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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区] 文革期间我国取得的科技经济成果是因文革而取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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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5 21: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文革期间”科技经济成果是因文革而取得的吗?——兼答“中思网”杨明华等先生
转自应学俊的博客:http://blog.ifeng.com/article/5364428.html
    原子弹、氢弹、导弹、东方红一号人造卫星、南京长江大桥这些我国具有标志性的科技、经济建设成果(包括其它一些产生于“文革期间”的科技经济成果、“数据”),这些是一些坚持认为不应当彻底否定文革或赞美文革的人经常拿来作为佐证的论据,因为它们是产生于“文革期间”的,杨明华先生说,要否定文革就要拿出证据来“否定文革期间的所有一切”——中思网杨明华先生就是这样“辩证地、有联系地、全面地看待历史”的。
    杨先生明知当年毛泽东起草的有关文革正式文件中对文革的明确定性和要达到的目的,但他坚持用“辩证的有联系的、全面的”观点认定“文革”是为了发展经济、科技而发动的,其“著名”观点是:因为“政治是经济的集中体现”,所以“推理”得出文革必然是为了发展经济与科技事业而发动的,杨先生说“把文革期间的发展成就与文革本身分离开来,从而对文革做简单的否定,是肯定说不通的”——而且断言如果不这样认为就是犯了“孤立地、片面地”看待历史的错误。杨先生还说:“你要全部否定文革,你就得举证出文革期间的所有一切都是错误的”。杨先生还说:“建议应先生先读读我的《建国以来毛泽东的伟大成就——再和刘新科教授“杠”一次》以及《文革中的建设成就——文革十年大事记》,你就应该知道,文革期间是不是该全部否定。”
    ——其实此话真的差矣,有一点语文常识的人都会明确:“文革期间”这一偏正词组是一个客观存在的时间段的概念,在这个时间段里怎么可能“所有一切”都是错误的呢?在这一时间段里,如同在其它历史时间段里一样,适龄青年结了婚、妇女生了孩子、农民如往年一样播种并收获粮食、一些工人在上班制造一些产品,边防军履行着守卫边疆的职责等等等等,这些大概既不能称为“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自然也不可能是什么“错误”而遭否定——呜呼,于是据此便不能彻底否定作为历史概念有着特定政治内涵的“文革”,而在这一时间段里如果科技、经济取得了什么成果,那倒肯定是文革使然了,因为发生在“文革期间”,我们又无法否认那些确实是相当了不起的成就——这便是杨明华等一些肯定文革者的逻辑。
    杨明华等先生们的观点和思维逻辑方面的问题涉及的因素较多,说起来有点纷繁,读者也未必有闲情耐性看下去,所以本文暂不过多讨论杨先生的观点和逻辑问题。本文只想以某些事实来说明,作为历史概念而非时间概念的“文化大革命”其实与我国在那段时间所取得的一些引以为豪的科技经济成果不仅没有直接因果关系,而且恰恰是一些人抵制了文革的干扰才取得的。虽不能囊括“文革期间”的“所有一切”,但列举法也是研究的方法之一,何况本文所列举的应当都是具有典型意义的史实,是可以窥一斑而知全豹的。
    一、一个常常被错误地拿来作为论据的事实
    文革的某些拥护者常常用我国原子弹的试制成功来作为事实佐证之一。但这实在是一个错误,如果不是出于粗心或无知,便是别有用心地浑水摸鱼,贪天之功为“文革”所有——因为原子弹是1964年10月16日试验成功的,将近两年后文革才开始,如何与“文革”扯上关系?这太离谱了,不作评论。不过这反过来却恰恰可以论证,没有文革,我国照样取得了令世界震惊的尖端科技成果。下面的事实会使我们看到,如果没有文革,我国这方面的发展将会更快。
    二、除了时间搭边——氢弹、导弹的试制成功基本与“文革”无关
    1967年6月,我国氢弹成功试爆。但是众所周知,没有原子弹的试验成功,氢弹的成功是不可能的。1966年5月文革开始,一年后氢弹爆炸成功。仅从时间来说,仅一年,我们能说氢弹是文革的“伟大胜利”吗?没有文革,我国氢弹就不能试制成功吗?诚如是,我们如何解释原子弹成功研制于文革前两年呢?事实是,早在我国研制第一枚原子弹尚未成功的1960年,有关部门就做出部署,要求氢弹的理论探索先行一步;因为氢弹是利用原子弹爆炸的能量点燃氘、氚等轻核的自持聚变反应,瞬间释放巨大能量,又称聚变弹或热核弹,理论先行,可以在原子弹成功后更快地完成氢弹的试验。(见《于敏:中国“氢弹之父”》)
    至于导弹,根据解密档案且载于中学教材中的内容表明:我国早在1959年就用导弹击落了美制高空侦查机器——RB-57D在北京通县上空爆炸(见2008.9.16《淮海晚报》:我国何时有了可用于实战的导弹?)——不论那是自制的还是购买引进的。而我国可用于实战的导弹核武器则是在1966年10月成功试爆的。那时文革才开始几个月——仅就时间而言,这难道能成为“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成果”?
