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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史] 科学与宗教:理性与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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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15 10: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科学与宗教:理性与情感
天主教與東正教打破千年寒冰教宗與牧首古巴歷史會面
蒋百里《欧洲文艺复兴史》:
耶稣会成功,尤在南美与亚洲。南美且以宗教故,自立一国。有教士在印度倡一学校,为东方各校之模范地。各教会至印度,皆传道于下流社会,而耶稣会则传道于婆罗门。
至亚洲以科学、医学为武器而占势力,故当时颇有上流社会信之者,而别派妒之,劝教皇更派别派往,手段品性俱不佳,遂发生种种冲突。而同时旧教教义,亦大有所改革。其关键位脱朗得大会。当路德之反抗旧教也,新教诸侯主张开大会以决之,定千五百二十二年开会,而是时战事叠兴,延至四十五始开。时新教势力已大盛,故不肯出席,列会二百五十人,皆旧教者也。大多数为伊德二国人,中复以战争停滞十八年,其会议结果,则维持教皇而改革义律。
施米特《霍布斯国家学说中的利维坦》:
与霍布斯论自然法的著作不同,《利维坦》是一部注重政治的论著。将罗马【天主】教会描述成黑暗王国,而将神职人员描绘成狐猴,将教皇描绘成坐在罗马帝国墓地、头戴三重冕的巨大幽灵。霍布斯的其他 著述被列入1653年的禁书目录,而这本书却活跃地参与了英国反对西班牙的世界强权及其同盟、反对天主教会和耶稣会的世界历史斗争。
汤因比《人类与大地母亲》:
    17世纪的法国,帕斯卡尔把对基督教詹森教派炽热的信仰和科学天才结合起来;波舒哀主教出版了《世界史教程》一书。和凯撒里亚的尤西比乌斯一样,波舒哀在这本书里也阐述了人类的历史,但他的意图是要为人们提供一个独一无二的、万能的上帝,即犹太教的上帝耶和华。伏尔泰写了一部关于人类文化和社会历史的书(《风俗伦》),来反驳波舒哀。在这部历史书中,他把中国人而不是犹太人之于头等重要的地位,而中国的文化是通过耶稣会的传教士才为西方人所认识的。
谭敏《法国重农学派的中国渊源》      
十八世纪前期的英国自然神论者经常利用“中国人的议论”来攻击启示宗教,在当时“显然产生了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的启蒙作用”。大卫休谟宣称“孔子的门徒是天地间最纯正的自然神论的信徒。
沟口雄三《中国的脉动》      
十七八世纪来中国的欧洲传教士人为”中国的君民关系不是如欧洲那样的征服者与被征服者,即主人与奴隶的关系’。清末冯桂芬提出  ”盖君民以人合(人为的结合),宗教以天合(自然的结合)。人合者必藉天合以维系之,而其合也弥固“。
柄谷直人《世界史的构造@世界帝国》
在这一点上,可以将俄国革命和中国革命视为旧世界——帝国之复权的一种企图。威特夫强调。俄国和中国革命建立在亚细亚专制国家的土壤上,因此,亚细亚专制国家得以再现。但是他忽视了一点,即俄国和中国乃是旧世界-帝国。在这里,有众多的民族-国家。(若如此将缺乏克服中心-边缘模式的生态环境)这时,优先考虑阶级问题的马克思主义发挥了在不将旧世界-帝国分解为民族-国家的条件下实现近代化而重新复活的唯一的意识形态功能。俄国和中国的社会主义革命,在世界-经济(世界资本主义)中确立起拒绝该体系的世界体系(基于非获利交换之上的经济圈)
