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物态到生态:零和还是和谐 无时无地宇宙中的天体在相互作用中引发核爆炸(质能转换),在这之间的某个天体因为恰当的位置,磁场的有序涨落使生命的产生成为可能,生命的协同产生自觉的智慧,从模仿生命到模仿宇宙,最原始最强大的力量也为其技术性的调控,核武器遏制了无休止的残杀(气候决定战争的反转@而气候是宇宙磁场的节律),核电能成为可持续的能源,智慧之网通过可控的电波连为织体,包括生命本身的密电码@生命世界与物理世界的链接:“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心)拱之”,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 阎学通《世界权力的转移》: “道义现实主义认为,道义在21世纪的大国崛起过程中是有作用的,因为21世纪是核武器、知识经济和全球化三个要素并存的时代。核武器使全面战争不再是争夺国际主导权的有效手段,知识经济使占领自然资源地积累财富不再是唯一路径,而全球化使非传统安全威胁加剧,从而扩大了主导国与世界各国的共同安全利益。” 正如蒙哥马利和毛泽东谈话时所指出的(“核武器阻止了第三次世界大战”),野渡博友说"没有核武器就没有市场经济",二战"和冷战的历史证明了这一点,俄罗斯(作为苏联的结晶)与美军基地的斗争也是如此。 (也正如暗物质(国债)与阳光((货币互换), 垃圾与生态,核电与化石能源,雾霾与欲望) 制度正义(Internet)提供了"动物精神"的实现通道: "中"国以世界工厂为基础(世界级的工业人口集成为保障),亚投行、人民币国际支付系统与人民币指数对冲世界银行、美元支付系统与美元指数,推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改革(sdr及份额问题) "二而三"生万物,一带一路地球轴承,全球化因而合纵连横,见龙在田,天下文明,联合国的改革将成为世界政府的雏形,结束人类社会的无政府状态…… 《最后的能源危机: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 “人造系统带来的大量二氧化碳、氮、磷、硫以及其他废弃物危害到自然生态系统的其他部分(空间不断缩小)发挥服务功能。可悲的是在我们这个垃圾遍地的工业化社会,面对物理以及化学反映的交相侵袭,自然生态系统是唯一能让我们免于被埋葬、被闷杀、被焚化的载体。” 作为百兽之王的人类,在驯化生态圈中的生物的过程中如何驯化自身成了关键的问题,问题不是核武器或者某一物种的灭绝,而是人能否把已知的生物世界应用于包裹着她的物理世界,或者为自身所噬。 因为人不可能通过核武器或病毒消灭别的什么,物理、生物世界都先人而存在,所有的恒星都是核蛋,所有的生物都比人更适应人类之前的世界。问题只在于人类能否把生物世界、物理世界乃至人类世界改造得更适合于自身,而自身也更适合于世界。从而使得偶然出现于宇宙中的生物之自觉能栖身于核弹与太阳乃至其他恒星之间的合理距离,栖身于生物与人类之间的情理之中..... 马立博《中国环境史》 :农业的可持续性 事实上,中国历史中的悖论就在于,虽然环境的退化是长期而且明显的,但中国的农作制度又确实具有着非凡的可持续性。两千年前清理出来的耕地到现在仍然可以耕种,千年前排干的沼泽、湿地和圩田在今天还在生产稻田、在历史上,中国农民通过定期而大量地把从城市人家和公共厕所中所收集来的粪肥循环到耕地中的办法来补充营养物质,维持生产力和土壤的肥力,但到19世纪以后特别是20世纪,有明确的证据表明这一循环系统正在缓慢地流失越来越多的营养物质。如果不是化肥的加入延长了农田的生命,这种能量平衡的状态将无法一直维持下去。即便如此,我仍然担心中国长期以来的沙漠的退化,再加上过去30年来工业和化肥对土壤、水和空气造成的污染,很可能会导致中国自然环境日益失去从人类造成的损害中得以恢复的能力。 张维波《经络是水通道》:巴特曼的《水是最好的药》告诉我们什么
在《水是最好的药》中,巴特曼先生告诉我们的第一件事就是,“许许多多疾病的病因仅仅是:身体缺水”。
巴特曼先生告诉我们的第二件事就是,“治疗这些疾病的方法就是:喝足够多的水”。
巴特曼的第一句话是正确的,但应该作一点补充或者说是修正:许多疾病的病因应该是“细胞缺水,而不是身体缺水”。在很多时候,身体的总水量并不少,缺水只出现在某个局部,是一些细胞缺水,而非全身。
身体是由细胞组成的,细胞是生命的基本单位,每个细胞都浸泡在水的海洋里,就像最早期的单细胞生命诞生在海洋里一样。没有水就没有生命,这一点人所共知。探索火星有没有生命首先要看火星有没有水。人体中的细胞所浸泡的水叫做组织液(tissuefluid),或者叫间液(interstitial fluid),间液就是细胞之间的液体,interstitial是“空隙的、裂缝的”的意思,指的就是细胞之间的空隙或裂缝。一旦细胞周围没有了水,细胞就要出现问题,它将变得老化、缺乏活力,最后就是分解与死亡。我们都知道用塑料膜保鲜蔬菜,实际上就是保蔬菜中的水。细胞的病变最终导致组织、器官的病变,常见的器质性病变往往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地积累起来的。 