    三、南京长江大桥的建成与文化大革命有何关系?
    南京长江大桥建成通车在1968年,当时正值文革如火如荼之时,自然是被称作“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的。但是我们一些人想过吗?南京长江大桥是哪一年开工的?1960年1月18日正式动工的!历经8年建设,只是最后两年即建桥的四分之一时间落在了“文革期间”这一时间段的,于是我们就要说它是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成果”吗?没有文革南京长江大桥就建不起来吗?
    而事实是,正是在建桥的最后两年,南京城里文革如火如荼,武斗的枪炮声阵阵传来。在南京市档案馆,存有一份南京市军管会生产委员会在1967年8月提交给江苏省军管会的报告,题目叫《南京长江大桥工程情况及今后意见的报告》,行文间满是无奈。报告说,“文革”开始以后,南京长江大桥建设工地上近6000名大桥局二四处的职工逐渐形成两大派:一派属于新工总系统,一派属八·二七系统。或是要参加“武斗”或是要避开“武斗”,很多工人离开工地。“到6月23日,大桥局四处一场较大‘武斗’后,职工群众因人身安全没有保证而大批离开工地回家或在南京外单位活动,整个工程几乎全部陷于停顿。”一直在大桥工地的大桥局副总工程师王序森也被迫返回武汉。南京军区司令员许世友于是派了工程兵四个连进驻大桥工地,明确规定部队有三项任务:宣传毛泽东思想、协助施工、保证安全……(见2009年9月7日《南方都市报》报道《南京长江大桥:远去的政治符号 不朽的国家荣光》)我们能说文革是为了经济的发展而发动的?我们能说文革是间接促进经济的发展?我们能说南京长江大桥的建成时“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和成果”?事实难道不正说明了如果不是文革的干扰,南京长江大桥完全是可以提前建成的?
    四、“东方红一号卫星”:在文革干扰和抗干扰中艰难诞生
    我国的研制人造卫星是早在1957年就提出来的,1958年正式列为重点攻关项目,1970年发射成功,历经12年,其中最后4年处在“文革期间”。没有前八年的努力,文革中这4年能够完成卫星研制并成功发射吗?
    而历史事实告诉我们,正是“文化大革命”的强烈干扰,个人崇拜、个人迷信的桎梏,使得日本生生抢在我国人造卫星发射前一年升空(见央视探索发现“东方红一号”卫星传奇/视频)。而研制卫星的主要科学家和众多科技人员的遭遇却更能说明文革对于我国卫星研制的严重干扰和破坏。
    赵九章——中国研制人造卫星的“581小组”副组长,后为我国“651”卫星设计院院长,中国人造卫星事业的倡导者和奠基人之一。文革一开始,他因为是国民党特务头子戴季陶的外甥,便首先被挂起来“靠边站”了;1967年,中国科学院“造反派”开始夺权,赵九章自然首当其冲。他所有的权利统统被剥夺殆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给他带来的,除了没完没了的“学习班”,便是白天夜晚没完没了的充满野蛮与疯狂的批判和斗争,每天胸前挂着十几公斤重的牌子,劳动、挨批斗遭侮辱。由于中科院的许多“海归”科学家大多解放前家境较好或有国民党背景,所以文革中大多均有“特嫌”而遭到冲击或批斗。赵九章当年的同事回忆说:文革那阵,赵九章常常“长久地望着天上的星星一动不动,一望就是好几个小时。有一次,我亲眼看见,他一边望着天上的星星,脸上还一边流着长长的泪水……”
    与赵九章同时遭到残酷折磨的还有中国极其优秀的火箭材料及工艺技术专家姚桐斌,他在一次残酷的批斗中被活活打死。姚桐斌的死讯传来时,赵九章一颗本已伤痕累累的心,仿佛又被人猛地扎了一刀!1968年10月10日晚,他吞下整把安眠药,没有留下任何遗言,含恨死去,抽屉里留下的是他工工整整书写的最后一份“检查交代”材料……当正在人民大会堂开会的周恩来听到这一消息时,手中的茶杯竟掉在了地上,老泪纵横!
    在赵九章自杀的1968年,仅中国科学院自杀的一级研究员就有20人!如果统计全国范围自杀的科学家、知识分子,那该是怎样的数字?!而他们难道也是所谓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也正是在这之后,周总理不顾一切拟定了一份《重点保护的科学家名单》呈报给毛泽东——这才使得我国的另一些科学家免遭劫难,才使得一些重要的尖端科研少受文革的冲击和影响。(资料来源:李鸣生《赵九章之死》,2004年8月16日《文汇报》)
    而文革对卫星研究的干扰还很多。比如当年为国人自豪和振奋的我们的卫星能在太空奏响《东方红》乐曲,而当我们现在来看看央视“探索发现”频道《东方红一号卫星传奇》便可得知,为了这个没有什么实际价值纯属个人崇拜的“文革”特色之举,为了这个与卫星本身的意义毫不相干的“构思”,我们的科研人员费了多少周折,耽误了多少时间!而到最后,有人提出要在卫星上镶嵌金属浮雕的毛泽东头像以表忠心,为此又耽误了多少时间!因为卫星的重量每增加一点点,都将对设计提出更多更高的要求,而我国当时的能力尚难达到,且我们的卫星已经有100公斤了——明知镶嵌毛头像没有实际必要,但在文革肆虐的当时谁也不敢提出异议。最后还是后接任卫星总体设计工作的国防部导弹总体设计部副主任孙家栋斗胆向周恩来总理汇报了这个问题,总理既明确又含蓄地要科学家们“从实际出发”对待这个问题,这才使科技人员放弃了在卫星上镶嵌毛泽东金属头像的“设计构想”……