贾雷德@戴蒙德《GGS:人类社会的未来》:
    “可以被分成“欧洲”和“中国”的政治/经济半径的地理边界在过去几个世纪内一直处于变动之中。直到至少15世纪以前,中国在技术上一直走在欧洲前面,在未来也有可能重续辉煌,那样的话,“为什么是欧洲,而非中国?”的问题就只是一种转瞬即逝的显现。政治分裂的复杂影响远不止提供了一个用于竞争的建设性平台,例如,竞争有可能是建设性的,也由可能是破坏性的(想想一战和二战)。分裂本身是一个多层次而非单一的概念,其对于创新的影响力依赖于自由等要素。至于分裂是否最优也随使用的最优衡量尺度而异,对于技术创新最优的政治分裂程度,也许就经济生产力、政治稳定或人类福祉而言并非最优。”
福山《政治秩序的起源》

(特别是以中央平原为轴心的长城和运河体系,可以说是城邦联盟对游牧民族自然经济的平衡和融合,成为原始工业化的欧亚一体化原动力(匈奴(奥匈)——突厥(土耳其)——蒙古(俄罗斯)。)
CA贝利《现代世界的诞生》
  孔飞力揭示了一种天启式谣言的中国大众文化,它总是对巫术和诽谤的出现很警觉。云游和尚传播了千禧年佛教的意识形态:拯救的思想很快就来到人间,现世的权力将消失。这有助于侵蚀儒学士大夫的合法性(尤其在边疆地区),与法国损害名誉的书籍侵蚀了贵族、教会和宫廷的情况类似。中国的皇帝本身起着加深满汉之间、国教与大众佛教之间感情的作用。北京当局坚持满族人对工作和官位的优先占有权,也在宫廷培育了来自西藏和中亚的喇嘛教,这在汉族人中进一步引发了憎恨。1799年乾隆皇帝的去世揭示了政府腐败的程度,当时部分满洲贵族为获得官位和对新君主的控制而展开斗争。一些学者开始隐讳地说,清代虽然比明代好,但它现在开始失去对“天命”的掌握。随后二十年里,一系列的叛乱爆发与中国南北。叛乱者从很多意识形态中要求合法性,包括千禧年的佛教主义、“有组织”的盗匪行为、流行的道教学说、汉族的精神宗教和地方基督教千禧年主义。它们全部传递了一个中心思想:腐败官员和政府违背了中等阶级和穷人的道德经济。
葛兆光:经典中的和生活中的--认识中国民间信仰的真实图景
       并不是没有人在研究民间信仰,以"民间信仰"为名的著作说少也不少了,问题是这些著作中的相当大一部分,都是在如数家珍似的开列各种民间节日习俗、风土习惯、仪式方术,一二三四,甲乙丙丁,河南河北,陕西山东,当然这也很有必要,但是现在更需要的是追寻这种信仰的背后,理解民间生活的观念。一个社会,正处在急剧的变化中,几千万人离开了土地,还有几千万人离开了熟悉的职业,与他们生活的稳定背景一旦突然消失,他们靠什么支持他们的生活信心?过去有成建制的组织在维系人与人的关系,再早有家族、家庭在协调人与人的关系,在一个互相认可的关系网罗中人有安全感,如今被抛掷在外的人靠什么来获取安全感?过去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秩序,也有上班下班领薪水过日子的秩序,有正副课、科、处、局、部构成稳定的升级秩序,也有队、社、区、县、省形成地域的管辖秩序,可是当这种秩序渐渐瓦解,人们靠什么保持对秩序的依赖和对生活的满足?"生存"、"家庭"、"幸福"这些看上去不起眼的词语,其实构成了人们生活的大半内容,也形成了社会观念的基本核心,那么日益成为人们生活一部分的民间信仰,在支持人们的信心、安全感和满足感上有什么作用,它又如何建构人们对于"生存"、"家庭"、"幸福"的观念?