环球时报:水资源保护的核心是加速水循环 文/杨帆 在重化工业化中期,经济高速增长与环境保护之间的矛盾总体来说难以调和,必须进一步采取综合有力措施,否则环境与资源问题将继续恶化。第一,厉行节约,推行绿色GDP和企业环保会计制度,实行循环经济;第二,在人民币升值期推进海外投资,目标是获得资源,减少污染;第三,推行以水资源为中心的资源保护与利用战略。利用与保护,其核心问题是加速水的循环,这一点似乎还没有为人们所重视。 以南北向水渠沟通东西向河流 水的总量,要从动态来看,一方面是水的存量,一方面要看流动速度,速度越快,流量越大。研究经济的人一般都非常明白这个道理,货币总量取决于货币发行量与流通速度,速度提高一倍,货币发行量就可以减少50%;如果流动受阻,称为呆帐,就需要多发行货币。再形象一点的例子就是人体的血液循环。如果血液正常的循环周期是30天,但是由于血管和血液出了问题使血液循环速度变慢,心脏和骨髓的功能就会降低。速度决定流量,是绝对不能降低的。“流水不腐”,降低污染一方面依靠消灭污染源,一方面要提高水和空气的流动速度,即提高大自然对污染的稀释与净化能力,这样我们就可以多容纳一些生产企业。SARS期间为什么要通风,病毒不能聚集就不能成害,也是这个道理。 水是怎样循环的?地表水蒸发形成蒸汽,被森林的光和作用吸引,凝聚为雨,形成溪流,汇成河流,补充地下水;在风的帮助下,水蒸气一步一步向西运动,一直到青藏高原,储存为雪,这是中国的淡水库。雪山融化形成长江、黄河,加上淮河、海河、珠江,都是自西向东流。所以正确的治水思路是挖南北水渠,沟通几大水系。秦代修灵渠沟通珠江与长江,隋代修大运河沟通长江、淮河、海河与黄河,堪称丰功伟绩。长城已丧失了国防意义,成为旅游景点,而大运河沟通南北水系的意义只见增加不见减少,现在又修南水北调的中线和西线,足见加速与扩大水循环的重要性。 上游少修大坝,下游多挖水渠 中华民族是依靠治水生存和发展的,没有钢筋、混凝土和起重机,不能修大坝,也能顺势而为,挖水渠,大禹大概算得上是一个挖水渠的高手。李冰修都江堰,用鱼嘴分水法修成成都平原的水渠网。他的思路是“深淘滩,低筑堰”,两千多年不淤,成为世界第一水利工程。西方自然科学发展起来以后,完全改变了人对于自然界的态度,似乎可以依靠先进生产手段随意截流。大坝加水库的积极作用是发电,但全然忽略了周围环境、古迹、移民和淤积的问题。清华大学黄万里教授1957年反对在三门峡修坝。他坚定地认为,在大江大河主干道上不能修大坝,理由是无法解决淤积问题。国际上包括美国在内也出现很多反对修大坝的强烈呼声,但我们国内却一如既往,制定一个又一个的大水坝计划,现在能够制约他们的,也只有环保部门了。 让人更加担心的不是淤积,而是在上游水坝修多了,肯定降低水流的速度,水库成为污染物繁衍的最好场所。另外,把上游所有的支流都用大坝拦截,长此以往水流速度就会降低,主干道就会枯竭。当年根治淮河的办法就是在其支流上修水库,一修就是5000座水库。50年以后,淮河没有水了。人们只是抱怨天不下雨,从不反思修大坝本身可能有什么问题。美国的田纳西州与淮河流域面积相当,却只有100座水库。即使是这样,美国人已经认为修多了,影响了自然环境与气候。我们的决策不能被近代西方的科学至上和机械论的思维方式所统治,更不能被那些从大坝项目中获益的利益集团所挟持。 提高国土的蓄水调水能力 中国水资源短缺而且分布不均,北方尤其缺水。黄河断流已成定局,原因不仅仅是天不下雨,而是上游城市和采矿业的大发展。工业、采矿、现代化生活,不仅需要石油,尤其需要水。单元房耗费的水比农村打井多20倍。兰州、银川、西安、太原、呼和浩特、包头,还有在鄂尔多斯发现的,据说可以开采1000年的大煤田,无一不需要巨量的水资源,而且无一不是从黄河调水。可以预见,黄河之水将被上游基本截留。下游黄淮海平原是中国粮食主产区,还有两三亿人口要生存,水从何来?地下水已经严重超采,只有依靠从南方调水。无论大西线能不能成功,国家都应制订蓄水战略,把夏天南方泛滥之水以湖泊、湿地、森林、沼泽、地下水等形式储存起来。我们需要建设贯通南北的湖泊水渠运河网。沿海地区的耕地或许难以保留,但是湖泊森林应该扩大。电力的发展使抽水变得轻而易举,把南方多余之水抽到北方,亦或是在北方泛滥南方干旱的时候,把北方多余之水抽到南方,都能够解决大问题。 比起在湍急的大江大河上游修水坝,在下游挖水渠湖泊应该容易得多,不仅成本低,而且可以使用大量劳动力,增加就业。问题在于我们思想上抛弃了中国古代文化,迷信西方近代生产力,轻视挖水渠而迷恋于浩大的挖山截流工程,轻视农民的铁锹而迷恋进口的起重机。至于那非常柔弱,似乎可以任人摆布的水,为什么越来越少, 和人类的粗暴行为有没有关系,人类是永远不会反思的。人们只知道把责任推给“天不下雨”,这倒用上了当年批判大跃进的一句话:三分天灾,七分人祸。反思人祸,应该包括修大坝问题,再也不能回避了。比如在都江堰上游修一系列大水坝,改变了水流速度,对都江堰会有什么影响,像这样的问题不加考虑盲目动工,万一破坏了2000年不淤积的世界第一水利工程,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天下万物莫柔于水,而水能胜火。那些迷信西方近代生产力的工程师们,应该好好学一学中国古代老子的思想。以大坝形式降低水流速度,岂不是相当于人的血管阻塞症? (作者系中国政法大学商学院教授) 《绿叶》【200705】国土开发与城市化 应以水资源开发为主导 文/(国研中心)刘力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