中了,当你入海关时,你要在护照中夹上十元人民币,否则你会被翻箱倒柜地检查;当你要办经营许可证时,你要找到真正管事的人,他会明告诉你这“活”需要多少钱,每种“活”都有明确价格,不会让你死,也不会让你白捞好处。这可是一门深奥的学问,各个行业都有自己的计算方法,权力可以层层寻租,也可以层层批发,甚至还有一群人是专门做权力零售的媒婆,一般不存在中国式的“赢家通吃”现象。越南国家小,各个行业和地区容易沟通融合,国家领导人就如大家长,政府就是个大家族,“祖国母亲”是这个大家族的崇拜偶像,子民们都是一家人,凡事好说,无非是上下打点懂得门道。也正因如此,越南人非常排外。中国不同,国大人多,人多心就杂,地方政府是大大小小的家族,天高皇帝远,打通门道可不容易。
有一次,我从中国引进一套木地板加工设备到胡志明市,那是我初次接触这的官员,于是先派人打听门道。因为我讲流利的越语,所以他们把我当成了同胞,很热情地说要请我吃饭。我当然明白那是要我买单的。到了酒宴上,免不了行酒令,搂女人,等大家都几乎酒醉了,忽然有个女人举起酒杯,说要看看我是不是真男人。这显然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要试探我到底能不能和他们“共用女人”,否则他们不会与我合作。酒宴房间的帷幕拉开,后面就是一张大床,那女人把自己脱剩下三点式艳装,跳到床上扭腰摆腿,用手示意要我加入她一同起舞。最后,我被看成了“真男人”,随后几个官员和陪同都证明没有我那“真男人”的本事,结果我成了他们的“真男人”崇拜对象,后来生意一路畅通。
越南的男人总是有那么一种原始野性,甚至给人一种幼稚的感觉,那就是他们依然保持着某种原始部落性文化。每逢这种生意场合灌醉了酒,大家就开始忘乎所以,也可以说是得意忘形,有时比赛谁把尿撒的最远,有时找几个女人一起玩泥巴摔跤,有时大家一起扮演一个争夺女人战斗剧,如此等等,女人都是一种最受用的道具,让这些男人们一起发泄出心中的愤懑和委屈,这么说吧,越南男人需要女人说一句“你是我的乖孩子,我爱着你啊”。(第一章)(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