       ​我们的调查显示,到寺庙、道观及各种供养神鬼的地方去祭祀还愿的个人,按照人数多寡为序,是为了以下目的:
​--治病求医,常常是有了难以治愈的疾病,或无钱买药治病;
​--求生子孙,多数是女性,尤其是多次生育女孩者;
​--求发财,多数为男性,因为他们承担了更多的经济压力;
​作为个人行为,这些目的也许可以包函中国平民的大部分生活理想,但是,对于中国普通民众影响更大的,是作为集体性质的民间信仰活动,这种集体的民间信仰一方面与实际需要相关,如求雨的仪式,一方面与历史的传统相关,如祭鬼的活动,近来也有一些与集体的荣誉与安全相关,比如家族集体捐资修庙,正如台湾的瞿海源等人在《民间信仰与经济发展》的调查报告中显示的,台湾民间的信仰功利性很强,它以"灵验"为本位,追求的是"有求必应",要解决的是家人平安、身体健康、事业顺利等等实际问题,对于所信仰的神灵与教义,却常常有"认知上的暧昧"[18] ,大陆情况也差不多。
      ​仅仅说到这一层也还是不够的,本世纪以来,韦伯(M Weber)关于宗教伦理与现代化的一系列论著已经把问题推向了深入,我们不能不继续追问,这种民间信仰及其影响下的观念与精神,是否有助于现代经济的发展,是否有助于更趋合理的人际关系的形成,是否能够成为一种新的社会保障和心理支持系统。当然,正如相当多的学者所指出的,韦伯理论使得一种把传统与现代的对立起来的假设变成了似乎是不言而喻的事实。但是,如果要证明这种假设只是假设,中国传统可以在现代化进程中进行转化,或者说现代化的进程中包含了对传统的发明或对历史的追认,那么,我们首先需要对中国的民间信仰进行分析,证明它所构成的观念与行为系统有助于认同现代化的社会秩序,也有助于促进经济运作的现代形态的形成;如果要证明民间信仰是一种对抗现代性的力量,它与科学、理性以及现代式的社会格格不入,那么,也需要对民间信仰及其背后的观念系统、行为模式和风俗习惯进行分析。
       ​可惜的是,这种研究现在多数是由洋人在做,中国人不是不能做,而是因为中国的学者缺乏经费,而一次稍大规模的调查与分析,就要数以十万计的费用,也是因为中国的民间信仰研究常常习惯于现象的描述,甚至在一些民间信仰的调查研究中还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与洋人相似的,偏于把玩和猎奇的心态。可是,正处在从传统向现代转型的动荡中的是中国,中国的利钝成败,关系着自己的命运,对于别人来说,可能中国只是一个取样分析的区域,是一个与它们不同的社会的样品,而对于我们来说,它的未来将是我们的一切,如果我们的学者仅仅注意到经典上的历史,而对真正实存的中国生活缺乏了解,我们将只能接受命运的摆布而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天主教與東正教打破千年寒冰教宗與牧首古巴歷史會面
11世紀基督教會發生「大分裂」(Great Schism),兩大教派希臘正教(東正教)和羅馬天主教(羅馬普世公教會)至此分裂而出,雙方最高領導人已近千年未曾會面。但天主教教宗方濟各(Pope Francis)與俄羅斯正教會牧首基里爾(Patriarch Kiril),兩人為了近年在中東、北非等地區基督徒遭到屠殺的悲劇,決定放下內部歧見,共議如何拯救這些地區的基督徒。兩人12日在古巴首都哈瓦那(Havana)的國際機場會面,這場兩方分裂近千年的首度聚首更是受到全球矚目。
基督徒遭迫害 雙方呼籲國際正視
Pope expresses joy after meeting Russian Orthodox patriarchhttps://t.co/4GIfz5zsvE pic.twitter.com/eOSYezzgZd
— Catholic News Svc (@CatholicNewsSvc) 2016 2月 13日
VIDEO: AP Vatican correspondent @nwinfield gives an update onthe Pope's meeting with Patriarch Kirill: https://t.co/RruClkC03n