    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发射成功虽然比日本晚了一年,但毕竟为中国博得了作为一个大国的自豪与尊严。然而,我们为此呕心沥血的中国航天人在哪里呢?孙家栋后来也因出身问题竟然“靠边站”了,而赵九章、姚桐斌两位先生已含恨而死,钱骥等不少前期参加了卫星工程的科学家们则是在“牛棚”里听着卫星奏响的《东方红》音乐……而他们难道也是党内的“走资派”?是要搞所谓修正主义的“走资派”?天晓得!!(资料来源:中华网《艰难的起飞:我国第一颗人造卫星上天的背后》)
    试问:“文化大革命”是为了促进科技、经济的发展而发动的吗?客观上,文化大革命促进了科技、经济事业的发展了吗?以原子弹、导弹的研制成就来看,如果没有文化大革命的干扰,我国的科技、军事难道不会发展得更快更好吗?国家如此尖端科技工作都遭到文革这样的冲击,其它一般科技经济工作遭到了文革怎样的干扰和冲击这还需要一一细述吗?我们可以如杨明华先生那样简单、机械地从概念到概念地理解所谓“政治是经济的集中体现”吗?(其实这也仅仅是有关“政治”概念诸多定义中的一条而已;关于“政治”的界定其实并不统一)。
    五、文革期间为何还能取得一些科技、经济成果?
    这是一些赞美文革或认为文革不应当彻底否定的人常常使用的诘问。我们就有必要回答这样的诘问。
    正是广大科技工作者对祖国的赤诚之爱、对科学事业的执着和痴迷、对共产党、新中国、毛泽东的爱戴和信赖,使他们在文革的困惑、痛苦中仍然顽强地进行着研究,他们舍弃国外优裕生活、研究条件而投入新中国怀抱的实际行动早已经证明了他们的赤诚之心。正因为此,他们才在“文革期间”饱受折磨和屈辱之时,仍然为取得那些成果发挥着绝对无法替代的重要作用,贡献出他们的全部才华。
    而他们因在国外求学的经历以及他们无法改变的出身,却使他们恰恰成了文革以及其它政治运动中被怀疑、被斗争、被整肃的对象。这难道不是一种极大的滑稽和嘲讽?所谓“文化大革命”难道不正破坏了党和这个政权在那些对祖国赤诚有加的归国科学家心中的美好形象?早已开始研究而最后产生于“文革期间”的那些成果与作为历史和政治概念的“文革”有何关系?事实证明,文革对此产生的负面干扰和影响大约倒是罄竹难书的!!
    文革期间我们还能取得一些科技、经济的成果,我们不可忘记如周恩来总理、聂荣臻、张爱萍等以及一些有良心和正义感未泯的省部级领导干部,他们为了祖国的强盛,在尽可能的范围内运用他们尚可运用的部分权力冒着某种危险保护了如钱学森等一批科学家、知识分子,保护了我国的科技事业,使他们尽可能少地受到文革的冲击,这倒是真正算得上促进了我国科技、经济事业发展的。我们永远不能忘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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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文革”这一有特定含义的历史概念偷换成“文革期间”这一时间概念以及“文革期间的所有一切”这一事件概念,不论从历史学的角度还是从语义学的角度,都是荒谬的常识性错误,是行不通的;用所谓“辩证法”(即所谓有联系地、全面地看待……)来混淆“政治”与“经济”的不同概念也是荒谬的思维方法——从宏观来说,虽然有《政治经济学》这门学科,虽然政治固然与经济有着内在联系,但毕竟政治是政治;从宏观来说,经济往往也和政治分不开,但经济毕竟是经济——正如经济体制改革并不是政治体制改革一样。正如:共产党的最高宗旨是实现共产主义,但土地革命的目标就是打倒地主土豪,让农民耕者有其田,而非实现“各尽所能,按需分配”;抗日战争的目标就是把日本侵略者赶出中国,而非发展生产;解放战争的目标就是夺取全国政权,而非后来的社会主义改造和发展重工业……为了肯定文革便硬将发动文革的出发点或曰初衷说成是为了促进科技、经济事业的发展,这难度也实在太大了点啊!
    倒是文革后的“后30年”,我国主要进行的是经济体制改革,所以经济、科技事业飞速发展,人民生活较以往有了很大改善,这一切令世人瞩目,为“前30年”不可比;而政治体制改革重滞后,这才出现了许多令笔者和一些欲肯定文革者同样焦虑乃至愤怒的事情。在这一点上我们没有分歧。但这也从另一个侧面告诉我们:政治毕竟是政治,经济毕竟是经济;二者虽然联系紧密,但它们是两回事,不是一回事。
    最后,顺便说一点题外话——杨明华先生还是承认文革中如大规模武斗、随意地乱批乱斗人等是不对的。但杨先生说:“必须承认文革期间有很多做法是背离了毛泽东发动文革的原意的,但是造成这一问题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呜呼,退一万步,即使承认杨先生所说是真,那么文革的发动者、指挥者使文革出现了与其本意相背离的情况,出现了如本文所说以卫星设计院院长赵九章为代表的中科院20位一级研究员的自杀(此仅为典型而已)等等等,诸如此类的责任该有谁来负?难道由那些无权发动和指挥这场“文革”的人来负?那么我们可以假设:如果一场战役出现了不应有的数万士兵伤亡,甚至导致战役失败,只要这位总指挥不是敌方“卧底”,这肯定是“违背”这位总指挥“原意”的——但难道仅因为战役的失败不是总指挥“原意”所以他就不要因此而承担责任并接受处分吗?诚如是,我们如何理解当今正在实施的“干部问责制”?

