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感谢CCAV 于 2013-10-19 21:19 编辑
文盲老头 发表于 2013-10-18 21:21
美利坚式民主的真实性体现在一个字:“钱”。钱多的买条狗当总统,叫他咬谁就咬谁。
... 这篇报道的第2页却说美国大选的那点费用只相当于美国人一年买口香糖的钱!我把第2、第3页的颠覆性内容贴在下面:
在有人攻击这是“将民主作为商品出售”的同时,也有人表达了鲜明的不同意见。《洛杉矶时报》前政治编辑沃伦·韦斯(Warren Vieth)认为,尽管24亿美元的花费看起来极其庞大,但应该考虑总统这个职位的重要性。“一个总统的政策,可能直接导致上千亿的财政赤字增加或减少,花20亿美元的价钱来甄别一个好总统,这不算贵。” 斯坦福大学的会计系教授查尔斯·李也觉得选举花销不菲,但他又承认,相比之下,“没有选举会更糟”。“如果布什不是总统,你想现在美国军队会在伊拉克吗?”查尔斯说,“如果戈尔上台,我觉得这种可能是零……所以我们必须选举,否则只会继续错下去。” 再跟一些普通百姓聊天,诸如巴士司机、街头小贩或中学教师,很多人一边说选举花费多,一边又拿这花费“与美国经济总量相比”。美国2007年的国民生产总值13.8万亿美元,24亿美元的竞选花费约占其0.017%。 佛罗里达大学政治学教授里查德·斯克尔还有统计说,美国人全年花费在健康和美容用品方面的钱大约是花费在选举政府官员上的4倍。 而根据美国口香糖生产协会的统计,美国人每年花在嚼口香糖上的钱大约是23亿美元,与总统选举花费相当。 拿总统选举跟嚼口香糖相比,好像代价又算不得太高,更何况,它是四年一次。 “是的,花费在增加……但我不理解,我们有这么多更重要的事情——全球变暖、伊拉克战争,等等,为什么人们要盯着这个?”沃伦·韦斯说。 谁来为24亿美元埋单? 在中国,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的高三思想政治课本里,关于美国总统选举的部分介绍了1992年大选老布什和克林顿的竞选费用(均为约1.6亿美元),之后指出:“当时,普通美国工人的年薪平均约为2.5万美元,如此巨额的竞选费用显然不是普通的美国公民所能承受的。” 相比1992年,2008年选举的花费更不是“穷人参议员”奥巴马所能承受。其实,奥巴马和麦凯恩都没从自己口袋里掏钱选举。 2008年,奥巴马的筹款机器吸引了超过300万的捐助者。9月,有63.2万名美国公民首次为奥巴马捐款,人均捐款87美元。(来源:南方周末) “奥巴马的资金大部分来自普通民众,小数额捐赠者居多,”耶鲁大学校长雷文说,“这种资助来源显然更‘民主’——它不受限于大的利益集团,或者需要对他们有什么交代。” 当记者在奥巴马的竞选网站注册后,几乎每天都能收到请求捐助的电子邮件,金额往往是50美元、25美元。 加州一位大学教授坦承,他在初选和大选时都分别给奥巴马捐款2300美元,这也是法律许可的上限。“我关心奥巴马,希望能有办法帮他当选,这也如同捐款给慈善事业。” 乔治华盛顿大学教授大卫·迪克森(David Dickson)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关注政治献金的来源非常重要,尤其在今年捐款多元化的情况下。 在奥巴马总共6.59亿的筹款中,小于200美元的个人捐款总额高达2.54亿,而以2300美元的法律规定上限捐助的筹款额不足9500万。也就是说,其中绝大部分捐款者的捐助少于200美元。可以说,很多普通的美国公民都在为他们的“民主”埋单。 但不可忽视的是,奥巴马和麦凯恩也都分别收到了超过 300个“Bundler(打包机)”的捐款。打包机,指那些有实力,能带动他人一起写下大额捐款支票的金主。这些人的筹款能力甚至可以高达50万美元,也因而成为候选人不可忽视的特殊利益团体。 2000年大选期间,在得克萨斯,有212名成员的“得州人支持公共正义协会”每人为布什筹得的款项都在10万美元左右。而布什上台后,该组织共有43位谋得要职,包括劳工部长赵小兰、国土安全办公室主任里奇。另有19名成员出任驻包括法国、荷兰和瑞士等国的大使。 普通人的“关注、希望和恐惧”
“近年来,人们关注到利益集团、捐款联盟逐渐控制选举的倾向,”雷文说,“因为它们提供了大部分的资金来源,捐赠数额巨大。” 布鲁金斯学会的专家卜睿哲同样认为,美国政治中金钱的成分太多了,“这是一种腐败”。但他同时指出,所有国家的政治系统,都有不同形式的腐败,“没有一种政治系统能完全杜绝金钱的腐蚀。” 在现行法律的范围内,除了个人捐款给候选人,政治行动委员会(PAC)、联邦公共基金,以及各种民间政治组织也在各显神通。 而对选举经费的管理,一直是美国政治中的巨大难题。一方面,捐款是公民行使政治权利的方式之一,如果予以限制,则与宪法相违背;而另一方面,如果对资金来源不加限制,那选举的操纵必然会落到少数富人与财团手里,这又违背了民主精神。 在美国各层级的选举中,竞选者与法规反复博弈,试图另辟蹊径。 1974年的《联邦竞选法》试图对政治献金做出精准的限定,比如:在一次选举中对每位总统候选人捐款额的上限是1000美元(现已调整至2300美元);为政党捐献的钱不得超过2万美元;每年个人所允许捐献的资金总额不能超过2.5万美元,等等。 但与此同时,银行、公司、工会等组织的员工可以自愿成立“政治行动委员会”(PAC)来筹措资金,且花费不受联邦选举委员会限制。这也就是绕过监管的“软钱”。2002年,国会通过法案,禁止全国性的政党接收“软钱”。 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狡猾的竞选者很快发现,非政府、无党派的民间组织可以继续成为竞选者的吸金武器。著名的“527组织”又开始大量衍生,它们以联邦税法关于规范捐赠的第527条款得名,指那些可以不受限额地筹措献金的无党派组织。 今年,由于私人捐助大增等原因,“527组织”共筹款1.85亿美元,比2004年的3.38亿美元大幅下降。 “如果单纯地把美国总统选举看成‘金钱政治’,看成利益集团的争夺,那就太简单了。”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的王勇教授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利益集团的 博弈本身是民主选举的一部分,此外,尽管竞选者在不断试图利用法律漏洞,扩大金钱影响,但由于筹款公开透明的原则,以及对个人、企业和组织的各种捐款限制,使得美国选举经费的“大方向不会出问题”。 金钱固然重要,但这并不意味着普通人,包括那些没有捐钱的普通人,在这场漫长的竞选活动中没有角色。“因为普通人有投票权,而且有自己的关注、希望和恐惧”,布鲁金斯学会的卜睿哲说,“他们相信,通过选举投票,他们能够把他们的关注、希望和恐惧转化成对这个国家的改变。” “民主有很多不完全的地方,”斯坦福大学的查尔斯·李说,“但我们每个人只能投一票。我是一个大学教授,我捐了很多钱,我也只能投一票。一个在堪萨斯喝啤酒、看橄榄球的家伙,他也能投一票。” |