— The Associated Press (@AP) 2016 2月 12日
癒合千年宗教紛爭 仍需努力
© 由 風傳媒 提供
俄羅斯正教會牧首基里爾(Patriarch Kiril)(美聯社)
卢格霍德《欧洲霸权之前》
13世纪和16世纪的欧洲范式
想要阐明13——16世纪欧洲与东方关系的轨迹,我们可以比较生活在13世纪的罗杰@培根和生活在16世纪的弗朗西斯@培根,他们的生活差异印证了两个主要变化:东方和西方在地位上的互换;欧洲教会与国家关系的变更。
萨瑟恩爵士把欧洲对中东的认知划分成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称为“无知时代”,大约从公元700-1100年,欧洲人的认识主要基于宗教神话和对宗教经典的演绎。
第二阶段始于第一次十字军东征(1099),十字军带来了关于穆斯林世界的更为详尽的情节。12世纪上半期,关于“撒拉逊人”、穆罕穆德以及在十字军东征中遇到的富有修养、英勇无畏的对手的作品汗牛充栋。萨瑟恩将这一阶段称为“理性和希望的世纪”。到12世纪中期,尤其是在1143年古兰经最终被译为西方语言之后,越来越多的知识开始取代神话。有了这个译本,西方首次掌握了认真研究伊斯兰世界的工具。
13世纪时,欧洲人期望十字军东征所到之处都能皈依基督教,并期望基督教文化能够通过伊斯兰文化掌握的或是经由伊斯兰文化传播的知识而得以变强。在这样一种背景下,罗杰@培根必定会对“东方学术语言”产生兴趣,而圣托马斯@阿奎那也必定会通过阿拉伯语作品来了解亚里士多德的伦理学思想。恰好在13世纪中期之前,亚里士多德有关自然、形而上学,随后还有伦理和政治学等方面的哲学理论逐渐得以重现。阿奎那完美地调和了基督教神学和亚里士多德哲学,直到16世纪的宗教改革之前,二者都相安无事。

(萨义德在《东方学》中指出:“语言学家和解剖学家都旨在探讨那些在自然界无法直接获取或观察的事物;一副骨骼和一张肌肉线描图,与语言学家纯粹通过假想建构起来的闪语和印欧语原型一样,都是实验室和图书馆的产物。”
董并生《虚构的古希腊文明》:
欧洲的各种书面语言只是一种拼音记录,以汉字为坐标进行对比的话,文字必须具有音、形、义三个方面的基本要素,而欧洲诸语言只是不同的语音记录而已,缺乏字形的要素,因此严格说来拼音字母不算文字。
(这也是韩国口语拼音与汉字古文献的矛盾,这一点反不如日语)
人类先有语言,后出现文字。
迄今为止,只有一部分民族进入了有文字阶段;有些民族则通过(腓尼基)字母对语音进行记录,形成了书面语言。记载《旧约》《新约》的希伯来语、拉丁语及希腊语就是书面语言。
19世纪德国柏林科学院《亚里士多德全集》“标准本”成了后世的蓝本
现存亚里士多德著作主要古本都印在中国纸上
波斯战争前的古典历史是神话,斯巴达的法制史是文学作品
汤因比在《历史研究》中总结“西方历史科学的基本方法”时说:
第三种方法是通过虚构的形式把那些事实来一次艺术的再创造。……历史也采取虚构故事的办法。”)

然而,到了1250年,尤其是欧洲“发现”了蒙古人之后,欧洲人对非基督教世界的面积和人口有了更深的认识,他们让整个世界都皈依基督教的良好期望破灭了。正如萨瑟恩所言:
【欧洲和蒙古人的遭遇】对西方基督教世界的看法的影响是全面的,多方位的(正如日本的“神风”崇拜)……蒙古人极大地扩展了欧洲人的地理视野,让他们认识到的世界人口规模增加了数倍……可敬的彼得【估计】伊斯兰教徒占世界总人口的1/3,甚或1/2……到13世纪中期……人们的认识……显然过于乐观。异教徒可能十倍,或者百倍于基督徒。无人知晓确切数字,只是随着认识的加深,这个估计也越来越高。这种情况带来的一个后果就是使十字军东征看起来要么是毫无希望了,要么就得彻底重估东征的目的和方式。
罗杰@培根在写给教皇的信中,强调了以教育和布道取代战争和东征的必要。13世纪的培根注重宗教,而16世纪的培根注重政治,这是欧洲专制主义国家取代宗教秩序的明证。弗朗西斯@培根的生命跨越了伊斯兰教势力的衰落以及欧洲在16世纪攀升到演进中的世界体系顶峰的漫长时期。对罗杰而言,只是源于东方,因此他关注东方语言和伊斯兰教。而弗朗西斯认为他人身上没有什么可学,并断言可以在本土习得知识。或许没有什么能比这更清晰地揭示东方和西方的相对地位在这三个世纪里是怎样转换的了。
  