幼幼无法反驳文革的成果后,就发明了"如果没有文革的阻碍,会更加如何如何",但解释不了文革被终止后,按理说成果应该更大吧,却狗屁都出不来了,教授都成骗子了。文革的武斗打人只是初期很短时间,不是全部,打人的是走资派的崽子组成的西纠联动组织,被取缔了,那些冤死的科学家应让这些人负责,陈小鲁邓楠之流。文革就是被他们破坏的,当然这些人不会负责的,因为他们的老子上台了,给他们平反了。楼主可以去问责他们,和他们的老子,比如派遣工作组批斗老师,开了一个极坏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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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斗也不是中央部署的,挑动群众斗群众都是地方领导干的,也可以具体追究到人。当然真追究了楼主又会说是迫害干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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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6 14:2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广丰隐士 于 2015-12-6 14:26 编辑
苍茫大地2014 发表于 2015-12-6 03:32
武斗也不是中央部署的,挑动群众斗群众都是地方领导干的,也可以具体追究到人。当然真追究了楼主又会说是迫 ...
“造反有理”、“以大乱达到大治”、“砸烂公(安)、检(察院)、法(院)”,造反、大乱总是得到中央的鼓励和支持的吧?大乱就是失控;失控后,发生武斗之类的事也就不奇怪了,武斗现象自然也就得不到已被“砸烂”的、瘫痪了的公安机关的及时阻止和遏制。那么谁该为“大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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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6 19:05 | 显示全部楼层
政治路线正确了,才能引导经济、科技、军事、文化等各方面捷报频传。文革就是一面旗帜,令国内各行业取得巨大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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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9 05:4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蓝天响沙 于 2015-12-9 05:47 编辑

