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太阳 发表于 2013-1-2 04:06
当年建国所有与前朝签订的条约一概不承认,唯独苏联老大哥例外,海棠叶也就变成只鸡。若是细论起来,这也应 ...
1,永远的太阳 :“国家羸弱,才会引得外族入侵”。 回复:关于国有企业(1976年前,称国营企业)),当下有一逻辑:国家所有等于政府所有,政府所有等于官员所有。 用此观之:国家羸弱等于政府羸弱,政府羸弱等于官员羸弱,官员羸弱才会引得外族入侵。 2,永远的太阳 :“国家尚不可自保,又何以保护国民?” 回复:官员哪里“不可自保”?!把黄河花园口大堤扒了,就保住了12万国军不被2万鬼子歼灭之灾。 3,永远的太阳 :“九成汉奸都是被逼的,就那一成面对铡刀能做到眼不眨,心不跳英勇就义的还大多是小说渲染。” 回复:“九成汉奸都是被逼的”,这话有隐私。隐私是:没告诉谁“逼”非汉奸成汉奸。 下面这段史料可以证明:汉奸是被逼,还是真心汉奸逼别人成汉奸。 上世纪三十年代,中华民族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国民党政权曾经有二起重要的审判活动,都与抗日者有关,同时又都扯上了共产党。 第一场:审判抗日将领吉鸿昌 审判长问:“吉鸿昌,你为什么进行抗日活动?快快招出你的秘密来!” 吉鸿昌答:“抗日是为了救国,这是四万万人民的事情,是最光明磊落的事情,有什么秘密?抗日救国是人人应知、人人能知的事情,哪会有什么秘密?只有蒋介石和你们这班奴才,祸国殃民,残内媚外,和日本人暗中勾结,干些不明不白的勾当,这才有秘密,才见不得人。” 审判官哑然。吉鸿昌侃侃而谈,他畅述中国共产党的抗日主张,他的抗日决心及抗日经过,最后他解开上衣,指着胸脯上的伤疤说:“看!这就是我仅有的一点‘秘密’,是你们的军队勾结日本鬼子留给我的‘纪念’。” 审判官突然厉声问道:“不要想用抗日来掩饰你的罪过。 你抗日就抗日好了,为什么要反蒋?作为一个军人,难道你不知道‘服从是军人的天职’吗?” 吉鸿昌带着讽刺的口吻答道:“我吉鸿昌要抗日,蒋介石要卖国,我吉鸿昌不得不为救国而讨蒋;我吉鸿昌要抗日,蒋介石迫害抗日,我不得不为抗日而讨蒋。所以我的军队就叫抗日讨蒋军,这不是名正言顺吗?难道说,你能指出来蒋介石有一点抗日的行动,或者有一点允许他人抗日的意思吗?就拿你来说吧,如果你还有点儿中国人的味道,扪心自问,也不能不反蒋吧?” 审判官改换话题:“那么,你是不是加入了共产党呢? 你抗日好了,为什么加入这个‘危害民国’的共产党呢?看,我们这里有张慕陶证明你早已加入共产党的字据,你可不要想抵赖!” 吉鸿昌反问道:“你说,我干嘛要抵赖?你说,你说.. 吉鸿昌微微一笑:“谅你也回答不出来。对,我是中国共产党党。由于党的教育,我摆脱了旧军阀的生活,转到工农劳动大众的阵营里来。我能员够加入革命的队伍,能够成为共产党的一员,能够为我们党的主义,为全人类的解放事业而奋斗,这正是我毕生最大的光荣,这正是我不同于中国一般流俗军人的所在。我能够毁家抒难,舍身报国,拒绝利诱,见危受命,这样来抗日救国,这也是党给我的感召,这正是党的意志。你们说我们共产党是‘危害民国’,到底是谁‘危害民国’?试问,你们蒋介石国民党干了些什么?你们当政七年来,掀起了无数次的内战,酿成了空前的水旱浩劫,断送了东北三省,断送了热河、察哈尔,又快要断送华北各地,你们的贪赃枉法的政治,你们的残暴专横的措施,哪一样不曾‘危害民国’?那一样不是‘危害民国’?我们共产党真心爱国家,为人民,在你们蒋介石国民党背叛革命的时候,举起革命的大旗,在中华民族解放运动中不怕牺牲,不辞艰苦,正是要保护民国!” (结果是吉鸿昌将军依然被判处死刑) 第二场 审判爱国七君子 审判长:“抗日救国不是共产党的口号吗?” 沈钧儒:“共产党吃饭,我们也吃饭,难道共产党抗日,我们就不能抗日吗?审判长的话,被告不能明白。” 审判长:“那么你同意共产党抗日统一的口号了?” 沈钧儒:“我想,抗日求统一,当然是人人同意的。如果说因为共产党抗日,我们就需要说不抗日;共产党说要统一,我们就需要说不统一,这种说法,是被告我所不懂的。” 审判长:“共产党真能抗日吗?他们一面主张抗日,一面主张土地革命,你晓得吗?” 沈钧儒:“这要问共产党,我不知道。” 审判长:“你知道你们被共产党利用了吗?” 沈钧儒:“假使共产党利用我抗日,我甘愿被他们利用,并且谁都可以利用我抗日,我甘愿被他们为抗日而利用。” 审判长:“组织救国会是共产党指使的吗?” 沈钩儒:“救国会会员很多,是否有共产党,无从知道。对于入会之人,不能问他是不是共产党,只问他抗日不抗日。并且共产党哪里会自己说明是共产党呢?所以要问也问不出来。” 审判长:“你们大会的宣言有句话说:各党各派派代表进行谈判,建立一个统一的抗日政权,是不是不要现政府呢?” 