怀特海《观念的冒险》:
    宇宙的目的论就是指向美的产生。“美”就是经验中各种不同成分相互间符合,以产生最大的效果。宇宙间所以存在着不协和,是因为“美”的样态是多种多样的。“真”当中的“符合”的概念却要比“美”当中“符合”的概念更狭(但)“真”所带有的直接感支持着一个复合体的美所必需的稳定的个性。
极致的美所需的这类“真”是一种发现,而不是一种再现。这种极端的“美”所需的“真”就是那样的关于真的关系,依仗它,现象从实在的深处召唤出感受的新资源。没有“真”,“美”只是低层次的,其缺点是臃肿。没有“美”,“真”则沦为平庸。当现象除美而外又获得了真时,更广义的和谐便产生了。这样当现象适应实在而获得了真实的“美”时,便有了艺术的完善。
当实在世界是美的时,它同时便是善的。与艺术有关的,主要是通过对现象的有目的的适应而达到的那些完善。意识本身便是最低艺术形式的产物。艺术的实质就是要人工化,但是,回复自然同时又仍然是艺术,这才是它的极致。艺术是对天性的教育。人的身体是一个在灵魂生命中生产艺术的工具。人类有限的意识正以科学和艺术的方式在利用无限丰富的自然。
兰克《世界历史的秘密》导言
    正如梅尼克所指出的,兰克运用“个体”概念来概括各个人、各个国家、各国民族。兰克构建了一种“个体”等级结构(集成@代表性)。在这一等级结构中,每一“个体”都被嵌入另一个更高等级的“个体”之中。
“自由与必然相辅相成。这两者都源自现已经形成的、而又会消失的事物——这是一切新事物产生的基础。即将发生的与已经发生的密切相关。但是,这一关系也不能随意断章取义地理解;这种关系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产生,消亡……如此这般,而不是其他什么。一长串系列事件,以这样一种方式(序列),从而构成一个世代或一个时代。”
“意义重大的事件仅仅只是在势均力敌的同类因争斗剧烈而不得不携手合作时才因此产生。”
“对于它们的存在,人们能够培养出一种同情。它们展示、获得这个世界,以多种多样的形式来变现自身。在它们的相互作用和演替中、在它们的生命中、在它们的衰落与复兴中包含了一种不断地充实、不断地增强的重要性和不断地拓展的范围,那里藏有世界历史的秘密。”
爱因斯坦《为什么要社会主义?》
如果我们问自己,社会结构和人的文化面貌应当怎样改变才能尽量使人类生活感到满意,那末,我们应当经常意识到,有些条件我们是无法改变的。如前面所提到的,人的生物学本性实际上是不会变化的。此外,最近几个世纪来技术和人口的发展所创造的一些条件,也已扎下根来。在定居人口比较密集的地区,要为他们继续生存生产必需的物品,极细的分工和高度集中的生产设备都是绝对必要的。个人或者相当小的集团完全自给自足的时代—回顾起来,它似乎多么地有田园风味呀—己一去不复返了。只要稍微夸张一点,不妨说:人类甚至在目前就已经组成了一个生产和消费的行星公社。

 楼主| 发表于 2016-2-18 09:3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泉:天主教东正教“千年之约”背后的国际关系密码
而俄罗斯正教会也随着俄罗斯版图的扩张和实力的增强而势力大增,目前俄罗斯正教会统领着俄罗斯境内的一亿信徒以及前苏东国家,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日本、朝鲜乃至我国的约9000多万信徒,当之无愧地成为全世界影响力最大的东正教会。
只有俄罗斯正教会在政治上拥有与罗马教廷平起平坐的影响力,对于教廷来说,要实现天主教和东正教的对话,俄罗斯正教会是无法回避的。而媒体对方济各教皇和基里尔牧首如此关注,以致于忘记了方济各教皇同巴尔多禄茂牧首在2014年就已经共同主持祈祷。而作为东正教普世牧首的巴尔多禄茂一世在教皇和俄罗斯牧首的会晤面前如此没有存在感,则说明了上帝的代言人也是要靠实力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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