如果说文革中的成绩与文革无关,那是不是也可以说改革中的成绩与改革也无关呢????如果说文革中的成就都是抵制文革才取得的,那是不是也可以说改革期间的成就也是抵制改革才取得的呢???这种割裂事实的做法是一种历史的无耻和无耻,实在要不得啊!!!!!!它会成为阴谋家玩弄历史的主要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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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9 12:54 | 显示全部楼层
蓝天响沙 发表于 2015-12-9 05:45
如果说文革中的成绩与文革无关,那是不是也可以说改革中的成绩与改革也无关呢????如果说文革中的成就都 ...

如果说文革中的成绩与文革无关,那是不是也可以说改革中的成绩与改革也无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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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其之矛攻其之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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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18 07:14 | 显示全部楼层
广丰隐士 发表于 2015-12-6 14:21
“造反有理”、“以大乱达到大治”、“砸烂公(安)、检(察院)、法(院)”,造反、大乱总是得到中央的鼓励和支 ...





老公安:文革时,刑事案件一年没几起
楼主:jxmaxima 时间:2011-06-12 17:19:00
来源:法律与生活

“我是在‘文革’期间,1971年参加公安工作的,那年我24岁。到公安局上班是许多年轻人所追求的理想,在社会的地位比较高,挺吃香的,除了部队穿制服,再就是警察了。我第一次穿警服是浑身上下都是蓝色,后来,上衣是白色裤子是蓝色,年轻人穿上它可神气了。‘文革’时,当民警也比较实惠,家属农业人口可以转非农业人口,工人身份还可以转干,自己也觉得我是个警察应尽一份责任,应该好好干…… ”说到当年参加公安的感受,老刘仍掩饰不住自豪和激动。

  刘铁成回忆说,“文革”中,公安机关从上到下均实行军管,不是现在实行条块管理,以块为主,上级负责业务,地方政府管理人事。公安机关办理的案件,程序简单,一锤定音,不用移交检察院批捕和法院定罪。

  当时,他所在的公安局,全局才40多名民警,全局只设治安股、政保股、秘书股等几个股室,没有刑警队,警种很少,很少发生刑事案件,社会治安比较好,即使有案子,大多数是一些治安案件,若按现在的眼光看,那都是些鸡毛蒜皮、不足挂齿的事情。“文革”期间,刑事案件一年没有几起,若发生了杀人案就成了当地的头号新闻。