王造时:“抗日救国是救国会的目的。救国会认为必须全国人民团结起来,全国力量集中起来,才能达到这个目的。这几年来的困难与国内分裂情形实在有极大关系,如果国内有真正统一的局面,一切力量已经真正集中了,那末我中华民国决不至于被日本帝国主义抢去东北四省和察哈尔、河北的一部分,到今日这种河山破碎的地步!因此,救国会认为,必须全国真正统一起来,把全国的人力、财力、物力真正集中起来,才能谈到抗日救国。救国会成立的当时,表面上虽然好像统一,事实上仍有各党各派间的纠纷、实力派间的摩擦以及思想上的斗争,我们很痛心。救国会有鉴于此,所以认定要抗日救国,必须全国同胞不分阶级,不分党派,团结一致,放弃一切成见,在中央政府领导之下,发动全民族的神圣的抗日解放战争!这就是统一的抗日政权的意思。不料起诉书把政权和政府混为一谈,真是不知政治为何物!据我所知,政府是一个国家机构,政权为政府行使它的职能的力量;政府是个体的,政权是抽象的,政府目前最迫切、最重要、最神圣的任务是抗日。我们要抗日,就不能不使这个作为国家机构的政府具有极强大的力量,这极强大的力量,必须全国统一才能发生。我们所说的统一的抗日政权的意义便是如此。..救国会成立的当时,表面上虽然好像统一,事实上仍有各党各派间的纠纷、实力派间的摩擦以及思想上的斗争,我们很痛心。救国会有鉴于此,所以认定要抗日救国,必须全国同胞不分阶级,不分党派,团结一致,放弃一切成见,在中央政府领导之下,发动全民族的神圣的抗日解放战争!这就是统一的抗日政权的意思。不料起诉书把政权和政府混为一谈,真是不知政治为何物!据我所知,政府是一个国家机构,政权为政府行使它的职能的力量;政府是个体的,政权是抽象的,政府目前最迫切、最重要、最神圣的任务是抗日。我们要抗日,就不能不使这个作为国家机构的政府具有极强大的力量,这极强大的力量,必须全国统一才能发生。我们所说的统一的抗日政权的意义便是如此。..” 答:“国内的党派都在内。” 问:“共产党在内么?” 答:“应该在内。” 问:“国民党呢?” 答:“当然在内,并且救国会认为国民党应居于领导地位。” 问:“为什么要援助罢工呢?” 答:“不是援助罢工风潮,而是援助罢工工人。我们因为工人没有饭吃、没有衣穿,才援助他们的。我们不但自己援助,并且希望当局对在日本压迫下的工人也应该加以援助。他们虽是日本工厂的工人,但到底是中国的国民,是我们的同胞。” (第二次审理。) 审判长:“你是否煽动罢课?” 沈钧儒:“罢课太多,究竟问的是哪年哪月哪日哪次?是全上海,还是哪个学校?是哪个煽动的?证据何在?与救国会有什么关系?” 审判长:“你们主张容共吗?” 李公朴:“民国 13年孙中山先生主张容共,实行容共,中山先生错了吗?连我们集会纪念中山先生,援助日本纱厂罢工工人,也被列为罪状,试问你们要不要做中国人!” 审判长:“你们主张联合共产党,是不是危害民国?” 史良:“好比一家人,强盗打进门来,我们叫家里兄弟姐妹不要自己打自己了,首先应该联合起来共同抵抗强盗,这有什么错?能说是危害民国吗?只能说是危害帝国——日本帝国主义,除非检察官是日本人,才会判我们救国有罪!” 审判长:“《生活日报》说人民阵线和人民救国阵线是一样的,是不是?” 邹韬奋:“去年 7月,一位读者来信曾用‘人民阵线’四字,我答复说团结抗日很好,但用人民阵线四字有毛病,不可再用,以免误会。起诉书反说我提倡人民阵线,岂非断章取义,故入人罪?” 检察官:“被告刚才说本检察官断章取义,故入人罪是不对的。你们给张学良的电报,叫他出兵抗日,他没有中央的命令,怎能抗日?并且他离绥远很远,事实上也不能抗日,本检察官代表国家行使职权,被告不能随意指责。” 邹韬奋:“我刚才说断章取义,故入人罪,是指人民阵线而言,检察官却牵涉到张学良问题上去了,真是牛头不对马嘴!” 辩护律师李文杰:“绥远和陕西是毗邻省份,检察官说距离甚远,实在太无地理知识。” 检察官:“因为你们给张学良的电报引起西安事变,给国民政府的电报并没有引起兵变。” 史良:“比如一爿刀店,买了刀的人也许去切菜,也许去杀人,检察官的意见,是不是买了刀的杀了人要刀店负责?” 沙千里:“给张学良通电,因为张是东北人,应该去打日本、收复失地。至于西安事变是否因通电而引起,应该去问张学良。” 章乃器:“检察官代表国家行使职权,是应当的,但我们更希望能代表中华民族的人格,否则给他做一个中国人,也丢尽我们老百姓的脸。” 检察官:“这是恶意侮辱检察官,你叫什么?你叫什么?记入笔录,我要检举,我要起诉!” (七君子最终是在宋庆龄等数百位爱国名人集体到监狱门前高喊“抗日有罪、爱国入狱”,要求与七君子一起服刑等行动的强大压力之下,才在没有明确宣布无罪的情况下获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