  “哪像现在,特大刑事案件几乎每月都发生。即使全局有四五百名民警,警种齐全,二三十个科室所队仍是杯水车薪,把民警累得焦头烂额,超负荷地工作着。”

  谈到公安机关的执法环境,刘铁成感触颇深:“时代变化很快,‘文革’期间,公安机关办理案件比较好办,把案件当事人传到公安局,上级领导不敢打电话、递条子疏通,也没有人来公安局说情走后门,一般案件用不着费多大工夫,就会把案件搞得一清二楚,搞案子需要群众作证,群众积极性高涨,不要任何费用,积极主动为公安机关提供线索……”

  说到这里,他深深地陷于对往日执法环境的留恋之中,他叹了一口气,如今公安机关的执法环境却大相径庭,似乎有难言之隐……

  实战证明,警力有限,民力无限。公安机关只有坚持专项工作与群众路线相结合才是制胜的法宝,这是任何时候都要坚持的。当然密切警民关系是作好专项工作与群众路线相结合的前提。

  刘铁成说,“文革”时期,警民关系密切,亲如鱼水关系,电影《马天民》可以说是警察生活的写照。“那时我们下乡办案,群众看到我们十分亲热,在村里都是排队邀请我们去吃饭,群众都盼着民警到自己家里吃饭。

  融洽的警民关系对我们开展工作好处可多呢,与群众拉拉家常,聊聊天,既沟通了感情,又了解了社情民意,有时群众还给公安机关提供违法犯罪线索,公安机关通过线索抓获了不少违法犯罪分子。”

  刘铁成说,那时候,如果民警在大街小巷抓获犯罪分子需要群众帮忙,群众都会踊跃站出来,协助公安机关制伏违法犯罪分子,看到民警追赶犯罪嫌疑人,需要交通工具,会主动让出来给民警无偿使用。

  “不像现在警民关系这样疏远,民警办案,需要群众作证时,即使是看到了,也不愿意作证,让公安机关十分尴尬;在民警遇到危难时,有的群众熟视无睹,袖手旁观。在群体事件中,有时公安机关处置不好与群众直接发生了冲突,竟成为对立面,这是以前所没发生过的…… ”

  30年了,当年风华正茂的刘铁成警官,如今两鬓霜白,那时他和他的战友们为成为人民警察而自豪,也为自己选择的职业和这一时刻凝固起来的为人民服务、保护人民、热爱人民的崇高信念而终生不渝。



  侦破盗窃两麻袋花生米的大案

  人的一生经历的事情成千上万,有的事情如过眼云烟,有的事情则刻骨铭心。其中“文革”期间,刘铁成经历的一起爆炸案让他知道,警察是在刀尖上跳舞的人。

  1976年5月2日,蓬莱市山乡公社望里大队发生了一起盗窃案,被盗两麻袋花生米,大约200多斤,价值人民币15元。

  按当时的规定,像这样的案件在当地属于大案了,公安机关必须立案侦破。于是蓬莱市公安局立即调集侦破人员予以侦破。

  当时刘铁成和战友王同钦在崮寺店公社侦破另一起案件,5月4日上午,他俩接到命令后,火速赶到望里大队,参加破案。

  我在现场看了看,发现现场周围漏有几粒花生米,再往前走几步,又发现地上有花生米,我按“米”寻踪,沿着小道,走出村外,一直找到邻村天王大队的张天雄家门口。

  我和其他民警分析,这起盗窃案有可能是张天雄干的。因为张天雄有盗窃劣迹,又在他家门口发现了花生米。于是我立即向负责此案的赵兴展副局长汇报,初步认定此案是张天雄所为。

  5月4日下午,专案组做出决定,搜查张天雄的家,以求人赃俱获。去执行任务的有十多名公安人员和十多名大队干部、民兵。

  当公安人员来到张天雄家里时,发现张天雄、他的父亲和他的五弟都在西屋炕上。为了慎重起见,专案组决定让张天雄和他五弟到大队去,以瓦解力量,让张天雄的父亲在家里,配合公安的搜查。

  当时张天雄坐在西屋炕上的里边,窗台上放着酒瓶,看样子是刚喝过酒。进屋后,我指着张天雄和他的五弟说,你俩到大队去,需要了解一些事情。他俩说到大队去干什么?不管怎么说就是不去。于是,我用手往下拉张天雄,他把手一甩,根本不理这一套,我这一抓,他不但不下来,反而挪到炕里边,他家的炕台挺高,我更够不着他了。

  怎么办?我和其他公安人员只好耐着性子做工作,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张天雄还是不肯跟公安人员到大队去。

  正在这时,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不好,有炸药味!”原来张天雄趁着公安人员不注意,已经点燃了提前捆绑在身上的炸药包。挤满20多人的小屋,一下子骚乱起来,拼命向外跑去……



  抓捕时,罪犯引爆炸弹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刘铁成巧妙地退到正间地,停下脚步,转身一看,张天雄狠狠地抱住大队书记王任现,将其摔倒,欲和大队书记同归于尽。

  当时有的民兵抓着张天雄的头发,有的拽着衣服,还有的摁着张天雄的腿。

  情况万分危急,一旦炸药爆炸,在场20多人就会失去生命。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赶紧让大家赶快撤离现场,一边急忙掏出手枪对准张天雄的脑袋,开了两枪,第一枪没有响,我又跟上一枪。这一枪,张天雄的脑袋趴下了。天王大队书记王任现才逃出来了。

  正当我们准备往外撤离时,“轰隆”一声,炸药爆炸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将正间屋的房顶炸开一个直径两米大的洞口,炸得正间地的两个锅台夷为平地,张天雄血肉横飞。

  我记得,爆炸掀起的气浪霎时将我猛推到院子里,我倒在地上昏迷了一会儿,醒来后爬了起来。我看了看周围,发现有的同志躲藏在东屋里,没有出来。在那种情况下,我急忙抢救其他同志,跑到东屋窗前,三下五除二猛地把窗踹开,让其他同志从东屋跑了出来。

  担心第二次发生爆炸,在场指挥的赵局长,调来驻扎在天王大队一个排的部队,将张天雄家四周包围。随后又找来张天雄的大哥喊话,进行政策攻心,喊了半个小时,屋里仍然没有动静。

  这时,赵局长问:“张天雄的父亲和他的五弟哪里去了?”

  我说:“可能还在家里?”

  “你进去看看。”赵局长命令道。

  当时,我的手枪不好使用,便从另一位同志手里换了一把“五四”手枪,就拿起手枪冲了进去。在正屋门口,我朝屋里望去,只见屋里乌烟瘴气,看不清任何情况。不过,从屋里传出一股刺鼻的敌敌畏农药味道,我分析张天雄的父亲和他的五弟可能是喝药自杀了。等烟雾散尽,果然发现张天雄的父亲和他的五弟喝药自杀了,躺在西屋的炕上。

  公安人员在清理现场时,发现张天雄家的西屋炕席下面有一把长砍刀。东屋一进门北面地下挖了一个大洞,里面藏有望里大队被盗的两麻袋花生米。

  当案情慢慢平静下来时,这时的刘铁成才感到脑部有疼痛的感觉,公安局立即把他送进县医院,经过医生诊断,他被炸成严重的脑震荡,需要在医院治疗。经过40多天诊治,刘铁成终于恢复了健康。

  刘铁成的英勇壮举,赢得了社会各界的称赞,授予他鲜花和荣誉本该当之无愧,但随后,中国历史上一个重大历史事件发生了,“四人帮”被打倒了,全国各个行业都加入到声讨“四人帮”的政治潮流中,公安机关也不例外。就这样耽误下来,为刘铁成记功和表彰的事情便与他失之交臂。

  如今谈起这件事情,老刘一脸的淡泊与从容,心态是如此的谦逊和平和。他说:“如今功名和荣誉对我来说,都是过眼烟云,那些东西有和没有都无所谓了,只要我尽到一个人民警察的责任,问心无愧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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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18 07:25 | 显示全部楼层
广丰隐士 发表于 2015-12-6 14:21
“造反有理”、“以大乱达到大治”、“砸烂公(安)、检(察院)、法(院)”,造反、大乱总是得到中央的鼓励和支 ...

把运动引向斜路.jpg 文化大革命一开始,我就.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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